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命归途 第2章 阴阳灵石
想到这块石头的奇特之处，孙凡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吴大叔，这块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连你刚刚说的那什么盘人氏，一个神也想抢这块石头？”
孙凡的眼里满是困惑，他虽然依旧不太信吴算说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好奇，这块石头究竟是什么东西。
吴算手指轻轻摩挲着阳灵石表面回答道：“首先这不是石头，我说了这是阳灵石。
然后就是盘人氏为什么要抢阳灵石的问题，说起这个，那就真的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
我得先告诉你一件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你才能明白我接下来的话。”
说着吴算看了一眼孙凡，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
孙凡见了不由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接下来吴算的话会颠覆自己过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孙凡感到了一丝畏惧，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听吴算继续说下去。
可不听的话孙凡内心又有一种强烈的求知欲望，正在孙凡纠结之时，吴算好似看穿了他的纠结，直接先开了口替他做了选择。
“这个宇宙中，其实不止我们这一个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独立的位面。这些位面有的大，有的小。
宇宙中存在的位面数不胜数，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位面，而在这些位面之中，有些像我们蓝星一样，有许许多多的生灵。
这些生灵不仅是像我们这样的人类或者动物，还有许多你想象不到的强大生物。
当然除了有蓝星这样的位面之外，也有些位面是荒废虚无的，在那里没有任何的活物。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位面，这所有的位面能存在的原因，便是因为阴阳。
正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
世界万物皆是因为阴阳二气而生，既然说是阴阳二气，那有阳灵石自然便还有阴灵石。”
孙凡脑子一下蒙了，大脑飞速运转企图消化吴算所说的话。
“那吴大叔，你刚刚说的阴阳灵石，阳灵石我看过了，阴灵石又是什么样的？”
吴算嘴角微翘，轻笑着看向孙凡，那眼神很是奇怪。
就好像一个在大人眼皮底下偷偷藏起糖果的小孩，有几分嘲弄又有几分得意。
“你想看看那阴灵石吗？”
孙凡点了点头，吴算一只手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石头，另一只手搭在孙凡的肩膀上，想要将他拉近一些。
孙凡刚往吴算那边靠了靠，便见一阵阴冷的光芒一闪而过。
孙凡借着那道光，看清了那块阴灵石的外表也似一块鹅卵石一般，只是与阳灵石不同的是，阴灵石表面的涟漪是淡蓝色的。
“有了这两块灵石，那所有的位面存在与否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简单的说，你便是所有的位面的创世神，你可以创造也可以毁灭。
至于盘人氏，他本就是神了。
想要毁灭一个位面，自是轻而易举，可他想要的并不是毁灭一个位面这么简单。
他想要的是一种可怕的改变，一个完全由他自己意志重建的更加纯粹的位面。”
“改变？纯粹的位面这是什么意思？”
吴算轻叹了一口气，没有立马回答孙凡的问题。
月光照耀下，这条巷子依旧显得十分的昏暗，孙凡先前追赶的野猫，不知道何时跳上了巷子的围墙。
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两人，野猫的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下，散发着诡异的绿光。
孙凡没有看见自己一开始追赶的野猫，只有吴算看见了。
他与那猫对视了一眼，微笑点头致意。像是跟老朋友打招呼一般，那猫没有回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吴算也不介意那野猫的反应，又转过头看向孙凡。
他的手腕一翻阴灵石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开始的阳灵石。
吴算笑着对孙凡道：“要不要我带你看看，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吴算的语气就像一个恶魔在诱惑一个凡人，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
