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映 第十三章 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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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大毅而言，赵子锋在这次考核中要困难得多。他刚一进考场，就被血教司轮番盖脸。
拜师之后，血教司已在每晚的单独“授课”中，教了不少麒麟威压的使用方法，所以今日，他只为试验赵子锋这一阶段以来的训练成果。
“嘭......嘭嘭......”
两道血红色的光闪在场地内接连对撞，清原战营整个第4期的学员之中，能这么肆无忌惮与血教司一战的，估计也就只有赵子锋了。
“小子，你这威压技用的太频，血瞳者的技能都弃了？”
“对付老师，我明知技能无效为何还用？”
“哈哈哈，以你现在的威压水平，我只需稍稍提高魄能力场就能立刻冲破！”
“您可不能耍赖，不然还切磋个什么劲儿。”
“同等魄能下，你也占不到便宜......”
“那我也得试试！”
赵子锋两步跃上，跟着使出一技前些天刚学会的威压凌刺。血教司不避不闪，双掌一合间所产生的震荡，顿将赵子锋整个人给顶飞了数米远。
“嗯，威压凌刺用的还算熟练，速度也还马马虎虎。就是力场的压缩程度稍差了些，。”
赵子锋的耳朵被震的一阵嗡鸣，起身后他脸上满是不服气的样子。
“您还真耍赖？”
血教司笑着回道：“魄能上我让着你，技能上可不让。这‘威压震’与威压凌刺是一个道理，怎能说我耍赖？”
“威压震......是什么名堂？”
“不跟你说过么，威压技能的表现样式多种多样，但实际上万变不离其宗。”
赵子锋回想起血教司之前所教授的技能原理。威压凌刺是将威压控制在掌内，而后运用魄能将其压缩成顺应掌形的无形之刃。
原理一样的话，那威压震就是将威压力场控于掌中，然后两个手掌对冲呗。
想明白了就要试一下，赵子锋屏气凝神马步一扎，结果两只手掌刚合了一半，就快压不住对冲的振动了。
“我还不信了！”
赵子锋使出全力稳持住两臂，眼见就要能合上双掌，突然掌间的空隙中发出一声嘭响，仅这一下就把他的两手虎口震出了几道血口。
血教司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凡事讲究个循序渐进，你这才练了几个月，玩不转也很正常，这么强行搞，只会将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赵子锋从裤兜里抽出纱布把虎口缠了缠，脸上始终是笑嘻嘻的样子。几个月的威压实训之中，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小伤。
“嘿嘿，您给讲讲这个威压震......有什么要领没有？”
“刚才不是说了嘛，需要循序渐进。你先把之前我教你的练熟......”
“您说说看，我这心里痒得很。”
耐不住赵子锋的恳切的目光，血教司拉着他往地上一坐：“道理都一样，说白了还是个控制。”
“我尽全力控制了，可撑不动......”
“哈哈哈，要想随心所欲的控制威压，首要一条就是魄能充足。别着急，一点点来。”
赵子锋无奈的摊了摊手：“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提升储备呢？”
血教司笑着摇了摇头：“要是有这样的办法，还成立清原战营做什么！”
“嘁嘁嘁，说的也是。”
“子锋，关于魄能我还是要多交代你几句。”
“老师请讲。”
血教司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了一支，而后接着说道：“对一般的色瞳者战力而言，魄能耗尽顶多也就是失去作战能力。而对你我而言，可能会丧命！”
“你经历过暴走应该深有体会，这古兽天赋实际上是把双刃剑，它虽然能让我们战胜强敌，但释放和控制对魄能而言是双重消耗。”
“如果你没有深厚的储备，那就要限制麒麟威压的使用次数。一旦过度使用，就会反被古兽之魄占据主导，最终......”
“最终会怎样？”
血教司望着赵子锋，严肃的回道：“最终轻则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重则会被它反噬而死！”
“师父，您说这麒麟之魄，为什么只存于我们血瞳者身上？”
“不是只存在于血瞳者身上，而是其他属性的色瞳者一旦染上它......寿命都不长......”
