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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乔,咱俩称呼各论的好不好 第69章 私仇之路

    飞机起飞,中途偶遇雷暴,为安全考虑迫降在海面上。

    “乔瑟夫,”桑塔纳拍打二乔的肩膀,“你就承认了吧,你做过的载具就没一个善终的。”

    隐藏中二病的花京院,和阿布德尔在一边窃窃私语。

    时不时的摩挲手中的塔罗牌,看一看二乔。

    就差没把灾星说出口了。

    “在信我一次,给我个证明的机会。”二乔慷慨激昂,口水都快喷到桑塔纳的脸上了。

    “我不是为了什么,只是让世人知道,我不是灾星。”

    “好啊,”桑塔纳指了指身后的几人,“你看他们给不给你机会。”

    “乔瑟夫先生,”花京院作为被推出的代表,觉得自己说话应该谨慎严谨一点,干咳两声,至少不能伤了二乔本就脆弱的心。

    “坐飞机危险性高了一点,一但出事,除了桑塔纳先生外,我们都跑不了。

    不如走陆地和海洋,这样出事了还有一线生机。

    您说是吧。”

    “这是默认了一定会出事吗?”

    二乔掩面控诉。

    “不是您的原因,我们是在假设,为什么不问问神奇塔罗牌给的意见呢?这是神奇的塔罗牌给予我们的启示。

    我们将会充满危险,但有惊无险的抵达目的地。”

    争执了一会,还是桑塔纳定下结论,坐船去。

    按故事走动,还有一个海上的大猩猩,等待着他的收拾。

    不过,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食欲,是一个抽象的词。

    迫降地点是中国海域,小镇上,二乔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大方的指着菜单一顿乱点。

    桑塔纳不知道二乔懂不懂中国文字。

    但这顿饭显然二乔是没打算好好吃。

    烤蚕蛹,蛋白质是牛肉的七倍,一咬爆浆。

    西湖醋鱼,这道菜很有讲究,要求必须找湖边上的饭店,靠湖面的位置,最好是泛舟湖上。

    等西湖醋鱼上桌的时候,全桌起立,轻轻接过鱼盘,看着热气腾腾的西湖醋鱼。把盘子用最快的速度扔进西湖里,而且料汁还不能沾到衣服或者手上。

    臭豆腐,历经三伏的气温加热,被霉得酥软冒汁,特殊的咸鲜怪味扑面而来。

    一嗅嗅觉失灵,二尝舌头发憷,三吐灵魂凝固。

    香臭交替的滞空感,让鼻尖味蕾都发出阵阵哀鸣。

    串成串的猪眼,随热火膨胀、凸出,克苏鲁般死不瞑目的双目静静凝视。

    几人哆哆嗦嗦,吃顿饭吃出了生死难料的感觉。

    这是要随机把桌上人全送走的架势。

    承太郎早在菜上桌前,就以抽烟的名号走出去,说散散心。

    桑塔纳来了嘴我不吃饭,挂起免战牌逃过一劫。

    剩下后知后觉的花京院和不善于拒绝的阿布德尔,在那里瑟瑟发抖。

    “喂,”旁边桌子上的波鲁纳雷夫坐不住了,他本来还想打着不认识汉字的名号。

    要几人帮忙点个菜呢。

    现在,就这臭名远扬的味道,波鲁纳雷夫感觉自己能吃下饭菜,都算是精神力强大。

    波鲁纳雷夫的声响彻底解放了两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拍桌而起,怒目而视。

    “是你对吧。”

    “肯定是敌人。”

    二乔鼻塞中堵满了卫生纸,招呼手,让服务员将饭菜拿下。

    钱照样付就是了。

    波鲁纳雷夫扬起手,无辜道。

    “我可没想过打架啊。”

    “不,一切可疑的,都要消灭在萌芽之中,”花京院架住波鲁纳雷夫的左手,小声嘀咕道。

    “这位小哥,帮帮忙,一会饭钱我包了。”

