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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之途 第187章 大气象功法

    这个女人呀,向来心高气傲,又怎会甘心待在元风领那种穷乡僻壤之地呢?虽说近些年来,那里也有了不小变化,但终究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与热闹。

    不过话说回来,罗金的父母本来压根儿就没想来这儿。尤其是他爹,整日心心念念着自家的酒作坊,隔三岔五就要念叨上几句。

    若不是这婆娘好说歹说,连哄带骗地将二老给弄来了,恐怕他们这会儿还在元风领守着那小酒坊呢。

    至于买房这事嘛,罗金心中早已有了决断——坚决不买!毕竟他手头好不容易攒下的这些钱,可是打算全部投入到车行生意中的。

    眼下手紧巴点,但只要在下一个大城里开办了车行,日后必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到时候像白水城王城那些大城里都开办了车行不存点钱入银怎么行。

    那时候才是日进斗金的日子何愁没有大房子住呢?所以,无论女人如何闹腾,因小失大这房肯定是不会买的。

    向来乌云笼罩的黑流城,今日竟是罕见的艳阳晴天,无论是尊贵的武者,还是漂泊的艺人、乞丐,皆竭力沐浴着阳光,他们的面庞也浮现出久违的笑容。

    尚在康乔城堡中刻苦修炼的元风,亦立于城堡高处的塔尖,迎着阳光微微眯起双眸。

    昔日那壮硕微有力的身躯,如今看上去略显清瘦,究竟是输出过度,亦或已化为力量呢,他自己也无从解释。

    要说他吃的不好,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那高能量的魔兽肉,犹如源源不断的清泉,从未停止对他的供应。

    是受到了康乔的虐待吗?不,他享受着那香艳绮丽的梦境。

    他如今这副模样,难道是风流的代价吗?然而,他也从她那里呼吸到了清灵之气,那是超凡者才能体会到的气息却如甘霖润泽着他的身心。

    照镜后,他惊喜地发现显瘦的自己似乎比以前更英俊了些许,似乎还散发着某种脱俗的气质。

    在这座城堡里,他刻苦努力,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各种书籍,涉猎之广,犹如那广袤的星空,无边无际。天文地理、历史推衍、气运之类,无一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拳法剑谱加起来在上百本了,炼器、炼金、制药、茗文、阵法、通灵术等,各类元素如同五彩斑斓的宝石,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他对这些知识的渴望,如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他不仅对那些自己用得上的知识了如指掌,就连那些看似无用的元素,也都一一研读。

    懂得越多,他对先之人的敬佩之情便愈发深厚。地精时代的辉煌,犹如那绚烂的烟花,在这片大陆上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而这辉煌的背后,也是这片大陆战乱最疯狂的时期,如汹涌的波涛,激荡着历史的长河。

    他并非不能外出,只是康乔告诫他只能在流云笼罩的范围内活动,这种近似软禁的生活虽已宽松许多,但依旧难以束缚年轻的心。

    回想两月前,自己还在黑流城周遭张贴告示,煽动乞丐流民前往自己的领地,着实令人觉得有趣。

    是否徒劳无功,暂且不论,此处众人多具武力,普通人若至黑云城而若不肯城主开采铁矿,欲求生存实非易事。

    大草甸那边常有食草兽群前来,亦为广袤的黑云城附近的野兽带来了丰饶的食物。

    但凡比农奴平民稍强一些,稍具求生之法或头脑,便能存活下来。

    至于康乔的真实身份,元风尚无法判定。

    虽尚不晓其究竟为何,然知道她是自己无法抗衡的人。

    康乔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他沉醉的幽香,那香气甚是独特,仿若灵草,却又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青涩韵味。不可否认,此味对他极具吸引力。

    但他曾仍旧试图逃离,然而无论他藏身于何处,哪怕是草堆或山洞,堵上洞口亦是徒劳,康乔总会冷若冰霜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后来他索性不再逃跑,而是专心致志地学习技艺。近三年的潜心钻研,使他收获颇丰。

    在其他未曾涉猎的领域,他的能力也有了显着提升,有些甚至已取得了小小的成就,尤其是在微尘之力与土系的结合运用及掌控方面。

    以他武师中阶的实力,对抗后期大圆满也不在话下。这微尘之力乃是越阶战斗的关键法门,所引动的是外部的动能。

    可以说,它并不属于自身的本体修炼体系。当然,这其中也存在一定的关联性,不同的系统汇聚于一身,亦能产生一定的加成效果,他对此深有体会。

    这些成就,使得高净值的武者都会在他面前感到了难缠。

    站在一个犹如巨人般高大、水桶般粗壮的木桩前,元风双眸微眯,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木桩上细微的节点。

    他的双腿犹如钢铁般坚硬,两只大腿上跨着两把寒光闪闪的带鞘短刀。

    待气息调匀后,他的双手微微上提,那两柄刀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的双掌间缓慢而又不停地起降,掌心旋转时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随着他狭长的眸子闪烁出锐利的光芒,远离双手半尺的双刀如同闪电般骤然从手中挥出。

    刹那间,粗如水桶的木桩上部如被雷霆击中,电光火石之间便被横斩竖切落到地上,成为了两半。

    若是有高手在此,定然会惊讶地发现,被斩断的一尺木桩,所用的横斩竖切刀法犹如艺术大师的杰作,在同一时间闪现,完美得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元风对此显然并不满意,他依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前方的木桩,那两把刀在他双手气机的牵引下,如同听话的孩子,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刀鞘。

    他再次以气机牵引握刀出手,速度之快,犹如疾风骤雨,让人眼花缭乱,甚至无法看清双刀是从哪个角度劈斩出去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第二天,第十天……在这之前,他已经不知道练习了多久,千遍?万遍?早已无从计数。

    终于,当双刀再次同时挥出时,木桩依旧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元风抬起左脚,向下猛地一跺,只听“噗嗤”一声,一尺长的一截木桩应声掉落在地上,成了六瓣。

    抬眼望去,无论是横切还是竖斩,掉落在地上的木桩切面都光滑如镜,仿佛被精心打磨过一般。

    此时,元风才微微翘起了嘴角。他知道自己的大气象功法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