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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后,王妃靠种田搬空国库 第93章 玄甲军

    凌羽霄也连忙抱拳给白药药行礼“多谢县主仗义出手,但此事本与你无关,上官赤云我去请奏上书。”

    白药药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二人无需着急抢这个,霍未答应护我白家,自然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况且你们忘记了?我还有宫宴上拿到的御赐金牌。”

    “这上官家与尉迟家联姻,自然背后是有牵扯,涉及魏家军的事情也许同上官家也脱不了干系。”

    “魏家军?”

    两人不解,此事怎么会扯上魏家军。

    白药药未多言,看向屋内,此时他们正聊的火热。

    透过窗户,白药药看到了霍未脸上难得一见发自内心的笑容。

    三人回白家书房坐着,不久霍未便到了。

    “霍公子叙旧可还顺利?”

    白药药替他斟茶,霍未顺势坐下。

    “多谢白姑娘,之前说的事情,我答应你。”

    麒麟江才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扫视,她就出去了一天多,发生了什么。

    “六公主,关于你的事情我已经写信给了圣上。”

    “啊?我吗?我的什么事情?”

    麒麟江才更不解了,霍未看了看白药药。

    霍未倒是意外,这不是她们的计划吗,麒麟江才竟不知情。

    白药药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江才,霍公子打算收你为徒,三年时间都会将你带在身边教导,因此原本的婚事也将作罢。”

    “什么!”

    麒麟江才站了起来,战王居然要收她为徒弟,她何德何能?

    白药药顺势将新茶给递给麒麟江才“还不快拜师!”

    麒麟江才接过茶杯,手抖的紧张,茶水都险些洒出,跪在地上行了拜师大礼。

    “师...师父,请喝茶。”

    霍未接过茶盏喝茶,“我只收了你一位弟子,身为我的徒弟自然不能手无缚鸡之力,今日开始你便跟着我训练。”

    “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这块令牌你拿着,在外若是我不在,出了事情便去此处。”

    麒麟江才接过黑色令牌,上面大大写着万事阁三字。

    凌羽霄看到此令牌眉眼微皱,万事阁居然是战王霍未的势力,他在瑞都办案时没少同万事阁打交道。

    白药药并不奇怪,从她见到玄二五零时就已经在心中有了猜测。

    简单又突然的拜师礼就这样结束了,原本见到霍未就略带紧张的麒麟江才,此后是更加紧张了。

    霍未体内的余毒还需要半个月左右的疗程,有了白杰他们,这两天他倒也变得开朗起来。

    往日眼神中的戏谑与嘲讽之意也少了许多,白药药也渐渐看他顺眼了起来。

    但是每每想到自己一百两黄金被万事阁坑走时她的火气又上来了。

    怪不得买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万事阁都是人家霍未的,她跑去买霍未的消息,不就是让人看笑话嘛!

    因此在治疗时,白药药故意没有在浴桶中添加缓解疼痛的药粉,多疼他几天就当报一百两黄金之仇了!

    今日一大早,南山村就涌来了一群官兵。

    见其架势明显不是县衙的那些人,而是正儿八经军中之人。

    “来人,将白家人给我全抓了!”

    正待他们要冲进来之前,白家瞬间出现一众士兵。

    “我看谁敢向前一步!”

    黑色的旗帜升空,上面金丝绣成的玄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门外骑在高马之上的尉迟靖几人面色瞬间凝重。

    “玄甲军!霍未怎会在此!”

    “本王在此处清修,是哪些阿猫阿狗前来打扰啊?”

    慵懒的嗓音从门内传出,随着大门的打开,霍未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臣等参见战王!”

    “药药,推本王出去。”白药药嘴角抽动,这丫的还演上瘾了,给自己弄了个轮椅。

    白药药内心吐槽,但是还是推着霍未走了出去。

    玄一玄二此时正持刀站在门口。

    玄甲军战场上厮杀的气势是这些文官们没能见过的。

    除了尉迟靖之外,上官家的几人都瑟缩的向后退了几步。

    “哟,这不是尉迟靖大将军吗,怎么有闲心跑到这小地方来?”

    “战王,微臣无意打扰你,只是这云安县主欺人太甚,竟当街杀死上官家的嫡二孙,天理何在啊!”

    “战王,您要为吾儿做主啊!他死的实在是冤啊!”

    霍未蔑视的眼神看向讲话之人,“你是何人?”

    “微,微臣是上官丞相的长子,上官瀚宇。”

    “哦,是那个不学无术四十岁凭借家里关系才混了个太仆寺少卿的那位?”

    上官瀚宇双手握拳,内心咒骂霍未面上却丝毫不敢有何波动。

    “你儿子是谁?”

    “回禀战王,吾儿是上官赤云,前些日子外出游玩,却在云安县失踪!下人回禀我们才得知竟被这云安县主一刀刺死!请战王定要为我做主啊!”

    “药药,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这事,这事就冤枉微臣了啊!”

    白药药双眼含泪,用衣袖擦着面颊“那日我正在云安香用餐,岂料有位公子不顾阻拦,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打伤数十人。”

    “云安县众人皆知,我是云安县主,那人在此如此目无王法,我岂能置之不理,下去好心劝他离开此地,那人却更加放肆,甚至大骂我算得上什么,在争斗之下微臣也是不小心造成如此后果!”

    “请王爷明鉴!云安县的百姓皆可作证!”

    “一派胡言!我儿岂会干这种事!定是这贱人颠倒黑白!你杀了我儿就该为我儿偿命!”

    “战王,您瞧这事儿,何必为了一个小小村妇与我们两家交恶呢!”

    尉迟靖此人倒是多面,此时仍旧不忘拿家事压人。

    “此事本王倒也知晓,你这么一说本王倒是想起来了,原来那日大闹云安香的男子竟是你儿子啊,上官家倒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你!霍未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上官瀚宇此时也不装了,怒斥着霍未。

    “既然你执意暴毙这个贱人,那便拿命来吧!”

    看着近乎疯魔的上官瀚宇,尉迟靖大感不妙。

    下一刻,一刀便刺向了上官瀚宇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