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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夜夜撩,她反而虚了 第84章 皇帝口谕进宫

    “我若喜欢她,何故等这么些年,你还是不了解我。”

    老侯爷一听,心中有些愧疚,父子俩相处少,确实对他没什么了解,“你说的对,我既还想让你娶青禾,如今看来简直荒唐。”

    随即老侯爷不服,“你喜欢青禾,这些年你还常关照她,甚至还把自己的汗血宝马送与她。”

    “那是王爷送我的宝马,它跟了很多年了,如今追风老了,不能再陪我四处奔波,留在王府是对它最好的归宿。”

    “对青禾关照是王爷对我的嘱托,王爷曾救过我的命,青禾是他唯一的女儿我自是要关照,何况她还是我师妹。”

    老侯爷一直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故事,“原来是这样。”

    “爹一直希望你早日成婚,如今那日终于要到了,你娘若是泉下有知定会欢喜不已。”

    陆承州回来的时候,苏邈邈还在沐浴,心里思索着今日的事情,想着想着就开始打起盹来,耳边有什么入水声,就看到某人慢条斯理下了浴池。

    睡意立马消散,整个人瞬间清醒,她将自己缩在角落,警惕的看着某人,殊不知衣裳滑至肩膀,细腻白皙的皮肤露在外头,迷离的眸子越发勾人。

    强势的大灰狼逐渐逼近,强势的气息将她困于自己的领地,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直到被吃干抹净。

    水不断撒出岸边,一片凌乱。

    翌日

    苏邈邈感觉喉间越发的灼烧疼痛,身子也发虚的厉害,昨日还装病,这下都不用装了。

    让人拿了铜镜来,两个黑黑的熊猫无比醒目,果真不是他的对手。

    听闻陆承州又去军营了,想想又要到了白发的日子,她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和他那啥频繁,就不会有白发。

    最近次数较多,那人不知节制,她该找个什么由头出去躲个一晚呢,最近他回来的晚,屋里都会留一盏灯,罢了,出去躲一晚怕是不行,让小鹦鹉出去探路才好。

    入夜,她忐忑的等着头发变白,没想到,发色乌黑发亮,不见有变白的迹象,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一时间惊喜又忐忑,莫非真的有了。

    想到此可能,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明艳的笑容,瞬间绽放。

    手缓缓伸出,护在肚子上。

    思来想去怕空欢喜一场,她便一直等着,直到完全确认头发不会变白,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瞬间感觉如释重负,整个人轻松无比,心里的欢喜无法言喻蔓延至全身。

    这时门被敲响,还以为是陆承州回来了,她起身去开了门,这才发现是银水,“姑娘,你染了风寒,这是你的药。”

    “不用喝药,睡一觉便好了,你拿下去吧。”

    心情好,嘴角的笑意如何也收不住。

    也是这个时候看见了外头踏着夜色而来的男人,嘴角的笑意僵硬片刻,她还是道:“将军,你回来了吗?”

    陆承州将披风解下,阔步走进屋内,将门阖上,见她脸上不对劲,“怎么了?脸色这般红。”

    说着探了探她的额头,“生病了?”

    她点头。

    陆承州昨天闹的过分了一些,将人抱起放在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苏邈邈配合的咳了两声,“将军,要不我们分房歇息可好,我怕将风寒传给你。”

    “睡觉。”男人拒绝她的提议,态度坚决。

    只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婚事宜,我已让人在安排了,还有半月我们便成婚,日子挑好了。”

    她一惊,“将军,怎么这么快,老太太向来对我不满,我怕……”

    “此事我自会处理。”

    想起什么,揶揄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好心了,祖母那般待你,你不生气?”

