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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108章 弄脏睡裙,糖丝缠绕

    他想主人……

    好一句装乖又浮浪的撩人话……

    桑酒指尖敲字,顺势调戏:【多想?有没有弄脏我的睡裙?】

    半晌,久到桑酒能想象到,一身西装革履冰冷禁欲的鹤砚礼,盯着手机上的文字,面无波澜,耳根却悄然泛红的画面。

    鹤砚礼回:【洗干净了。】

    ~

    天价的一整套祖母绿钻石首饰,三件珠宝,被桑酒带回下榻的酒店。暂放登机箱,等温馨家庭日回崖域岛屿,再将她的新宠归位宝石屋。

    巴里亚虽然动荡混乱,经常发生抢劫枪战,但桑酒所经之处和平静好。

    甚至入住的酒店,连针孔摄像头,这种在法规废弃的边境小国最基本的“欢迎仪式”,桑酒一次都没遇到过。

    所以她丝毫不担心珠宝的安全问题。

    她不是什么相信运气法则的温室花朵,无比清楚,权势才是和平鸽。巴里亚乱不乱,霍妄说的算。

    至于鹤砚礼,桑酒想看看鹤砚礼煞费苦心为她铺的这条“上天仙”路,有多冗长,多顺遂。

    桑酒正式投入工作模式。

    参加了一场漫展cos。

    第二天出席了国潮文化海外输出的汉服大典,有古风走秀环节,颁奖环节,桑酒得了一座含金量最高的荣誉奖杯。

    大典结束,桑酒被媒体记者簇拥采访。

    虽然霍妄提前打过招呼,禁止提问恋情绯闻之类的隐私话题,但还是有富贵险中求的记者,大胆抓住爆头条的机会,询问桑酒她和叶烬的恋情真假,两人如今的相处状况。

    桑酒最擅长打太极,大方得体,浅笑嫣然,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恋情。

    最后霍妄出面,入镜制止了撬开恋情口子蠢蠢欲动想要接着提问的记者们,带着桑酒离开采访场地。

    回酒店时,霍妄罕见地上了桑酒的保姆车,要护送她回去。

    中途,坐在副驾上的霍妄,转身递给桑酒一个黑色奢华的手提袋,“鹤宝钏,让我转交给你的获奖礼物。”

    桑酒还没卸妆造,一袭洛神赋灰粉色牡丹汉服,眉心画了红色花钿,清冷妩媚,似仙似妖。她本来闭目养神,听见前座的动静,她勾勒细长眼线的水眸睁开,落在霍妄递过来的手提袋上。

    获奖礼物?

    又送?

    “他怎么知道……”

    “获奖名单昨天评委组就敲定了。放心,你的奖杯实至名归,鹤宝钏只是打听了一下名单。”霍妄解释,晃了一下伸长的胳膊,“这礼物我中午才收到,空运过来的,你收下,我好交差。”

    桑酒红唇勾笑,倾身伸手接过手提袋,半挽半散的乌发间只戴了一朵牡丹花簪子,“替我谢谢他。”

    霍妄坐直,温声调侃,“这可不兴替,鹤宝钏还在寒窑等着桑老师反馈。”江北大雪,天寒地冻,可不就是寒窑。

    桑酒垂眸看了一眼手提袋,里面是两个贴着章印封条的黑色丝绒盒子,百分百又是漂亮珍稀的珠宝首饰。

    她柔软的心口被糖丝缠裹。

    收起袋子,准备回到酒店再拆开看。

    ~

    江北,鹅毛大雪扑簌砸落。

    从桑酒离开的当晚,寒流冷空气入侵,白雪薄冰静悄悄地覆盖北郊别墅。天气预报有一个星期的连续降雪,雨夹雪。

    鹤砚礼最近胃疼的厉害,没加班,在书房办公,处理线上文件。

    银蛇毒女的q版手办,陪鹤砚礼四家公司总裁办公室连轴转,此时在书房电脑旁边,他几乎随身携带。

    想桑酒时,就摸一摸q版手办圆润润的小脸蛋。

    生桑酒气时,就把q版手办转过去,不看它。

    比如现在——

    一旁的平板上循环播放着桑酒最新的得奖采访,她全程微笑,对记者提出的恋情追问,很有耐心好脾气的委婉回避。可提起叶烬时,她眼睛里的光亮笑意,足够引人暧昧遐想,似乎已经给了答案。她喜欢叶烬。很喜欢。

    银蛇毒女的q版手办,正对着一摞需要签署的文件合同,面壁思过。

    鹤砚礼坐在办公椅,黑色衬衫,眼眸低垂,看了半小时的采访视频,数不清多少遍,他很想吻桑酒。舔咬她提起叶烬扬起的唇角,吻疼,吻出血。

    手机屏幕叮咚亮起。

    打断了鹤砚礼恶劣疯长的毁坏欲。

    鹤砚礼侧眸望去,幽邃的眼底冰冷暗红。

    霍妄:【礼物给她了,人也送回酒店了,臣退了。】

    鹤砚礼心烦,懒得敲字,回了霍妄一个句号。

    霍妄对鹤砚礼的冷漠寡言习以为常,他只对桑酒有人的温度,和永远消磨不灭的情深,喊他鹤宝钏,一点都不冤。

    鹤砚礼关掉平板上的采访视频,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纯净水和一颗糖炒栗子。桑酒离开三天,栗子还剩五颗。

    他还没走回书桌,房门响起。

    是宋兰亭。

    鹤砚礼不想开口说话,不想搭理除了桑酒之外的任何人,他心情极度糟糕或者发病时会这样,宋兰亭也习惯的达成默契,不嚷滚,就是进。

    “鹤总。”在沉默中等待了半分钟后,宋兰亭轻轻推门进了书房。

    他来汇报一些“x”禁区棘手事件的处理情况,顺便提醒鹤砚礼该做体检了,蒋乘说鹤砚礼这两天胃疼频繁,倒是反常的按时吃饭。

    一日三餐规律的像是喜爱饭菜的正常人。

    鹤砚礼连眼皮都没掀,冷白的长指剥掉栗子潮湿的硬壳,剩了太久,连浅黄的栗子肉都变成了壳状的深褐色。

    但他剥的慢条斯理,好似在拆爱人赠予的礼物。

    “鹤总,禁区一直在跟进的南非钻石矿源……!”宋兰亭组织好的各项汇报,硬生生被鹤砚礼剥出的栗子惊到失语。

    栗子……

    明显是坏掉的栗子……

    “这个不能吃!”宋兰亭急忙阻止。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栗子是谁留的被谁碰过!!但是桑酒都走好几天了!!总算知道这疯子频繁胃疼的根源了!!

    鹤砚礼充耳不闻,咬了一口栗子,冷眸扫向崩溃的医者宋兰亭,嗓音冷淡,“死不了。”

    宋兰亭:“……”

    想抢走栗子扔掉但又不敢行动的宋兰亭:“……”

    算了,随他,反正鹤砚礼也尝不出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