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档案】自我的舞台 第3章 请求
“怎么了，轩铭老…不，首脑大人，您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太好啊，我……说错什么了吗？”
会长明显有些紧张，自己面对的，可是一个世界的首脑……是自己的发言，触及到了什么「禁忌」吗？
要说禁忌，也确实触及到了一个禁忌，那就是轩铭的首脑身份，并不是这样能够简简单单识破的。
自己，并没有给这位会长知晓自己「首脑」身份的权限……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无关紧要。”轩铭说道，让会长安心一点。
自己首脑的身份，除去自己的权限许可，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和自己同样来自于现实的位格。
但……这位会长……是虚像映界之中映射《bule Archive》游戏之中的角色，是虚像映界的位格，不可能简简单单的跨过虚拟和现实的鸿沟。
就在轩铭疑惑的时候，他注意到了会长身上一瞬间产生的数据紊乱——
那是！
和自己一样的现实二进制数据格式！
*【轩铭·来自于实·隔离程序】
轩铭调用了自己身上的二进制数据，隔离了会长身上现实代码和虚像映界代码的相互冲突。
现实的东西……这样吗……
轩铭皱了皱眉。
“咳咳…谢了，首脑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首脑大人这个称呼就不必了，称呼我为轩铭老师就好。”
轩铭刻意把话题绕开了，没有去深究会长为什么知道自己身份的缘由。
毕竟关乎到「现实」的东西，可能会长也不一定能够说个所以然出来。把话题转到基沃托斯上吧，至少这是两人都知道的事情。
“现在的基沃托斯，是和我预想的情况一样吗？”
轩铭指代的自然是二周目重启的事情。
“是的……「耶稣」，还有「弥赛亚」计划，完成了这个结果。”
耶稣……弥赛亚计划？
和原作所展现的故事不同吗？
“和您知晓的故事一致……现在的基沃托斯，是「二周目」的世界线。”
会长补充道。轩铭点了点头，是自己预料之中的故事情节。
虽然出现了些许不理解的名词，但是故事的基调也没有变化，这两个「计划」，也是重启的关键所在吧。
“「耶稣」受难……「弥赛亚」救世主……”轩铭分析了一番。
“耶稣，指代的会长是你吧；然后，弥赛亚——救世主，便是我这么一位外来者。”
轩铭大致猜测了其中的关系。
“耶稣计划，应该是关乎世界线的重启，而「弥赛亚」救世主的计划，应该是邀请我前来基沃托斯，我说的没错吧，会长小姐？”
“……嗯，确实和您所言一致。”
会长如此说道。
那看来剧情方面大体方向没有什么大问题，还在可控范围内，就是这些「现实」的玩意……
啧……该死，如果是简简单单的打破第四面墙，和「玩家」对话这样的程度，轩铭还算可以应付。但这涉及到了「现实」。
自己脱离原本的世界那么久了，竟然有人亲自下场来「虚像映界」找自己吗？
这么一个虚幻的世界，不可能只是盯上了bA这么简单，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来自于现实的我。
轩铭能得出这个结论也是因为整个虚像映界之中，来自于现实的，只有自己一人。现在又出现了和自己一致源自于「现实」的数据编码。
那么，对方的矛头，无疑是指向了自己……
“会长，容我冒犯的问一句。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会长顿了一下，随后看向了轩铭。见到轩铭没有疑惑的神情，会长也明白，轩铭已经知道了。
自己的名字……被抹除了啊……
属于现实的编码数据出现在了会长身上，能够知道我的名字，还有「首脑」的身份……是有人在利用会长钓我出来吗？
利用我对游戏角色的共情吗？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卑劣的手段。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目的，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现在的基沃托斯所发生的情况，和我是脱不开关系的。
无论是会长直接指定我的身份，还有绕过自己对思维因果的屏蔽知晓首脑的身份，无疑是有着「现实」的人在暗中操控……
*滋滋滋
会长身上的数据紊乱的现象愈发的频繁。轩铭能从其中看到属于二进制编码的0和1，和虚像映界的数据编码格式有着本质区别。
轩铭二话不说也马上利用自己现实的力量中和了会长身上的紊乱现象。但是轩铭也发现了，会长身上的数据，缺少了一部分。
“咳咳咳……抱歉，又一次麻烦你了，轩铭老师。”
会长身上被现实的数据侵扰着，这种熟悉的感受，会长自然也清楚是轩铭在用自己的力量中和自己身上的紊乱现象。
现实的力量和自己身为虚拟之物产生的紊乱也让会长现在更加的虚弱。对比起刚刚，语气明显虚弱了许多。
“轩铭老师……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对比起总集世界，基沃托斯于您而言并不算什么吧……”
