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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沉溺 第133章 他床头你床尾怎么样

    香烟在贺西楼指尖被挤成V字最后折断。

    打火机被贺西楼塞进了她的礼服胸口,俯下身,邪性又散漫的声音透着一些冷意,“既然这么爱周云实,让我看看你的勇气。”

    “等你们婚礼,新闻爆开的时候贺家的名誉正好给你俩新婚添点儿热度,不用谢。”

    那边可以有妻有儿圆圆满满,阮清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固执,是对她的身子有瘾吗。

    周云实的求婚虽然没有成功进行,但关于他们的恩爱和快订婚的消息不胫而走。

    让人设计的订婚请柬已经送过来了,周云实在列宾客名单。

    一切有序,势在必达。

    因为日子已经定了,就在五月十五月最圆的时候,还剩不到两周。

    订婚宴一过,阮临安的案子就再次开庭了。

    阮清月还是很忙,奔波在各个手术之间,订婚的事,她几乎没空参与。

    贺西楼没再找过她,好像在等她真的嫁给周云实。

    这个问题,林傲雪是直接问的。

    “好不容易拐了个媳妇,你就这么认输了?”

    贺西楼冷冷淡淡,毫不在意,“不爱你的人,抢来有什么意思。”

    林傲雪一个面膜直接飞了过去,锋利的包装角从贺西楼鼻尖掠过。

    贺西楼看着落地的面膜,“嫉妒我帅,盼着我毁容?”

    林傲雪言简意赅,中心明确,“贺家丢不起这个人,这个媳妇你抢也得抢回来。”

    “周云实大张旗鼓,新闻一公开,我堂堂京圈太子跟他抢个女人,不丢贺家的份儿?”

    林傲雪叉起腰,“抢不过周云实你才真丢人!还太子,怎么不当阎王殿皇帝?”

    她指着大门,“赶紧滚,两个多月了连个媳妇都哄不来,反倒把自己整成二婚,你是真菜!”

    坐在车里,贺西楼瞧着自家老宅那扇门,贺夫人没把结婚证给他。

    看来在真不在乎明面上跟周家争。

    车子开去了南庭。

    书房里,他那幅画还在,贺西楼坐在椅子上,歪着身子毫无表情的注视。

    手机放在一边,唐风易的信息弹出来。

    那天的某段视频给他转发了一下。

    【嫌我不够膈应?】他给唐风易丢回去一句。

    视频还是点开了。

    那个房间是周云实给阮清月特地准备的,里头全是她的东西,发卡、丝巾、项链、耳钉分门别类,另一边是鞋子、包包、腰带等。

    贺西楼没有看完,往回退了一点。

    所有东西无疑是周云实送给她的礼物,多数最新款,应该是近期大批量购入,为订婚造势。

    开头的视频他反复看了三遍,都是镜头掠过包包区域的那一段。

    盯着摆在最上面一个角落的包,太眼熟。

    贺西楼不关注女人的包,但知道那一款早就断货停售,那是七八年前的款式了。

    阮清月去买那个包的时候,拉着当时的林战去当参谋,其实就是想和他约会。

    包很火,只是他对这东西没什么审美,随口说难看。

    结果她倔性来了,他说丑的她反而非要买,拎回家后一次都没背过。

    其实那包挺好看的。

    至少现在贺西楼看来,满墙的包里,就它最好看。

    秦岁染说她进京之前,自己的东西都处理了,能扔的扔,变卖的变卖。

    怎么没把这个包卖了?

    转手电话打到了唐风徐那儿。

    唐风徐最近忙得没日没夜,接到电话略意外,“回来了?这回准备签离婚了?”

    他忙得都没时间留意周云实生日宴上贺西楼大放烟火抢风头的事。

    “你盼着呢?”贺西楼轻哼。

    唐风徐抿一口咖啡,“嗯,说不定你和周公子争来争去,让我捡漏得个宝呢。”

    贺西楼笑,“接着做大梦,做之前给你当事人约个时间,我跟她谈谈案子。”

    一提案子唐风徐就认真,“这个时间你和阮清月能谈什么。”

    贺西楼慢慢悠悠的起着调,“那要不找你谈,弹棉花或者谈恋爱,你选选。”

    算了,唐风徐不选。

    阮清月接到唐风徐电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朝私事方向想,只以为是案子问题。

    加上最近订婚的氛围绕得她有些窒息,余慧却还是没动静,正好想出来透透气。

    等了几分钟,看到进来的人是贺西楼,阮清月才回过神,倒也不惊讶。

    他来就坐在了她对面,靠近门口。

    茶艺师随后进了包厢,是个年轻女性,泡茶技术确实精湛而养眼。

    包厢里谁都没说话,对面的人狭长黑眸直直的盯着这边。

    给阮清月倒茶的时候,茶艺师不知道是被贺西楼盯得不自在,还是发现了男性是贺太子,明显心思不够定。

    茶水洒出来倒在阮清月面前,她反应再快,还是淋到了手臂和衣摆。

    “啊!”的一声,茶艺师反应比她还大,着急又歉意,一时间反而不知道做什么,拿了纸巾准备直接擦。

    贺西楼三两步过来,从身后勾住她的腰把她带过去,顺便翻转她的身子快速查看了茶水溅湿的面积区域,面色有些沉。

    他是直接上手,想脱她的衣服。

    阮清月没料到,反应过来后躲开了。

    贺西楼薄唇一凛,“脱下来,别让我给你剥光。”

    她的衣服是针织面料的长袖,穿着可能会烫得更重。

    回头又冲茶艺师冷声,“你出去。”

    包厢里只剩两个人,阮清月还是避开了他,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吊带。

    看着她那副守身如玉的样子,贺西楼脸色好看不起来,但又第一时间让人拿了两桶凉水过来。

    手臂确实红了,阮清月也不想带着明显的痕迹回去给周云实看到,所以配合的浸泡凉水。

    桶是放在地上的,她浸泡手臂必须蹲下弯着腰,V领的吊带几乎完全遮不住春色。

    应该不到十分钟,有人敲门给送了药膏来。

    贺西楼把药拆封,目光毫无邪念,“起来,手搭我腿上。”

    阮清月没有照做,反向坐回椅子,把一个手臂搭在椅背上。

    另一手准备接过药,自己换着手擦是可以的。

    贺西楼冷眼垂睑,似笑非笑,“跟人订婚反过来嫌我不干净?”

    阮清月神色如常,“是我不干净,所以替你嫌脏。”

    贺西楼顿了一下,有一种想说的话被人抢了的不适,顺势轻哂,把当时的台词还给了她:“各取所需,嫌什么。”

    她笑了一下。

    “贺总真大方,这都不嫌弃,那我们婚礼还真得请你当花童送戒指了。”

    她清音袅袅的,“为表诚意,洞房夜他床头你床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