孙凡咽了一口唾沫，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吴算见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随即他手上的阳灵石，突然红光大绽。
那流转于表面的涟漪，急速扩散向着四周射出。刺眼的红光，将整个小巷照的宛如白昼。
下一秒两人同时消失在了原地，小巷回归一开始死寂一般的黑暗。
只有目睹这一切的野猫，静静的盯着两人原来的位置，似在思考着什么一般。
城市的千米高空中，一声人类的惊叫响彻云霄。
那是孙凡的惊叫，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此时的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城市的上空。
他俯视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心里只有恐惧，那是从灵魂深处蔓延开来的恐惧。
他不是恐高，他是对这无法理解的事情感到深深的恐惧。
在孙凡的身旁，吴算也在跟着他一起快速的向下坠落。
呼呼作响的夜风吹过吴算淡然的脸庞，他并不在意自己正从千米高空往下坠落。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身下的城市，随后又看了看孙凡。
此时的孙凡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
吴算知道再继续下去，孙凡有可能被吓疯。
他手腕再次一翻红光一闪，两人再次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巷之中。
“啊！！！！！”
孙凡的手在不停的挥舞，过了好一会后，他才看见四周的环境再次变回了巷子。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一旁的吴算道：“吴，吴大叔，吴神仙！你是神仙是不是？！”
吴算笑呵呵的看着孙凡，摇了摇头：“我不是什么神仙，我是这个位面的观察者，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了。”
孙凡从惊恐的情绪中缓了过来，他现在变得非常的兴奋，不管什么观察者还是神仙。
他现在可以肯定，这个吴大叔并不是什么精神病，从刚刚那个高空飞行来看。
孙凡很确定今晚真的遇到了，超越常人理解范围内的事了。
“现在，你相信我刚刚所说的一切了吧？”
孙凡连忙点头，吴算笑着继续道：“那好，回到刚刚的话题。
我刚跟你说到盘人氏，他想要一个更加纯粹的位面，你现在可以理解了么？
像我这种能够带你上天的人，除了我之外在别的位面，还有非常多这样的人。
盘人氏想要这两块石头，改变的正是像我这样，拥有凡人无法想象力量的人。
只要他拥有了阴阳二石，他就能改变这一切，并且重新创造所有位面。
届时，所有人无论凡人还是我们这种按你说的有神通的人，都将任由他摆布。”
孙凡听得心里震撼不已，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道：“那，那，那盘人氏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想要成为创世神？统治所有位面？”
“唉，非也。他并不是想成为神，恰恰相反他应该是想要弑神。他想要所有位面的人，都变成普通人。”
孙凡听得一愣，感觉盘人氏想法有些太极端，但是孙凡却是莫名的有些支持。
似乎是看穿了孙凡的想法，吴算笑吟吟的看着孙凡道：“你觉得他的做法很对你胃口是么？”
孙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却听吴算又继续道“站在你现在的角度来说，盘人氏就是对的。
这无可厚非，因为你是普通人，就拿刚刚的飞行来说。
如果你不是像我一样拥有神通的人，你会不会想问一句凭什么我不能拥有这样的神通？”
孙凡听完沉默不语，确实在惊恐过后，他便非常激动，心里就想着自己能不能也拥有这样的神通。
“事实上，我也不能说盘人氏便是错的，因为这其实只是立场不一样的问题。
毕竟，他要做的是消灭我这样的人，那我自然只能反抗，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要抢走阳灵石。
那我与他就只能是敌人，毕竟我不仅是这个位面的观察者，同时也是灵石的守护者。
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如果阳灵石真的被他抢走，那这个位面很快也会被毁灭。”
听到自己身处的蓝星将会被毁灭，孙凡瞬间打了个寒颤。原本想要支持盘人氏的想法，也被打消。
”为了抢夺阴阳灵石，盘人氏一直追追杀历代阴阳灵石的守护者。
我们灵石守护者与他的关系，就像是猫和老鼠的关系。
一直到二十年前，因为上一代的阴灵石守护者万灵的出现，我们差一点，便有了打破这种关系的可能。
当时的万灵在修道一途上可以说是天纵奇才，因为他的存在，我们第一次有了打败乃至杀死盘人氏的可能，只可惜....”