“情况不能这么一概而论，会长。”轩铭纠正道，现在不是说什么值不值的事情。
“老师……您也知道，我们的游戏，也深深的伤害过你们，为什么还要付出那么多呢？”
深深的伤害过我们……这是把「内裤松」和「悠星」整的烂活揽到了自己身上吗？
没想到还在乎这些啊……会长。竟然会因为这些事情。
“基沃托斯的学生，包括我，和您都是非亲非故吧……您有着我们难以企及的地位，也有着我们基沃托斯难以想象的实力。真的……真的……没有必要的……”
说到最后，会长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但你也在奢望基沃托斯得到拯救，没错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的费劲心思邀请我前来了。至少，那些事情，我不在乎。”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会长。如果你知道那些事情，想必也了解「互联网」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没关系，我不在意。”
会长沉默了，也不知道一时间该说什么……
“这不是你们的错，既然都已经在这片虚妄之中拥有了自我，也应该正视自己存在的价值。
“会长，既然你现在称呼我为老师，那么现在，你也是我的学生。”
说完，轩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我这么一个「出生」人设的家伙适不适合作为一位合格的sensei就是了。”
会长：“……”
此时，紊乱的现象再一次出现在会长身上，这次，轩铭即使动用了自己的现实的力量，也没法阻挡数据紊乱的进度了。
现实的位格和虚拟这样直接的融合，自然会产生不可逆的湮灭。
轩铭也清楚这点。虚像映界之中，来自于现实之人，也只有他这么一位混迹的最久。
“……看来，我的时间也快到了。”会长似乎认命了一样叹了口气。
会长伸出自己虚弱的双手，上方还有数据紊乱导致的色块错误。
随后，会长捧起了轩铭的一只手：“感谢轩铭老师您的好意了，也感谢您不在意那些事情。这些……算是我能够留给您在基沃托斯的东西了。”
*信息更新——
「已获得：“基沃托斯”所有权」
「对象：总集世界首脑·阮轩铭」
「虚像映界——*像*（基沃托斯）路径信息传输完毕」
「什亭之匣所有权赋予」
「玩家同调权限：oN」
「无论您的选择与否，这个“基沃托斯”的所有权将永远属于您。」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这么选择的，我不会后悔」
——███
“那么，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呢，轩铭老师……”
会长打算松开轩铭的手。
但是发现，轩铭在死死的抓着会长。
轩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抱歉了，我可能不能让你的「死亡」如期而至了。”
“这是……什么意——”
*【暂停】
“玩家同调权限，玩家……这个世界，真就像个游戏一样啊……”
在看到了「玩家同调权限」这几个字后，轩铭就有了些许大胆的想法。
果不其然，游戏之中「暂停」的小小设计也能用在救命上。
彻底「暂停」的环境之下，代码自然会停止运转减少系统的压力。所以那些「现实」的二进制代码，自然也遵循着这么一套原则。
既然会长现在自身的存在因为现实数据编码的缘由一直在瓦解。但，轩铭是来自于现实的人，格式转换这种操作，本就有着现实位格的他自然能轻松做到。
再加上虚像映界本身对于现实的数据编码兼容方式，只要找对方向，就可以解决会长身上数据冲突的问题。
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将会长现在的存在格式转化为和现实的数据编码不冲突的存在——
*【格式转换】
轩铭伸出手，同接了会长的数据。
“看来会长一直在硬撑啊……唉，这孩子。”
看到会长自身数据格式破碎紊乱杂乱的样子，轩铭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做吧。”
轩铭身边开始浮现0和1的数据流，周遭的环境也在轩铭的影响下浮现了些许属于虚像映界这么一个数据维度的真实模样。
即——一道道字符构建而成的「数据代码」。
这些字符本就是虚像映界位格的数据代码。但现在面对的是一位来自于现实位格的角色——轩铭。外表的伪装自然掩盖不了本质。
……
……
“呼，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累死我了。”
轩铭抹了抹自己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此时，会长的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漂浮在轩铭手上的一个……文件？
「文件：huizhang.exe」
