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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的罪妇成女帝后,竟疯狂压榨我 第九十六章 本官来负责

    什么几只鸡和几只兔子关在一个笼子里,总共一百多条腿,考兔子和鸡分别有几只啦。

    什么一个水槽一边灌水一边舀水,几炷香的时间能把水舀完啦。

    什么两个球同时往地下扔,一个二两,一个五斤,哪个先落地啦。

    他们作为翰林院的学士,绝大多数都是在前朝大炎中过功名的进士。

    黄如汉和肖敬山,更是数十年前的状元和榜眼。

    这些年来,在朝中担任过各种要职,在前朝大炎也是呼风唤雨,位极人臣。

    后来上了年纪,精力不济,加之新朝取代了旧朝,他们才进了翰林院,成了没有什么实权的翰林院学士。

    但是,如果让他们现在参加恩科,做苏言这些题目的话。

    只怕是连乡试都过不去,就要被撵回老家种地了。

    看着苏言此时信誓旦旦的样子,众官员都忍不住暗暗捏了把汗。

    幸亏陛下和裕亲王,没有当场拿一份考卷查看上面的题目。

    否则的话,怕是苏大人这个恩科主考,都未必能活到恩科结束。

    “好,苏卿真是好担当!”

    云曌点了点头,赞许道,“既然如此,朕便相信你编撰出的这份新考题!”

    “院试开始,考生入场!”

    ……

    昨夜一更的时候,苏言就已经将最终的题目审核并敲定完毕。

    并让黄如汉、肖敬山等官吏,帮忙布置好考场。

    随着云曌当即拍板,一声令下,考生们纷纷进入考场内。

    苏言身为主考,自然是在翰林院外,将入场的考生逐一确认身份,防止有替考的情况发生。

    天明之后,公孙允和欧阳风二人姗姗来迟到来。

    看着簿册上的信息,苏言拦住了二人,皱了皱眉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

    欧阳风早已做好准备,从容应答道,“禀大人,学生名叫周生,这是我哥哥周海。”

    “我们二人来自雍州安平府松阳县半壁山,此番来京城参加院试,还请大人多多照顾。”

    “半壁山……”

    苏言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流露出一丝狐疑。

    欧阳风和公孙允二人,顿时心中都咯噔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善的凶光。

    难道说,他们的伪装,被苏言看穿了?

    苏言默然片刻,笑道,“你们老家那边,是不是盛产煤炭?”

    欧阳风愣了愣,小心翼翼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哈哈,那确实是好地方。”

    苏言拍了拍欧阳风的肩膀,笑道,“二位小哥,进去吧,不要紧张,好好发挥。”

    “若是你们能中个功名,入朝为官,日后我还要和你们好好谈谈合作。”

    欧阳风和公孙允进入翰林院内,表情都变得复杂些许。

    他们还以为,苏言嗅觉竟如此敏锐,看破了他们的伪装。

    没想到这家伙,是看上半壁山的煤炭了?

    公孙允挑了挑眉,饶有兴味道,“欧阳兄,看不出这苏言小儿,还有几分奸商的头脑啊。”

    “呵,可笑。”

    欧阳风冷笑道,“等过两日,他连脑袋都保不住,有什么头脑又有何用?”

    ……

    随着天色渐渐放亮,考生们也都陆续到场。

    到了日上三竿时分,参加院试的的考生,差不多已经全都进入翰林院内备考。

    苏言正打算命人封门,面前传来一声呼喊。

    “广元府考生佟如达来迟,请大人恕罪!”

    苏言转过身,却只听到声音,没有见到人影,顿时满脸懵逼。

    他低下头定睛一看,顿时脸色变得复杂些许。

    这个自称佟如达的考生,本就身材瘦削,个头不高。

    此时还跪在地上,用膝盖蹭着地面,一路蹭到自己面前。

    所以才导致苏言一眼看去,都没有看到他。

    苏言皱了皱眉,不解道,“你是腿脚不方便吗,为什么要跪着来参考?”

    佟如达毕恭毕敬道,“禀大人,学生的父亲和叔父,原本皆是前朝大炎的重臣。”

    “学生自幼习文,苦读十年,本想考取功名,同父亲和叔父一起为大炎效力。”

    “没想到短短半年间,大炎国破山河,江山倾覆,学生的父亲和叔父皆以身殉国。”

    “学生身为人子,本应秉父叔之遗志,为前朝守节。”

    “但又不愿满腹学识才华就此埋没,十年苦读化作泡影。”

    “所以才来到京城参加恩科,考取功名,为新朝效力。”

    “学生这等不忠不孝之人,无颜面对父祖天灵,只能跪入考场。”

    听了佟如达这番话,苏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而身旁的黄如汉、肖敬山,则都脸色阴沉,有些恼怒。

    他们都是前朝大炎的重臣,大炎亡了之后,便直接改投新朝。

    佟如达这番不忠不孝的言论,简直就是在指着鼻子骂他们。

    “你这小儿,好生大胆!”

    “暴炎昏君无能,奸臣当道,大周推翻暴炎,乃是天命所定,众望所归。”

    “你这小儿作为前朝余孽,未被追责已经是陛下格外开恩。”

    “竟还敢跪入考场为前朝守节,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来人,将这反贼给我抓起来!”

    两名士兵冲上前,一左一右将佟如达架了起来。

    正要将他抓走,苏言摆了摆手,淡笑道,“且慢。”

    “放开他,准他进场。”

    “苏大人!”

    黄如汉和肖敬山脸色复杂,忙不迭劝道,“这个小儿心系旧朝,对新朝不忠,我们大周朝廷岂可任用?”

    “就算真的被他侥幸偷得功名,入了朝廷,也不可能尽心尽力为我们大周做事。”

    “还是将他抓起来,让陛下治罪吧!”

    苏言淡笑道,“他有何罪?”

    “大周律法有哪一条规定,考生不准跪入考场?”

    “他的父亲和叔父刚死,跪地入场是为了祭奠父叔天灵。”

    “人家千里迢迢从广元府来到京城,就算真要治罪,也应当等他参加完院试再说,不是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

    苏言大手一挥,直接拍板道,“本官是恩科主考,本官做主准他参加院试。”

    “到时候陛下要追责,本官来负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