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我家银毛刀娘怎么会是病娇?! > 第22章 该适可而止的是谁?

我家银毛刀娘怎么会是病娇?! 第22章 该适可而止的是谁?

    刺眼的白光在下一秒便笼罩住艾瑞安特的全部视线,与此同时,一种仿佛脑中所有的思绪被抽离的感觉闯入脑子。

    强烈的剧痛,瞬间便贯穿了全身的所有神经,让艾瑞安特顿时痛苦不已,凄厉地惨叫着。

    在露邦咔和炽使二人的控制下,即便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凄惨的喊叫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

    终于,冰基路缓缓收回手,同时也将那道诡异的白光从艾瑞安特头上收回,先前脸上与露邦咔一样淡漠的表情也变为发自内心的歉意:

    “不好意思啦小安特~毕竟是露邦咔的意思,我确实要检查地更仔细点。”

    刘海因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的艾瑞安特猛地站起身:“别拿那种语调叫我!”

    见状同样撒开手的露邦咔和炽使对视一眼,转而看向冰基路:

    “没问题?”

    智使冰基路点点头:“没问题哦,她说的话的确不假,当时的她、那个男人以及他的刀娘确实是被传送到了一个别的地方,很奇怪呢。”

    而听到冰基路说话的艾瑞安特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不过还好,在他人看来,这只不过是被冰基路能力检查过的疼痛所致罢了。

    智使,也就是这个名为冰基路的刀娘的能力之一,她是清楚的。

    那便是直接从脑中提取相关的记忆,

    不过在数百年来的时间积累下,长时间没有接受过保养的长桌十四的成员们,能力或多或少都有过问题或是下降,其中便包括冰基路的能力,

    以前的她能直接提取记忆,可现在却是只能暂时检验他人说话时的心境,以及那段话的真伪。

    如果不是她压根就没怎么提有关于巫连和红鸮的细节,怕不是现在就已经露馅了。

    不过很快,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艾瑞安特再次重回那副淡漠高傲的姿态,转而扭头冷冷地看向露邦咔和炽使:

    “怎么,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确认的吗?!”

    闻言,炽使的表情依旧面不改色地保持一贯的淡漠,而露邦咔脸上则和冰基路一样地显出一抹歉意:

    “这......是有必要的怀疑,所以——”

    “有必要的怀疑?!”艾瑞安特的声调顿时加重几分,充斥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就仅凭你们的怀疑,我就需要亲自试一试她的测心?换作你们呢?!”

    被冰基路的能力抽取意识时,产生的痛苦是相当难以想象的,即便是在以前,她们最多也是让这个能力应用于俘虏或犯人,这对身为长桌十四成员的刀娘、尤其是身为【傲慢】刀娘的艾瑞安特而言,无异于赤裸裸的羞辱。

    意识到艾瑞安特是真的生气了,露邦咔的语气再次减轻了些:

    “也请你理解,艾瑞安特,毕竟蕾兹也......”

    “呵?”听到对方提到蕾兹的死,艾瑞安特的肩膀轻微一颤,但很快便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死了,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让我去陪她才下得来台了?”

    “艾瑞安特!!!我劝你适可而止!”见艾瑞安特对蕾兹的死居然如此不痛不痒,说的话也轻浮不堪,【暴怒】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指着她开口大喊。

    可迎来的却是艾瑞安特的再一次厉喝:

    “该适可而止的是谁?!我们在别人面前闹出的笑话已经够多了!”

    诚然,既然已经用不太恰当的手段确认了艾瑞安特依旧忠于长桌十四,那么刚刚所做的一切的确可以说是相当过分。

    气氛再次沉默了片刻,直到露邦咔缓缓走回到桌前,清了清嗓子。

    她低头看着斑驳的桌面,红色的眸子里充斥着惆怅、疑惑和其他更多的复杂情感。

    终于,在艾瑞安特的冷视下,露邦咔抬起头:

    “刚刚的一切确实出于我的冲动,我们的行动存在着问题,这是指挥上的失误;同样的,在丧失同伴后因冲动而随意怀疑其他的同伴,更是不应该。”

    “请接受我的道歉,艾瑞安特。”

    看着露邦咔那认真的表情,艾瑞安特的心底却只是泛起丝丝苦涩。

    同伴?

    她现在和眼前的这些人而言,还算是同伴吗?

    或者说,即便没有巫连的那桩事,

    长桌十四,本就是从当年的辉煌中剥离出来的残片,而早就已经在苟延残喘的她们,真的还有必要以同伴互称吗?

    艾瑞安特的脸依旧如冰刻般冷漠:

    “我怎么会不接受您的道歉呢?长桌的座使?”

    “座使”这二字,被她刻意地加重,仿佛是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的。

    说罢,她一扭身便离开桌前,顺着阶梯径直上了楼。

    只剩下再次陷入沉寂的十一个表情各异的刀娘坐在原地。

    “唉......”

    冰基路的一声长叹打破了这道沉默,只见她再次把自己身上的那枚十字骷髅吊坠拿出,目光悠长又带着些许悲怆:

    “真的只是挣扎吗?”

    炽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忽视了忽然间蹦出来的这句感叹,转而看向露邦咔:

    “特茵丝已经出动了好几天,真的没问题吗?”

    未等露邦咔回话,坐在桌子另一侧的刀娘缓缓开口,只见她浑身穿得破烂又漆黑,凌乱的头发埋在宽大的兜帽下,将惨白的面庞遮住大半:

    “对她的感应依旧存在,可能遭遇了一些麻烦,但,没死......”

    话说到一半,只见这位刀娘咂了咂舌:“啧,可惜。”

    见状,炽使轻笑着点点头:“稍安勿躁,黛丝,以你的实力,不出意外的话,死在你前面的应该不会少。”

    听懂了她这句话含义的露邦咔顿时面露不满:

    “现在可不是说这种晦气话的时候啊。”

    炽使耸耸肩,毫不在乎地开口:

    “是吗,晦气话?可这就是摆在我们面前的赤裸裸的现实。”

    “要么拼尽一切去优先干掉那个男人和她的刀娘,否则他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要么就——”

    “我还是想问,难道那么做真的不可行吗,哪怕试上那么一次?”

    她的话刚说一半,便被露邦咔打断。

    “只要有了那个血刀,我们一定可以搞清楚一切!”

    “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