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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85章 虐渣暴打,爽爽爽爽

    狐媚子怎么会在这里!?

    意识到什么,薛蔓蔓扫向餐桌上的碗筷,只有三副,没有其余的,说明桑酒就是鹤老爷子邀请的贵客!

    千算万算一场空,还似乎被狠狠耍了一通的薛蔓蔓,恼恨得手指发颤,怒火淤胸,好半天才强挤出一抹笑容。

    “……桑桑?”

    薛蔓蔓惊讶上前,一番伪善的寒暄关心,“真是桑桑啊!你跟砚礼突然离婚……阿姨伤心了好久,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桑酒水眸清冷,莫名其妙地扫了眼薛蔓蔓,笑讽,“你哪位?”

    “……”薛蔓蔓端着托盘的手指,攥得骨节泛白。

    一旁主位上的鹤老爷子面色威沉,开口正式介绍桑酒的身份,“这位是桑总,我生意项目上的合作伙伴,你以后改个称呼。”

    言外之意,桑桑,不是薛蔓蔓配叫的。

    “……”一时之间天翻地覆的信息量太猛,砸得薛蔓蔓笑容龟裂。

    桑酒慢悠悠地放下筷子,姿态懒散,下巴冲着薛蔓蔓一抬,轻视鄙夷,瞥狗一样,她询问鹤老爷子,“不介绍一下?”

    “薛蔓蔓。”鹤老爷子答。

    既不是儿媳,也不是他鹤家孙儿的母亲,鹤老爷子对薛蔓蔓的嫌恶鄙薄,不比桑酒少。这些年,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薛蔓蔓。

    桑酒轻挑眉尖,来了兴致,“哦,原来是上位手段堪比宫斗的小三赢家薛夫人啊,久仰三名,不过……”她嘲讽的眸子,扫向薛蔓蔓隐忍难看的脸,嗤笑,“一身腌入味的熏人油烟,还以为是厨子仆人呢。”

    “看来,野鸡就是野鸡,哪怕抢占了凤凰的巢穴,也是一身禽味,渡不了金。”

    字字谩骂。

    字字讥讽。

    纵使薛蔓蔓恨得牙齿咬碎,也不敢撕破脸皮,在鹤老爷子面前失态。

    况且,桑酒今日的身份非比寻常,她要是回呛桑酒,等同于辱骂鹤老爷子。

    这狐媚子是故意激怒她,她不能失态中计!

    “呵呵,今儿真是个好日子,音音也回来了,瘦了音音……”薛蔓蔓装作听不懂桑酒的羞辱,憋火僵笑,把话题注意力引到懦弱好欺的鹤澜音身上。

    鹤澜音视薛蔓蔓为空气,冷着绝美的小脸,垂眸吃菜,优雅淑女,衬得自说自话的薛蔓蔓,犹如跳梁小丑。

    薛蔓蔓恨死。

    要是早知道这些菜,是做给小贱人和狐媚子吃,她非得避开耳目,偷着往里面加料吐唾沫。

    桑酒姿态傲然,对薛蔓蔓边踩边捧,“听闻薛夫人待客热情友善,给我盛碗甜品。”

    “……好。”

    想找借口溜走却被桑酒先一步扣上高帽的薛蔓蔓,别无选择,只能照做。

    一碗海底椰雪梨汤盛进白瓷小碗,热雾袅袅,很烫,薛蔓蔓轻放在桑酒手边,赔着笑脸,人设稳固。

    尽管薛蔓蔓脑子里,想的全是拽开桑酒的衣领,将滚烫的汤水泼上去,烫死狐媚子,但现实却小心恭维。

    她不蠢,贵客的这个身份标签,她得罪不起。

    桑酒继续,使唤狗似的,指了下桌角的一道肉藕丸子,“太远,薛夫人夹菜。”

    薛蔓蔓:“……”

    “……好。”薛蔓蔓咬着后槽牙应下。

    她伸臂倾身,夹起一个肉藕丸子,往桑酒碗碟送。

    但桑酒此时笑问,给予致命一击,“对了,听闻薛夫人曾经是Aurora高奢品牌的柜姐?”

