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94章 暧昧训斥,得逞吃饱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94章 暧昧训斥,得逞吃饱

    鹤砚礼特别会亲,又喘的好听。

    一双布满欲念的瑞凤眸暗红深邃,明明焦渴难受,却还是克制的循循善诱,要桑酒点头允许,他才会继续。

    桑酒迷乱中,意识到,现在的鹤砚礼不止长了嘴,还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天仙美色来勾引俘获,什么扮乖的话都说得出来。

    这谁顶得住!!

    她一时心软,让鹤砚礼得逞。

    结束后,鹤砚礼先用湿纸巾给桑酒擦了一遍,又抱着妩媚的人儿进了浴室洗手。

    他从背后环抱住桑酒,大手裹住她绵软泛红的指尖轻轻搓揉,温热的水流冲去泡沫,只剩下洗手液的浅淡香味。

    暂时餍足的鹤砚礼心情愉悦,舒展的墨眉间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松弛,他薄唇疼惜地亲了下桑酒的耳朵。

    桑酒感觉痒,抬眸,从镜子里嗔了鹤砚礼一眼,颈间几枚新鲜的小草莓熟红湿漉,“幼稚鬼!鹤砚礼,你是铁人么?”

    她在鹤之璟那里晾了鹤砚礼一个小时。

    鹤砚礼让她疼他宠他一个小时才罢休。

    鹤砚礼勾唇关掉水龙头,嗓音低磁沙哑,“是太想你了。”

    桑酒心尖跳漏了一拍,这种甜丝丝的情话,从鹤砚礼口中说出来罕见又令人喜悦,征服感爆棚,他还真挺会取悦金主。

    她娇哼,高傲地扬起下巴,一雪之前被鹤砚礼冷落拒绝的耻辱,“所以,你现在对本大金主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走火入魔,沉迷至极?”

    “是。”鹤砚礼认真。

    桑酒爽了,潋滟娇妩的水眸弯成了小月牙,“这么配合我啊,倒也不必这么乖,反正你都得逞吃饱了。”

    鹤砚礼抽了两张纯棉柔软的擦手巾,细致地给桑酒擦去水珠,无法解释他借着配合、附和,袒露的真心。

    他确实对桑酒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走火入魔,沉迷至极……不是现在,是很早很早以前就输掉臣服于她。

    “饱?”鹤砚礼轻挑眉尾,漆黑的瞳仁里浸着流光柔情,邪肆扯唇,“我还没吃到。”

    “病殃殃戴罪之身的小丑橘,这样玩儿已经是破例开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桑酒在鹤砚礼唇上拨弄了一下,暧昧训斥。

    鹤砚礼追着桑酒的指尖连连亲了几下,手臂环上她细腰,轻松地抱起,往房间走,“可以说丑橘,不可以说小。”

    桑酒勾着鹤砚礼的脖子失笑,愈发觉得鹤砚礼闷骚好玩,“行,病殃殃戴罪之身的大丑橘,大doi妃,满意了?”

    “嗯。”

    床单被褥又全部换了一套新的,不小心弄脏。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氛围感的壁灯。

    鹤砚礼侧躺着,结实的手臂穿过桑酒后颈,将人严丝合缝地搂抱在怀中,强势且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好似要将怀中珍宝揉入骨血。

    他闭着眼,鼻息间是桑酒身上甜软的馨香,混合着丝缕他送的香水,肌肤相贴的温度触感,他的桑桑,是最浓烈汹涌的安眠药。

    “……桑酒,”沉重的倦意拉扯着鹤砚礼清醒的意识,他低哑的声线疲倦,吃四片安眠药都没这么困过。

    “嗯?”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被鹤砚礼胸肌腹肌环绕贴裹正心神荡漾的桑酒,下意识想歪,“不行,手酸,明天还想拿筷子吃饭。”

    她听到鹤砚礼笑了下,一秒后,鹤砚礼温热的薄唇印在她额头,“不是。”

    “……那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床上除了不正经的事情,还能谈什么正经的事情。

    鹤砚礼染了困倦的嗓音温柔的窝心,“在我醒来之前,你可不可以别去其他地方,在我怀里,好吗?”

    桑酒怔了一瞬后,甜美的酒窝在颊边荡开,“这么黏我?”

    “嗯。”

    桑酒端得冷妩,“那我醒来无聊怎么办?”

    鹤砚礼喉结滚动,言简意赅,“玩我。”

    ~

    晚十点。

    鹤氏医疗总院。

    薛蔓蔓伤势较轻,她脱臼的下巴被医生复位后,人逐渐清醒过来,从抢救室被送到特护病房,半张脸淤青,肿如猪头。

    等薛蔓蔓想起前后发生的事情,恼恨得一口气没上来,又气晕过去。

    鹤芊月被沉甸甸的葫芦瓶砸伤脑袋,拍片显示重度脑震荡,屁股上还扎了许多尖锐锋利或大或小的碎瓷片,失血过多,需要做清创缝合手术,她在抢救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目前人还没出来,情况危急。

    虽然总院是鹤家的私人医院,只为鹤家人服务,但是做手术抢救还是得需要家属签字,医生不敢贸然决定,这些都是金枝玉叶的活祖宗,他们担不起责。

    鹤老爷子只给院长打了一通电话让救人,其余没说。

    院长自然不敢回电打扰鹤老爷子,只能联系鹤盛鹤禧。

    鹤盛中断晚班会议,从鹤氏财阀集团总部匆匆赶来医院。

    他二十岁,一身沉稳干练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鼻梁上戴着一副银丝细框眼镜,黑眸凌厉,气度成熟,乍一看无论是穿着,还是镇定平静的眼神,都很像模仿鹤砚礼。但,身高,脸,头脑 ,鹤盛没有一样能跟鹤砚礼持平。(伏笔第37章)

    鹤盛在电话里先让院长安排手术,他担全责。

    鹤盛在赶来的路上,回拨了眼线心腹的电话,他忙着加班开会,错过了这通重要的汇报,简单知道了大概的情况。

    鹤盛到达医院,先签了一堆手术风险同意书,得知薛蔓蔓醒来后,他去了加护病房。

    “盛儿,呜呜呜妈咪不想活了……”

    见到全心全意栽培的儿子鹤盛,薛蔓蔓失控的情绪更加激动,抬手遮着毁容的淤青肿脸,虚弱的痛哭。

    鹤盛安慰了一番薛蔓蔓,冷静的分析局势,“妈,这口气咱们必须得忍一忍咽下去,真正动你和妹妹的人,是老爷子。”

    薛蔓蔓惨不忍睹的脸上泪水交织,这点,她自然也清楚,她咬牙,恨得眼底血丝迸裂,“盛儿,你一定得争气,得成为财团的继承人,不然妈咪就真的没活路了!那老不死的东西一直瞧不上我,一直把我当成他逼死苏柔的赎罪品!”

    “我最讨厌的就是旗袍!可他偏偏让我活成苏柔的模样!”

    “妈咪表面风光无限,可这旗袍下面爬满了虱子跳蚤!苏柔才年年日日穿旗袍!他让我一个活人,按照死人活!”

    倾诉完多年的苦楚屈辱,薛蔓蔓哭成泪人。

    薛蔓蔓说这些,不是让鹤盛给她撑腰,是让鹤盛谨记侮辱,谨记她的忍辱负重,争气成为鹤家掌舵人。

    但下一瞬,病房门被黑衣保镖重重推开,门外站着威严肃沉的鹤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