吴算说到此处，神情有些落寞，低着头像在沉思。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后来，万灵在对付盘人氏这件事上，与我产生了分歧。
我说过他是一个天才，可能正是因为他太过聪明，以至与他的性格变得有些高傲自大。
所以当时，他没有听从我的劝阻，独自找到了盘人氏并与之一战。
当年他虽是修道的天才，可毕竟面对的是真正的神明盘人氏，所以那一战他还是败了。
唉，最后我与另外三个家伙，虽然匆匆赶至万灵所在的位面相助于他，但即使是结合我们五人之力，都难以抵挡盘人氏。
最后，还是万灵献祭了自己。用生命催动了阴灵石内蕴含的力量，将盘人氏重伤才将我与另外那三个家伙救了下来。”
说完，吴算神色低落的看着小巷的角落。
孙凡看着有些伤感的吴算，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安慰的话。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吴算才重新开口道：“这块阴灵石原本是万灵的，他在临死前托付与我。
这些年里我一直带着阴阳灵石躲藏在各个位面。
直到几天前，我感觉到了一股阴寒的气息笼罩在我的识海之中。
我知道，盘人氏已经重现人间，并且已经找到了我。我开始疯狂的在各个位面穿梭，企图摆脱他。
可惜的是我失败了，就在昨天他终于还是找到了我。与他苦战之后，我被他所伤。
情急之下，我只能再次逃回蓝星。我说过我是这个位面的观察者，所以在这里我能发挥的实力会更强一些。”
说完吴算轻叹一声，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孙凡见状连忙上前给他顺气，待到吴算咳嗽减轻些了。孙凡才开口询问道：“那你在这，算是主场优势的话，有几分把握能打赢盘人氏？”
吴算苦笑着摇摇头，有些痛苦的看向巷子高墙之上。
那只野猫仍旧站立在那堵高墙之上，只是不再似之前那般慵懒。竟是显得有些急切的，想要从那高墙之上跃下。
吴算见状不易察觉的轻轻摇了摇头，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他猛然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盯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
孙凡被吴算的眼神吓了一跳，但随后他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充斥了全身。
还不等孙凡反应过来，他就发现周遭的环境，好像是染上了一层红色的油墨一样，目光所及皆是血红之色。
紧接着，孙凡就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记的画面，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变成了血红之色，像是一只妖怪的眼瞳，充满了阴森与诡秘。
吴算艰难的扶墙而起，嘴里快速的默念着什么。
下一刻，一道刺眼的白光在吴算手中亮起，一个罗盘样式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手中。
吴算手指飞速的在罗盘上拨弄着什么，瞬间万道金光从罗盘喷涌而出直射天际！
连你刚刚说的那什么盘人氏，一个神也想抢这块石头？”
孙凡的眼里满是困惑，他虽然依旧不太信吴算说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好奇，这块石头究竟是什么东西。
吴算手指轻轻摩挲着阳灵石表面回答道：“首先这不是石头，我说了这是阳灵石。
然后就是盘人氏为什么要抢阳灵石的问题，说起这个，那就真的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
我得先告诉你一件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你才能明白我接下来的话。”
说着吴算看了一眼孙凡，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
孙凡见了不由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接下来吴算的话会颠覆自己过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孙凡感到了一丝畏惧，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听吴算继续说下去。
可不听的话孙凡内心又有一种强烈的求知欲望，正在孙凡纠结之时，吴算好似看穿了他的纠结，直接先开了口替他做了选择。
“这个宇宙中，其实不止我们这一个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独立的位面。这些位面有的大，有的小。
宇宙中存在的位面数不胜数，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位面，而在这些位面之中，有些像我们蓝星一样，有许许多多的生灵。
这些生灵不仅是像我们这样的人类或者动物，还有许多你想象不到的强大生物。
当然除了有蓝星这样的位面之外，也有些位面是荒废虚无的，在那里没有任何的活物。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位面，这所有的位面能存在的原因，便是因为阴阳。
