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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38章 旖旎波澜,喵生巅峰

    鬼!信!

    她微醺醉酒,换衫色诱,鹤砚礼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为了脱身逃离,将她捆绑起来,肆意践踏她的魅力尊严,碾碎羞辱她的需求欲望……时至今日,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难堪,鹤砚礼对她的冷漠厌恶,桑酒仍想甩他两巴掌!

    吃个球醋!

    “哦。”

    听完秦少煜绘声绘色胆颤心惊的讲述,桑酒敷衍回应。

    “哦!?就一个哦字?!”秦少煜震惊于桑酒的无情冷淡。

    桑酒轻挑眉尖,酒液浸染的潋滟红唇勾起浅笑,她睨着秦少煜,“不然呢?我拎筐鸡蛋,去看望看望他?”

    秦少煜:“……”

    “啧,他一看见我,估计会烦得二次胃吐血。”

    秦少煜:“……”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安静,遵守四不原则,不诈尸,不联系,不关心,不认识,没兴趣,懂?”

    秦少煜:“……”

    懂了,小嫂子对他哥已经彻底没兴趣了,他哥吐不吐血,死不死,她一点都不在意,她有新欢大明星了。

    ~

    地下车库。

    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熄火停在一辆豪车超跑旁边。

    蒋乘僵硬的双手从方向盘上挪开,紧张得掌心湿黏,他发誓,这是他近十年助理生涯开过的最恐怖路程。

    这车的岁数跟他工龄差不多,几乎全年搁置在公司车库里积灰,濒临报废。脏,空间狭窄,暖气坏了,车内灯也坏了……天知道他一路有多担心爆胎出车祸。

    鹤砚礼坐在后座,正戴着耳机开线上跨国会议,他腿上搁着电脑,时不时对高层们的策划案给出否决,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蒋乘偷瞄着后视镜,车内太暗,全凭借电脑屏幕散发出的微光,他勉强看清楚鹤砚礼棱角深邃的面容,俊美冰冷。

    “……鹤总,到琼浆玉露了。”

    他小声提醒。

    车内空间实在太窄小,对鹤砚礼的身高腿长来说非常憋屈,坐久难受。

    鹤砚礼关掉会议麦克风,“等人。”

    蒋乘:“?”

    等蜜柚总裁左柚?

    鹤爷也太抬举她!

    江北已入寒冬,偌大清冷的车库里气温零下。

    临近午夜时,来酒吧的人流量密集许多,停车位几乎被占满,黑色轿车隐匿进车海,普通廉价的毫不起眼。

    “滴——!”

    一声尖锐突兀的喇叭声响,让趴在方向盘上不小心睡着的蒋乘猛然惊醒,他坐直身,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有人在倒车,估计是误触。

    但是!

    他怎么睡着了!?

    几点了?

    好冷!

    一瞬间清醒的蒋乘慌忙看向后视镜,鹤砚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会议,他坐在车门边,玻璃半降,手中夹烟,看不清神色,只见烟丝猩红,寥寥白雾。

    蒋乘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闭上。

    他低头看表,眉心蹙紧,凌晨一点多了!

    鹤爷在他又脏又冷又闷又窄的小破车上干坐了三个多小时!!!!

    “……鹤总,”蒋乘搓了搓冻得微微发僵的手指,壮着胆子,毛遂自荐,“要不,我进去酒吧找左总?”

    鹤爷从不进这种酒色场所,上次进,还是去抓小夫人。

    “不用。”

    鹤砚礼低沉的声线更哑了些,透着丝缕疲倦,平静冷淡,好似纵使等到通宵天亮也没关系,烟丝火点寂寥的燃烧。

    “……”蒋乘再次无奈闭嘴。

    鹤爷的精神状况真得堪忧,人越来越邪!

    特别是从巴里亚出差回来后,简直邪得瘆人!

    回忆揣摩了一会儿,蒋乘不禁脊背发寒,偷瞄着后视镜里沉默抽烟的鹤砚礼,握拳暗下决心,他明天就算跪地求封叔,也得让封叔劝劝鹤爷去看心理医生!

    封叔有赦免金牌,除了封叔,没人敢说鹤爷有病!

    “是是是,鹤砚礼有病,眼睛不好……乖柚子,咱不当复读机,不念了哈……”电梯门开,女人清甜柔哄的声音顺着缝隙传出。

    车库密闭,无形中会放大声音。

    蒋乘下意识望向电梯口,心想着哪个不要命的女人竟然敢公然骂他家鹤爷,视线聚焦,看清女人身影的蒋乘,直接瞪眼傻掉。

    小夫人!?

