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命归途 第89章 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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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冷静一下，慢慢来不要急。”
千风见春花整个人，都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便又轻声出言让其放松一下。
米粥见春花那样子，有些同情的，从自己的包裹中，拿了一些安神的草药，递到春花面前。
这些草药并不稀罕，作用也只是安神助眠。
之前，孙凡与米粥采过一些，原本打算拿去卖了换些银两。
没成想，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春花在那草药的作用下，情绪终于开始平静。
在又过了好一会后，她才又开口道：“我当时看见，那水里伸出了一只满是青色鳞片的手。
一把抓住了我家男人的脑袋，将他整个人往水里拉。
当时，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过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拉住我男人的手。
当时，情况危急我男人胡乱之际拿起了船上的鱼叉，直接往水里刺了下去。
然后那水下就冒起了好些水泡，那抓着我男人的怪手也松开了。
当时我们还以为，那海妖被刺中所以才松的手，我们就想趁这机会连忙逃回去。
我们立马就开始撑船往岸上去，可没曾想才撑了几下，那船突然就不再动了。
之后，我们就听到船底传来敲击的声音。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船头就伸上来了两只满是青鳞的手，紧接着就是一阵哗啦的水声，一个人头就从海底冒了出来。
那是一张长满鳞片的脸，嘴巴好像鱼嘴一样，很薄很尖，瞳孔是竖着的。
当时我一看到，那海妖的样子，就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我什么都来不及做，那海妖就已经两手一沉，整个人就跳了上船。
我当时就看到了，那海妖的下半身，完全就是一条鱼尾一样。
所以，我才说那海妖就是一条人鱼！”
米粥听到这，想象着当时的画面，尤其是那海妖趴在船边时的场景，不由也觉得有些吓人。
他下意识的就往孙凡边上靠了靠，孙凡见此一把将他搂到身边。
“那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就不知道了，我最后只记得，那海妖张大了嘴，我看到了她嘴里，好像…好像有许多人脸！
我直接就被那些人脸吓晕了过去，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而我一醒来就看到了我男人，趴在了船边。
我当时叫他，他也没回我。我就，我就…”
春花说到这，双手都有些颤抖的捂着嘴巴。
她在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方才再次镇定下来道：我就过去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我就发现他的脑袋…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身子！”
春花说到最后，捂住了嘴巴，身体不停的抽动着。
米粥看到对方哭的那么伤心，也跟着落下了泪，一时场中连带着李老汉，也一起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孙凡与千风面带同情之色，开口安慰了几句。
待那李老汉与他儿媳春花，情绪稳定了一些之后，那李老汉又告诉了孙凡。
整个村子，被那海妖杀害的人大概已经有十人了…
了解到这一情况的孙凡等人，当下便打算再去别家问问情况，而李老汉也主动提出了一同前去。
“村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大家都非常害怕。
所以，你们外来的人想打听消息，最好还是有本村的人一起，这样才方便些。”
孙凡听李老汉这么说，便也不再客气。
之后，几人又拜访了其余的一些渔户，从这些人口中说出的，有关海妖的情况也都基本一致。
在将所有信息汇总之后，孙凡得出了以下的一些线索。
第一可以确认海妖是一只人鱼。
第二海妖杀人的方式非常粗暴，每一次都是直接将人的脑袋生生扯下来。
第三这海妖只在深海领域出现。
除去这三点之外，其实还有一点，让孙凡非常在意。
那就是那些被杀的渔户们，全都是男性。
这当中，如春花这样跟随自家男人一起出海的，其实还有两户人家。
可那些女人，也都如春花一样，被吓晕过去了。
随后，再醒来的时候，她们的男人也都是，没了脑袋被扔在了渔船上。
这一点，孙凡曾私下跟千风还有米粥他们商量过。
“会不会只是单纯因为，出海的都是男人罢了。”
千风说完后，孙凡略微思考后，直接摇了摇头。
“那春花还有其余两个妇人怎么解释，她们也跟着出海了，但是最后都活了下来。
总不能是那海妖，每次都是只吃一个人的脑袋就饱了，所以放过她们吧。”
千风听孙凡这么说，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几人一路商量着，又回到了李老汉的家中。
期间，孙凡想着向李老汉讨要一艘渔船，待准备妥当后就出发去到深海找那海妖。
可李老汉听他们要船后，却是面露难色。
“几位，如果是要船的话，可能得给我一点时间，我去问问别家有没有渔船。”