“这是为何？”
血教司深吐了口气，而后意味深长的问道：“子锋，你可知道我们为何叫血瞳者，而不是红瞳者？”
“学生以为叫血瞳者更有气势，难道不是为了震慑敌人才这么叫的么？”
“呵呵呵，那其他色瞳者也可以这么干，怎么就我们特殊？”
“也是......还请老师告知。”
血教司解释道：“我们之所以叫血瞳者而不是红瞳者，是因为......特殊的血液属性。”
“特殊，哪里特殊？”
“你没发现？我们的血液温度会随着情绪的变化而变化，越是激动，温度就越低，正对上麒麟威压灼烧内脏的反噬。”
赵子锋一怔：“按老师的意思，上次我暴走时内脏受损，是我的血不够冷？”
“可以这么说，不过寒血只是一层保险，归根结底还是在消耗你的魄能。”
“学生记下了，往后一定会在魄能储备上多下功夫。老师，我还有一点想要请教您，如果把控制做到位，是不是能规避威压伤害队友？”
“当然，这是控制到位最基本的效果......是怕伤了身边的战友？”
虽然得到了血教司肯定的回答，但赵子锋的表情里却多了些惆怅。
“我在魄能消耗过度的时候，能感觉到意识里的猛兽在撕扯，就像是在经历地震，感觉随时都会被吞噬......它到底是什么呢？”
血教司拍了拍赵子锋的肩膀。
“形容的还挺贴切！不过跟你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古兽天赋的由来，但能肯定的是，你我体内的麒麟之魄能够影响我们的意识。”
“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更好驾驭它。”
赵子锋起身向着血教司行了个大礼。
“是，学生一定再多精进，不辜负您的期望。”
血教司欣慰的点了点头：“好了，今日先到这儿。今晚给你放假消化一下，不必去我那儿了。”
“不是要考核吗？”
“走个形式而已......清规处还有不少事儿等我处理，有话明晚再说。”
“是，恭送老师。”
血教司走后，赵子锋在心里默默复盘着刚才两人的谈话，嘴角不自觉的就扬了起来。
“难怪大毅总说我寒气逼人，原来是因为寒血的缘故......”
出了考核场，赵子锋一抬头正看见大毅撅着屁股趴在相邻考场的门上，遂小声走过去踢了他一脚。
“干啥呢？”
大毅被吓了一跳，赶紧回过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里面......”
没等大毅说明，内里突的爆发出一声巨响，连带着地面都跟着轻颤了起来。
“老度在里面？”
“嗯。”
赵子锋学着大毅的姿势趴在门上。正看到场地内，度阴山和蓝教司的激烈对碰，场地内布置的山石树木基本上全成了零碎，像是被炮弹轰炸过一般。
“技能用的还不错！既然力刚已传授你虎级技能，我自然不必再重复教你。只是......接下来的精进，还需再下功夫！”
蓝教司收起魄能力场，言语间满是对度阴山的赞许。
“属下习得虎级技能的时间尚短，还请教司多加指点。”
“呵呵呵，我看你在储能上做的很好，问题应该出在发力上，这是很多色瞳者初升虎级时，容易忽略的地方。”
说着蓝教司对着面前的大石挥了一拳，只这轻描淡写的一拳，大石的迎面顿时就被凿了进去，接着就崩裂成了数块。
“卧靠......”
