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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毒岳父捡回家大将军他想躺平 第56章 烧的好,烧的妙!

    监狱里的人重获自由,有了第一个跑出去的,便有第二个,第三个……

    不大会儿,人都跑的差不多了。

    梅金山也急,人都跑了,他也好想跑,总感觉大家都这样做,他跟着就对了。

    “闺女,咱们也跑吧!”

    “小豆,醒醒,快醒醒……”

    梅小豆吃得饱睡得着,这么大动静,对他根本没影响,盖着新棉被,小脸睡的红扑扑。

    被子好舒服,他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被子,就像掉进棉花包里。

    要不是梅金山把他拍醒,他能睡个饱。

    梅大妞也听到外面的喊声,可她不想跟风。

    县太爷被烧死了?

    被谁烧死了?

    “爹,咱们再等等。没听那人说,县太爷死了,常县乱了。说不定咱们出去就被当成替罪羊了,只要火烧不到这里,咱们就不出去。至少也要等到天亮。”

    梅金山这么一想,闺女说的对啊。

    外面那么闹腾,还是这里最安全。

    梅小豆一看没他事了,又钻进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大觉。

    梅金山也重新躺下,听着外面的动。

    梅大妞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他们晚上还在县衙里溜达一圈,没觉得哪里不对。

    县衙里护卫那么多,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县太爷被烧死?还有祁墨止,那个被她救的书生,还借住在县衙里。不会也被烧死了吧?

    晚上才心脏病发,被她救回来,夜里就被烧死了?还真是个不得不死的主。

    还给了她一百两银子,好人啊。

    只是可惜了那一沓子银票,早知道他那么蓑,还不如把钱都给她,她一定给他烧纸,让他在下面抱美、暴富,衣食无忧。

    梅大妞他们没出牢房。也避开了一场报复性的杀戮。

    大牢里的犯人有被冤枉入狱的,也有真正手染人命的。

    被压迫的无路可走之时,便会用命搏出路,结果沦落为阶下囚。磋磨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如今有人告诉他们还可以走出去,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活法,他们义无反顾。

    也许是飞蛾扑火,也许是涅盘重生,总之,无论生死,都比关在这里无望的苟活有意义。

    外面全是仇人,他们受的折磨都是这些王八蛋的手笔,他们每天像狗一样被他们对待……

    与其做逃犯犹如过街老鼠,不如杀了他们,给自己报仇,给老百姓除害。常县老百姓有多苦,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弟兄们,弄死这些狗杂种!”

    “和这些王八蛋拼了……”

    “娘……你老在天有灵看着儿子给你报仇!”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大吼一声,朝着衙役们冲过去。

    “阿姐!小妹!让你们久等了,我这就把那个畜牲送下去给你们赎罪!”

    “儿子,儿媳妇,害死你们的凶手就在眼前,你们保佑老头子,把他弄死给你们报仇……”白发苍苍的干瘪老头,一瘸一拐往前冲,一心想做终结者。就是不知谁终结谁……

    大牢失守,犯人越狱。

    衙役们只觉得天都塌了,县衙救不回来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化为灰烬。

    现在犯人又都跑了,这是要闹哪样?

    安逸日子过的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他们还没准备好。

    逃犯们来势汹汹,容不得他们多想,他们只想逃命。

    没了当家做主的,他们就是一盘散沙,还是贪生怕死的散沙。

    这样的人又怎么是一群不怕死的逃犯的对手。这些人个个怨气冲天,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官差、衙役们被冲击的落花流水。这一晚成了他们一生的噩梦。

    同时,倒霉的还有县城的富贾乡绅。

    欺压这些人时有多得意,今晚就有多绝望,多后悔……

    祁墨止冷眼旁观,他的心早就没了温度,眼前的一切激不起他的任何情绪。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

    抬头看了看天,他漫无目的的闲庭信步。

    路过大牢时,他忽然调转脚步,走了进去。

    县衙都没了,还留着牢房祸害人不成。就让他把常县擦干净吧。

    大牢里空荡荡,犯人们能走的都走了,祁墨止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靠外的一间牢房还上着锁。

    眉头微皱。抬脚走了过去。

    这间牢房很干净,也很安静,里面有呼吸声。

    三人?

    祁墨止透过窗口望进去,确实是三个人。

    从梅小豆和梅金山身上略过,对上梅大妞的眼。

    他不由得睁大眼睛,她怎么在这里?

    梅大妞也认出了祁墨止。虽然是半张脸,可抵不住她眼神好。

    “是你?你没死啊?”

    祁墨止……

    梅大妞站起来,走近些问:“外面什么情况,县太爷真被烧死了啊?谁干的!”

    祁墨止摇头:“在下不知。”

    “也对,你不过是借住的,肯定和县太爷没有交集,身子这么弱,能活着出来已经不容易了,节哀……”

    祁墨止……

    “你们怎么在这里?”这次是祁墨止发问。

    梅大妞……她要怎么说?

    难道说他们本就在坐牢,晚上是越狱出去玩?

    “我们也想跑来着,不过锁着门,出不去啊。”她觉得还是这样说合理一点。

    祁墨止看看四周,不远处有一把钢刀。

    大刀落在锁上,铁锁掉落,门也随之被打开。

    梅金山挡在前面,“你要干啥?”

    “爹,他不是坏人,那一百两银票就是他给我的。”梅大妞说道。

    梅金山秒速换脸,“哎呀呀,太客气了,呃,怎么称呼?”

    祁墨止……

    梅大妞也看他。

    “祁墨止。”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涌进几个训练有素的高大身影。

    这几人着装干练,身上带着一股不属于这里的疏冷之气,眼神锐利,冷漠。

    长剑在手,剑尖滴着血,杀气凛凛。

    审视的看着他们,又看了看睡的香甜的梅小豆,“你们是何人,为何在这里?”

    梅金山抢先说道:“我们是这里的犯人,当然要待在牢房里,你们又是什么人,难道……是你们把县衙烧了的?”

    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梅金山有了危险意识,“烧的好,烧的妙,好汉们辛苦了……”

    几人……

    一人去最里面转了一圈,很快回来。

    “凶手应该还在附近,大家分头去搜!”

    “是!”

    凶手祁墨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