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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170章 热吻爆甜,刺激追杀

    没有多余的闲聊。

    桑酒应好。

    挂断后,她将清吧的定位,发送到名则蒋乘、实则鹤砚礼在用的微信上,柔白的指尖利落锁屏。

    左柚默默朝着桑酒竖起一个敬佩的大拇指,神机妙算,驯鹤天仙、比她驯软饭男大还干脆丝滑,“吾辈楷模!”

    桑酒红唇勾笑,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在左柚点赞竖起的大拇指轻轻碰了下,“左总也不错。”

    ~

    很快。

    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一家清吧酒廊前。

    驾驶位的车窗玻璃降下。

    鹤砚礼侧眸望向清吧的入口,他俊脸淡漠,正要下车进去找桑酒时,冷黯的眼底,被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燃亮,赋予温度。

    桑酒走出清吧,一眼就看见鹤砚礼的车,停的横行狂妄,砸人场子似的,但彰显身份的财阀连号车牌,无人敢拦。

    她眸光一转,一双含笑明媚的桃花水眸,隔着夜色距离,对视上鹤砚礼漆黑深邃的眼。

    鹤砚礼下车。

    一身沉稳冷肃的黑色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戴着银色细框眼镜,宽肩窄腰,气质矜贵,无形中透着掌权者的压迫威慑。

    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是笔挺的领带上,桑酒送的蓝钻领带夹。

    桑酒指尖勾着链条包,站在原地欣赏鹤砚礼走近。

    很顶,很蛊,面无表情时确实有一丢丢唬人,吓得柚子都不敢出来送她。

    “蒋乘没来?”桑酒问。

    鹤砚礼大手拿走桑酒的包,牵住她冰凉白嫩的指尖,握紧,他眼神深沉,“外面冷,到车上说。”

    “好~”

    上车后。

    燥热的暖气扑面而来。

    鹤砚礼侧身给桑酒系安全带,把人困在座椅,他冷白的长指先一步落在她细腰,墨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灼热侵略。

    细究有那么一丝吃醋不悦。

    “桑桑叫我。”

    “我们好几天没见,桑桑要叫鹤砚礼,不可以提别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桑酒,嗓音暗哑,眼中的缱绻情欲几乎难以遮掩。

    桑酒浅勾的唇瓣被酒液浸染的湿红,手指尖摩挲着鹤砚礼领带上的蓝钻领带夹,很衬他,绅士端正的斯文败类。

    一如刚刚在外面的正经。

    一上车就想往死里do她。

    “鹤、砚、礼。”桑酒一字一顿,满足鹤砚礼的要求,眸光潋滟,“爽了?”

    鹤砚礼喉结滚动,直接用行动,告诉桑酒他的爽\/点。

    他侧头吻上她柔软红润的唇瓣,虎口托住她下颌,长驱直入,肆意吮吞。

    还在车上,停的位置又显眼招摇。

    鹤砚礼掌握着分寸,知道时间紧,他略去温柔,一吻上去,便缠舌索取,短短一两分钟,吃净桑酒唇瓣间的口红。

    他终于又久违的尝到了甜味。

    “桑桑好乖,来这种地方喝酒才对,你喜欢的那些,我也可以做给你看……”短暂的热吻结束后,鹤砚礼抵在桑酒颈边平复。

    低哑的嗓音裹着暗火,先夸,又许诺引诱着桑酒答应他以后只来清吧喝酒,他也可以扮演男模,让她玩儿,随便玩儿。

    桑酒呼吸轻颤,水眸微微湿漉,对鹤砚礼的这个提议表示很感兴趣,“鹤总当真?”

    她故意,调子恶劣,“我玩得很花,很坏,很践踏。”

    之所以这次来清吧,是她不想鹤砚礼再踏进有心理阴影的酒吧夜店,之前,她不知道这一层,从宋兰亭那里得知后,就尽力避免。

    以后她跟柚子偷偷去玩,今儿是霍妄通风报信的特殊情况。

    鹤砚礼毫不在意桑酒的“坏”,只怕桑酒对他不坏,失去新鲜感的兴趣,厌倦乏味,不玩儿他。

    “当真。我很耐玩儿。”

    桑酒耳畔酥麻,心尖也为鹤砚礼塌软了一块儿,论闷骚、撩人的手段,肯表露邀宠的鹤砚礼,比那些男模手段厉害多了。

    也爽多了。

    她逗他,“耐玩儿?你不是鹤娇娇么?”

    鹤砚礼蹙眉,第一次对这个称呼产生抵触,他抬起头,湿烫的薄唇一下一下啄吻着桑酒眼尾,腹黑至极,“可是鹤娇娇,也能让桑桑哭,让桑桑躲,桑桑流的眼泪珠子说她很喜欢……”

    “……”

    桑酒简直无法招架鹤砚礼的撩拨攻势,只好顺着他,应他,“好,等会儿回家,鹤总cos男模,我验验货。”

    鹤砚礼得逞,薄唇勾起,“回家。”

    一个安全带系了漫长的几分钟。

    等鹤砚礼完全直起身,拉开距离,桑酒才感觉到空气充盈,细腰发软,嗔,“鹤砚礼,怎么现在戴着眼镜,都不影响你吻技啊?”

    好会亲。

    鹤砚礼单手落在方向盘,发动车子,勾起的唇角晕染着一抹吻花的口红印,禁欲又浪荡,“吻多了,桑老师教得好。”

    桑酒水眸弯亮,“我也觉得。”

    她从链条包里拿出一片湿纸巾,撕开,招手让鹤砚礼倾身过来,“口红,我帮你擦,毁灭一下激吻的证据。”

    鹤砚礼低笑了声,说了句不要。

    但还是乖乖倾身过去,注视着桑酒低垂微湿的长睫毛,让她擦去口红印。

    鹤砚礼的唇形生得极好看,桑酒轻柔地擦了几下后,忍住想要啵唧一个的心痒念头,怕他缠上来不松。

    “好啦,我们鹤总又恢复成高不可攀的枝上白雪……!”

    一句调戏的话还没说完,桑酒准备扔掉湿纸巾时,眼尾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后车镜里的危险——

    一辆缓速驶来的黑车,从车窗伸出一支黑漆漆的短枪!

    不!

    不止一辆!

    桑酒妩媚的神情瞬间严肃。

    鹤砚礼也察觉到了杀气。

    两人目光对视的一刹那,桑酒啵唧吻上鹤砚礼的唇,柔白的手指在他侧颈轻抚,清楚见惯这种场面的鹤砚礼,眼底掠过的一丝慌乱,是因为她在车上。

    怕吓到她。

    怕她看到他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怕她万一受伤。

    “鹤砚礼,真正好玩的来了。”桑酒眼底闪烁着趣味的寒光,勾唇,酒窝浅荡,安抚消除着鹤砚礼的顾虑负担。

    “我不是菟丝花,不怕枪声,喜欢死亡车速,刺激追杀。鹤砚礼,甩掉他们,桑公主加回你的微信。”

    她不是鹤砚礼的致命软肋,是鹤砚礼并肩作战的杀敌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