“老人家，您不是渔户吗？家中难道都没有渔船？”
孙凡说完，就见李老汉脸带伤感的叹气一声。
“唉，自我儿被那海妖杀了之后。
家中就剩我一个老汉还有我儿媳，想要再出海打渔已经不可能了。
那渔船留着也就没多大用处，因此前些日子我已经将那渔船卖掉了，换了些银子好维持往后生计。
这村里被那海妖杀了家中男丁的，最近也都将船卖掉了。
剩下一些家里没出事的，现在也琢磨着想换一个营生了。
所以，如果你们需要用船的话，我估计还得问村长借才行。
他们家是村里比较富裕的人家，手上有好几艘渔船的。”
孙凡等人听李老汉这么说，不由有些同情对方。
无论是那个世界，最穷最苦的终究是最底层的这些老百姓。
一直默默在一旁听着的米粥，眼眶都不由红了。
他看了一眼自家老板，而孙凡与他相处久了，自也是一眼就读懂了米粥的意思。
孙凡笑着点了点头，米粥便开心的掏出了钱袋，将一锭银子拿给了李老汉。
千风见状也从身上拿了些银子出来，一并交到了李老汉手中。
那李老汉本不想要，在孙凡的几番劝说下，最终才收下了那些银子。
“几位仙家大恩，老汉我定会记一辈子。
你们且在这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村长家给你们借船去。”
李老汉说完，便直接推门出去了。
约莫过得有一炷香的功夫，那李老汉就又从门外走了回来。
见他走的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孙凡几人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李老汉一口喝完后才顺过气来。
“几位仙家，那船的事我已经跟村长说了，他也同意了。
不过，那村长说想请几位仙家到他家去一趟，他有些事想跟几位仙家说。”
孙凡听到村长要见他们几个，眉头一挑看了一眼千风与米粥。
他们二人同样有些疑惑，但是却没有表示拒绝，孙凡见此便挥手让李老汉带路。
那村长家在村子的正中央，正如李老汉所说，村长家比较富裕，是村里最有钱的一户人家。
别家的房子，还都是木屋加茅草，那村长家的房子却是青砖瓦片的四合院，在这一众茅屋中，显得格外的气派。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村长家门口，李老汉敲过门后。
大门便打开了，自那门后走出一中年男子。
李老汉见到那男子后，便回身给孙凡几人介绍了一番。
原来，那中年男子就是晏田村的村长李咏。
几人互道了姓名后，李咏就将孙凡等人请进了屋内。
待进了屋几人来到院子时，孙凡就见到了正前方那客厅中央。
正站着一老者拄着拐杖，看起来岁数约莫有九十多了，比那李老汉还要年老许多。
李咏紧走几步来到老者身边，给孙凡几人介绍道：“几位仙家，这是家父李博永，这次把各位请来就是家父的意思。”
李博永拄着拐杖，给孙凡几人行了一礼，孙凡几人也拱手回礼。
便是此时那李博永先开了口道：“几位仙家，我听说你们要去收了那海妖是吗？”
“正是，老人家可是有什么线索要告知”
李博永闻言却是沉默了，孙凡见对方眼神微眯好似在回忆着什么，一时便也没有出言打搅。
良久之后，李博永端起了一旁的茶水，缓缓喝了一口长长的叹了一声。
“这海妖，是我们村的。”
李博永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脸的惊讶。
就连他的儿子，李咏也是张大了嘴巴。
“爹，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博永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儿子道：“这事，是我父辈也就是你祖父那一代的事了。
时间过得也久了，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村里还知道这事的，估计也就只有我一个了。”
老人说着眼神有些难过，他摸着手中的拐杖，沉默了一会后。
才再次开口道：“那海妖原名叫杜琴，听我父亲说，当时的杜琴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女人。
那时候，我还很小我只依稀记得，我曾见过几次杜琴。
当时的杜琴为人和善，心底善良会经常从海里带回一些，好看的贝壳回来分给我们这些小孩。
当时，村里有好些男人，都想娶杜琴为妻。
可以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上门说媒。
而杜琴的父母，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不愿让她受委屈，所以在婚嫁这事上，也都由着杜琴自己选择。
可对杜琴而言，在她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想离开这片大海，她希望去到内陆去生活。
所以，对于那些来村中说媒的人，她全都一一拒绝了。”
说到这李博永稍稍顿了顿，孙凡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非常适时的问道：“那后来，为什么她又成了海妖？”
李博永闻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事情发生在杜琴十八岁那年。
那时候对比于同村别的女人，她这样的年纪早该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
可她却还一直不嫁人，这久而久之的村中闲言碎语便多了起来。
杜琴的父母也有些着急，开始劝说自己的女儿，早日嫁人才是。
可杜琴虽然外表看起来柔弱，但是心底却是个十分执拗的女子。
她一直不愿将就嫁人，这事一直就这么拖着。
如此一直到那年的年末，村里人一起凑了一些钱，请了一伙戏班过来唱戏热闹一下。