正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
世界万物皆是因为阴阳二气而生，既然说是阴阳二气，那有阳灵石自然便还有阴灵石。”
孙凡脑子一下蒙了，大脑飞速运转企图消化吴算所说的话。
“那吴大叔，你刚刚说的阴阳灵石，阳灵石我看过了，阴灵石又是什么样的？”
吴算嘴角微翘，轻笑着看向孙凡，那眼神很是奇怪。
就好像一个在大人眼皮底下偷偷藏起糖果的小孩，有几分嘲弄又有几分得意。
“你想看看那阴灵石吗？”
孙凡点了点头，吴算一只手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石头，另一只手搭在孙凡的肩膀上，想要将他拉近一些。
孙凡刚往吴算那边靠了靠，便见一阵阴冷的光芒一闪而过。
孙凡借着那道光，看清了那块阴灵石的外表也似一块鹅卵石一般，只是与阳灵石不同的是，阴灵石表面的涟漪是淡蓝色的。
“有了这两块灵石，那所有的位面存在与否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简单的说，你便是所有的位面的创世神，你可以创造也可以毁灭。
至于盘人氏，他本就是神了。
想要毁灭一个位面，自是轻而易举，可他想要的并不是毁灭一个位面这么简单。
他想要的是一种可怕的改变，一个完全由他自己意志重建的更加纯粹的位面。”
“改变？纯粹的位面这是什么意思？”
吴算轻叹了一口气，没有立马回答孙凡的问题。
月光照耀下，这条巷子依旧显得十分的昏暗，孙凡先前追赶的野猫，不知道何时跳上了巷子的围墙。
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两人，野猫的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下，散发着诡异的绿光。
孙凡没有看见自己一开始追赶的野猫，只有吴算看见了。
他与那猫对视了一眼，微笑点头致意。像是跟老朋友打招呼一般，那猫没有回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吴算也不介意那野猫的反应，又转过头看向孙凡。
他的手腕一翻阴灵石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开始的阳灵石。
吴算笑着对孙凡道：“要不要我带你看看，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吴算的语气就像一个恶魔在诱惑一个凡人，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
孙凡咽了一口唾沫，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吴算见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随即他手上的阳灵石，突然红光大绽。
那流转于表面的涟漪，急速扩散向着四周射出。刺眼的红光，将整个小巷照的宛如白昼。
下一秒两人同时消失在了原地，小巷回归一开始死寂一般的黑暗。
只有目睹这一切的野猫，静静的盯着两人原来的位置，似在思考着什么一般。
城市的千米高空中，一声人类的惊叫响彻云霄。
那是孙凡的惊叫，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此时的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城市的上空。
他俯视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心里只有恐惧，那是从灵魂深处蔓延开来的恐惧。
他不是恐高，他是对这无法理解的事情感到深深的恐惧。
在孙凡的身旁，吴算也在跟着他一起快速的向下坠落。
呼呼作响的夜风吹过吴算淡然的脸庞，他并不在意自己正从千米高空往下坠落。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身下的城市，随后又看了看孙凡。
此时的孙凡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
吴算知道再继续下去，孙凡有可能被吓疯。
他手腕再次一翻红光一闪，两人再次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巷之中。
“啊！！！！！”
孙凡的手在不停的挥舞，过了好一会后，他才看见四周的环境再次变回了巷子。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一旁的吴算道：“吴，吴大叔，吴神仙！你是神仙是不是？！”
吴算笑呵呵的看着孙凡，摇了摇头：“我不是什么神仙，我是这个位面的观察者，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了。”
孙凡从惊恐的情绪中缓了过来，他现在变得非常的兴奋，不管什么观察者还是神仙。
他现在可以肯定，这个吴大叔并不是什么精神病，从刚刚那个高空飞行来看。
孙凡很确定今晚真的遇到了，超越常人理解范围内的事了。
“现在，你相信我刚刚所说的一切了吧？”
孙凡连忙点头，吴算笑着继续道：“那好，回到刚刚的话题。
我刚跟你说到盘人氏，他想要一个更加纯粹的位面，你现在可以理解了么？
像我这种能够带你上天的人，除了我之外在别的位面，还有非常多这样的人。
盘人氏想要这两块石头，改变的正是像我这样，拥有凡人无法想象力量的人。
只要他拥有了阴阳二石，他就能改变这一切，并且重新创造所有位面。
