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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沉溺 第37章 做措施了没

    那会儿的林战冷得不行,一脸鄙夷,“你高三才学小学的词?”

    阮清月吊着他的脖子,在他准备动手时威胁,“你敢把我摔到地上,我就说保镖虐待我。”

    林战停住了,站得四平八稳,冷冰冰开口:“自己下去。”

    阮清月非但不,还双腿更过分的蹭了蹭,凑到他耳边故意吐气,“我已经想到怎么造句了,我up……唔!”

    她最后还是被丢到沙发上了。

    后来林战穿了一整个夏天的整套西装,不管多热外套就没脱下来过。

    瞧着她那一脸的小骄傲,贺西楼眼尾挑起,“林战和我还算两个人。”

    阮清月非常笃定。

    “你不知道你和林战几乎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吗?”

    贺西楼好像也没打算跟她争了,喉头发痒,想做点什么。

    敷衍的和她对话,“不就同一个人同一副躯体。”

    她从喉结下划过的伸手握了他的蓝黑色条纹领带,手指勾到活扣里轻轻扯了一下。

    没扯开,反而让那张英俊到犯规的脸几乎贴到了她锁骨上。

    第一次之后,贺西楼好像已经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嘴唇顺势蹭了蹭。

    阮清月细微角度仰起的脖颈发出小猫酣眠似的一声,顺势清软的声音反驳,“不是,以前林战的身体对我可没有一点反应。”

    贺西楼大掌贴上她的腰,拇指隔着薄薄的睡衣压在她的腰窝处。

    那时候阮清月也特别佩服他,她那么会撩他都毫无反应,得是多强悍的自制力?

    他这个人就像个反应堆,可能以前对她的自制力全部积累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强烈、持久反应了。

    阮清月浑浑噩噩的似乎都睡了二十几分钟。

    醒来时贺西楼坐在床边,她那会儿视线里是他的脸,眉眼低垂,专注又沉郁。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脚被他握在温烫的手心时,她一下子往后撤。

    贺西楼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可能又怕拉上她就松开了,但也抬眸看她。

    “这又是怎么弄的?”

    不知道是不是事后过分松弛,还是心疼,声音听起来很柔和。

    阮清月没什么难为情,“被砍掉了。”

    她的左边大脚趾,被削掉了一小块,连肉带指甲,一直没长出来,所以她的脚趾头形状像个直角梯形。

    她把指甲边缘修剪成规则的弧形,不细看其实也看不出来的。

    所以,他刚刚可能给她剪指甲了?

    最近忙得都忘了上次剪指甲是什么时候,但是记得上次林战给她剪指甲是因为她考了全校第一。

    这个要求他自己提的,她考了,所以反过来对他提要求,原本只是想欺负他出一口恶气,谁知道他竟然真同意了?

    阮清月记忆里,她亲哥哥都没这么仔细给她剪过指甲,羞耻混着悸动,导致她对他那份心思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贺西楼没再多问,帮她把袜子穿上,恢复属于他独有的姿态,“不影响。”

    她笑笑,“知道,我哪都好看。”

    他嘴角勾起来笑。

    看样子他今天挺忙,临时被她给勾过来了,洗完澡换了衣服就走了。

    原本她是有事想问他的,他过于来势汹汹她都没机会张口,而刚刚看到她脚趾那会儿很显然是好时机。

    想别的办法吧。

    她慢吞吞的起来去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周云实发过信息,问她加班结束没有。

    距离收到信息已经过去半小时了,她手腕搭在浴缸边,不紧不慢的打字回复:【可能要特别晚,去秦岁染那里一趟。】

    秦岁染其实周四的时候就约她了,是她没空。

    洗完澡,她打车去了她在二环路的安乐窝,更准确的说,秦岁染的这套房子应该叫英雄冢才对。

    不知道她带多少个男模回去过,无论男模最开始多难搞,最后都是对她服服帖帖。

    阮清月进门的时候闻着香水味又变了,轻轻淡淡的。

    “带沈放来过这儿了。”她直接问。

    秦岁染披了一件聊胜于无的薄纱睡衣,美背内衣勾人得很,听到话转过身看她,“你趴我床底了?”

    阮清月瞥她一眼,“你不是不碰人家好学生吗?”

    虽然只是在照片和京大校友志里见过沈放,但阮清月对他颇有好感,大概是源于同为学霸的惺惺相惜。

    秦岁染一脸冤枉,“他非要来,我一米六四能打过他一米八四?”

    阮清月轻哂,“床也是他非要上呗。”

    “那可不,体力悬殊。”

    秦岁染立马改口:“诶你想哪了?他就在我床上睡了一晚,可没那回事,我说我怕疼。”

    “……”

    窝进沙发里,秦岁染看起来还真是挺苦恼,“我是真不想害他,更不想影响他,他马上可以去耶鲁,谁知道他怎么挖到我这个地址的。”

    沈放那么聪明,弄她一个地址倒也不稀奇。

    秦岁染现在确实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不和他在一起就不去耶鲁,去了之后我不安分他还会半路杀回来,我能怎么办?”

    资助出来一个现世报。

    阮清月笑了一下,“挺疯的,也挺好,有人治你了。”

    秦岁染瞪了她一眼,“你都不安慰,过来吃瓜来了?”

    阮清月往后靠了沙发,“倒也不是,有正事找你。”

    结果发现秦岁染盯着她。

    她后知后觉循着秦岁染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吻痕?”

    秦岁染嗯哼的一下子坐到她旁边,“最近蜜里调油?不像你的风格。”

    上次她说过自己有分寸之后,秦岁染对她就丝毫不存在质疑了。

    所以她这么理智小狐狸,最有可能是想把对方溺晕,干个小坏事。

    “做措施了没?”秦岁染提醒她,

    阮清月被这么直白的问题弄得脸一红,“嗯。”

    “啧啧,看来贺太子爷那方面很棒,你都被攻克了,你可别乱吃药。”

    “没有……”她声音不太自然,因为都是贺西楼在做这个事,不管戴没戴,反正没有最危险的那个行为。

    “我有事跟你说。”阮清月转入正题,“国电有个长缆项目,现在进行到第二期,你应该可以打听到会有哪些企业准备参与或者被邀请投标,到时候帮我看看那里面有没有贺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