    “是不是敌人我一试便知。”阿布德尔架住波鲁纳雷夫的右手,还趁机在手心里塞了几张钱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一左一右的把波鲁纳雷夫架了出去。

    “我真的有事,是找桑塔纳的……”

    桑塔纳满怀感慨的走出去,想到了三年前的过往。

    不知不觉,那件事过去了三年之久了啊。

    那是一个淅淅沥沥的雨夜,渗透雨水的泥泞土地松软粘湿。

    萧瑟的草木在风吹雨打中摇曳摆动。

    波鲁那雷夫的妹妹,和同学两个人走在法国的乡间小道上。

    提前找到波鲁那雷夫的桑塔纳,在其妹妹身后悄然跟随。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啊。”

    雨滴毫无阻碍的淋到桑塔纳身上,融进体内后消失不见。

    感慨着,桑塔纳看到路中央的男人,背对着他们

    雨声环绕中,这个男人身上披了一层透明雨衣,不仔细看都无法看清楚的程度。

    雨水从周围四周淋漓落下,男人发出宛若夜枭一样的阴损笑声。

    刺耳。

    “运气不错,两个月碰到了,我找迪奥可是找了整整一年,毫无所获。”

    不再掩饰声音的桑塔纳说出了话。

    泛滥深沉的雨滴声没能盖住桑塔纳的话声。

    话语像是在耳边诉说,沉入众人心底。

    穿过两个女生的中央,桑塔纳一步步靠近雨中的男人。

    “我是该叫你J·凯尔呢,还是该叫你倒吊人,恩雅婆婆的儿子,还是烂透了的渣滓。”

    “蠢货,”雨幕中老底被揭穿的凯尔咧嘴发怒,嘴里含糊不清。

    “你只要知道,自己马上是个死人就行了,何必想着这么多。”

    桑塔纳认可的点了点头,“没错,这句话在理,何必那宝贵的记忆力,回忆你这比臭虫还恶臭的东西。”

    “额呵呵,”凯尔张嘴笑了。

    桑塔纳的胸膛,如同被无形刀刃切中一般的,裂开了。

    身后,两个小女生吓得尖叫,遮雨的伞掉落到地上,溅泥泞污泥。

    凯尔两个右手攥紧,胜券在握的笑了。

    “蠢货,逃跑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这个话我同样返给你。”

    桑塔纳掏了掏耳朵,上半身没支撑的直立起来。

    玩弄猎物习惯了,没注意到旁人在场。

    桑塔纳能忍受的了敌人得意的狞笑,却被女人刺耳的惊叫声吵的脑子痛。

    “嗯?”看着若无其事直起身的桑塔纳,凯尔疯了一样的否认。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胸膛明明被刺穿了,心脏都切碎了才对。”

    “对呀,”记吃不记打的桑塔纳玩心又起来了。

    向后挥手让女生们快跑,并确定自己背着身子,女生看不见后。

    桑塔纳撕开了胸前衣襟,刨开那刻意流出鲜血的伤口。

    里面碎了的心又完整的长成了好几个。

    在凯尔战栗恐惧的眼神中,桑塔纳幽幽的声音在淅沥沥雨声中飘忽不定。

    “你砍人的,是这颗红心、白心、黄心、悭贪心、利名心、嫉妒心、计较心、好胜心、望高心、侮慢心、杀害心、狠毒心、恐怖心、谨慎心、邪妄心、无名隐暗之心、种种不善之心,还是什么心呢?

    哦,你看,我这里还缺了一颗心,一颗黑心,你的刚好呢?

    嘻嘻。”

    凯尔发出了比少女还尖锐的鸣叫声。

    桑塔纳和凯尔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包括但不限于

    断子绝孙脚,206块骨头的粉末性骨折与复原与骨折,如何让人在生理痛苦极限时不昏迷……

    唯一可惜的,是两个小姑娘太心善,路边捡了两个棍子,就敢返回行凶现场,口里还喊着恩人坚持住什么的。

    让桑塔纳没玩尽兴,草草的,将名为倒吊人的替身掠夺过来后。

    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