    这句话的杀伤威力,堪比名流权贵齐聚的晚宴上,突然有人指着薛蔓蔓的鼻子大骂她是野鸡小三,再往她头上倒一桶大粪般社死。

    Aurora高奢柜姐……

    薛蔓蔓脸色煞白,手上一颤,夹住的丸子骨碌滚落。

    圆滚滚的肉藕丸子,从桌沿弹滚下来,一瞬之间,桑酒悄然抬脚,油腻的汤汁弄脏了她的高跟鞋面。

    薛蔓蔓心慌惊恐。

    她成功上位嫁进鹤家之前,在Aurora当柜姐的那几年,天天跪舔伺候江北顶级豪门的富太名媛们,那段云泥之别的过往,是薛蔓蔓噩梦般最想掩盖的黑历史。

    明明这些穷酸跌面的黑历史,早就被她借用鹤氏财团的势力清除抹去,连Aurora高奢品牌都撤柜破产……

    近二十年前的事了,桑酒怎么会知道……

    薛蔓蔓猛然回头,看向桑酒,眼神中的慌恐几乎隐藏不了。

    此时的桑酒,哪还有一丝的傻白甜无脑痕迹,竟成了她忌惮,精准掐住她死穴的人精!

    薛蔓蔓后知后觉脊柱爬满寒颤。

    “薛……柜姐?”

    桑酒挑衅勾唇,娇软的身子往椅背靠,慵懒恣意地微微抬起黑色尖头的细高跟鞋,展示油污,蹙眉冷调。

    “你夹的肉丸不长眼,弄脏了我的鞋子,擦干净,薛柜姐。”

    薛蔓蔓胸口起伏,恼怒得想要不顾一切掐死桑酒,“……我赔你一双新的……”说话间,她可怜的湿红眼眸,望向鹤老爷子。

    希望鹤老爷子出言阻止桑酒,让桑酒停止羞辱刁难她。

    但鹤老爷子铁沉着脸,压根不看她,明显是默许纵容。

    “新的?”桑酒美腿交叠,嗤笑不屑,“我这是私人订制款,全球仅此一双,薛柜姐干这一行,应该很清楚高奢定制款无价,来,擦吧。”

    薛蔓蔓浸泪的双眼红透,指骨攥响。

    权衡利弊后,薛蔓蔓最终还是拿起桌上崭新的丝绸餐巾,蹲下身,蹲到桑酒脚边,强忍着杀心怒恨,轻颤着擦去鞋面上的油污。

    一旁的鹤澜音已经看愣了,心底的小儿疯狂尖叫,对桑酒崇拜至极!!!!

    桑酒扯唇挑剔,“你不行啊薛柜姐,擦个鞋子手抖成这样,是薛柜姐年龄老了,还是……”她话音顿住,忽然抬起脚。

    黑色尖头的细高跟鞋,充满恶劣地挑起薛蔓蔓的下颌骨。

    速度极快,薛蔓蔓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整颗头颅就被一股力道从下往上掀起,她狼狈跪地,剧痛袭来。

    等以跪仰的蝼蚁视角,看见桑酒的脸时,下颌骨仿佛被尖刀贯穿,死死钉在高跟鞋的尖头上,动弹不得。

    “还是……”桑酒红唇勾笑,把话接下去,浅浅荡漾的酒窝纯美甜欲,“你他妈的看不起我!”

    她重重一脚踹下去!

    薛蔓蔓口鼻喷血,整个人如同一袋垃圾咻得飞出去一米之远!

    就在这时,刚得知桑酒和鹤澜音来了鹤宅,借着来找薛蔓蔓,实则想要闹事的鹤芊月,盛气凌人地走进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