门外的大毅和赵子锋都看傻了，明明蓝教司的拳头只是微微的碰触，不曾想竟能有穿透大石的效果！
“这一下......要打在人身上，五脏六腑岂不难保？”
赵子锋点头表示认同。
“都成肉泥了，还管什么内伤。”
蓝教司对着度阴山解释道：“看到了吧，发力越集中破坏力越大。如果只专注于储力而发力分散，那你很难发挥出技能的极致。”
度阴山上前行礼。
“敢问教司，属下应从哪些方面下手才能精进？”
蓝教司一扶度阴山，而后伸出三只手指。
“速度，着力点，肉身强度。三方面齐头并进，自然就能达成。这不单单是蓝瞳者的独家秘笈，其他色瞳者上到虎级之后，也都必须精进这三项，否则在技能的使用上就会刚性不足。”
“把你破苍穹的力道集中到一点，便可造成极大的破坏效果。反过来说，若让你将刚才的大石破开到此种程度，恐怕要消耗我刚才两倍的魄能。”
“除了魄能储备，这大概是你与力刚最大的差距！”
“是，属下明白，日后定会多加磨炼！”
蓝教司满意的笑了笑，突然眼神忽的瞄向了门口。
“门外的看够了没，进来吧！”
门一开大毅和赵子锋两人尴尬的走了进来。
“啥时候发现的我们？”
“还不是你刚才踢我屁股那一脚。”
“声音很大么？”
“废话，到现在还疼呢！”
走到蓝教司面前，两人立正恭礼。
“属下见过蓝教司......”
“我刚才那番话，你二人听到了吧？”
“回教司，听到了。”
“嗯，虽然我们的色瞳类属不同，但对于力道的运用是相通的，你们和阴山一个组，日后多多交流练习。”
“是！”
三人一同拱手行礼于蓝教司，目送他离开了考核场地。
“老度，蓝教司对你当真是关爱有加。”
“以度兄的实力和人品，若我是蓝教司也会重点培养。”
度阴山有些疲累，示意两人坐下说。
“你俩是专程来点评我的嘛？”
“哈哈哈，你就权当是吧。”
大毅拿出香烟分给两人。
“锋子、老度，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次的考核有点奇怪，全程也没有个计分点，倒像是在教学。”
“什么像，就是！”
度阴山吸了口烟，接着说道：“说是考核，估计是为了让我们在思想上重视，好能尽全力施展。以便于教徒司能更好的指出我们的不足。”
“那老度你有什么心得？”
“心得谈不上......我就隐约觉得，上虎级和运用虎级，好像不是一个事儿！”
赵子锋点头表示赞同。
“我也有这种感觉，可又说不太清楚......”
度阴山想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说来也怪，我们从地猿上合狼时没费什么劲儿，只要训练中稍努力一些就成了。可是魁虎不同，特别是上了虎级之后，总觉得魄能撑不起技能。”
“撑不起技能？怎么说？”
大毅这么问，是因为他还没有习得频获，自然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而度阴山不同，他是3组中最先掌握虎级技能的人。
“就拿我来举例子，在魁级时，我的魄能储备能够支撑破穹使用5次左右。可是上了虎级后的破苍穹，只两次就把魄能给耗光了。”
“啥，差的这么大！？你个虎级中期都这么说，那我和锋子岂不更完了？”
赵子锋给大毅解释道：“不不，你理解的不对。度兄说的是虎级技能对魄能的消耗甚大，可咱们现在的储备不够，不代表将来也不够。”
“赵兄说的是，力刚教徒长能不间断的使用6次破苍穹，虎级的魄能储备可能是个很长的过程......”
度阴山的话让大毅猛的想起了黄刀盏。
“原来是这样......那怪偏要从伊苏前沿将黄刀盏调来......我记得他曾说在虎级大后精进了10年！”
赵子锋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是我们把目标想简单了，要超越教徒长们，上到虎级仅仅只是个开始。”
大毅用胳膊碰了下赵子锋。
“咋了，泄气了？三分钟热血可不是咱组的风格！”
“哈哈哈，怎么会......我的意思是咱们得更努力才行。”
“来，鼓鼓劲儿。”
大毅伸出手来，度阴山跟着搭了上去。两人瞧了赵子锋一眼。
“来啊！”
赵子锋咧嘴一笑，跟着把手叠在了两人的手上。
“一起加油！”
“加油！”
拜师之后，血教司已在每晚的单独“授课”中，教了不少麒麟威压的使用方法，所以今日，他只为试验赵子锋这一阶段以来的训练成果。
“嘭......嘭嘭......”
