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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敌国质子,病弱太子颠覆朝堂 第39章 殿下,我要您反!

    太子突然失踪的消息,令整个孟宅都蒙上了一层愁云。

    赫连煜一拳砸在桌案上,赤眸中闪着怒火和自责,“都怪自己,我就应该一步不离殿下身边。”

    “应该怪我,不该只顾着煎药。”

    孟云舒内心也很自责,她当时忙着煎药,并未太在意那人,但现在细想下来,才发现那人话里有很多破绽。

    “好了,现在自责也没用。殿下身份虽然早就暴露,但雍州百姓应该对他没有恶意。”徐青面色沉重,轻声分析。

    但赢衡是在雍州被掳走,没有惊动雍州任何百姓,那只能说明此人对雍州街道很熟悉,定也是雍州之人。

    “孟圣手,附近可有什么山匪?”

    孟文生思索了半晌,缓缓摇头,“雍州尚未染上时疫时,山头倒是有几处匪患。但这段时日听街坊说,时疫严重后,那群山匪病的病,死的死,应该不会是他们。”

    闻言,赫连煜等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

    太子身子尚未痊愈,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他,除了利用了太子的疏忽外,恐怕还会点功夫。

    沉默半晌,赫连煜起身,引来众人侧目。

    “不管如何,都要找到殿下。我再去探查一番。”说完,他不管众人,径直跨出正厅。

    一碰到殿下的事,就变成了急性子。

    徐青无奈地叹口气后,也起身,朝着孟文生等人拱手道,“我也再去看看附近,雍州百姓还要劳烦鬼医和孟圣手操劳。”

    “嗯。”

    众人压下心中烦乱的情绪,在这种关键时刻,只有保持镇定,才不会再出岔子。

    ……

    清风寨,大厅。

    朱荷高坐在首位,身侧皆是拿着刀的山匪,而下首就是跪坐在地的赢衡。

    朱荷看着下方神色淡然的赢衡,脸上浮现出轻讽的笑意,“咱们的太子殿下还真是无所畏惧啊,被人掳走都还是这般气定神闲。”

    赢衡闻言,微微抬眸,深沉的黑眸并未有情绪波动,“阁下掳我之事已成定局,衡着急又能如何?”

    他打量了一番清风寨,轻笑着开口,“阁下应该出身雍州清流百姓之家吧。”

    朱荷听到他这般说,脸上也并未有太大的意外神色,只是微微挑挑眉,“不愧是太子殿下,还真是聪明。”

    他垂眸轻笑一声,“阁下寨子中很多物什都不是一介山匪所能懂得,阁下应该上过私塾。”

    朱荷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赢衡也不在意,他只是抬起眸,周身原本温和的气质猛然发生了改变,那双黑眸涌动着难辨的暗光。

    “阁下占山为王,可知这是大历律法不容的。”

    “哈哈哈哈,你觉得我怕?你觉得我这寨子里人的会怕吗!”

    闻言,朱荷仰头大笑,笑过后。她低下头,拔出腰间的短刃,微微挑起他的下巴,双眸中燃烧着浓烈的恨意。

    “阁下,似乎对我怨恨很重。但本宫和你似乎是头一次见面,所以阁下不是和我有旧仇。阁下既然知晓我的身份,那看来是冲着我背后所代表的皇室而来。”赢衡与她对视着,声音淡然。

    “或者,是为了朝堂而来。若我没有猜错,阁下和这群人,应该是此次时疫中的受害者吧。”

    朱荷微微眯眼,听到他口里提到的朝堂时,眼神中迸发出剧烈的杀意,这一闪而过的杀意,也被赢衡捕捉到。

    “看来,本宫猜的不错。”

    她沉默地盯了他一炷香,随后轻笑着缓缓直起身子,斜靠着太师椅,眼神里散去一部分的恨意。

    “不愧是太子殿下,很聪明。”

    赢衡见她冷静下来后,知道可以和她好生交谈了。随即也微微直起身子,起身,“阁下把我掳到此处,究竟想要做什么?”

    朱荷挥挥手,让立在两旁的山匪下去,才缓缓抬眸,直直地看着他,“太子殿下,我可以给您一个合作的机会。”

    ……

    赫连煜回到之前的地方,总算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他抬脚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大步跨入,看着洒在地上的药,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捻了一点,放到鼻尖轻轻一闻。

    是时疫的药汁。看来,殿下先前来的就是此地。

    他打量了一眼四周,这地方确实像是普通老百姓居住的地方,难怪殿下没有过多怀疑那人的身份。

    赫连煜缓缓起身,走到门口,眯着眼四处观察着雍州山势,暗自思忖。

    那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殿下带走,那只能说明她的地盘离这里不远。雍州附近群山环绕,距离最近的只有虎峄山。

    赫连煜赤眸稍眯,看向通往虎峄山的山道,如果自己猜测无误,那殿下定是在虎峄山上。

    他压下心中的担忧,独自前往虎峄山的山道探查。走到一处时,他默然蹲下身子,从一旁的草丛里捡起一枚小小的碎片。

    这是,药碗的碎片?

    方才,他在那间屋子里探查药汁时,发现药碗碎了一角,而手中的这枚碎片符合药碗碎掉的那一角。

    这是,殿下给的提示!

    赫连煜激动地起身,抬眸,看向虎峄山,心中暗道。

    殿下,别怕,我很快就到了。

    ……

    清风寨大厅里,赢衡听完眼前朱荷说的话,眸色稍冽,深沉的眸色中酝酿着寒霜,温和的声音也逐渐冷下去。

    “阁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朱荷也缓缓起身,面对他这般迫人的视线,丝毫不惧,唇畔还浮现着笑意。

    “太子殿下,天下大势,能者居之。那高居庙堂之上的皇帝,置他的子民于不顾,这样的朝堂,这样的天子有何存在的必要?!”

    赢衡看着她眼底彻骨的恨意,一默,“我不可能和你合作。”

    “太子殿下,我看到了您对雍州百姓的关心,您建私塾的举动,我也看在眼里。如果不是看到您与您那父皇不同,您觉得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朱荷微微挑眉,冷笑道。

    “雍州之事却是朝堂之过。但我父皇在位期间,也是兢兢业业,对待朝政毫无怠慢。你仅因为一次时疫而否认父皇功绩,还妄想让本宫篡位,做那不孝不义之人。”赢衡抬眸,眸中染着冷意,“阁下,你未免太放肆了!”

    朱荷被这样视线盯着,内心涌起一股怒意,她抓住身后的黑布,扯下,映入他眼里的是许多的无名牌位。

    “一句有过,就能抵消我们心里的痛吗?太子殿下,请您看看,因为你们朝堂的无所作为,这些全是死于这场时疫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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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写的太差了?已经自我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