    “总归是我不对在先,再者那是将军的亲人,我不想因为我,你们之间生嫌隙。”

    陆承州在她脸上掐了掐,更加搂紧她些,“你倒是懂事。”

    这话听着不像是夸奖的话。

    “将军。”

    “嗯。”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要不再等些日子。”

    “该做的我们早便做了,你想等什么?”他说的理直气壮,苏邈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索性不说话了,她微微仰头看他,男人脸颊瘦削冷硬,黑眸深邃狭长,看着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开口,“将军,你……”

    他等着她的下话,苏邈邈没有说下去,不知道何时开始,心里就被愧疚感填满,要是陆承州对她不好,她兴许能心安理得借个种,可陆承州对她太好了,至于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总感觉自己是理亏的那一方。

    可她不过是想要活着那么简单,“你饿不饿?”

    “我在军营吃过了。”说着更加紧的搂紧她,苏邈邈趴在他身前,闭上眼睛。

    陆承州时不时探探她的额头,见不烫才搂着她安心入睡,女人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他起身下了榻,去书房忙了。

    翌日

    苏邈邈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喉间没那么难受了,手缓缓扶向肚子,抬手,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射在她手上,暖暖的。

    突然一阵恶心感传来,她捂住嘴,眸子瞪圆,连忙跑出屋去,跑到无人的地方开始呕吐起来,小鹦鹉刚巧看见这一幕,将欲要过来的银水带离这里。

    苏邈邈吐干净之后,擦了擦嘴,进了屋,小鹦鹉急匆匆跑了进来,过于激动险些摔倒,激动的拉着她,“公主,是不是?……”

    她拿手指放唇边做虚状,小鹦鹉连忙点头,“大概是成了。”

    此话一出,主仆俩相视一笑,瞬间绽开笑容,小鹦鹉激动的抱住她的手,神情激动。

    “太好了,太好了。”

    小鹦鹉眸中蓄满泪水,小鹦鹉想起这些年来为了解毒所受的苦,还有公主因为头发被骂妖怪的苦,都终于苦尽甘来了。

    两人抱在一起,心情无比愉悦。

    接下来就是计划如何逃离了,连着两日,因为生病加上胃口不好,苏邈邈脸色有些差,陆承州担心不已,叫了府医来,苏邈邈借由内急推辞掉了。

    她从茅房出来,算了算,也该是小日子来的时候了,见小日子没有来,这下确定她确实是怀孕了。

    回到房间看见陆承州脸色有些沉,“给你惯的,任性妄为。”

    “每次看府医不是吃药便是扎针,我不要看。”说着趴在他胸前,他都说她任性了,她自然是要任性了。

    陆承州将人拉入怀里,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她这两日吃饭吃的少,人的气色瞧着也不太对,此刻整个人恹恹的靠在他怀里。

    “不行,银砂……”苏邈邈眼疾手快,手捂住他的嘴。

    “我只是染了风寒,没胃口而已,将军你就不能依我一次吗?”说着她眸子带了幽怨。

    陆承州见此,没有再说什么,揽着她,“两日后皇家举行狩猎,你可想要去?”

    “不去,狩猎是你们男人该去的地方,我们女人凑什么热闹。”

    陆承州见她懒散的模样,也并未逼迫她,“这两日便可绣婚服了,你留在家里好好置办一下也好。”

    苏邈邈内心激动,看来机会来了,她微微仰头看向他,“将军。”

    男人嗯了一声,苏邈邈微微仰头送上自己的唇,陆承州低头堵住她的唇,深吻结束,男人依依不舍唇落在她细腻的脖颈,接着是小耳垂,她浑身一颤,心里头担心肚子里的崽,好在男人没有继续下去。

    他将她抱到床上,“你先睡吧。”

    说着男人又去忙活去了。

    等陆承州回来,她便已经睡着了,侯府很忙,婚礼在即,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这日嬷嬷来给她量身,嘴里对她发夸赞不断,“姑娘这腰可真细,老奴还从未见过这般细的腰。”

    苏邈邈只是笑笑,偶尔遇到二房的人,自从婚期定好后,府里的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的,没人敢造次。

    小鹦鹉每日都照常出去,表面去置办东西,暗地里和她的侍卫们已经在做逃离的准备了。

    入夜

    被窝刚捂好,身后贴上冰凉有力的身子,苏邈邈浑身一颤,“将军。”

    话音刚落,身子被勾入怀里,后背贴上他强有力的身体,“还没睡?”

