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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派逼婚当晚,反手三倍剂量 第135章 你禽兽!

    傅思明醉后的态度很狂!

    沈枝努力压下心头异样,拿过药膏给他上药。

    做正经事时,她是不会分神的。

    动手前,沈枝交代:

    “你痛就喊,别把我墙扣坏了。”

    傅思明垂眸打量她,眼中是晶亮的破碎的爱意。

    没过几秒!

    “梆!”

    墙没坏,门框碎了!

    “傅思明你禽兽吗?这么能拆……”

    都说了别拆她的墙!

    他捏碎了门板!

    她的意思是找个能捏的捏,就像他咬的那个骨头,呸!不是骨头。

    沈枝说完这句话,傅思明胸前的肌肉都硬了。

    一抬眸,他眸中暗色翻涌。

    掀起滔天巨浪!

    正常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只需半秒。

    沈枝盯着傅思明犹如漆黑海水暴怒咆哮的眼睛看了3秒,脑子后知后觉。

    好像不能骂他!

    喝醉后,他脾气也变得不好了!

    但骂都骂了,就……骂了呗!

    胸前的伤口已经上完了。

    现在还剩一个问题。

    他的手受伤了,到底管还是不管?

    两人对视,眼神火花带闪电!

    沈枝的桃花眼也很凶,但看在今日傅思明眼里,平添了几分娇俏魅惑。

    像魅而不自知的狐狸,

    很美……让人沉溺!

    他在她眼里瞧不出一点冷色。

    沈枝从来都不怵傅思明,就算努尔受惊,也只是浮于表象。

    因为她心里笃定他不会伤害她,他只会顺着她。

    这自信程度让傅思明自己都不敢信!

    比如现在这般,她就敢说:

    “手拿过来。”

    傅思明不为所动,还把手举高。

    他望着沈枝的眼神很奇怪。

    沈枝解读不出来。

    他眼里好像在嗤笑,好像在隐怒,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反正很不妙!

    沈枝,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某些词,是现在能说的吗?

    下一刻,他瞳孔一颤!

    像是突然被人点了穴,僵在墙上一动不动。

    沈枝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下贴得很近。

    她踮起脚尖,抬手去抓他的手。

    傅思明呼吸一滞,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弃他而去,扑到沈枝身上!

    好近的距离,唔……

    他受不了!

    傅思明的手放下来一点,沈枝够得着,便把他的手压在墙上,仔细检查。

    她的大胆远超傅思明想象!

    小腹紧绷,后背贴在墙上,一动不敢动。

    他的眼神暴虐中透着狼狈,嗓子像是堵着一团火。

    沈枝自然不会贴紧他,两人其实隔得很远。

    但她手上动作一动,身体也跟着小幅度晃动。

    她的衣服,撩在他身上。

    像春天的风,拂过开满樱桃花的树。

    风过后,熟透了果实。

    他坠在沉甸甸的枝桠,色泽红润诱人,再经不起一点风动。

    他会坠落,会失控,风不会接住他,他会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酒后的眩晕感带着强烈的不适涌来,把他淹没。

    傅思明摇晃脑袋,想把那些负面影响都甩开。

    他转身面壁。

    “沈枝,把手松开。”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沈枝只想涂药,是他对她觊觎良久,是他总是不可控地做出一些举动。

    也是他飞蛾扑火,引火烧身。

    烈火灼烧很痛,痛到不能呼吸,痛到身体紧绷,绷成快断的弦。

    仰天俯首皆不得解脱。

    “唔……沈枝……”

    “疼……你别弄了……”

    他背过身去,庞大的身躯巍挺拔如山岳,小臂粗壮,肌肉结实。

    沈枝处理到一半,乍一听。

    脑中似被巨大的闪电撕开,闪电寸寸蔓延,使天幕笼罩那一层透明空气罩崩裂,碎成了片!

    一句“你难受?”卡在嗓子里,上不上下不下,差点把她憋窒息。

    她只是反应慢,并不是全然不知。

    她只是以为人都像她一样,不思不念,对着喜欢的人,也可以泰然自若。

    哪怕不能,也可以装得天衣无缝!

    心脏仿佛被一个巨大的泡泡击中。

    穿过了血肉,胸腔,直击心脏。

    利器击中人就死了。

    泡泡只会“砰”地一下,轻轻炸开。

    然后那些泡泡水里包含的酸的、齁甜的、苦涩的、火辣辣的全在心里炸开。

    碎掉的泡泡变成水,汪在胸腔里出不来。

    她的心无法一下适应这么复杂强烈的刺激,好像快要死掉了。

    心脏罢工,体温调节系统失控,她的皮肤一下变成了煮熟的虾那样。

    她想蹲下来,抱着难受的心脏,试着喘匀气,再去冲个澡,把那些泡泡赶走。

    好在这里有个更狼狈的,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沈枝垂下眼睫,遮挡住神色。

    她也没有蹲下,只是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眼中流露出另一种破碎春光。

    身后是门,她应该立即钻进去,把门关上。

    “过来,扶我。”

    害怕试探兴奋,然后是不加掩饰的贪婪。

    挨打就挨打,难堪就难堪!

    他就要、沈枝扶他。

    不扶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嫉妒叫嚣阴暗疯批扭曲爬行。

    要是他没喝迷糊,肯定记得回头看一眼。

    奈何他喝多了,既胆大,又没有清醒时心细。

    这种情况沈枝肯定不会去扶他。

    鬼才会去!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这时候凑上去!

    沈枝不是正常人。

    她低垂着脑袋,伸出手给傅思明扶着,指引他往卧室去。

    然后她突然昂起脑袋,转身。

    嘶!

    眼睛此时没瞎胜有瞎!

    傅思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死死握住不松手!

    他本不需要扶,他需要的是安抚自己。

    沈枝,别跑!

    这算什么?

    他已经极尽收敛了。

    你不是喜欢看吗?为什么又要退?

    沈枝手腕一酥,仿佛被恶徒拿捏住命脉的赌徒,多了一丝保命的清醒。

    不能退,不能跑。

    但他抓住她手腕,要命!

    冷静不下来也得冷静!

    “你不说点什么吗?”

    沈枝抬眸,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

    凶狠劲如影随形,像张开嘴随时要咬人的狼。

    说什么?

    今晚早点睡?

    “今晚……”

    “跟我说晚安。”

    傅思明语气很轻的说。

    每晚都要说!

    “晚安……”

    傅思明得到满意的答案,缓缓松开她的手。

    这声晚安语气没那么冷,罕见地带了一丝甜。

    傅思明缓缓走进门内,关上了门。

    下一刻!

    心中汹涌的情愫瞬间弥漫眼底,没有一丝清明,让他痛苦不堪。

    性冷淡和亲密接触障碍与生长环境,心理因素,还有创伤应激后遗症有关。

    沈枝那样严重,肯定不止前两者,可查遍她所有经历都找不出一点线索。

    一想到她曾经可能受到某种伤害……傅思明就心痛得无法自抑。

    每一口呼吸都像玻璃纤维,吸进去就无法清除,把呼吸道和肺扎满,永远隐隐作痛,药石无医。

    ……

    沈枝轻轻走回房间,每一步落下,都如同鼓上走,咚咚的声响敲在她脑袋里。

    敲得她晕头转向,脚步虚浮,好像喝醉酒走不稳路的是她。

    她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缓缓闭上眼睛。

    沈枝,你欺骗他。

    到时候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不!

    他不会发现的!

    他现在误会那么深!

    他只要有一天还敬她爱她,他就永远不会发现!

    “沈枝!”

    “沈枝!”

    沈枝闭上眼睛,傅思明又喊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