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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沉溺 第65章 有男人找她

    “禁欲禁的器官失调。”床边的人站起身,随口轻慢,听起来没个正经。

    过了会儿,贺西楼接了一杯水,手里拿了一小袋子的药直接递给她,“看着吃。”

    阮清月第一时间没有伸手,也不算难过,昨晚那么放纵吃个避孕药对她来说很保险。

    她在想的是,“你昨晚应该没弄在里面。”

    贺西楼原本平平淡淡的眼神逐渐捉住她的眼睛,然后若有所思,眸色一点点加深。

    他突然弯下腰挨近她的脸,“你想那样?”

    看起来很认真,“我现在还有体力,想要还来得及。”

    阮清月被他绕得莫名其妙,然后视线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药。

    玉屏风颗粒,板蓝根……

    表情一下子僵住,不是避孕药?

    贺西楼看着她的眼神开始慢慢溢出不明显的笑,一派道貌凛然,“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阮清月哪知道他会突然给个感冒药,莫名其妙。

    她一把接过药,往床那边挪,拉开距离加快脸部散热。

    床边的人还没走,慢悠悠问:“药挺干,失水过多的人反而喜欢干咽?”

    神的失水过多,阮清月只能硬着头皮又折回去。

    她坐在床边,直接颗粒药倒嘴里,然后就着他的手灌了两口杯子里的水。

    抬起头咽药的时候,视线跟贺西楼对上,两人一上一下,不知道是她太矮还是他太高,反正她这个仰头的角度形成不可描述的姿势。

    贺西楼喉结轻轻动了一下,“人不大,嘴什么都能吃。”

    没见过这么吃药的。

    阮清月看到他眼睛里的不自然反而就泰然了,直接靠回床头。

    过了会儿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吃药。”

    贺西楼去洗漱了,洗完之后换衣服之前走回来,勾起她的脸突然吻她,舌吻。

    “问晚了,给你种了蛊。”

    她一脸无语。

    他才云淡风轻的一句:“感冒,怕传给你。”

    说完又啄了啄她的唇,好像她已经吃过药了,不再亲一次不回本一样,“药费。”

    阮清月无语,身子往后仰,抬手擦嘴。

    他也不在意她那表情,志得意满的转身过去换衣服。

    她靠在那儿,视线本能的随着房间里唯一移动的身影,直到那边的人丢了句:“再看收费了。”

    阮清月勉强把视线从他视觉度数极好的腹肌上收了回来。

    心想你是峨眉山的猴吗,还收费。

    “昨晚不想让我亲,是因为怕感冒传染吗。”她的思维跳了回去,是因为没有话题,但是他在那儿换衣服,不说点什么气氛有些怪。

    贺西楼随手勾了一条领带,往镜子走,“非要亲,没拦住。”

    “……”

    阮清月转头把他刚刚倒的那杯水喝完了,还有点渴,身上没衣服,不好意思下床,又靠了回去。

    正好她手机震动。

    阮清月拿起来的时候表情就已经有点儿紧绷,“喂,哥。”

    “还没起。”周云实的声音平滑温和,听不出来什么。

    她“嗯”了一声,又说:“醒了,准备起。”

    贺西楼从镜子里看向她,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她突然下床,径直走过来。

    人吃饭不可能上一顿吃饱了下一顿就不会饿,她就那样走过来,贺西楼眸子轻轻眯了一下。

    “干什……”嘴巴被捂住了,眸子低垂,淡淡看着她。

    周云实的车已经到麓明山酒店前,轮椅操控自如的进入大厅,电梯直接按了顶楼。

    半小时前,周云实刚起来,昨天回来得晚,佣人没机会跟他汇报情况。

    看他起床,才说起了阮清月从储物间拿东西的事。

    “什么东西。”周云实看起来也只是随口问。

    佣人想了想,“像是一张什么纸,卷起来拿走了。”

    周云实往餐厅的轮椅顿了一下。

    他让佣人准备好早餐,自己去了一趟储物间。

    储物间里看似放了不少东西,实际上都是为了让她以为这是没人用的储物间,把私人物品放这里,周云实才刻意放了些物件。

    打开门,他随意一扫就看出来被动过的是那个画册。

    这个房间没人进来,除了他。

    她的画册他很早就看过,平常没事偶尔也会进来看看,哪一页画了什么,他大概比她本人都清楚。

    被他照顾得一尘不染的画册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终于停了下来。

    那张画,没了。

    第一次周云实来这里看画册的时候余慧正好找他,进来时也看到了那幅画。

    余慧当时说:“阮清月画你干什么?”

    他把画册合上,轮椅退出储物间,上锁。

    “我不在的时候,清月一个人在家里都做什么?”周云实坐在餐桌边。

    佣人:“清月小姐只在家里住了一晚,之后都去她朋友家。”

    “哦对了,中途有个人过来找了清月小姐,挺急的样子。”

    “男的女的。”

    “男的。”佣人还补充了一句:“不是唐律师。”

    周云实突然没了食欲。

    手机握在手上,网上没有贺西楼的正面清晰照,他从朋友圈里搜出在别人照片里出镜的贺西楼,放大。

    “是他么?”

    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轮廓和气质太独特,佣人一眼认得出来,只是不敢太确定,“很像,应该就是他。”

    “诶,您不吃早饭了?”

    从家里到麓明山,周云实只用了不到半小时。

    中途他还打过两个电话,一个给袁艺海,一个给冯局长。

    冯雷为人谨慎,不该多说没多说,只有袁艺海透露了一点,说带上她确实是上面有人提议要求的,不过以她的专业素养,本来也符合规定。

    袁艺海旁敲侧击想问问周云实和阮清月的关系,周云实简单两句搪塞便挂了。

    电梯打开,周云实的轮椅在地毯上安静的往右转,稳稳的停在月牙顶端位置的独立套房门口。

    门口挂着「勿扰」的提示语,周云实视若无睹,抬手按了门铃。

    门铃被设置过,没有声音,于是他曲起手指叩了四次门。

    “哪位。”可视电话传来贺西楼的询问。

    周云实把轮椅往后退一点,进入大门内那人的视野,抬头隔着门板和他对视。

    下一秒,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