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123章 雀儿乖乖,金主爽爽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123章 雀儿乖乖,金主爽爽

    桑酒开车驶离研究所的路段后,立即停车,从包里拿出补妆的小镜子,她侧头,手指撩起发丝,看耳后的痕迹。

    果然!

    耳后白皙的肌肤上烙印着一块淤红暧昧的吻痕!

    在她的视线范围内绝对隐蔽,不会被她发现,遮掉。

    但在别人的视角中,完全就是招摇醒目的大秀“夜生活”。

    桑酒脸颊发烫,啪地一下重重合上圆形掌心镜,冷妩的水眸羞恼。

    鹤砚礼绝对是故意的!

    幼稚!

    她谨慎的连裙子都长到脚踝,手臂也涂了遮瑕膏,千防万防,没防住鹤砚礼热衷雄竞的小心机!

    桑酒羞恼地咬了一下唇瓣。

    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指尖噼里啪啦地开始敲字。

    桑桑:【鹤砚礼,我想扇你!】

    江北,气氛严肃的会议室里,鹤砚礼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长腿交叠,冷眸锋锐,他从下飞机起,已经连续开了四场会议。

    高层们个个谨言慎行,汇报的季度销售ppt一个比一个做得简易精悍。鹤砚礼话少,时间宝贵,不喜员工啰嗦冗杂,不允许废话。

    叮的一声、微信提示音响起。

    高层们充耳不闻,却默契地低头噤声。这间会议室,除了鹤砚礼,其余的手机全是静音哑巴模式。

    “鹤总。”

    蒋乘上前,躬身递上鹤砚礼的私人手机,平常开会时由他保管,过滤轻重缓急。小夫人,是鹤砚礼唯一交代的例外。秒回,任何会议都可以中断。

    鹤砚礼修长指骨间旋转的黑色钢笔停止。

    他侧眸拿走手机,冷峻的面庞染了旁人不敢察觉的柔情。

    在肃然沉寂的会议室,鹤砚礼回:【雀儿给扇。】

    桑桑:【我想掐你!】

    鹤砚礼长指敲字:【雀儿给掐。】

    桑桑:【鹤砚礼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调情!!你以后不许擅自乱啃留印!!不许再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种草莓!!】

    万幸今天是二哥发现的吻痕,万一她回了崖域岛屿……她都不敢设想天崩地裂的后果!!

    这次,鹤砚礼没有再秒回。

    半晌,他回:【好。但是桑桑很舒服。】

    桑酒:“……”

    近黄者yeIIow?

    是她把冷情寡欲的鹤砚礼教成闷骚狗男人的?

    揶揄金主!

    岂有此理!

    桑桑:【鹤!砚!礼!】

    桑桑:【你信不信我一个月不翻你牌子、不让你侍寝!】

    鹤砚礼:【雀儿错了。】

    鹤砚礼:【让你扇,让你掐,让你咬。一个月不行,雀儿会饿疯。】

    鹤砚礼:【桑桑在我身上留的印记,是勋章。】

    桑酒:“……”

    又闷骚又狗又会扮乖又会邀宠……鹤天仙现在修炼进阶到无敌境界!!

    桑酒红唇微勾,羞愤的情绪被鹤砚礼哄得塌陷柔软,娇嗔了句心机。

    她回:【江北的空气里掺了蜂蜜么?再来两句!爱听!】

    鹤砚礼:【我想你。】

    桑桑:【不够细,说完整。】

    鹤砚礼:【鹤砚礼想桑桑。】

    桑桑:【本大金主爽了!撤了!雀儿你忙~】

    鹤砚礼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宠溺笑意,他回了桑酒一个好字,冷白的长指关掉手机,抬眸时,镜片后的双眼深邃冷肃。

    指骨叩了下桌面,嗓音低沉,“继续。”

    一瞬之间,仿佛按了暂停键的会议室恢复如初。

    无人知晓鹤砚礼的聊天内容,是杀了他们也不敢想象的极致反差。

    鹤砚礼的另一面,只属于桑酒。

    ~

    “卷子”的选择题还没做。

    桑酒没有离开桑辞任职的国家。

    桑辞把他别墅的钥匙给了桑酒,让她做出选择前,先住家里。

    这房子桑辞隔三差五才回来住一晚,大多时候,忙到深夜,直接睡在研究所里。他请了定时上门打扫的保洁,养了许多盆栽绿植,还有一缸五彩斑斓的热带观赏鱼。

    桑酒进门逛了一圈, 这所房子她第一次来,倒是去过二哥其他国家的房子,哥哥们资产太多,她经常记混。

    走到鱼缸前,桑酒伸出一根手指点到冰凉的玻璃上,勾唇和悠闲游动的小鱼玩了一会儿,她不禁又想起鹤砚礼。

    想起海洋馆的约会。

    胸口仍然熨帖酥软。

    桑酒从毫无生活气息的冰箱里,挑了一颗还算新鲜的苹果,洗净,咬了一口,是她喜欢的清脆酸甜,走去客房办正事。

    趁着二哥还没下班前,她找宋兰亭了解情况。

    桑酒直接拨了电话。

    嘟了两下后,宋兰亭接起,“小夫人。”

    桑酒站在窗边,嘎吱咬了一小口脆苹果,从不寒暄,直奔主题,“我不在江北的这段时间,鹤砚礼胃疼的频率是多少?”

    在巴里亚时,她没见鹤砚礼胃疼过。

    宋兰亭沉默,他也不清楚鹤砚礼胃疼发作的频率,鹤砚礼巨能忍,除了找他拿止疼药,一个人吐血疼昏过去也不喊他救。

    “胃疼我不清楚。但是,鹤总找我拿止疼药的频率,就跟无人管制的小孩子往糖果罐里拿糖一样。我见过他吃药,倒多少吃多少。”

    桑酒眸光一冷,唇齿间的苹果忽然酸得发涩,“你不会不给?”

    “不给……鹤总抽屉里有枪。”

    宋兰亭无奈叹息,摊牌,“我拿给你供叶辞参考的药片,鹤总早就超标吃到耐药性,对他无效,吃不吃没差,所以……鹤总现在吃的止疼药,是瞒着他,特制的维生素片。”

    安眠药也是偷梁换柱,全是维生素片。

    要不是阳奉阴违换掉药片,鹤砚礼的身体早就枯垮了,连表面的健康都维持不了。

    桑酒唇瓣紧抿,冷静追问,“什么时候换掉的药片?”

    宋兰亭:“和您结婚以后。”

    桑酒从出现起,鹤砚礼律条般规划清晰的人生全部崩乱。他承认对桑酒心动、喜欢、爱上的过程,是鹤砚礼对鹤老爷子的服软认输。

    苏柔的跳江自杀,鹤老爷子手上绝对沾了血。

    他抵触抗衡,却越陷越深,精神心理上的煎熬负罪感,让他产生幻觉上的疼痛,大量的服药、导致耐药性。

    桑酒听出宋兰亭话中的暗怨和欲言又止,她将变得酸涩难吃的苹果扔进了垃圾桶,摊开卷子,勾了选项。

    “叶辞治愈鹤砚礼胃病的药物,研制成功了。”

    “我后天回江北,你想一下鹤砚礼手里有几瓶药片,问下蒋乘,你们俩合一下大概位置,我去调换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