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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的罪妇成女帝后,竟疯狂压榨我 第三十九章 独生女?

    女孩微微皱了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苏言则是急忙放下古琴站起身,不解道,“你是?”

    崔清远反问道,“你是苏言吗?”

    “正是……”

    苏言刚点了点头,崔清远便面露喜色,激动道,“快,跟我走!”

    说着,四名家丁走上前,直接两两一左一右拽住苏言的胳膊,如同土匪绑票一般粗暴,将他架出凉亭外。

    苏言正懵逼之际,那名女孩面露不悦之色,轻轻咳嗽一声。

    崔清远顿时脸色一变,惊愕道,“大……”

    女孩却微微摇了摇头,冷漠的眼神似是在警告崔清远。

    崔清远吞了口唾沫,见女孩目光盯着苏言,瞬间会意过来,急忙挥手喝道,“放手,都给我放手,不准对苏公子无礼!”

    随即疾步来到苏言面前,拱手作揖,毕恭毕敬道,“苏公子,敢问你今日,可是为了给淮王殿下贺寿,参加诗会而来?”

    “算是吧。”

    苏言点了点头,淡淡道,“我方才到后院出恭,但奈何贵府后院实在太大,一不小心便迷了路。”

    “没想到,在你们淮王府迷路,竟然是这么大的罪过,值得你带这么多人兴师动众地跑来抓我。”

    “不敢,不敢!”

    崔清远顿时汗流浃背,苦着脸无奈道,“苏公子,在下是淮王府大管家崔清远。”

    “现如今诗会马上就要结束,在下特奉老爷之命,请苏公子火速前去参加。”

    “苏公子,您快请吧。”

    说罢,崔清远招了招手,命令下人们笔直地站成两排,一个个满脸毕恭毕敬。

    “这就对了。”

    苏言满意笑道,“崔管家,你现在这样,才能算是请。”

    “刚刚那种做法,应该叫土匪绑票。”

    说罢,苏言一拂衣袖,正欲离开。

    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朝那女孩笑了笑,眨了一下眼。

    “丫头,今日和你一起抚琴吹箫,令我颇为愉悦。”

    “论及音律才华,在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无人能出你右”

    “可惜现在,我要去办点正事,今日怕是不能来找你了。”

    “日后如果有空的话,咱们可以经常一起研究音律,探讨见解。”

    女孩微微颔首,淡笑道,“能得公子赏识,小女荣幸至极。”

    “哈哈哈,走!”

    苏言内心颇为畅快,一拂衣袖转身便走。

    崔清远也暗暗松了口气,急忙将下人们都遣散,自己同苏言一起,直奔内堂而去。

    待到所有人离开后,凉亭下再次只剩自己一人。

    女孩凝望着面前的古琴,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苏言方才弹奏过的琴弦,感到一阵怦然心动的感觉。

    “苏言……”

    “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才子存在。”

    “我们两个,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

    待到离开后花园,崔清远才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苏公子,你刚刚都去了哪里?”

    苏言淡淡道,“我不是说了吗?去后院出恭,不小心迷路了。”

    “可是……”

    崔清远脸色复杂道,“那您又是如何,与大小姐相识的?”

    “我在后院迷路,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弹琵琶,便过去……”

    苏言一边说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狐疑道,“你管那丫头叫什么?”

    “大小姐?”

    崔清远满脸懵逼,“难道苏公子不认识她?”

    苏言同样懵逼:“她不就是你们淮王府一个精通音律乐器的歌姬吗?”

    “歌……姬?”

    崔清远顿时无语,满脸欲哭无泪道,“苏公子,你这话若是被我们王爷听到,非得惹恼他不可。”

    “那可是淮王殿下的独生女,我们淮王府的大小姐,陛下钦封的清荷郡主,祝云舒殿下。”

    “殿下因不喜喧闹嘈杂,因此很少在人前露面,也不愿去封地就封,常年只在后花园内钻研琴艺音律。”

    “我见苏公子方才与大小姐一起琴箫和鸣,弹奏乐器,还以为你们是朋友来着……”

    听了崔清远这番话,苏言大脑直接宕机了。

    我曹?

    那小妮子……不是淮王府的歌姬吗?

    谁特么能想到,自己老爹过五十大寿,当女儿的不去贺寿,却躲在后花园弹琵琶啊?

    祝淮王的独苗女儿,云曌钦封的郡主……

    想到刚刚,自己对祝云舒各种调戏,还故意捏她的小手揩油,苏言顿时额头冒出丝丝细密的冷汗,心有余悸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又招惹到一个不好惹的女人啊。

    ……

    与此同时,正堂内,第九场比试也落下帷幕。

    仍然和方才一样,以寒门学子被贵族文人秒杀而结束。

    底下的观众们,鼓掌叫好都已经鼓累了,看着南坪书院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之色。

    “唉,看这些人来的时候,一个个还踌躇满志,兴致冲冲,以为今日能来出风头。”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他们露脸吗?”

    “说起来,在整个京城寒门学子中,选拔出的十名才子,竟然只能做贵族文人们的衬托。”

    “这些寒门,也真是可怜啊。”

    一旁的贵族学子们,一个个满脸趾高气扬,飞扬跋扈。

    看着寒门学子们的眼神中,充满轻蔑和嘲弄之色。

    尚书令岳中全之子岳丰,讥笑道,“我虽然早就知道你们肯定赢不了,却没想到你们竟如此不争气。”

    “九场比试下来,一场都赢不了,连一首像样的诗都没能留下。”

    “你们这些呆蠢愚笨之辈,也配读圣贤之书么?”

    身旁的同伴,光禄大夫段宝之子段子兴,淡笑道,“岳兄,别这么说。”

    “对于他们这些寒门来说,读书吟诗,已经是他们唯一能与我们接触到的机会。”

    “可惜,即便是这唯一的机会,他们也把握不住。”

    “连诗道文才都比不上我们,其他的便更无需多言了。”

    岳丰嗤笑道:“段兄,说实话,其实我有些后悔。”

    “原本我今日前来,是想看看能不能读到一两首好诗文。”

    “早知道这些寒门如此无用,今日我就不来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