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福孕娇娘嫁到,病娇太子三年抱俩 > 第39章 一个怀了野种

福孕娇娘嫁到,病娇太子三年抱俩 第39章 一个怀了野种

    盛苓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得善良点,不要将幸灾乐祸表现得那么明显,但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哈哈哈哈……”

    她笑得拍大腿。

    “一个花柳病,一个怀了野种!”

    “林景瑞和傅茵,这俩人可真是绝配!”

    话音一落,屋里几个人再次朝着盛苓看了过来。

    他们听到了什么?

    野种?

    林景瑞的夫人,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还怀上了野种?

    几个人一脸震惊。

    “嘶……”

    这样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

    隐一面色古怪地道:“这镇远将军府的人,玩儿得可真花……”

    谁说不是?

    废太子这时候道:“这对夫妻俩各有各的丑事,不若将他们的丑事揭开来?”

    盛苓强忍着往废太子那里看的冲动。

    她觉得这位废太子的性情也真是古怪,明明是个喜怒无常的,有时候说话又格外的客气,就比如此时,他竟然不是直接下令,而是带了几分征询!

    不过,既然这会儿废太子好说话,盛苓当然只有高兴的。

    “殿下,”盛苓连忙道:“还请殿下暂时先不要有所动作……”

    比起直接将事情揭开,盛苓更愿意先捂上一段时间,再寻个最恰当的时机。

    而且……

    “傅茵怀了身孕,这样天大的喜事,孩子的父亲怎么能毫不知情呢?”盛苓意味深长地道,“咱们都是热心人,知道了这样的好消息,当然要知会孩子的父亲一声……”

    废太子和隐一都忍不住看了盛苓一眼。

    她可真会。

    他们这样想着。

    “姐姐真是人美心善!”温别初却是拍起了马屁。

    他是想鼓掌的,但双掌才拍了一下,便又痛得“啊”的一声。

    他的手,可还没完全消肿呢。

    听到这声痛呼,废太子,隐一,还有那名护卫,都下意识的眉峰一跳,隐一甚至还朝着温别初这边踏出了一小步。

    盛苓倒是没察觉到这几人的不对,她拉着温别初的手看了一眼:“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是吧?”

    温别初委屈巴巴地看着盛苓。

    看他那模样,要不是旁边还有其他人,怕就要缠着盛苓给他呼呼了。

    想到那样的场景,盛苓连忙松开温别初的手。

    这时,废太子朝着盛苓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先回去吧,后续还有什么消息,孤会让人知会你们过来的。”

    盛苓连忙告退。

    走出一段距离,跟在盛苓身后的温别初突然顿住脚步。

    “姐姐,我落了东西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温别初道。

    盛苓微微拧眉,“你落了什么东西,一定要回去找吗?”

    这里是幽王府,盛苓是担心温别初别又不小心犯了废太子的什么忌讳。

    虽然今日的废太子看着并不难相处,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发脾气,万一温别初正好撞在了废太子的枪口上……

    盛苓的眉头越拧越紧。

    但温别初却点了头。

    “是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找回来!”温别初道。

    “那……”

    盛苓正要说“那我陪你一起回去找”,就见着温别初丢下一句“姐姐,我一会儿就回来”,人就跑得不见了影儿。

    这狗东西!

    温别初快步往回走,在转过角确定盛苓再看不到他之后,才放缓了脚步。

    隐一和“废太子”连忙迎上来。

    “殿下!”

    两人恭敬地道。

    “哼!”温别初轻哼了一声。

    “废太子”文破天当先抬起头来,冲着温别初挤眼睛:“殿下,属下演您演得像吧?”

    不等温别初说话,他就先沾沾自喜上了。

    温别初猝不及防地抬起脚,朝着他膝盖踹了过去。

    文破天整个人轻巧地往上一跳,完美避开温别初的这一脚,得意地道:“殿下,您又没踹到!”

    他叉着腰,只差没狂笑出声了。

    “呵呵!”温别初若无其事地收回脚:“以后再将我演得像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你就死定了!”

    文破天:……

    委屈。

    他还以为自己演得挺好的呢!

    至少,那位德安县主就没有怀疑过!

    温别初睨他一眼:“行了,特意让我回来,是有什么事?”

    先前在正殿,文破天背着盛苓的目光,像是抽筋一样疯狂给他使眼色。

    提起正事,文破天正色道:“殿下,皇上遣了好几次人过来,都没能见着您……”

    温别初脸色一沉。

    文破天无奈,只能换了一种说法,“殿下,皇上只怕是已经对德安县主有了好奇之心……”

    “他敢!”温别初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他敢。

    这样的两个字,显然不应该用在拥有着无上权力与威严的帝王身上,对于坐拥天下的弘武帝来说,这世间事没有什么他敢不敢一说,只看他愿不愿。

    但说这话的是温别初,隐一和文破天便也只能一声不吭。

    好在,温别初没再说什么胆大妄为之言。

    许久。

    温别初深吸一口气:“下次宫里再来人,就让人告诉他,不要打姐姐的主意!”

    话说完,温别初拂袖离开。

    在他身后,文破天和隐一对视一眼。

    两人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

    震惊?

    或者说,是震动。

    在此之前,他们都觉得温别初对德安县主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趣,毕竟殿下的性情本就阴晴不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对某个人感兴趣了。

    但不管是什么人,总是用不了多久便会惹了殿下的厌弃。

    用殿下的话说,人都是易变的,那些人身上让他感兴趣的特质,也总是不长久,用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消失。

    可这位德安县主……

    隐一“嘶”了一声:“我觉得,你以后应该要当心了……”

    已知殿下对德安县主的态度不一般,再已知文破天经常扮成殿下在德安县主面前表演什么叫喜怒无常。

    啧。

    文破天:……

    黄连都没他苦!

    ……

    镇远将军府。

    林景瑞铁青着一张脸回了将军府。

    想到他分别去几家医馆找的几个大夫,都一口断定他这是染上了花柳病,林景瑞就压不下心里那要杀人的欲望。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想到愤怒之处,林景瑞一脚踹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噼里啪啦……”

    桌上的青花瓷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如林景瑞此时那碎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