谁都没想到，也就是这次请来的戏子里。
有一个叫袁青的生角，竟与杜琴一见钟情…”
千风见春花整个人，都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便又轻声出言让其放松一下。
米粥见春花那样子，有些同情的，从自己的包裹中，拿了一些安神的草药，递到春花面前。
这些草药并不稀罕，作用也只是安神助眠。
之前，孙凡与米粥采过一些，原本打算拿去卖了换些银两。
没成想，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春花在那草药的作用下，情绪终于开始平静。
在又过了好一会后，她才又开口道：“我当时看见，那水里伸出了一只满是青色鳞片的手。
一把抓住了我家男人的脑袋，将他整个人往水里拉。
当时，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过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拉住我男人的手。
当时，情况危急我男人胡乱之际拿起了船上的鱼叉，直接往水里刺了下去。
然后那水下就冒起了好些水泡，那抓着我男人的怪手也松开了。
当时我们还以为，那海妖被刺中所以才松的手，我们就想趁这机会连忙逃回去。
我们立马就开始撑船往岸上去，可没曾想才撑了几下，那船突然就不再动了。
之后，我们就听到船底传来敲击的声音。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船头就伸上来了两只满是青鳞的手，紧接着就是一阵哗啦的水声，一个人头就从海底冒了出来。
那是一张长满鳞片的脸，嘴巴好像鱼嘴一样，很薄很尖，瞳孔是竖着的。
当时我一看到，那海妖的样子，就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我什么都来不及做，那海妖就已经两手一沉，整个人就跳了上船。
我当时就看到了，那海妖的下半身，完全就是一条鱼尾一样。
所以，我才说那海妖就是一条人鱼！”
米粥听到这，想象着当时的画面，尤其是那海妖趴在船边时的场景，不由也觉得有些吓人。
他下意识的就往孙凡边上靠了靠，孙凡见此一把将他搂到身边。
“那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就不知道了，我最后只记得，那海妖张大了嘴，我看到了她嘴里，好像…好像有许多人脸！
我直接就被那些人脸吓晕了过去，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而我一醒来就看到了我男人，趴在了船边。
我当时叫他，他也没回我。我就，我就…”
春花说到这，双手都有些颤抖的捂着嘴巴。
她在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方才再次镇定下来道：我就过去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我就发现他的脑袋…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身子！”
春花说到最后，捂住了嘴巴，身体不停的抽动着。
米粥看到对方哭的那么伤心，也跟着落下了泪，一时场中连带着李老汉，也一起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孙凡与千风面带同情之色，开口安慰了几句。
待那李老汉与他儿媳春花，情绪稳定了一些之后，那李老汉又告诉了孙凡。
整个村子，被那海妖杀害的人大概已经有十人了…
了解到这一情况的孙凡等人，当下便打算再去别家问问情况，而李老汉也主动提出了一同前去。
“村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大家都非常害怕。
所以，你们外来的人想打听消息，最好还是有本村的人一起，这样才方便些。”
孙凡听李老汉这么说，便也不再客气。
之后，几人又拜访了其余的一些渔户，从这些人口中说出的，有关海妖的情况也都基本一致。
在将所有信息汇总之后，孙凡得出了以下的一些线索。
第一可以确认海妖是一只人鱼。
第二海妖杀人的方式非常粗暴，每一次都是直接将人的脑袋生生扯下来。
第三这海妖只在深海领域出现。
除去这三点之外，其实还有一点，让孙凡非常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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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中，如春花这样跟随自家男人一起出海的，其实还有两户人家。
可那些女人，也都如春花一样，被吓晕过去了。
随后，再醒来的时候，她们的男人也都是，没了脑袋被扔在了渔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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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孙凡想着向李老汉讨要一艘渔船，待准备妥当后就出发去到深海找那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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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如果是要船的话，可能得给我一点时间，我去问问别家有没有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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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凡说完，就见李老汉脸带伤感的叹气一声。