两道血红色的光闪在场地内接连对撞，清原战营整个第4期的学员之中，能这么肆无忌惮与血教司一战的，估计也就只有赵子锋了。
“小子，你这威压技用的太频，血瞳者的技能都弃了？”
“对付老师，我明知技能无效为何还用？”
“哈哈哈，以你现在的威压水平，我只需稍稍提高魄能力场就能立刻冲破！”
“您可不能耍赖，不然还切磋个什么劲儿。”
“同等魄能下，你也占不到便宜......”
“那我也得试试！”
赵子锋两步跃上，跟着使出一技前些天刚学会的威压凌刺。血教司不避不闪，双掌一合间所产生的震荡，顿将赵子锋整个人给顶飞了数米远。
“嗯，威压凌刺用的还算熟练，速度也还马马虎虎。就是力场的压缩程度稍差了些，。”
赵子锋的耳朵被震的一阵嗡鸣，起身后他脸上满是不服气的样子。
“您还真耍赖？”
血教司笑着回道：“魄能上我让着你，技能上可不让。这‘威压震’与威压凌刺是一个道理，怎能说我耍赖？”
“威压震......是什么名堂？”
“不跟你说过么，威压技能的表现样式多种多样，但实际上万变不离其宗。”
赵子锋回想起血教司之前所教授的技能原理。威压凌刺是将威压控制在掌内，而后运用魄能将其压缩成顺应掌形的无形之刃。
原理一样的话，那威压震就是将威压力场控于掌中，然后两个手掌对冲呗。
想明白了就要试一下，赵子锋屏气凝神马步一扎，结果两只手掌刚合了一半，就快压不住对冲的振动了。
“我还不信了！”
赵子锋使出全力稳持住两臂，眼见就要能合上双掌，突然掌间的空隙中发出一声嘭响，仅这一下就把他的两手虎口震出了几道血口。
血教司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凡事讲究个循序渐进，你这才练了几个月，玩不转也很正常，这么强行搞，只会将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赵子锋从裤兜里抽出纱布把虎口缠了缠，脸上始终是笑嘻嘻的样子。几个月的威压实训之中，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小伤。
“嘿嘿，您给讲讲这个威压震......有什么要领没有？”
“刚才不是说了嘛，需要循序渐进。你先把之前我教你的练熟......”
“您说说看，我这心里痒得很。”
耐不住赵子锋的恳切的目光，血教司拉着他往地上一坐：“道理都一样，说白了还是个控制。”
“我尽全力控制了，可撑不动......”
“哈哈哈，要想随心所欲的控制威压，首要一条就是魄能充足。别着急，一点点来。”
赵子锋无奈的摊了摊手：“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提升储备呢？”
血教司笑着摇了摇头：“要是有这样的办法，还成立清原战营做什么！”
“嘁嘁嘁，说的也是。”
“子锋，关于魄能我还是要多交代你几句。”
“老师请讲。”
血教司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了一支，而后接着说道：“对一般的色瞳者战力而言，魄能耗尽顶多也就是失去作战能力。而对你我而言，可能会丧命！”
“你经历过暴走应该深有体会，这古兽天赋实际上是把双刃剑，它虽然能让我们战胜强敌，但释放和控制对魄能而言是双重消耗。”
“如果你没有深厚的储备，那就要限制麒麟威压的使用次数。一旦过度使用，就会反被古兽之魄占据主导，最终......”
“最终会怎样？”
血教司望着赵子锋，严肃的回道：“最终轻则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重则会被它反噬而死！”
“师父，您说这麒麟之魄，为什么只存于我们血瞳者身上？”
“不是只存在于血瞳者身上，而是其他属性的色瞳者一旦染上它......寿命都不长......”