届时，所有人无论凡人还是我们这种按你说的有神通的人，都将任由他摆布。”
孙凡听得心里震撼不已，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道：“那，那，那盘人氏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想要成为创世神？统治所有位面？”
“唉，非也。他并不是想成为神，恰恰相反他应该是想要弑神。他想要所有位面的人，都变成普通人。”
孙凡听得一愣，感觉盘人氏想法有些太极端，但是孙凡却是莫名的有些支持。
似乎是看穿了孙凡的想法，吴算笑吟吟的看着孙凡道：“你觉得他的做法很对你胃口是么？”
孙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却听吴算又继续道“站在你现在的角度来说，盘人氏就是对的。
这无可厚非，因为你是普通人，就拿刚刚的飞行来说。
如果你不是像我一样拥有神通的人，你会不会想问一句凭什么我不能拥有这样的神通？”
孙凡听完沉默不语，确实在惊恐过后，他便非常激动，心里就想着自己能不能也拥有这样的神通。
“事实上，我也不能说盘人氏便是错的，因为这其实只是立场不一样的问题。
毕竟，他要做的是消灭我这样的人，那我自然只能反抗，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要抢走阳灵石。
那我与他就只能是敌人，毕竟我不仅是这个位面的观察者，同时也是灵石的守护者。
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如果阳灵石真的被他抢走，那这个位面很快也会被毁灭。”
听到自己身处的蓝星将会被毁灭，孙凡瞬间打了个寒颤。原本想要支持盘人氏的想法，也被打消。
”为了抢夺阴阳灵石，盘人氏一直追追杀历代阴阳灵石的守护者。
我们灵石守护者与他的关系，就像是猫和老鼠的关系。
一直到二十年前，因为上一代的阴灵石守护者万灵的出现，我们差一点，便有了打破这种关系的可能。
当时的万灵在修道一途上可以说是天纵奇才，因为他的存在，我们第一次有了打败乃至杀死盘人氏的可能，只可惜....”
吴算说到此处，神情有些落寞，低着头像在沉思。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后来，万灵在对付盘人氏这件事上，与我产生了分歧。
我说过他是一个天才，可能正是因为他太过聪明，以至与他的性格变得有些高傲自大。
所以当时，他没有听从我的劝阻，独自找到了盘人氏并与之一战。
当年他虽是修道的天才，可毕竟面对的是真正的神明盘人氏，所以那一战他还是败了。
唉，最后我与另外三个家伙，虽然匆匆赶至万灵所在的位面相助于他，但即使是结合我们五人之力，都难以抵挡盘人氏。
最后，还是万灵献祭了自己。用生命催动了阴灵石内蕴含的力量，将盘人氏重伤才将我与另外那三个家伙救了下来。”
说完，吴算神色低落的看着小巷的角落。
孙凡看着有些伤感的吴算，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安慰的话。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吴算才重新开口道：“这块阴灵石原本是万灵的，他在临死前托付与我。
这些年里我一直带着阴阳灵石躲藏在各个位面。
直到几天前，我感觉到了一股阴寒的气息笼罩在我的识海之中。
我知道，盘人氏已经重现人间，并且已经找到了我。我开始疯狂的在各个位面穿梭，企图摆脱他。
可惜的是我失败了，就在昨天他终于还是找到了我。与他苦战之后，我被他所伤。
情急之下，我只能再次逃回蓝星。我说过我是这个位面的观察者，所以在这里我能发挥的实力会更强一些。”
说完吴算轻叹一声，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孙凡见状连忙上前给他顺气，待到吴算咳嗽减轻些了。孙凡才开口询问道：“那你在这，算是主场优势的话，有几分把握能打赢盘人氏？”
吴算苦笑着摇摇头，有些痛苦的看向巷子高墙之上。
那只野猫仍旧站立在那堵高墙之上，只是不再似之前那般慵懒。竟是显得有些急切的，想要从那高墙之上跃下。
吴算见状不易察觉的轻轻摇了摇头，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他猛然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盯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
孙凡被吴算的眼神吓了一跳，但随后他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充斥了全身。
还不等孙凡反应过来，他就发现周遭的环境，好像是染上了一层红色的油墨一样，目光所及皆是血红之色。
紧接着，孙凡就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记的画面，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变成了血红之色，像是一只妖怪的眼瞳，充满了阴森与诡秘。
吴算艰难的扶墙而起，嘴里快速的默念着什么。
下一刻，一道刺眼的白光在吴算手中亮起，一个罗盘样式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手中。
吴算手指飞速的在罗盘上拨弄着什么，瞬间万道金光从罗盘喷涌而出直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