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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乔,咱俩称呼各论的好不好 第16章 复活吧……串台了

    罗马斗兽场地下,在这个损毁了近千年的断壁残垣里,德军的到来为这里增添了一丝人气。

    高消耗的瓦数紫外线大灯对准厚实的石墙。

    石墙上是三个身材强健的男性雕塑,爆炸有力的肌肉和销魂姿势说不出的怪异。

    沉睡的柱之男。

    三个柱之男身边都镶嵌有璀璨夺目的钻石,但进出来往的德军,没有一个敢于露出贪念。

    柱之男手中的钻石,就像是猪笼草为吸引昆虫分泌的蜜汁,股票在股民眼中的牛市。

    我只是图你利息,你却要图我本钱和小命。

    德军用死囚犯做过实验,一旦靠近柱之男,雕塑就会产生异变,粘稠的血肉丝线宛如章鱼捕食那般,将人束缚包裹。

    连人皮带衣服完美吸收吞噬。

    这是柱之男利针对贪欲而布下的陷阱,目的是为了在睡眠中补充营养。

    太阳光中的紫外线,波纹战士,这是唯二能对柱之男产生伤害的存在。

    尽管桑塔纳再三提醒过修特罗海姆,柱之男已经苏醒,德军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德军吸取了墨西哥修特罗海姆分队的教训,全程打开让柱之男动弹不得的紫外线。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以防柱之男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苏醒逃窜。

    德军准备将柱之男雕塑从巨石上切下来,放在德军本土避难所中,严加看管。

    也就在这时,柱之男雕塑发出诡异的嘎嘎声,声音令人牙酸。

    而后居于中央的柱之男,头部长角处,突兀凹出深邃的孔。

    圆形黑孔中传来呜咽的风声。

    本着只要有紫外线,一切都没问题的原则,长官命令士兵小心探查异样。

    也就在士兵头颅靠近柱之男的瞬间,身体阻拦住紫外线光,阴影笼罩了柱之男。

    柱之男头上孔隙中穿出长而细直的角,直接刺穿临近士兵的头颅。

    指挥人员慌忙下达加强紫外线的命令。

    可已经完了。

    那角,螺旋钻孔机般疯狂旋转,将士兵脑浆和血捣碎。

    肆意飞溅而墨洒的血液,淋淋漓漓的泼洒在紫外线探照上。

    但,因为桑塔纳的提醒,德军设置的紫外线探照灯多了一点。

    远方的,偏高处的,配备的紫外线大灯未曾被血液遮盖灯面。

    不弱的紫外线光打在柱之男身上,如同照妖镜那般威慑着不安分的异类。

    存活了一万多年,柱之男早就配备了在太阳光下活动的预案。

    更何况是被人用紫外线照射?

    率先苏醒的柱之男名为瓦姆乌,掌控风的流法。

    因为有一部分紫外线灯被血污遮盖,瓦姆乌的身体一小部分偏向暗处。

    瓦姆乌将暗处的身体,用风刃切碎,然后像是打子弹那样,流态的风做推力,一块块坚硬的身体组织袭向探照灯。

    啪啪啪。

    紫外线探照灯一盏盏的熄灭,一同熄灭的还有德军战胜柱之男的希望。

    阴影潮水般涌动,也不知道是那个德军率先逃跑。

    总之,从众心理,法不责众,心生畏惧……

    诸多理由加持下,德军争先恐后的从出口处疯狂逃窜。

    只剩下瓦姆乌,像个没家教的顽童,用弹弓一下一下啪啪的打灯泡。

    等瓦姆乌做完这一切,姿态销魂的从石壁上跳出,德军早就跑没影了。

    瓦姆乌站在黑暗中,静默看着那些打碎的灯泡,傲慢言语。

    “人造的光线怎能束缚住我瓦姆乌,

    不过,在我沉睡期间,外界变化很大啊。

    看着这弱小不堪的发明就知道了。”

    瓦姆乌说着,身子再次回到石壁中央,手戳进两旁的雕像中,疯狂输送生命能量,同时大声喝道。

    “醒来吧,我的主人们。”

    (假如看到这一幕的桑塔纳:前世的记忆开始攻击我。

    黄家三鬼:复活吧,我的爱人

    自从老婆死了之后,我是如何的在社交平台上哭诉痛苦。

    我一直以为永远失去她,但最近我发现不是这样啊!

    我发觉,女大学生长得很像我老婆啊!

    本来我不觉得的,但最近真的愈来愈像!

    你知道吗。。。一定是老婆的灵魂转移到女大学生身上啊!是千真万确的,我已感到老婆已复活了!)

    罗马旧遗址外,车辆伴随刹车声停在马路边。

    “街上好安静呢,街上也没有德军的人,这里德军的防守力度,和墨西哥实验室的防守力度差别真大。”

    史比特瓦根下了车子,左右环视后说。

    “哦。”名为马克的士兵赶忙解释道,

    “史比特瓦根先生,可能是德军将士兵都调集到地下了,柱之男的看管可是很重要的、”

    “嗯,”史比特瓦根点头表示理解。

    “西撒,尝试过对沉睡的柱之男使用波纹吗?”

    朝着进入口走去,二乔忽然开口询问西撒。

    “波纹是针对生物的能力,变成石头的他们是无机物,不醒来就拿柱之男没有办法。”

    “没关系的,”马克在一旁乐观的插嘴道。

    “人类一直以来积累的东西,并非全部白费。

    如今我们找到了柱之男畏惧阳光和波纹,以后肯定能找到彻底消灭他们的办法,就像走路,只要不停下脚步,道路就会不断延伸。

    努力着,加把劲,肯定能做到。”

    众人说着,到了路的尽头。

    通往柱之男沉睡地的进入口,是罗马着名的真理之门,大门敞开。

    门内黑洞洞的黑暗中透露出诡异的气息。

    手电筒束集光线照亮了前方的路,大理石阶梯沿阶而下。

    两侧石壁上,描摹雕刻的人形绘画冰凉注视一行人,朝地底黑暗走进。

    “奇怪了,”逼近底下,马克摸了摸头颅,说。

    “这里原本应该有我军的岗哨,一个值守的人怎么都没有呢?”

    马克说着向前走了几步,脚上传来“吧唧吧唧”的粘稠湿润声响。

    手电筒灯光下移,血肉和脑浆在地面上涂抹的均匀,粘合在鞋底。

    “啊~~”

    恐惧酝酿的男高音再次响起。

    惊吓过度的马克,下意识迈开脚步乱跑,却因为慌忙而像个无头苍蝇似的。

    慌不择路。

    在这一瞬,二乔想到了桑塔纳的嘱咐,也看到了马克逃跑方向隐隐有人影出现。

    果断出手

    二乔猛然踹向马克的小腿,直接将他踹倒在地。

    世界还是物质的,肉体的疼痛足以掩盖精神的慌张。

    伤心的情绪不一定要用快乐来转移,也可以用疼痛来覆盖。

    马克只顾着蜷缩在原地,抱膝哀叫,也没有直愣愣的冲到柱之男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