“这是为何？”
血教司深吐了口气，而后意味深长的问道：“子锋，你可知道我们为何叫血瞳者，而不是红瞳者？”
“学生以为叫血瞳者更有气势，难道不是为了震慑敌人才这么叫的么？”
“呵呵呵，那其他色瞳者也可以这么干，怎么就我们特殊？”
“也是......还请老师告知。”
血教司解释道：“我们之所以叫血瞳者而不是红瞳者，是因为......特殊的血液属性。”
“特殊，哪里特殊？”
“你没发现？我们的血液温度会随着情绪的变化而变化，越是激动，温度就越低，正对上麒麟威压灼烧内脏的反噬。”
赵子锋一怔：“按老师的意思，上次我暴走时内脏受损，是我的血不够冷？”
“可以这么说，不过寒血只是一层保险，归根结底还是在消耗你的魄能。”
“学生记下了，往后一定会在魄能储备上多下功夫。老师，我还有一点想要请教您，如果把控制做到位，是不是能规避威压伤害队友？”
“当然，这是控制到位最基本的效果......是怕伤了身边的战友？”
虽然得到了血教司肯定的回答，但赵子锋的表情里却多了些惆怅。
“我在魄能消耗过度的时候，能感觉到意识里的猛兽在撕扯，就像是在经历地震，感觉随时都会被吞噬......它到底是什么呢？”
血教司拍了拍赵子锋的肩膀。
“形容的还挺贴切！不过跟你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古兽天赋的由来，但能肯定的是，你我体内的麒麟之魄能够影响我们的意识。”
“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更好驾驭它。”
赵子锋起身向着血教司行了个大礼。
“是，学生一定再多精进，不辜负您的期望。”
血教司欣慰的点了点头：“好了，今日先到这儿。今晚给你放假消化一下，不必去我那儿了。”
“不是要考核吗？”
“走个形式而已......清规处还有不少事儿等我处理，有话明晚再说。”
“是，恭送老师。”
血教司走后，赵子锋在心里默默复盘着刚才两人的谈话，嘴角不自觉的就扬了起来。
“难怪大毅总说我寒气逼人，原来是因为寒血的缘故......”
出了考核场，赵子锋一抬头正看见大毅撅着屁股趴在相邻考场的门上，遂小声走过去踢了他一脚。
“干啥呢？”
大毅被吓了一跳，赶紧回过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里面......”
没等大毅说明，内里突的爆发出一声巨响，连带着地面都跟着轻颤了起来。
“老度在里面？”
“嗯。”
赵子锋学着大毅的姿势趴在门上。正看到场地内，度阴山和蓝教司的激烈对碰，场地内布置的山石树木基本上全成了零碎，像是被炮弹轰炸过一般。
“技能用的还不错！既然力刚已传授你虎级技能，我自然不必再重复教你。只是......接下来的精进，还需再下功夫！”
蓝教司收起魄能力场，言语间满是对度阴山的赞许。
“属下习得虎级技能的时间尚短，还请教司多加指点。”
“呵呵呵，我看你在储能上做的很好，问题应该出在发力上，这是很多色瞳者初升虎级时，容易忽略的地方。”
说着蓝教司对着面前的大石挥了一拳，只这轻描淡写的一拳，大石的迎面顿时就被凿了进去，接着就崩裂成了数块。
“卧靠......”
