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庇护的罪妇成女帝后,竟疯狂压榨我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四五万两银子

庇护的罪妇成女帝后,竟疯狂压榨我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四五万两银子

    祝天雄与朱钦武,同为大周开国三大异姓王,彼此之间关系比较熟识。

    虽然祝天雄主动放弃了兵权和封地,留在京城养老,但地位和威望可不减当年。

    如果自己能先得到祝天雄的庇护,那即便朱钦武想要报复自己,想来也得掂量掂量。

    苏言打定主意,在街上买了两份礼物,直奔淮王府而去。

    来到淮王府,门口的守卫立刻拦住他,质问道,“你是何人?”

    苏言淡笑道:“鄙人当朝吏部侍郎苏言,特来探望祝淮王。”

    两名守卫面面相觑,狐疑道,“这不年不节的,你来探望王爷作甚?”

    “莫不是,来求王爷办事的?”

    苏言心中暗暗诧异,这淮王府的守卫,怎么都如此精明?

    只得点了点头,淡笑道:“不错,下官确实有要事相求,请二位通禀一声。”

    “抱歉,苏大人,王爷有令,任何来求他办事的人,一概不见。”

    守卫直接冷冰冰说道,“恕在下无礼,大人还是请回吧。”

    苏言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淮王府的大门都没进,就先吃了闭门羹。

    他正无可奈何之际,正好一个熟人从府中走出来。

    正是淮王府的大管家,崔清远。

    “苏公子?”

    见苏言在府外,崔清远怔了怔,惊喜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买了几样礼物,特来探望一下淮王殿下。”

    崔清远正好现身,苏言心中就有了谱,无奈笑道,“没想到,淮王府的门槛现在如此之高,我竟连大门都进不去。”

    听闻此话,崔清远立刻狠狠瞪向两名守卫,冷冷道,“你们两个糊涂东西,竟敢拦苏公子?”

    守卫低下头,不知所措道,“王爷先前说过,凡是来求办事的当朝官员,一概不见。”

    “我等听他自称是来求王爷办事的,所以才阻拦……”

    “糊涂东西,苏大人和一般人能一样吗?还不退下!”

    崔清远立刻将二人斥下,歉意笑道,“苏大人,真是抱歉。”

    “这两人是新来王府的,所以不认识苏大人。”

    “快,苏大人,别在外面站着,里面请。”

    在崔清远的带领下,苏言总算得以进了王府的门。

    来到大堂坐下,崔清远给他端来一杯茶,歉意道,“苏大人,抱歉,王爷正在午休,刚刚睡下。”

    “没关系。”

    苏言急忙摆了摆手,“我在这里等王爷一会就好。”

    当即,苏言在大堂内,一边喝茶一边等候。

    过了片刻,未等来祝天雄,倒先等来了祝玉舒。

    “苏公子?”

    祝玉舒见了苏言,也颇为意外和惊喜,欣然道,“我昨天还提起了你,没想到你今日竟然就到我们府上来了!”

    苏言淡笑道,“正可谓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下官苏言,见过玉舒小姐。”

    苏言起身行礼,祝玉舒急忙上前搀扶,嗔怪道,“苏公子,这么久不见,怎么还生分起来了?”

    “你若是如此见外,那我可就不欢迎你了。”

    “走走,苏公子,同我去后院琴亭。”

    “我近来新谱了一首琴曲,请苏公子帮我品评一下!”

    祝玉舒拉着苏言来到后院,去了上次二人相识的琴亭。

    迫不及待命人取来自己的古琴,专心致志为苏言弹奏。

    不知为什么,祝玉舒平日里经常独自抚琴,也会和一些姐妹交流琴曲。

    但是,只有在为苏言抚琴的时候,她才最为专注和投入,能展现出最好的一面。

    苏言坐在亭旁,认认真真倾听了祝玉舒的这首曲子。

    待到一曲终了,忍不住由衷地赞叹道,“妙哉!”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玉舒姑娘这首琴曲,凄婉亦存欢快,低沉不失悠扬,真可谓世间绝艺!”

    听了苏言的赞叹,祝玉舒也不由会心一笑,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她平日里抚琴,也会得到自己那些小姐妹的夸赞。

    但是,任何人的夸赞,都不及苏言的赞美。

    因为其他人夸她,并不在夸她弹得有多好,而是在夸她淮王之女的身份。

    至于自己弹成什么样,人家也根本都不在乎。

    但是,苏言的夸奖,却总能夸到点子上,令她发自内心地欢快愉悦。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对于祝玉舒而言,也只有为苏言这般知己抚琴,才是最极致的享受。

    说罢,苏言却突然重重叹了口气,面色苦涩之色。

    祝玉舒微微一怔,关切道,“苏公子,何故叹息?”

    “莫不是我方才那首琴曲有什么不对之处,令苏公子不快?”

    “不不,玉舒姑娘的琴曲精妙绝伦,没有任何差池。”

    苏言急忙摇了摇头,苦涩笑道,“只是……听了玉舒姑娘此曲,令在下不由感慨万千。”

    “玉舒姑娘乃侯府千金,每日都可以心无旁骛,抚琴为乐。”

    “而在下虽然承蒙陛下错爱,得到一个官位,却还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真可谓,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

    “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万般惆怅。”

    祝玉舒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好奇道,“莫非苏大人……遇到了缺钱的难处?”

    “不错。”

    苏言点了点头,苦笑道:“说来惭愧,其实在下只缺三五万两银子。”

    “说实话,玉舒小姐,我有生以来,向来视银钱如粪土,从来不将金银当回事。”

    “可叹用钱之处,却拿不出这些银两,才明白钱到用时方恨少。”

    听闻此话,祝玉舒不假思索,笑道,“我当是什么事,让苏公子如此惆怅。”

    “原来,只是为了区区一些银两?”

    “苏大人,你等一下。”

    说罢,祝玉舒转身跑回自己的闺房。

    不一会,便捧着一只木匣出来。

    “苏公子,这些银子你且先拿去用着。”

    苏言从祝玉舒手中接过木匣,打开定睛一看。

    里面赫然是厚厚一沓银票,每一张面额都是一千两。

    约莫有四五十张,便是足足四五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