    “将军最近很忙吗?”

    “嗯,皇家狩猎不能有半点差池,上次祭祀之事皇上耿耿于怀,此次虚得万无一失。”

    陆承州已经不怕黑暗了,她翻身同他面对面,黑暗中她小声开口,“将军,你总是疏于对自己的照顾,总是做旁人最有力的后盾,有时候你自己要多为自己着想,你也是个人,会累。”

    明日一别就是永别,苏邈邈心中难免有些酸涩。

    “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关切我了?”男人声音低沉透着愉悦。说着更加用力搂紧她。

    “你在府里好好待着养病,别出去乱吹风,我两日后便会回来。”

    “嗯。”

    “将军,那宋国来的三皇子和将军离开北冥了没有?”

    “他们会跟着一同去狩猎,体验一番北冥的狩猎,你可是想去凑热闹?。”

    “我随口问问,并不想去。”陆承州将人搂紧。

    “这两日府里人多不会闷,好生在府里待着,可知晓了?”

    “知道了。”她乖巧应着。

    这两日生病了,陆承州并未闹她,这晚陆承州睡的很沉,苏邈邈却怎么也无法入眠,心情激动又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涩。

    翌日

    陆承州早早便起床洗漱,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往外走,苏邈邈还是叫住了他,“将军。”

    欲要抬步离开的男人顿住步子,回头来看她,苏邈邈朝着他扬起一个笑容。

    片刻之后,她还是下了床去直接一把扑入他的怀里,陆承州接住她的身影。

    苏邈邈踮起脚尖,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上,陆承州扣紧她的腰身,将人往怀里按,狠狠的回吻她,轻咬研磨,深入,炙热交缠。

    等深吻结束,陆承州低哑出声:“两日后便可回来,在府里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嗯。”

    陆承州将人抱起跨步行至床边,将人小心放在床上,唇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想吃什么让厨房的人做,想要什么让人去买。”

    “好。”

    陆承州嘱咐好后阔步走了出去。

    目送那道挺拔的身形离开,苏邈邈再也忍不住,开始呕了起来,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吐着吐着,眸子带了晶莹。

    “姑娘,水。”她一惊,这才瞧见银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近前。

    她接过水喝下,“这风寒闹的人没怎么睡好,喉间难受的紧,竟泛起呕来。”

    银水一听,“姑娘可要请府医?”

    “不必了,就快好了。”

    苏邈邈起身下了榻,坐到梳妆台前,银水开始给她梳头发,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随口道:“将军不在府里我也闷的慌,今日便出去逛逛吧。”

    “好啊,姑娘。”银水兴致勃勃的。

    梳妆打扮好后,小鹦鹉走了过来,“姑娘,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银水抱着篮子走了过来,“姑娘,我也准备好了。”

    她对银水道:“你便在府里待着,小鹦鹉跟着我我去便可。”

    银水一听有些失望,苏邈邈往她手里放了一个钱袋子,“给你的。”

    银水一块鼓鼓囊囊的大惊,“姑娘,这也太多了,我受不起,你快别折煞我了。”

    “拿着吧,你伺候我好几月,一直没给过你什么,赏你的。”

    银水跪了下去,“谢谢姑娘。”

    苏邈邈笑笑拍拍她的肩膀,走出院子的最后一刻,她又回头看了这个院子一眼,最后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银砂银刃跟着她出了门去,走到府门之时遇到了陆郎,对方已经能走路了,吊儿郎当的,乍然看见她,假装没看见便要离开。

    “陆二公子。”苏邈邈主动叫住了他。

    陆郎停下步子,神情怪异,“有何事?”

    “于情我是你的未来嫂嫂,于理我是未来将军夫人,怎么见着我不知道行礼?”

    “行礼?”陆郎以为自己听错了,对上苏邈邈认真的脸,牙龈险些咬碎。

    她两步上前:“怎么,我这个未来的将军夫人配不上你陆二公子一句问好行礼?”

    陆郎脸色有些难看,又不敢当着她的面发作,只见他装模作样道:“见过嫂嫂。”

    “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你这是要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