门外的大毅和赵子锋都看傻了，明明蓝教司的拳头只是微微的碰触，不曾想竟能有穿透大石的效果！
“这一下......要打在人身上，五脏六腑岂不难保？”
赵子锋点头表示认同。
“都成肉泥了，还管什么内伤。”
蓝教司对着度阴山解释道：“看到了吧，发力越集中破坏力越大。如果只专注于储力而发力分散，那你很难发挥出技能的极致。”
度阴山上前行礼。
“敢问教司，属下应从哪些方面下手才能精进？”
蓝教司一扶度阴山，而后伸出三只手指。
“速度，着力点，肉身强度。三方面齐头并进，自然就能达成。这不单单是蓝瞳者的独家秘笈，其他色瞳者上到虎级之后，也都必须精进这三项，否则在技能的使用上就会刚性不足。”
“把你破苍穹的力道集中到一点，便可造成极大的破坏效果。反过来说，若让你将刚才的大石破开到此种程度，恐怕要消耗我刚才两倍的魄能。”
“除了魄能储备，这大概是你与力刚最大的差距！”
“是，属下明白，日后定会多加磨炼！”
蓝教司满意的笑了笑，突然眼神忽的瞄向了门口。
“门外的看够了没，进来吧！”
门一开大毅和赵子锋两人尴尬的走了进来。
“啥时候发现的我们？”
“还不是你刚才踢我屁股那一脚。”
“声音很大么？”
“废话，到现在还疼呢！”
走到蓝教司面前，两人立正恭礼。
“属下见过蓝教司......”
“我刚才那番话，你二人听到了吧？”
“回教司，听到了。”
“嗯，虽然我们的色瞳类属不同，但对于力道的运用是相通的，你们和阴山一个组，日后多多交流练习。”
“是！”
三人一同拱手行礼于蓝教司，目送他离开了考核场地。
“老度，蓝教司对你当真是关爱有加。”
“以度兄的实力和人品，若我是蓝教司也会重点培养。”
度阴山有些疲累，示意两人坐下说。
“你俩是专程来点评我的嘛？”
“哈哈哈，你就权当是吧。”
大毅拿出香烟分给两人。
“锋子、老度，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次的考核有点奇怪，全程也没有个计分点，倒像是在教学。”
“什么像，就是！”
度阴山吸了口烟，接着说道：“说是考核，估计是为了让我们在思想上重视，好能尽全力施展。以便于教徒司能更好的指出我们的不足。”
“那老度你有什么心得？”
“心得谈不上......我就隐约觉得，上虎级和运用虎级，好像不是一个事儿！”
赵子锋点头表示赞同。
“我也有这种感觉，可又说不太清楚......”
度阴山想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说来也怪，我们从地猿上合狼时没费什么劲儿，只要训练中稍努力一些就成了。可是魁虎不同，特别是上了虎级之后，总觉得魄能撑不起技能。”
“撑不起技能？怎么说？”
大毅这么问，是因为他还没有习得频获，自然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而度阴山不同，他是3组中最先掌握虎级技能的人。
“就拿我来举例子，在魁级时，我的魄能储备能够支撑破穹使用5次左右。可是上了虎级后的破苍穹，只两次就把魄能给耗光了。”
“啥，差的这么大！？你个虎级中期都这么说，那我和锋子岂不更完了？”
赵子锋给大毅解释道：“不不，你理解的不对。度兄说的是虎级技能对魄能的消耗甚大，可咱们现在的储备不够，不代表将来也不够。”
“赵兄说的是，力刚教徒长能不间断的使用6次破苍穹，虎级的魄能储备可能是个很长的过程......”
度阴山的话让大毅猛的想起了黄刀盏。
“原来是这样......那怪偏要从伊苏前沿将黄刀盏调来......我记得他曾说在虎级大后精进了10年！”
赵子锋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是我们把目标想简单了，要超越教徒长们，上到虎级仅仅只是个开始。”
大毅用胳膊碰了下赵子锋。
“咋了，泄气了？三分钟热血可不是咱组的风格！”
“哈哈哈，怎么会......我的意思是咱们得更努力才行。”
“来，鼓鼓劲儿。”
大毅伸出手来，度阴山跟着搭了上去。两人瞧了赵子锋一眼。
“来啊！”
赵子锋咧嘴一笑，跟着把手叠在了两人的手上。
“一起加油！”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