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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79章 天仙跪地,俯首称臣

    天仙跪地杀!一巴掌甩下去,嘶哈嘶哈!!

    桑酒瞬间消气,抿着的唇瓣抑制不住地勾起浅弧,她沉默几秒,佯装矜持,一直背在腰后的小手缓缓伸出来,语调娇冷,已然起范儿。

    “行吧,这条手链着实漂亮,勉强配得上我。”

    深知她恶劣趣味的鹤砚礼做出了极大得牺牲,她昏庸,她贪色,没办法不咬鹤砚礼的饵,让鹤砚礼赢。

    崭新高奢的玫瑰金镶钻手镯,从桑酒柔白纤细的手腕脱落。

    刚摘下,一条更加昂贵罕见的祖母绿钻石手链,从鹤砚礼修长的手指,缠绕上桑酒的细腕。

    鹤砚礼好似故意,手镯摘的有多快速嫌弃,手链戴的就有多缓慢磨蹭,好半晌,卡扣才终于嵌合,戴好。

    桑酒抬起手,晃了一下尺寸正好的手链,祖母绿宝石纯粹剔透,白钻璀璨,她垂眸欣赏了一会儿,勾唇看向面前的鹤砚礼。

    “五千一百万,真的就这么白白送给我?”

    鹤砚礼神色温柔,“算不上贵。”

    “啧,还真让鹤总给狠狠装到了。”桑酒颊边酒窝荡漾,双手勾缠上鹤砚礼的脖子,回礼,“那我等会儿,也玩狠一点,让鹤总赚回来~”

    鹤砚礼呼吸一沉,大手顺势搂住桑酒细软的腰肢,再次轻松地将人抱起,回被褥凌乱的卧室大床。

    路过一排排整齐的衣柜时,桑酒发现睡衣柜里格格不入的短袖,全都消失不见了。

    她趴在鹤砚礼肩膀,微诧后,眼尾轻翘。

    本来还觉得,可能是归纳的佣人放错了衣柜……现在看来,好一出喜欢她买的短袖,又怕被她发现喜欢,偷藏起来的欲盖弥彰戏码。

    “鹤砚礼。”

    桑酒疑惑轻唤,坏心眼的戳穿,“你睡衣柜子里的短袖怎么没了?”

    鹤砚礼:“……”

    平稳的步伐差点顿绊。

    桑酒玩味含笑的水眸,一瞬不眨地见证着鹤砚礼白皙的耳根浮出血色,下颌线绷紧,她更想逗弄了。

    “是被人偷了,还是被你连夜捐了,又或者是……唔!”

    面色镇定的鹤砚礼,低头吻了下来。

    几分钟后。

    桑酒倚在床头,媚眼如丝,笑问,“鹤砚礼,你真跪我?”

    “我少跪过你?”

    鹤砚礼嗓音低哑,双膝跪立于丝绸床单。

    他不止一次、数次,跪在桑酒身前,如现在这般。

    细白的脚腕被大手握紧。

    桑酒动了一下,难逃梏桎。

    “松开,你这样,我怎么怜你疼你鹤砚礼……”桑酒语调撩御,一副发号指令上位者的矜傲姿态,蛊惑人心。

    几秒后,鹤砚礼松了手。

    桑酒唇瓣靡艳,“闭眼。”

    鹤砚礼喉结线条滚动了一下,眼底暗红,欲色汹涌,他漆黑浓长的睫毛乖顺阖上,长指收敛轻攥。

    甘愿摒弃肆意掠夺的雄厚主权,俯首称臣。

    下颌再次被挑起。

    不是钢笔,不是桑酒柔软温热的手指尖。

    是一盒类似卡牌的东西,还没拆,透明的包装膜纸裹着凉意,让鹤砚礼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克制到顶。

    “回来时,路过药店,我买了一盒礼物送给你。”

    “可惜……”

    桑酒玩味冷媚的调子停顿。

    挑在鹤砚礼下颌骨的盒子,代替她的巴掌,不轻不重地砸拍在鹤砚礼侧脸。

    “可惜,霍妄不批假,我得赶航班了鹤砚礼。”

    鹤砚礼:“……”

    一盒超薄最大码的小雨衣,砸落鹤砚礼的手边。

    鹤砚礼睁开深邃暗红的双眼时,桑酒早已经赤足走远,桑酒随意裹着黑丝睡袍,一侧雪白纤薄的肩背敞露,她没回头,抬手挥了挥,祖母绿钻石手链璀璨灼灼,却不及她半分明艳昳丽。

    “bye~下次见~”

    ~

    翌日清晨。

    冲完冷水澡基本没睡的鹤砚礼,在去公司的路上,接到了霍妄的电话。他们一般都是信息联络,除非有突发的紧急状况。

    霍妄:“你确定你老婆登机了吗?我没批假,但是丝毫不妨碍你老婆把我当成凯蒂猫,她没来我这边。”

    鹤砚礼冷淡的神色覆上沉虑,“她不在江北就好。”

    “那你确定你老婆离开江北了吗?”

    鹤砚礼:“……”

    霍妄补刀,“我就说你活该吧,把人留在身边还能护着点,现在好喽,不知所踪,你高兴了?换班情人第二选项!”

    鹤砚礼长指按了下眉骨,没工夫搭理霍妄,嗓音寒沉,“你先试着联系她,有消息,打给我,你别凶她。”

    霍妄:“……”

    老子要是凶一点你老婆能把我当凯蒂猫!?

    鹤砚礼挂断电话,用蒋乘的微信点开了和桑酒的聊天框,对话内容几乎全是围绕着小猫儿,没有一丝逾越。

    鹤砚礼长指敲字:

    【桑酒,我是鹤砚礼,想你,可以视频通话吗?】

    发送。

    消息如同石沉大海般,桑酒一直没回复。

    ~

    远离北郊繁华市区的偏僻小城区里,桑酒开着一辆陈年小破车,非常合群接地气儿,慢慢悠悠地停在一家电玩城的商铺前。

    早八点,商铺的卷闸门关得严严实实,还没营业。

    桑酒踩着高跟鞋下车,一袭驼色的羊绒大衣,漂亮精致的脸蛋半遮进围巾里,气质温婉清冷,引人侧目。

    她看了一眼卷闸门,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叫人。

    但。

    昨夜光顾着玩鹤砚礼,在温泉会馆就电量红格的手机,她忘得一干二净。

    此时,黑屏关机。

    桑酒浅勾唇角,无妨。

    她柔白的手指勾住侧脸的乌发绕至耳后,上前几步,抬腿踹向卷闸门,一脚下去,咣当震响。

    惊得商铺里楼上楼下呼呼大睡的男人们猛然起身,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拿起台球长杆、钢管、扫把、凳子、铁锅、一筐游戏币……人手一武器,去迎接一大清早砸场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