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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疯批强制爱 第80章 人皮面具

    “这是猪皮,毛发,胭脂,青黛,酒,棱子刀,扁刀,长夹,硅塑胶。”

    姜晚和喜果看着面前摆放一列的物品,有些疑问,这些材料随处可见,难道便可以做人皮了吗?

    青儿似乎也看出姜晚得疑虑,开口道;

    “青儿的易容之术是师传绝技,所以,不能教给王妃,此猪皮所制的易容之术若是王妃潜心学习,乍眼看去也不会让旁人看出破绽。”

    姜晚自然想学青儿的绝技,毕竟越像才会越真,顾琛才不会发现,可姜晚也深知其中利害,自然不会为难青儿。

    “谢谢你,青儿,只要你教我便好,什么都一样。”

    青儿闻言, 脸颊竟露出淡淡的微笑。

    将人皮所需材料放置桌上,拿起扁刀将猪皮上的油脂刮净,青儿的动作很麻利,不过片刻,便将本肥厚的猪皮,刮的如一张薄纸般。

    “这第一步,便是将猪皮上的油脂刮净,虽看起来简单,可要将猪皮刮至如薄纸而又不破,甚是考验耐心。”

    姜晚和喜果听得极其认真,青儿见她们脸颊一股求知渴望,便继续道;

    “这第二步,便是将猪皮泡至酒中三日,待三日后将猪皮取出,用扁刀在刮至一番,便可受用。”

    姜晚见青儿说还需泡酒三日,眉心微皱,不解道;

    “还需三日,那顾琛派任务与你,光是泡这猪皮便需三日,岂不是会耽误时间?”

    “青儿用师传之技,不过一刻便可做好人皮,无需猪皮自不需三日。”

    姜晚闻言,虽是明白了,可心里却犯起了沮丧,且不说这人皮面具需要学多久,仅这泡皮便需三日,若是学成需几月,这几月内又不知会发生何等变故,还是想个快捷之法。

    青儿见姜晚不言语,以为是在等她继续讲,便道;

    “第三步便是剪些毛发,插进眉毛和睫毛部位,或是制作男子的人皮,还需插在胡须处,王妃学不过玩心,奴拿了一瓶奴熬制的胶,只需将毛发黏在猪皮上便好。”

    “看来这面具所制的确不简单,仅仅是这毛发便让我觉得这技艺甚是厉害,若想将人的神韵体现出来,这眉毛所向皆很重要。”

    “王妃,这最难得便是这画皮,若想人皮如真这画皮最为重要亦是最难。”

    喜果见青儿说画皮最难,倒是有些不解,问道;

    “青儿姐姐,我们女子本就擅画胭脂粉黛,这画皮对我们女子不应是最简单的吗?”

    “若如此,那耄耋老人如何画?不施粉黛的男子又如何画?稚嫩孩童又如何画?”

    青儿这话不光是将喜果问住,连姜晚也一同愣在原地,是啊!看来这并非简单之事。

    “青儿,看来我不必学了,此技艺如此难又怎会是我这门外汉可学,若你悉心教我,而我只是出于好奇并非喜爱,恐有不妥。”

    青儿见姜晚如此说,也没在多言,姜晚若学她便教,若不学她倒省些麻烦何乐不为呢!

    “既如此,那奴告退。”

    青儿说完,拾起托盘便想出去,姜晚急忙制止道;

    “青儿,你习易容之术本就不易,明日我让喜果买些上好的胭脂给你,这些便不要了,这些东西一会我让喜果去丢掉就好,这胶如此神奇可能赠我?”

    “王妃既喜欢,便赠王妃。”

    青儿离开后,喜果不解的问;

    “青儿愿意教小姐,为何小姐却不愿学了?”

    姜晚望着那些人皮面具材料,薄唇轻启道;

    “这工艺甚是繁琐,短期我们断不会学会,况且,先前是我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这青儿是顾琛派来监视我的,若是我学易容术,顾琛定会知道,以顾琛的谋略定会有所察觉。”

    “那怎么办小姐?”

    姜晚拉住喜果的手,示意她坐下,解释道;

    “虽是这人皮面具做不成,可若做几道疤痕还是可以的。”

    姜晚见喜果仍然面露不解,便直言道;

    “喜果你将这猪皮泡在酒中,三日后,我们将这猪皮拉至疤痕形状,然后,你拿深色胭脂画在皮上,滴上几滴鲜血,到时,在用此胶粘至皮肤,如此应可。”

    “小姐您好聪明啊,喜果真崇拜您。”

    姜晚像抚摸孩童般抚着喜果的脸颊,满眼温柔。

    此时,权王府内。

    独孤宗木如约来到姜念竹的房间,见入门便见姜念竹正在装扮。

    “可是在等我?”

    姜念竹听见独孤宗木的声音,立即放下唇纸扑进独孤宗木的怀中。

    “仅一日不见,人家好想大人。”

    独孤宗木勾唇一笑,并未开口,直接将姜念竹抱向床榻。

    姜念竹见独孤宗木如此心急,更是羞涩不已,将脸埋进独孤宗木的怀里。

    ‘铛,铛,铛。’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姜念竹本羞涩红润的脸颊,瞬间布满惊恐,一脸惧意望着独孤宗木。

    独孤宗木则是一脸警戒回头瞥向门外,思量之后,将姜念竹放在榻上,躲在一旁的屏风后面。

    姜念竹强装镇定,缓了缓神色,拿出一副睡眼朦胧的神情,又故意哑了哑嗓子。

    “谁啊?”

    “我。”

    姜念竹穿上鞋履,将门栓抽出,开了门。

    “王爷,您伤可痊愈。”

    沈权环顾四周,见房间只有姜念竹一人,直接一巴掌甩在姜念竹的脸上,与方才红润不同的是,这是被打的。

    “你这个贱人,竟敢给我下蛊,若不是你还有用我定会杀了你泄愤。”

    姜念竹眼中满是恨意,却也不得不故作可怜,委屈。

    “我下蛊于你,并非是想害你,而是想得到你的心,难道我有错吗?”

    姜念竹此话倒是让沈权想明白了,怒意更是削减不少,就算姜念竹下蛊也是出于爱他,想的自己的魅力,沈权也不再生气。

    沈权目光扫视了姜念竹全身,见姜念竹嘴角周围的疤痕不见,又衣着薄纱,有些疑心道;

    “这般晚了,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又是为何锁上门栓?你脸上疤痕怎么没了?”

    姜念竹的脑袋疯狂转动,仅仅几秒便想出无数理由来搪塞沈权。

    “因为竹儿自己住害怕,所以才将门栓锁上,这件衣服本是想穿给王爷看得,只是竹儿来了月事,便先试穿看尺寸是否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