看命名格式，应该就是那位联邦学生会长了。
“基沃托斯啊……bA……看来我得做点小小的准备了，现在面对的事情并不简单。那些现实的家伙……”
轩铭并没有直接选择前往基沃托斯，而是先行回到总集世界。
嘭的一声，轩铭的身影消失在了列车之中。
此时，列车之内，那道字幕再一次浮现：
【果然啊……和「普雷」他所言的一致，即使是他人的投影，也这么的了解自己吗？】
【还真是赌对了啊，普雷……】
会长明显有些紧张，自己面对的，可是一个世界的首脑……是自己的发言，触及到了什么「禁忌」吗？
要说禁忌，也确实触及到了一个禁忌，那就是轩铭的首脑身份，并不是这样能够简简单单识破的。
自己，并没有给这位会长知晓自己「首脑」身份的权限……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无关紧要。”轩铭说道，让会长安心一点。
自己首脑的身份，除去自己的权限许可，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和自己同样来自于现实的位格。
但……这位会长……是虚像映界之中映射《bule Archive》游戏之中的角色，是虚像映界的位格，不可能简简单单的跨过虚拟和现实的鸿沟。
就在轩铭疑惑的时候，他注意到了会长身上一瞬间产生的数据紊乱——
那是！
和自己一样的现实二进制数据格式！
*【轩铭·来自于实·隔离程序】
轩铭调用了自己身上的二进制数据，隔离了会长身上现实代码和虚像映界代码的相互冲突。
现实的东西……这样吗……
轩铭皱了皱眉。
“咳咳…谢了，首脑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首脑大人这个称呼就不必了，称呼我为轩铭老师就好。”
轩铭刻意把话题绕开了，没有去深究会长为什么知道自己身份的缘由。
毕竟关乎到「现实」的东西，可能会长也不一定能够说个所以然出来。把话题转到基沃托斯上吧，至少这是两人都知道的事情。
“现在的基沃托斯，是和我预想的情况一样吗？”
轩铭指代的自然是二周目重启的事情。
“是的……「耶稣」，还有「弥赛亚」计划，完成了这个结果。”
耶稣……弥赛亚计划？
和原作所展现的故事不同吗？
“和您知晓的故事一致……现在的基沃托斯，是「二周目」的世界线。”
会长补充道。轩铭点了点头，是自己预料之中的故事情节。
虽然出现了些许不理解的名词，但是故事的基调也没有变化，这两个「计划」，也是重启的关键所在吧。
“「耶稣」受难……「弥赛亚」救世主……”轩铭分析了一番。
“耶稣，指代的会长是你吧；然后，弥赛亚——救世主，便是我这么一位外来者。”
轩铭大致猜测了其中的关系。
“耶稣计划，应该是关乎世界线的重启，而「弥赛亚」救世主的计划，应该是邀请我前来基沃托斯，我说的没错吧，会长小姐？”
“……嗯，确实和您所言一致。”
会长如此说道。
那看来剧情方面大体方向没有什么大问题，还在可控范围内，就是这些「现实」的玩意……
啧……该死，如果是简简单单的打破第四面墙，和「玩家」对话这样的程度，轩铭还算可以应付。但这涉及到了「现实」。
自己脱离原本的世界那么久了，竟然有人亲自下场来「虚像映界」找自己吗？
这么一个虚幻的世界，不可能只是盯上了bA这么简单，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来自于现实的我。
轩铭能得出这个结论也是因为整个虚像映界之中，来自于现实的，只有自己一人。现在又出现了和自己一致源自于「现实」的数据编码。
那么，对方的矛头，无疑是指向了自己……
“会长，容我冒犯的问一句。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会长顿了一下，随后看向了轩铭。见到轩铭没有疑惑的神情，会长也明白，轩铭已经知道了。
自己的名字……被抹除了啊……
属于现实的编码数据出现在了会长身上，能够知道我的名字，还有「首脑」的身份……是有人在利用会长钓我出来吗？
利用我对游戏角色的共情吗？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卑劣的手段。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目的，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现在的基沃托斯所发生的情况，和我是脱不开关系的。
无论是会长直接指定我的身份，还有绕过自己对思维因果的屏蔽知晓首脑的身份，无疑是有着「现实」的人在暗中操控……
*滋滋滋
会长身上的数据紊乱的现象愈发的频繁。轩铭能从其中看到属于二进制编码的0和1，和虚像映界的数据编码格式有着本质区别。
轩铭二话不说也马上利用自己现实的力量中和了会长身上的紊乱现象。但是轩铭也发现了，会长身上的数据，缺少了一部分。
“咳咳咳……抱歉，又一次麻烦你了，轩铭老师。”
会长身上被现实的数据侵扰着，这种熟悉的感受，会长自然也清楚是轩铭在用自己的力量中和自己身上的紊乱现象。
现实的力量和自己身为虚拟之物产生的紊乱也让会长现在更加的虚弱。对比起刚刚，语气明显虚弱了许多。
