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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轮回:乾坤牢笼 第172章 绝望由心生

    第172章 绝望由心生

    “为什么要留着他的性命,没有六道轮回眼的何宅幼子还有什么用?”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我就是要让他绝望,让他沉浸在无尽的深渊,让他感受到最极致的绝望与痛苦!”

    何逸之缓缓转醒后,听见囚禁自己外面的牢笼中有一男一女正在聊天,女修士的声音何逸之非常熟悉,但还是挣扎着起身,想看一眼,再确认一下。

    那位女修士突然出现在何逸之面前,蹲下来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何逸之笑着说:“徒儿,不认识为师了吗?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吗?”

    何逸之挣扎着,抬起头看到了那熟悉的脸庞,精致的五官,清冷的气质,脸上挂着浅浅却有一丝戏谑的笑容。

    看到这熟悉的身影,何逸之的情绪瞬间失控,声嘶力竭的嘶吼,用拳头无力的捶着地面。

    孤云看着眼前情绪失控的何逸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徒儿,笑着说道:“怎么?这就要崩溃了?那我后面还怎么玩?”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要这……,这么对我?”何逸之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无限的绝望。

    孤云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踱步走到小小的窗户前,站在刚刚能看到月光位置,轻声的说道:“没有原因,就是好玩!我教了你这么多年,让我玩玩怎么了?”

    随着一声哈哈大笑,孤云消失在了原地,整个牢笼之中只剩何逸之一人。何逸之宗感觉自己的心中好像缺失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整个人被浓郁的悲伤与深深的绝望包裹,不知不觉间何逸之的心境也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

    与何逸之相似,云沁、易秀与罗皓此刻也正在经历这种绝望,甚至罗皓在经历父母惨死、宗族之人背叛、师父被刺之后,在如此之多的绝望情绪的冲击下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癫狂,化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

    “罗皓!你怎么如此对我魔族?你这罗睺族的小辈,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随着一声爆喝,天空中一枚血色符文悄然凝聚,如同从无尽的黑暗虚空中汲取了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逐渐演化成为一只意志惊人、庞大无比的血手,五指紧握,其上脉络清晰可见,宛如活物,试图将正陷入癫狂状态的罗皓紧紧禁锢在原地。

    罗皓的头发在狂风中凌乱飞舞,双眼赤红,嘴角挂着一丝不屈的血丝,看着那符文演化成的血手愈发清晰、愈发恐怖。手中的雪银枪在指尖灵活旋转,闪烁着寒芒,枪尖宛如冰晶雕琢而成,锋利无比。

    一股魔血突然顺着他手臂的脉络蔓延而上,迅速附着在雪银枪之上。原本银白的枪身瞬间被染成了妖冶的红色,宛如被鲜血浸泡过一般,整个长枪仿佛被赋予了邪恶的生命,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魔气,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猛地一跺脚,脚下的地面仿佛承受不住这股来自深渊的力量,骤然间裂开了一道道缝隙,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罗皓借着这股力量拔地而起,宛如一头挣脱束缚的狂龙,提着那已经被魔血浸染的长枪,直指天空刚刚凝聚而成的血手。双眼中闪烁着决绝与不屈的光芒,肌肉在紧绷中凸显出力量的线条,毫不犹豫地刺去。

    长枪与血手接触的瞬间,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如同水面上的涟漪般向四周迅猛扩散,所到之处,空间仿佛被无形之力撕裂,一道道空间裂缝随之显现,宛如破碎的镜面,恐怖的虚空雷霆在这些裂缝中肆意蔓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将周围的空气撕裂得更加支离破碎。

    然而,罗皓的这一枪显然未能撼动这血色巨手分毫。施展此大法力者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回荡在四周,令人心悸。

    血手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更为恐怖的魔血雷,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在罗皓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他衣衫被鲜血染红,伤口处不断有鲜血渗出,但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疼痛,眼神中只有疯狂与杀戮,誓要用最后一丝力气。

