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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神:我的发小会甩锅 第135章 面具是给别人看的

    台下的他们都拿上准备后,谢黎就听见总教官开始进行产品介绍...

    哦不,装备的使用与维护。

    谢黎垂着眼帘听着,终于总教官介绍完了就开始q流程,开始在大夏红旗下宣誓。

    在大夏红旗下宣誓谢黎可太熟了,读书时,每周一都要升旗,宣誓。

    “——横刀向渊!”

    “——血染天穹!”

    ...

    宣誓完本该各奔东西的新兵是一个个的拎着行李上了训练营‘教官情’赞助的大巴上,去沧南————

    吃火锅!

    那叫一个热情高涨,天南地北的畅聊,在林七夜昏迷的时候,谢黎带着三个‘小弟’以及小弟的三个小弟把请训练营的战友吃火锅的事情敲定了。

    一共五家火锅店,两家鸳鸯,一家川渝,一家广深,一家上京铜锅,都在一条街上。

    那陆陆续续下车的年轻人看到老板和店员们眼睛一个比一个亮!

    “啊!老板,他们好帅啊,有种独特的帅气!”

    老板也被硬汉的帅征服,大手一挥:“给他们送几扎啤酒,我要和他们吹牛,啊呸,畅聊!”

    店员们:“............”

    胖胖本来是要吃广深口味的火锅,但是!在曹贼装模作样的挽留下加入了鸳鸯火锅战队。

    被辣到嘶哈喘气,胖胖怒视‘偷袭’他的曹渊,这不要脸的秃驴竟然把辣锅里的丸子放他碗里...

    不造他们广深人不吃辣吗!

    “曹贼!尝命来...”

    一口吞丸子的拽哥瞥他们一眼,小声冷哼:“幼稚...”

    “梨子,来,喝一个!”有热情的人来敬谢黎这个东道主。

    谢黎摆手拒绝,笑眯眯的:“喝不了哦。”

    “为啥?”

    林七夜拿过谢黎的酒杯倒上半杯二锅头,站起来和对方碰了个杯:“未成年不能饮酒。”

    语毕,仰头,一饮而尽。

    豪爽,大气。

    “够敞亮,我李云成单方面把你当兄弟!”同样一饮而尽。

    今天有很多人来敬谢黎和林七夜两个道主的酒,被林七夜一个尽数挡下,一杯接一杯。

    到最后离别时,只有林七夜一个人醉了,谢黎扶着他。

    在饭香中,在街头旁,大家各自挥手。

    “走啦。”

    “我也走了。”

    “记得来安南市找我喝酒...”

    “梨子啊,七夜啊,渊子啊,竹子啊...”胖胖难过的眼,颤抖的手,他就差挨个抱一抱再含泪转身离去。

    把那几个保镖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走了,你们可一定要想我啊,别为了我吃不下睡不着啥的,不然...”

    曹渊冷静看他:“不,你想多了,我们会吃香喝辣。”

    沈青竹难得的伸出手拍拍百里胖胖的肩膀:“胖子,你真想多了。”

    ‘破碎’的胖胖把最后的希望放在谢黎和林七夜身上。

    林七夜转身收拾行李箱,用行动说话,谢黎则是笑眯眯的开口:“胖胖,你是不是会想我们想的吃不下睡不着,抓心挠肺?

    嗨,你也不用这么不好意思,你要是这么说了,我们肯定会理解你的,毕竟你只是一个拥有少男心的胖子...

    诶,胖胖你这就走了!”

    从说到少男心那里,胖胖的脸色一变,转身就走,那背影仿佛带着某种决定。

    胖胖还小声催促保镖:“跑快点的...”

    他怕再不走,曾经闻七夜脚的那件黑历史会被保镖晓得!

    他还要不要少爷的面子了?!

    答案肯定是:要的!

    惊风似雨的胖胖走了,曹渊话不是很多,简言道:“七夜,梨子,我走了,等你们。”

    曹渊也走了。

    剩下沈青竹,他笑了笑:“我们会回来的。”

    沈青竹是跟着袁罡他们教官团走的。

    而教官团是在长街上目睹每一个人新兵的离去,直到最后只剩下谢黎和林七夜,只见少年朝他们挥手道别,继而扶着脚步有些踉跄的林七夜又拖着粉嫩的行李箱朝家的方向走去。

    “我们也该走了。”

    ...

    某小旅馆。

    前台妹子目睹着两个相当帅气的青少年拖着行李箱进来,其中一个面色潮红,意识迷离。

    这把她看的心头一跳,身体里的某种无名之魂熊熊燃烧了起来!

    谢黎觉得这前台的眼神...额,有点炙热,他拿出林七夜的身份证:“开一间房。”

    瞄一眼年龄,成年了,前台‘矜持’问:“标间还是大床房?”

    有啥区别吗?谢黎不懂,但他说:“标间。”

    前台亮晶晶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后麻溜的给他们开房。

    谢黎把人和行李都搬上楼进入房间,就林七夜这醉的迷迷糊糊的样子回家肯定是不能回的,看着迷迷糊糊躺床上的林七天同志谢黎在心里叹气,这静静emo的模样就和小时候一样...

    像被大雨淋湿的毛茸茸,眼里在下雨,心里也在下雨。

    林七夜需要时间来消化沧南即将消失的事实,即使他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在酒液的侵蚀下,少年被苦苦压抑的情绪还是那么从心底爬了上来。

    丝丝缕缕的,侵蚀着他。

    道理谁都懂,做起来太难。

    林七夜骤然面对这个残忍的真相,以他那偏执带阴郁的性格,人没疯都算是给谢黎面子。

    林七夜慢慢的将自己蜷缩起来,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将被酒液染红的眼紧紧闭上,声音低低的:“...梨子...”

    谢黎蹲在床边,双手放在床边沿撑着下巴看他,好脾气的回应:“在呢。”

    “...我好难过。

    真的...难过。”

    谢黎摸摸他的发顶,低声回答:“难过就哭,没人让你不难过,也没人让你装的不难过,面具是给别人看的,不是给自己看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或许将是林七夜刻骨铭心的一段岁月,永生难忘。

    在幸福的泡影里望向他们分开的未来,是残忍,亦是幸运。

    时间无声,在这狭小陈旧的房间里。

    少年被汹涌的情绪浸泡着,他是不幸的,因为苦难太多,他又是幸运的,绝望并没有将他完全吞噬,给他的理智留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