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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48章 死是奢望,精神创伤

    “哧刹——!”

    车子骤然刹停。

    倾斜的轮胎离渊崖不足一米。

    电话那头,听到危险急刹的霍妄,瞬间噤声。

    一股后怕的寒意如毒蛇缠颈,霍妄咽了下唾沫,吃枪药般的炮轰语调软了下来,“……你在开车?”

    鹤砚礼没答。

    紧接着,霍妄听到车窗玻璃降下的声响,寒风呼啸灌入,一听就是在空旷的荒山野岭,凛冽骇人。

    “老鹤,你知道的,媒体嘛就喜欢捕风捉影,夸大其词……”霍妄疯狂往回找补,安抚着明显情绪失控的鹤砚礼,恨不得扇死一分钟前嘴贱的自己。

    “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的……”

    “视频也是可以借位、剪辑、合成的,水分太大,可信度太低……”

    “没准是一人一间房……”

    霍妄找补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鹤砚礼始终没说话。

    气氛僵凝,沉静的让人心慌。

    直到,金属打火机“咔哒”一声响。

    火苗跳出来,点燃了鹤砚礼咬着的香烟,雾丝缭绕过他寒沉猩红的眼。

    鹤砚礼浸着血腥的嗓子低哑漠然,警告,“她怎样,和谁好,轮不到你们指点谴责。霍妄,你刚刚是在骂她?”

    霍妄:“……”

    无可救药的死恋爱脑。

    该绿绿绿绿绿绿绿绿。

    “对不起,我就是贱得慌,等小嫂子休假回来,我给她磕八个。”霍妄能伸能屈,清楚受他刺激的鹤砚礼开车有多危险。

    鹤砚礼吐出烟雾,“下次打拳,你陪。”

    霍妄:“……”

    一根香烟燃尽,鹤砚礼又重新点了一根抽,胸口的窒息痛感并未得到缓解,连吸入的寒凉空气似乎都布满棘刺,刮烂喉管心肺汩汩渗血。

    霍妄一直没挂电话。

    鹤砚礼知道霍妄在等他的回答。

    “不会死。”

    他没有赴死的计划。

    他死不起。

    他连死都是奢望。

    ~

    海外,科学院生物工程研究所。

    一身白色实验服温润儒雅的桑辞,带着桑酒,在众多科研同事的八卦眼神注视下,进了所长办公室。

    门关上,一袭端庄长裙乌发挽起cos冷飒科研女大佬的桑酒,甜甜地喊了声二哥,前来视察般的冷美人,瞬间化身酒窝甜妹。

    “桑桑,你随便坐,二哥去给你拿喝的。”

    桑酒红唇轻勾,水眸落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我要坐所长的位置。”

    桑辞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草莓牛奶,他不喝这个,早上特意去便利店买给桑酒喝的,这阵子高温,天热,桑酒小时候就喜欢喝这款甜牛奶。

    “行,我们桑公主坐上体验体验,看上的话,这间给你留着玩儿,二哥去隔壁办公。”

    草莓牛奶插好吸管,递到“桑所长”手边,桑辞绕过办公桌,坐到来客的椅子上,百分百娇宠桑公主。

    桑酒吸了一口冰凉酸甜的草莓牛奶,慵懒倚在皮椅里旋转了一圈,她脚尖点地,笑着望向桑辞,言归正传,“二哥,我朋友肆桩的药,大概多久能研制好?”

    “药研阶段很快,试药实验环节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个月。”

    桑辞这种百年难遇的医学药研天才,主要研究攻克的方向,是全球各种罕见病药物,鹤砚礼尚未病变癌化的胃病,对他来说,简单的就像是治愈感冒。

    只不过,这个“感冒”,是他家桑公主上心的。

    桑酒眼睫低垂,一个月,够快了,她想着鹤砚礼再怎么工作狂魔,一天一顿饭,应该也恶化不到哪里去。

    除非他自虐,刻意折腾糟蹋。

    “桑桑。”

    见桑酒含着吸管失神,桑辞温柔轻唤。

    桑酒水眸微抬,“嗯?”

    “你和肆桩先生,是哪种程度的朋友?”

    桑酒淡定回,“就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哦,普通朋友,还值得我们桑公主,千里迢迢亲自跑来送病例啊。”桑辞笑着戳穿,温柔调侃,“这个肆桩先生,真是普通的一点都不普通。”

    桑酒:“……”

    啧,她想*鹤砚礼这么明显吗?沉迷科研的二哥都能看出来!

    “就是普通朋友!”桑酒一口咬定。

    鹤砚礼前妹夫的身份爆出来,没癌也能得上癌。她二哥手里的生物武器,全球国家忌惮万分,绞尽脑汁的攀交拉拢,为其所用。

    “好,普通朋友,二哥信你。”桑辞没打算抓着刨根问底,他家桑公主长大了,也到了谈恋爱的年龄,他尊重隐私。

    “肆桩先生的病例报告单,我仔细研究分析了一遍,二十七的年龄,胃部溃烂坏成这样,排除遗传因素、基因突变的情况下,桑桑……”桑辞神情逐渐严肃,他根据医学数据推理出的结果,是他喊桑酒来研究所的原因。

    正是因为肆桩不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可能是未来的妹夫人选,桑辞才慎之又慎,发现暗藏的端倪,告知桑酒。

    “肆桩先生,可能患有严重的精神创伤。”

    ~

    江北,鹤氏灵曜珠宝集团。

    凌晨两点十分,漫天大雪裹在浓重的黑夜里扑簌砸落,树枝道路积雪深厚,寒风咆哮,凛冽刺骨。

    整栋办公大楼灯火通明,公司高管们一个个被临时薅起来开会,齐聚顶楼会议室,在窒息恐怖得低气压下,开原本定在明晚的会议。

    鹤砚礼独坐一方总裁席位,黑色西装沉稳凌厉,他苍冷的面色,暗红阴鸷的眼眸,让董事高管们胆颤心惊,连呼吸喘气都小心翼翼,生怕下一秒被鹤砚礼点名鞭尸。

    而蒋乘,趁着冲咖啡的脱身机会,躲进厕所里,偷偷联系宋兰亭。

    SoS!紧急求救!

    蒋乘:【疯了疯了这次真疯了!鹤爷早上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来公司就吃了止疼药,接着就是开会开会!四家公司轮着开!现在人还在会议室!】

    蒋乘:【今天一天鹤爷吃了很多次止疼药!吃糖似的往嘴里塞,一点都不嫌苦,太吓人了!中午就吃了两口饭又全吐了!是不是药盒开封太久受潮没效果了?】

    蒋乘:【你赶紧送来口服镇定剂!我想办法掺进水里让鹤爷喝掉!真熬通宵开会议,又得病一场!】

    宋兰亭:【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