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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初小姐每天都在闹离婚 第216章 跟来

    寒月寺的门口,青石铺成的台阶在冬日阳光下微微泛着暖意,

    远处松柏低垂,映衬着朱红色的大门肃穆又静谧。

    初舞阳的身影出现在寺门外,她穿着一身新中式长裙,

    上衣是绣着淡雅梅花的浅杏色斜襟短衫,裙摆则是墨绿色长裙,随着脚步微微摇曳,

    整个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温婉千金,

    明艳又不失端庄。

    就在她静静等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来,低调的奢华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车子稳稳停下,车门打开,一只修长的手撑在车门边,

    阳瑾初从容地从车里走下。

    他今日的穿着显然经过了精心挑选,

    一身黑色新中式改良西装,衬得他愈发高挑挺拔,

    领口袖口处绣着墨绿色梅花图案,低调又儒雅,

    与初舞阳的装束竟意外相衬。

    初舞阳愣了下,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衣裙,又扫过阳瑾初的衣着,

    心中一阵尴尬——这打扮未免太过“登对”了吧,

    她抿了抿唇,刻意套上外套拢紧,想盖住一点裙摆和衣裙上的图案,

    阳瑾初关上车门后,

    从后备箱拿出一束白色山茶花,

    花瓣洁白无瑕,清透娇嫩,仿佛清晨刚采摘,花间还带着点点水珠。

    阳瑾初将花握在手中,抬头看向初舞阳,

    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淡淡的笑意。

    初舞阳看到那束山茶花时明显一怔,

    冬季的寒月寺门外,

    这么新鲜的白山茶实在是稀罕。

    她眨了眨眼,语气带着些许惊讶:

    “这个季节,还有新鲜的白山茶?”

    阳瑾初浅笑,不疾不徐地答道:

    “有心,自然有。”

    说着,他轻踏上一节台阶与站高两节台阶的初舞阳平齐,将花递到她面前,

    目光柔和又意味深长。

    初舞阳低头看了看,却没有马上伸手接。

    她抬眸,掩饰着脸上的一丝不自在,随口问道:

    “温迎没来吗?”

    阳瑾初闻言,转身向副驾驶方向望去。

    车门被打开,

    温迎提着一个手包缓缓走下车。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端庄中带着优雅。

    不管是衣服料子还是图案和阳瑾初绝对是情侣装,

    一瞬间,初舞阳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手轻轻放下轻解开了外套,

    温迎走了过来,微笑着冲初舞阳点了点头:

    “舞阳,好久不见。”

    初舞阳微微颔首、回应了一声,

    “嗯,好久不见!”

    她转身这才自然接过阳瑾初手中的花,

    “谢谢!”

    阳瑾初低头看了眼身边的初舞阳,神色微微一动。

    他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向后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问:

    “你自己开车来的?”

    “嗯,”

    初舞阳点头,话锋一转,语气淡淡地解释道,

    “他、生病了,我就没让他来。”

    阳瑾初眯了眯眼,视线扫过周围,语气带着几分探究:

    “是吗?”

    微微转过头他,目光落在对面街边的一辆黑色宾利车上,

    虽然只看得到一个车尾部,但那嚣张的连号车牌号怎么可能让人忽视?

    阳瑾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确定他会这么听你话?”

    初舞阳心头一震,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

    远处,黑色的宾利车停在寒月寺对面的路旁,似乎在窥探着什么。

    然而就在初舞阳转身的一瞬间,

    那车尾灯一闪,车便悄无声息地驶离了视线。

    车子滑行的极为轻缓,几乎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从未出现过,

    初舞阳看着对面马路空荡荡一片,微微皱眉,轻声喃喃:

    “什么呀?”

    而阳瑾初看着这一幕,低声不屑道:

    “没什么,可能看错了”

    “进去吧!”

    两人转身朝寺门进去,

    温迎在身后连忙跟上,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初舞阳怀中的白山茶,眼中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艳羡,

    而另一边已经转弯驶出去的黑色宾利车内,

    景旻倚在座椅上,目光透过后视镜注视着寒月寺的朱红大门越拉越远,

    他神色阴沉,

    手指无意识地在腿上敲着,内心的醋意像是一条无声的蛇,缓缓攀爬上心头。

    “她看见了没?”

    他低声喃喃,语气里透着几分心虚

    李岩一边专注开车,一边忍不住开口:

    “太太应该是没看到,”

    “但这车太显眼了,我们又停的这样近,很容易被发现。”

    他话里有话,刚才景总一直嘱咐他小心一点要是被发现他就惨了,

    景总嘴上说只是远远看一眼就走,哪知一直埋怨他停的太远,

    还说完全听不到两人谈话声音,

    ……

    又警告他小心一点不要被看见,

    其实他都怀疑景总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要他说依他们以前做事的方式大摇大摆停在正门又怎么样,

    但他不敢违背命令,

    景旻转头睨了他一眼,脸色不善:

    “你怎么不知道开另一辆车?”

    “这么熟悉又显眼当然会被发现?”

    李岩眼睛专注的看着前方道路,嘴里小声辩解:

    “您也没特别吩咐,又是临时追上太太的车……”

    其实早上景旻真没想跟来,

    但看着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才临时叫李岩掉头跟上的,

    景旻冷哼一声,靠回座椅,

    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阳瑾初和那束白山茶,

    越想越烦。

    他低声嘟囔,一脸不屑:

    “白山茶?不知道人家喜欢的是白玫瑰,哼,连人家喜好都没有摸清,一味附庸风雅,搞什么诗情画意……送花?学人精。”

    他又不是没送过花

    李岩感受着后座的低气压,小声问道

    “景总,去公司吗?”

    景旻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不去!”

    “去环海会所!”

    人在想要找安慰的时候,下意识就会去对比那些比自己更惨的人,这样才能凸显出自己的境况还不算太糟。

    在景旻眼里,李岩就是个合适的“参照”。

    听说李岩的女朋友铁了心,哪怕死都不愿再见他一面,

    光想想就觉得凄惨至极。

    这么一比较,景旻心里竟莫名有了一丝慰藉,起码自己的老婆还在身边,没有决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