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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国公府门前看大戏

    吴莲儿安排人手去打听消息,又回到苏夫人身边。

    “夫人,方才将军来过,奴婢说请他来看看您,他又走了。”

    “又走了?”苏夫人往院中看一眼,不忿道,“定是阮静那个贱人,又把她叫走了。”

    “夫人,您可不能大意,阮静和将军相伴时间长,以前在边关,那是不得已,您见不着,现在回到府里,您才是主母,您说了算。”

    苏夫人略一思索:“不错,我才是主母,她就是个外人,无儿无女,凭什么与我争?”

    “传令给厨房,让她们瞧着办。”

    “另外,余笙笙的鸡汤,照样送。”

    “是。”

    ……

    余笙笙挑帘看车窗外,金豹豹站在车窗边,指给她看。

    “您瞧,那边围着好些人的地方,就是荣国公府大门。”

    “过去看看。”

    余笙笙戴帷帽下车,金豹豹随她去门前人群外。

    透过人群,看到里面的女子,长得肤白娇嫩,肚子瞧上去已有五六个月。

    她娇娇柔柔地跪在门前,哭腔都是一波三折的。

    “就是她,”金豹豹小声说,“一直想嫁进去,但程子恒他娘,一直也没公口。”

    余笙笙看着紧闭的国公府大门:“她要是松口,这女子进去生下庶长子,以后程子恒还怎么娶好人家的姑娘?”

    “国公府已风光不再,就指着娶个高门女子,借助人家的力,岂会容允这种女子进门?”

    “恒郎……”女子哭道,“你真忍心看我和孩子流落在外吗?”

    “我们的孩子好可怜,我死不足惜,可他不能出生就没有父亲啊。”

    门那边,程子恒急得走来走去,听到这动静,又想开门。

    程夫人怒斥:“我看谁敢!”

    程子恒赶紧过来:“母亲,再这样下去,您孙子就没了!”

    “什么孙子?”程夫人怒视,“不争气的东西。”

    “程肃那个贱种都要去青鸣书院,你还在关心那个不检点的女人?真是不知所谓!”

    程夫人越说越气:“来人,把公子拖回院子,没我的话,不准他踏出一步。”

    程子恒被拉走,程夫人一声令下:“开门!”

    余笙笙正想着程夫人会如此处理,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面,就听有人喊。

    “门开了!”

    余笙笙抬眼看,果然见大门开了,一名妇人衣着华贵,气场十足地走出来。

    她脸型略长,不苟言笑,法令纹有些深,嘴角有些下垂,看上去更添几分严厉。

    现场静了静。

    跪着的女子也停住哭声,她们二人互相打量几眼。

    跪着的女子先开口:“婆母……”

    “住口,”程夫人冷声打断,“我儿尚未娶妻,本夫人也没有喝过媳妇茶,你叫谁婆母?”

    “婆母有所不知,我虽未见过您,未请过安,是恒郎疼我,念我双身子辛苦,这才没叫我来的。”

    “什么恒郎?本夫人未曾听说。”

    “就是程子恒。”

    程夫人冷笑:“我儿的确叫程子恒,可从未提过你半个字。”

    “姑娘,本夫人念在你有身孕,不想多苛责于你,本不想理会,可你迟迟不走,坏我国公府的名声,那本夫人就不能姑息。”

    她看向四周,朗声道:“诸位,还请作个见证,我们国公府,与此女,无亲,无故,无旧情。”

    “从不相识,不知受何人指点,前来讹诈诬蔑,最近我家老爷得罪了政敌,接二连三有人跳出来诋毁我们,但,清者自清。”

    “来人,把她轰走。”

    余笙笙微挑眉,看这架势,程夫人可比程兆平厉害多了。

    但那跪着的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扬起几页纸:“程夫人,这是恒郎给我写的保证书,他的字,你应该认得吧?”

    “这上面还有他的名讳和印鉴,岂能作假?”

    程夫人眸光一厉。

    女子并不畏惧:“我本来是想好好说,可您非得这样逼我,我也是没办法,说了,不为自己,我也要为孩子。”

    “同为人母,请您见谅。”

    程夫人给身边婆子递个眼色,婆子立即上前,抓住女子手腕,一把把纸夺过去,递交程夫人。

    程夫人看都不看,直接撕碎。

    女子嗤笑:“您大可撕碎,无妨,反正我那里的东西,不止这一件。”

    恰在此时,金豹豹低声对余笙笙道:“小姐,您看,那个人。”

    余笙笙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见人群外有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男子,带着一个小厮走来。

    他长得瘦却挺拔,不是那种惊艳的俊美长相,但也英气硬朗,目光炯炯。

    “他就是程肃。”

    这是余笙笙第一次见程肃。

    她心里有预感,程肃一定会是一个好伙伴。

    程肃径直走到人群中,垂眸看地上的女子。

    程夫人看到他,脸色难看至极,想训斥讥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

    只好生硬道:“程肃回来了。”

    “东西可买齐了?”

    程肃并不答话:“你是何人?”

    女子哭道:“奴家与恒郎情投意合,已怀有他的骨肉,今日特来拜见家中长辈。”

    程肃偏头看小厮:“去请族中长辈。”

    程夫人立即急了:“程肃!此事,与你无干,你快去书院读书了,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

    她说到最后,语气中已暗含警告。

    余笙笙目光转向程肃,倒要看他怎么应对。

    程肃不慌不忙,也不受警告影响:“此女说是怀的是程家骨肉,自然要告知族中长辈,问清来龙去脉,究竟如何,要请长辈定夺。”

    程夫人还想说,程肃目光清冷:“当年我母亲随我父亲初入家门时,夫人你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那时你也不算长辈,妯娌而已,如今我有何说不得?”

    程夫人脸色铁青:“你!”

    她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的事,程肃竟然会记得,而且那时候程肃才几岁?

    他们一家三口从老家回来,在门前站了半夜才开了偏门让他们入府。

    那时候,是程夫人站在府门前,说到底是不是程家人,得请族中长辈,问过,问明,再做定夺。

    余笙笙眼中闪过激赏,情不自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