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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125章 鹤总秘密,暴露暴露

    鹤氏灵曜珠宝。

    桑酒抵达公司前,先电话联系了痛失微信使用权的蒋乘,得知鹤砚礼在开会,会议刚刚进展到一半,她有充裕的时间调换药瓶。

    “别告诉他,我来。”桑酒叮嘱。

    蒋乘毕恭毕敬地应下,内心狂喜:小夫人来了!春天来了!他和会议室里饱受精神折磨的高层主管们即将迎来解脱!

    蒋乘端着咖啡返回会议室。

    他去茶水间的空隙,刚好小夫人打来电话,可以瞒着鹤爷制造天衣无缝的惊喜。

    偌大冰冷的会议室里,空气仿佛被混凝土封固,高层们个个噤若寒蝉如鹌鹑,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发现,主位上的鹤砚礼心情不妙。

    以前是单纯的肃冷压迫感,现在是寒沉的阴郁嗜血感。

    似乎谁敢多废话半个字,鹤砚礼手中的钢笔就刺穿谁的咽喉,随机赏赐一副棺材。

    “鹤总,咖啡。”

    出去一趟回来的蒋乘,紧绷的情绪明显放松不少,甚至低头抿唇偷偷笑。

    高层们:“?”

    笑?伴君如伴虎,蒋特助终究是疯了!!

    在蒋乘躬身放下咖啡时,瞥见鹤砚礼长指下压着的文件纸,最上面的空白格,写着一行遒劲流畅却略显浮躁的钢笔字。

    ——她有回我信息吗。

    蒋乘头皮一麻,低声,“没有鹤总。”

    鹤砚礼眼底的担忧浓稠如墨,长指攥紧,筋骨清晰,他冷戾的视线扫过众人,开口,“加快方案汇报,提前半小时散会。”

    ~

    桑酒第一次来鹤砚礼的公司。

    蒋乘提前跟秘书部打过招呼,没有透露桑酒“总裁夫人”的前身份,只说是鹤总要见的贵客,让他们直接通行。

    桑酒一袭红色的针织长裙,挂脖小性感的款式,露出白皙清瘦的锁骨,外搭一件米白色的毛呢外套,明艳温柔。

    乌黑柔亮的蓬松长卷发随意散在身后,她戴着口罩,一双精致潋滟的桃花水眸,长睫微弯,远远瞥人一眼,足以魅惑勾魂。

    从她下电梯起,几位男秘书们个个惊叹看直眼。

    太美了!!这就是传说中,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的白月光吧!!

    职业操守让他们不敢揣测眼前靓丽的女人跟他们总裁的关系,更不敢冒犯多看,无论是哪一层关系,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上流圈层,玉叶金柯。

    秘书长整理了一下西装,笑容温和亲切,恭敬地为桑酒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您里面请。鹤总还在开会,可能等待的时间稍长一些,您喝咖啡还是茶?”

    “不用。”桑酒轻声拒绝招待,让他们忙,当她不存在。

    桑酒踩着黑色高跟小短靴,进了鹤砚礼的办公室。

    秘书长关门退下。

    桑酒抬眸打量了一圈办公室的装修,极简的欧式灰色调,性冷淡风,鹤砚礼一贯的肃沉品味,毫无生机。

    她走到办公区域。

    在看见电脑旁摆放的可爱手办时,心尖骤然一跳。

    q版银蛇毒女的游戏小手办,以一种割裂的形式占据桌面的最中心位置,是鹤砚礼垂眸就能看到的存在。

    桑酒拉开椅子。

    柔白的手指拿起与这间办公室格格不入的q版手办。

    她勾唇观赏了一会儿,其实这手办她没细看过,就是用来揭穿鹤砚礼“仙藤道长”小马甲的工具。当时打开盒子就扫了一眼,留在北郊别墅,放在鹤砚礼枕边。

    后来鹤砚礼给她发银蛇毒女小手办陪着他上班的照片,桑酒也没细看,只顾着调戏“想主人”的鹤砚礼。

    此时,不知是悄然扎根的情愫作祟,还是随着相处心境不同,桑酒莫名觉得q版的银蛇毒女,神韵像她。

    特别是一双眼睛和小酒窝……

    桑酒没再推敲细想,放下手办,先办正事。

    反正没有确凿的铁证鹤砚礼也不会承认,况且,鹤砚礼是擅长诡辩的嘴硬王者,他不戳破窗户纸,甚至不站在窗边,离破绽百出薄如蝉翼的窗纸,十万八千里。

    桑酒先从包包里拿出白色药瓶,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低眸寻找药瓶。

    但比药瓶更醒目的,是“黑点芒果”黄狐狸小鱼的钥匙扣,和一个丝绒首饰盒。

    一般这种小尺寸的首饰盒子只用来放戒指。

    桑酒水眸疑惑,指尖从黄狐狸小鱼的钥匙扣,跳落到丝绒首饰盒子。

    她不解,鹤砚礼为什么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放一个戒指盒子?

    准备送给她的圣诞节礼物?

    探究念起,桑酒轻轻打开首饰盒子。

    心想着她只看一眼,不算侵犯鹤砚礼的隐私。

    但。

    只一眼。

    桑酒视线定住,低垂的长睫狠狠一颤。

    一枚无比熟悉的圆形切割钻石戒指,映入桑酒眼帘。

    婚戒。

    她跟鹤砚礼结婚时的对戒。

    之前签下离婚协议的当晚,她去酒吧嗨,一时上头加上多少有些鹤砚礼提离婚的赌气不爽,桑酒摘掉手指上的婚戒,随便赏给了一个男模。

    鹤砚礼他……

    桑酒啪嗒合上首饰盒子,放回原位。

    她发软的胸口酸涩得厉害。

    鹤砚礼不是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他是藏。

    桑酒心绪复杂,忽然间,似乎明白,鹤砚礼在缠绵温存时总喜欢亲吻她手指的原因。

    任她恶趣味的拨弄薄唇,他滚烫臣服的吻,在她无名指停留的时间最长。

    她没见过鹤砚礼戴婚戒。

    鹤砚礼却又好像一直戴着他们的“婚戒”,沉陷在被他亲手结束的婚姻里,困住,出不来。

    这场婚姻,于她而言是食色游戏。

    于鹤老爷子而言是财团战略利益。

    于鹤砚礼而言是顺势而为的清醒入局,逢场作戏……但,现在看来,桑酒红唇紧抿,她一点都不了解鹤砚礼。

    鹤砚礼藏得太深,藏得太多,总以为对他有些了解时,却发现只是他愿意被她察觉看到的破绽。好似负重扛得东西太多,不得不卸下一些轻描淡写的晦涩情意,获取丝缕的慰藉喘息,才能撑下去。

    桑酒换掉办公桌抽屉里的药瓶。

    远离鹤砚礼的办公区域,如同鹤砚礼远离那层窗户纸。

    她脱掉毛呢外套,放在沙发背上,美腿交叠,用手机点了一些健康的清粥炒菜,等着鹤砚礼散会。

    大概十分钟后。

    提前结束会议的鹤砚礼,一身冰冷气息地踏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