    “趴下藏好。”鹤砚礼升上车窗玻璃,沉声吩咐蒋乘。

    处于懵逼阶段的蒋乘条件反射的遵从,弯下脊背,双臂叠起,埋头趴在方向盘上,将脸完全遮藏。

    鹤砚礼侧眸盯着车窗外,于昏暗中窥探着灯光下明艳动人的桑酒。

    她穿着一袭墨绿色的丝绒长裙,柔顺乌黑的长卷发蓬松垂在腰后,勾笑的红唇润泽泛光,酒窝浅浅,正偏头扶着醉酒的左柚,勾搂着人,一边附和着哄,一边朝车子的方向缓缓走过来,细颈白皙似雪,锁骨弧线清晰。

    一步一步走近,裙摆荡开。

    鹤砚礼安静地凝视着桑酒,镜片后的瑞凤眸深沉无底,又近乎灼热,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情愫浓稠。

    烟雾绕裹着冷白长指,猩红火点吞噬着烟丝,桑酒停在车前时,鹤砚礼指缝间烫了个红印,沾着星点灰絮,皮肤烧伤。

    “他……他就是眼瞎,心瞎,他鹤砚礼凭什么先提离婚啊?”左柚现在一喝多,就替桑酒委屈不平,她摆着手,反复念叨嚷嚷,美眸湿红愤然,骂来骂去就那几句词。没办法,鹤砚礼可以攻击的缺点罪名,就只有先提离婚这一条。

    “我们桑桑这么美,这么好,他就是眼睛瞎,呜呜……”

    闺蜜打抱不平,伤心欲绝,桑酒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被戳到笑点般水眸弯弯,这酒疯发的比让男模们叫大姨还逗。

    “好啦收!你现在是一棵树,乖乖站好,我找车钥匙。”

    左柚不嚷了,东倒西歪的努力站直装树。

    桑酒打开左柚的包包,三两下就从口红粉饼堆里找到了车钥匙,“走啦柚子树,上车回家,等下要冻感冒了,冷欸……”

    车门呈鸥翼状徐徐扬起展开。

    片刻后,红色超跑驶离车库。

    桑酒的眸光一刻也未曾投向旁边的黑色轿车,不知道车内人凝望她的眼神克制痴迷,思之如狂。

    趴着藏起脸的蒋乘,后知后觉,恍然顿悟——

    鹤爷等的是小夫人!

    “鹤总,要跟上小夫人吗?”蒋乘边问边发动车子,打算咬牙开着他的小破车狂飙一把,鹤爷特意换车伪装,又苦等了这么久,一定是想追究报复小夫人婚内出轨的绿帽事件!这波儿他力挺鹤爷,豁出去了!

    鹤砚礼动了下,低眸看向长指缝中熄灭的烟蒂,感觉不到疼似的,他另一只手拿开,烟蒂粘黏着烫伤褶皱的皮肉撕扯下来,血珠溢出滴落。

    他眼底汹涌的情绪已然敛去,幽邃冷淡,无欲荒芜,“回北郊。”

    “……”蒋乘麻了。

    回北郊别墅?!

    难不成纡尊降贵挨冻苦等了近四个小时只为了偷偷见小夫人一面?

    邪透了!!!!

    ~

    第二天中午,桑酒就拎着在海外各地跑漫展时买的地域性纪念品,回北郊别墅看望封廉。这个时间点,鹤砚礼正在公司爆金币,刚刚好。

    “哦呦小夫人,我可想死你了!”从早上接到桑酒要来看他的电话起,封廉就喜悦万分,还特地找保镖给他做了个新发型,一顿捯饬。

    桑酒下车,弯眸看着眼前的潮流酷老头,给出赞美,“封叔巨帅!给,小礼物,大多都是锻炼动手能力的小玩意儿,给封叔消磨时间。”

    封廉感动得接过手提袋,欣慰至极,送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夫人心里还惦念着他这个空巢孤寡老人家。

    “小夫人外面冷,咱们进屋聊。”

    “好。”

    暖气充盈的客厅里,封廉给桑酒倒了一杯参茶驱寒,小夫人穿的太薄了,人也瘦了一些,他不禁心疼起来,慈爱问询。

    “小夫人,你签约的公司待你好不好啊?我让蒋乘教我玩你们年轻人玩的社交软件,他给我注册了一个什么账号,叫……叫微博!对,微博,我关注了你,看你这阵子的动态都是工作,你老实告诉封叔,他们是不是骗你签约,逮着你压榨赚钱?”

    “没有啦封叔,我老板还行。”桑酒心口温软,笑着否决,真正想要搞死她压榨她的是鹤砚礼,鹤凉碟!

