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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172章 失踪作者,捂脸回归

    火光烛天。

    在鹤砚礼漆黑暗红的视线里,最漂亮的烟花,是桑酒含笑明亮的眼睛,他从她的瞳仁里看火苗燃烧的倒影。

    鹤砚礼喉结滚动。

    呼吸沉颤。

    无人能懂桑酒带给他的冲击震撼。

    他的心脏,血液,骨骼,再一次为桑酒痴狂臣服,他注定是桑酒着迷的信徒。

    桑酒欣赏着爆炸的火海烟花,感觉鹤砚礼的目光,比火焰热浪还滚烫,盯着她,情丝穿透黑夜,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

    “啧,原来鹤总喜欢暗黑冷飒坏女人的那一挂,不看烟花,看我,没吻够?”

    鹤砚礼薄唇湿红,诚实地吞咽了下。

    但清楚此时不是缠着桑酒亲热的时候,他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这么大的爆炸火势,一定会惊动外界。

    “桑桑才不是坏女人。”

    鹤砚礼用领带,擦了擦手指上弄油箱时沾染的脏污,随后才牵起桑酒的手,嗓音沙哑温柔,“走吧,公主。”

    桑桑是他的神明。

    教会他原来不止杀戮血腥一个解法。

    ~

    寒冬深山,黑夜雾浓。

    实力势均力敌、同样强大的鹤砚礼和桑酒,牵手快步穿梭在崎岖坑洼的山里,对常人而言,白天都难以行稳的山路,两人如履平地般轻松。

    甚至桑酒还穿着细高跟鞋。

    很快,两人就走出远离爆炸火海的危险区域。

    在一处适合停留的平地,歇息,等待支援。

    桑酒没让鹤砚礼喊人,她来,两人的手机都属于高科技卫星系统,纵使在深山野岭,也是满格信号。

    桑酒把实时的精准定位,发给手下关麟。(手下伏笔第79,80章)

    桑酒:【荒山定位。】

    桑酒:【你一个人开越野车来,再拿一份热牛奶面包,速!】

    这座荒山,离关麟所住的小城区不算远,她看了导航路线,最多用时四个小时,后半夜就能赶过来。

    刚敲完字发送,桑酒感觉到肩膀上一重,鹤砚礼的西装外套笼罩住她,还带着温热的体温和干净清冽的雪松气息。

    她抬眸,看着只穿了一件黑薄衬衫的鹤砚礼,勾唇拒绝,“我有外套,不冷,你自己穿。”

    鹤砚礼握住桑酒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往他宽大的外套袖子里伸,像是给小朋友穿衣服一样,胳膊套进去,领子理好,扣好。

    扣到最下面的一颗,他蹲下,一条膝骨着地。

    他高,外套宽大,长度遮住桑酒臀线。

    扣好后,鹤砚礼没有立刻起身,他拉过桑酒的手,亲了亲她冰凉的指尖,薄唇最后印在她无名指,之前戴婚戒的位置。

    怎么会不冷呢,气温零下,毫无挡风避寒的荒山,桑桑的手指很凉。

    让桑桑牵扯其中,陪他颠簸受冻,他已经够内疚了。

    “好好穿着,鹤娇娇也要面子的,护你应该。”

    桑酒手指被鹤砚礼吻得一阵酥软,她从他抬起的眼眸中看出心疼自责,也就不再推辞,想着等会儿捡些树枝生火御寒。

    “好。我穿鹤娇娇的外套,等下让鹤娇娇抱我取暖~”

    习惯了腥风血雨险境的强者,再严峻恶劣的时刻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困境,能迅速适应,随机应变,找到自得的平衡点。

    鹤砚礼去附近捡了一些树枝,他不放心走远,是回头就能看见桑酒开着手机电筒的距离,她站在原地,是这漆黑荒山中他回眸窥见的唯一光源。

    也是照进他腐烂生命里的生生不息的光焰。

    桑酒垂眸回复着手下关麟的紧张问询,让他少哔哔,她没受伤,特意叮嘱要热牛奶,闪电之速来接驾。

    关麟:【ok!老大等我!!】

    桑酒又点进宋兰亭的聊天框,输入一串地址,让他立刻把鹤砚礼的胃药亲自送过去。二哥研发的治愈药物,不经他人之手,最为稳妥。

    宋兰亭:【?穷乡僻壤的小城区?你跟鹤总去那里干嘛?】一看就是突发情况,连胃药都没来及拿。

    桑酒:【度假。乡野激情。】

    宋兰亭:“……”

    鹤砚礼捡了一堆树枝回来。

    安排好一切的桑酒熄屏,她上前帮忙,蹲下给搭建篝火架的鹤砚礼照着手机灯。

    空气的颗粒在光线下漂浮。

    鹤砚礼侧脸深邃,睫毛浓长,手上的搭建动作娴熟利落,没几下,就将一堆乱树枝垒好,沉稳神闲,有条不紊。

    桑酒盯着鹤砚礼黑暗朦胧中俊美的面庞,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他情绪平稳的人格魅力,果决镇定,体贴入微,勾得她情意蔓延滋长。

    篝火架搭好。

    鹤砚礼扶着桑酒站起身。

    他从西裤口袋里拿出那条擦油污的领带,另一只手摸出打火机,准备点燃引火,“幸好今天系的领带,不是桑桑送的。”

    不然,他真舍不得烧掉。情愿把衬衫撕烂一片当火引子。

    桑酒从链条包里拿出一瓶香水,笑着拧开喷头盖子,将半瓶香水倒在鹤砚礼的黑色领带上,浸湿,学他,默契感慨,“幸好今天带的香水,不是鹤总送的~”

    鹤砚礼薄唇微勾。

    手指按下打火机,火苗跃出,点燃了领带的末端。

    香水中含有轻微的脱醛酒精,是扩香挥发的关键,此时,成了助力的燃料。

    等桑酒将剩余的半瓶香水浇淋在树枝篝火架上,鹤砚礼让她后退一步,伸臂护住,才将燃烧的领带,丢到篝火架。

    “轰隆——”

    旺盛的火焰蹿高碰撞。

    在这漆黑寒冷的荒山之中,燃起了属于鹤砚礼和桑酒的烤火热源。

    鹤砚礼坐在脏冷的地上,长腿随意伸着,让桑酒坐在他大腿,不染尘埃。篝火驱散空气中的寒意,暖烘烘的,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饿不饿?”

    他温柔问。

    揽过桑酒细腰的大手在她小腹揉了揉。

    桑酒能从鹤砚礼沉黯的眼神中,看出内疚负罪感。苏老太太说的没错,他总把“祸源”往自己身上揽。

    “不饿,我在清吧吃了很多配酒小菜,饱饱的。”

    她水眸弯亮,被宽大的西装袖子包裹得只露一截白嫩指尖的小手,贴在鹤砚礼手背,让他放心。随即,指尖被鹤砚礼握住缠紧。

    眼神对视,暧昧汹涌。

    桑酒觉得此时是再摊一张牌、更加了解彼此的最佳时机。

    鹤砚礼经历和顾虑的事情太多太沉重,让他很难开口去问、去讲,她会慢慢引导他敞开心扉,她先一步剖白。

    教他。

    “鹤砚礼,你不好奇,我的规矩为什么是全歼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