“唉，自我儿被那海妖杀了之后。
家中就剩我一个老汉还有我儿媳，想要再出海打渔已经不可能了。
那渔船留着也就没多大用处，因此前些日子我已经将那渔船卖掉了，换了些银子好维持往后生计。
这村里被那海妖杀了家中男丁的，最近也都将船卖掉了。
剩下一些家里没出事的，现在也琢磨着想换一个营生了。
所以，如果你们需要用船的话，我估计还得问村长借才行。
他们家是村里比较富裕的人家，手上有好几艘渔船的。”
孙凡等人听李老汉这么说，不由有些同情对方。
无论是那个世界，最穷最苦的终究是最底层的这些老百姓。
一直默默在一旁听着的米粥，眼眶都不由红了。
他看了一眼自家老板，而孙凡与他相处久了，自也是一眼就读懂了米粥的意思。
孙凡笑着点了点头，米粥便开心的掏出了钱袋，将一锭银子拿给了李老汉。
千风见状也从身上拿了些银子出来，一并交到了李老汉手中。
那李老汉本不想要，在孙凡的几番劝说下，最终才收下了那些银子。
“几位仙家大恩，老汉我定会记一辈子。
你们且在这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村长家给你们借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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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村长说想请几位仙家到他家去一趟，他有些事想跟几位仙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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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便打开了，自那门后走出一中年男子。
李老汉见到那男子后，便回身给孙凡几人介绍了一番。
原来，那中年男子就是晏田村的村长李咏。
几人互道了姓名后，李咏就将孙凡等人请进了屋内。
待进了屋几人来到院子时，孙凡就见到了正前方那客厅中央。
正站着一老者拄着拐杖，看起来岁数约莫有九十多了，比那李老汉还要年老许多。
李咏紧走几步来到老者身边，给孙凡几人介绍道：“几位仙家，这是家父李博永，这次把各位请来就是家父的意思。”
李博永拄着拐杖，给孙凡几人行了一礼，孙凡几人也拱手回礼。
便是此时那李博永先开了口道：“几位仙家，我听说你们要去收了那海妖是吗？”
“正是，老人家可是有什么线索要告知”
李博永闻言却是沉默了，孙凡见对方眼神微眯好似在回忆着什么，一时便也没有出言打搅。
良久之后，李博永端起了一旁的茶水，缓缓喝了一口长长的叹了一声。
“这海妖，是我们村的。”
李博永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脸的惊讶。
就连他的儿子，李咏也是张大了嘴巴。
“爹，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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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再次开口道：“那海妖原名叫杜琴，听我父亲说，当时的杜琴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女人。
那时候，我还很小我只依稀记得，我曾见过几次杜琴。
当时的杜琴为人和善，心底善良会经常从海里带回一些，好看的贝壳回来分给我们这些小孩。
当时，村里有好些男人，都想娶杜琴为妻。
可以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上门说媒。
而杜琴的父母，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不愿让她受委屈，所以在婚嫁这事上，也都由着杜琴自己选择。
可对杜琴而言，在她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想离开这片大海，她希望去到内陆去生活。
所以，对于那些来村中说媒的人，她全都一一拒绝了。”
说到这李博永稍稍顿了顿，孙凡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非常适时的问道：“那后来，为什么她又成了海妖？”
李博永闻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事情发生在杜琴十八岁那年。
那时候对比于同村别的女人，她这样的年纪早该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
可她却还一直不嫁人，这久而久之的村中闲言碎语便多了起来。
杜琴的父母也有些着急，开始劝说自己的女儿，早日嫁人才是。
可杜琴虽然外表看起来柔弱，但是心底却是个十分执拗的女子。
她一直不愿将就嫁人，这事一直就这么拖着。
如此一直到那年的年末，村里人一起凑了一些钱，请了一伙戏班过来唱戏热闹一下。
谁都没想到，也就是这次请来的戏子里。
有一个叫袁青的生角，竟与杜琴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