    还行这个词,在封廉耳里自动转化为坏透了,他家单纯善良的小夫人上当了。

    封廉一拍大腿,“咱解约,咱不能受委屈,小夫人,你不用害怕钱的事,我几十年的工资都存着呢,都在卡里,我拿给你,狠狠砸那个黑心老板脸上!”

    说着,封廉就要起身回房间拿银行卡,被桑酒的一句话定在原地。

    “解约要十亿。”

    封廉:“……”打扰了。

    刚离开沙发垫的屁股又重重坐下,封廉尴尬地扶了下鼻梁上的老花镜,环望四周奢华的陈设摆件,有了新方案,认真道,“没事儿,我偷偷卖几件少爷的古董,拼拼凑凑铁定够!”

    桑酒笑出声音,封叔真的太暖太逗了,她解释了一番后,扯开话题,“封叔,你微博名字叫什么啊?我们互关。”

    封廉成功被转移注意力,急忙掏出手机,点开微博,递到桑酒面前,“看,就叫这个。”

    桑酒垂眸看去,一时之间惊到失语,“……鹤砚礼的黑粉头子?”

    “对!黢黑黢黑!”

    桑酒:“……”

    ~

    聊到饭点,封廉才肯放桑酒上楼去看小猫咪,他则去厨房盯着,小夫人答应留下吃午饭,得准备些酸甜口的菜系,滋补的糖水。

    封叔说,小猫咪的房间紧挨着鹤砚礼的书房。

    桑酒深感意外。

    鹤砚礼又不是照顾小猫咪的主人,为什么要让小猫咪住在楼上?还养在书房隔壁,办公时叫声不会吵到他么?

    奇怪!

    桑酒无比熟悉的直奔鹤砚礼书房,这栋婚房别墅她也很少回来住,都忙,最多的记忆不是在勾引鹤砚礼,就是在勾引鹤砚礼的路上,以及天仙咬钩后的纵情欢愉……总之,一路走过去,就是这地儿做过,这房间也做过,衣帽间玩过,书房常客……

    桑酒舔唇干咽了下,心尖潮热,难以避免的泛起旖旎波澜,她加快脚步,直视前方,此地太黄,不宜久留。

    绕过书房,桑酒轻轻推开猫咪房的门。

    宽敞明亮,一尘不染,奶油色的墙壁边搁置了高低错落的猫爬架,款式诸多,围了一整面墙,玻璃窗户打开了一扇,微凉清新的空气渗透进来,桑酒走近,往下望去,发现窗沿下固定着一张绳线编织的大网,网面呈倾斜状直达草坪,方便小猫咪随时跳窗下去玩耍,设计的安全又贴心。

    桑酒水眸弯亮,非常满意小猫咪的生活环境。

    她就说吧,跟着鹤砚礼,抱住鹤砚礼的金大腿,小猫咪直接登上喵生巅峰!

    不过,随便小猫咪呢?

    跑出去玩了?

    桑酒在房间里仔细找了一圈,确定随便小猫咪不在,正想着下楼去庭院花园里找一找,她听到了一声猫叫。

    从窗外传来的。

    应该是玩累了准备回窝。

    桑酒快步走到窗边,果不其然,随便小猫咪刚刚跳上绳线网,毛绒绒的一团轻松攀爬,猫脖子上的祖母绿钻石项链,随着跳动一晃一晃的,晃得桑酒笑容僵硬,水眸凝冷,咬牙骂了句脏话,又气笑了。

    “来,随便宝贝儿,让姐姐抱抱香香~”

    随便小猫咪似乎认出了桑酒,无比温顺地趴窝在桑酒臂弯里。

    桑酒抱着小猫咪走向一旁的灰色单人沙发,坐下,她白嫩的手指尖落在冰凉剔透的祖母绿宝石,轻缓摩挲,一圈十三颗宝石,璀璨珍稀的钻石镶边,正是藏品竞拍晚宴上,鹤砚礼从她三哥手中高价截走的祖母绿钻石手链。

    那条她全场唯一看上眼的手链儿。

    价值五千一百万。

    夺人所爱,给猫儿戴。

    啧,鹤砚礼是不是进修过侮辱文学?

    欠*!

    *死!

    桑酒唇边勾着冷笑,发现为了手链变项链,给小猫咪戴着不勒,鹤砚礼甚至加了一截延长链,真是大费周章的羞辱她啊。

    越品越气,桑酒拿出手机,拍了一张随便小猫咪的照片(又称:移动的一套房),微信发给蒋乘,愤懑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