    罗皓怒吼着,声音沙哑而充满力量,再次挥动长枪,一枪接着一枪,疯狂地攻击着那血色巨手。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倾尽了全力,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烂的轨迹,宛如一道道燃烧的火焰,企图将这禁锢他的血手彻底摧毁。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在他的疯狂攻击下,那原本坚不可摧的巨大血手终于开始出现了裂痕,表面的血色逐渐褪去,露出了些许疲惫的迹象。

    然而,就在罗皓以为即将突破禁锢之时,天空中却再次浮现出三只同样庞大的巨手,如同天罗地网般直接将罗皓牢牢禁锢,让他陷入了更为绝望的境地。这三只大手散发着更为浓郁的血色气息,其上脉络扭曲纠缠,仿佛要将罗皓的灵魂都彻底吞噬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罗皓绝望的嘶吼着,眼眶之中留下两行血泪。逐渐被3只巨大的血手所淹没,就在罗皓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突然从这方空间中消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易秀则随时在崩溃的边缘,他一手持玄甲盾、一手持神殒斧,面对数千远古神族之人,怒目而视厉声质问道:“为什么?我们都是同族之人你们可以下此狠手,将我的亲人全部诛杀,甚至还包括襁褓之中的孩子!为什么?”

    “易秀,你还有脸质问我等,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族?将远古神族的数件混沌至宝盗窃,如今又勾结域外之人,我们岂能容你!”

    “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指认你的就是你九黎神族的族弟易钟!”

    “叫他出来,我易秀行的端……”

    “你这贼子还不束手就擒,当真以为我们没有办法?”

    “秀哥!你就投降吧!你已经害死灵儿妹妹了,就不要……”

    易秀听到易钟还敢提易灵,直接怒吼一声,就朝着易钟攻击而去。易钟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慌忙朝着人群后退去。

    “贼子还敢逞凶!”

    在领头之人的手势下,易秀被对面远古神族来捉拿他的人淹没。虽还在奋力挣扎,但这些人修为本就比他高,人数更有优势,易秀被捉拿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另一边的云沁则更惨。何逸之站起身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别摆出这副样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云沁袒露着柔嫩细腻的肌肤,以一种近乎绝望的姿态半倚在床边,身体微微蜷缩,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以抵挡内心的恐惧与无助,却终究只是徒劳。

    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几缕青丝贴在脸颊旁,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片片斑驳的痕迹。

    一袭原本优雅高贵的青紫相间轻纱长裙,此刻被粗暴地撕裂成碎片,勉强挂在她身上,随风轻轻摇曳,如同破碎的梦,散落一地。

    这些碎片或挂在她的肩头,或缠绕在她的腰间,或是轻轻拂过她的大腿,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提醒她方才的屈辱与痛苦。

    她的肌肤上布满了错落有致的红痕,深浅不一,宛如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记录着方才的挣扎与无助。

    那些因激情而泛起的潮红色泽,尚未完全从她如玉般温润的肌肤上褪去,为她平添了几分娇媚与柔弱。

    然而,在这娇媚之中,却隐藏着无法言说的痛楚与绝望。

    特别是双腿间那抹醒目的鲜红色,如同凄美画卷中的一抹悲壮之色,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暴行与屈辱。

    绝美无瑕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泪痕,眼眶红肿,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光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痛苦。

    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谁的名字,却又始终未能发出声音。

    修长雪白的大腿,宛如上好的象牙般细腻温润,一条微微弯曲并随意放置在床上,另一条则无力地搭在床边,上面同样布满了斑驳的红痕。

    双臂如同上好的玉雕,细腻而柔美,此刻却毫无生气地随意搁置在床上,上面留下了暴力的痕迹。

    手指微微蜷曲,指尖因长时间的紧握而泛白,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无助地任由命运摆布。

    云沁整个人如同一件被命运无情摧毁的精美瓷器,尽管碎片中仍可见往昔的辉煌与美丽,但此刻却只能绝望地躺在床上,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与生机。

    呼吸变得微弱而艰难,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周遭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与哀伤之中,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抽泣声,打破了这死寂的宁静,让整个画面更加凄美而动人。

    就在何逸之一只脚即将踏出房门的一瞬间,云沁的檀口轻启,微不可察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

    “为什么?我一直当你是朋友,甚至是……”

    “待会儿让下人帮你洗干净,今晚别想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