“轩铭老师……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对比起总集世界，基沃托斯于您而言并不算什么吧……”
“情况不能这么一概而论，会长。”轩铭纠正道，现在不是说什么值不值的事情。
“老师……您也知道，我们的游戏，也深深的伤害过你们，为什么还要付出那么多呢？”
深深的伤害过我们……这是把「内裤松」和「悠星」整的烂活揽到了自己身上吗？
没想到还在乎这些啊……会长。竟然会因为这些事情。
“基沃托斯的学生，包括我，和您都是非亲非故吧……您有着我们难以企及的地位，也有着我们基沃托斯难以想象的实力。真的……真的……没有必要的……”
说到最后，会长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但你也在奢望基沃托斯得到拯救，没错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的费劲心思邀请我前来了。至少，那些事情，我不在乎。”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会长。如果你知道那些事情，想必也了解「互联网」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没关系，我不在意。”
会长沉默了，也不知道一时间该说什么……
“这不是你们的错，既然都已经在这片虚妄之中拥有了自我，也应该正视自己存在的价值。
“会长，既然你现在称呼我为老师，那么现在，你也是我的学生。”
说完，轩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我这么一个「出生」人设的家伙适不适合作为一位合格的sensei就是了。”
会长：“……”
此时，紊乱的现象再一次出现在会长身上，这次，轩铭即使动用了自己的现实的力量，也没法阻挡数据紊乱的进度了。
现实的位格和虚拟这样直接的融合，自然会产生不可逆的湮灭。
轩铭也清楚这点。虚像映界之中，来自于现实之人，也只有他这么一位混迹的最久。
“……看来，我的时间也快到了。”会长似乎认命了一样叹了口气。
会长伸出自己虚弱的双手，上方还有数据紊乱导致的色块错误。
随后，会长捧起了轩铭的一只手：“感谢轩铭老师您的好意了，也感谢您不在意那些事情。这些……算是我能够留给您在基沃托斯的东西了。”
*信息更新——
「已获得：“基沃托斯”所有权」
「对象：总集世界首脑·阮轩铭」
「虚像映界——*像*（基沃托斯）路径信息传输完毕」
「什亭之匣所有权赋予」
「玩家同调权限：oN」
「无论您的选择与否，这个“基沃托斯”的所有权将永远属于您。」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这么选择的，我不会后悔」
——███
“那么，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呢，轩铭老师……”
会长打算松开轩铭的手。
但是发现，轩铭在死死的抓着会长。
轩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抱歉了，我可能不能让你的「死亡」如期而至了。”
“这是……什么意——”
*【暂停】
“玩家同调权限，玩家……这个世界，真就像个游戏一样啊……”
在看到了「玩家同调权限」这几个字后，轩铭就有了些许大胆的想法。
果不其然，游戏之中「暂停」的小小设计也能用在救命上。
彻底「暂停」的环境之下，代码自然会停止运转减少系统的压力。所以那些「现实」的二进制代码，自然也遵循着这么一套原则。
既然会长现在自身的存在因为现实数据编码的缘由一直在瓦解。但，轩铭是来自于现实的人，格式转换这种操作，本就有着现实位格的他自然能轻松做到。
再加上虚像映界本身对于现实的数据编码兼容方式，只要找对方向，就可以解决会长身上数据冲突的问题。
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将会长现在的存在格式转化为和现实的数据编码不冲突的存在——
*【格式转换】
轩铭伸出手，同接了会长的数据。
“看来会长一直在硬撑啊……唉，这孩子。”
看到会长自身数据格式破碎紊乱杂乱的样子，轩铭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做吧。”
轩铭身边开始浮现0和1的数据流，周遭的环境也在轩铭的影响下浮现了些许属于虚像映界这么一个数据维度的真实模样。
即——一道道字符构建而成的「数据代码」。
这些字符本就是虚像映界位格的数据代码。但现在面对的是一位来自于现实位格的角色——轩铭。外表的伪装自然掩盖不了本质。
……
……
“呼，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累死我了。”
轩铭抹了抹自己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此时，会长的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漂浮在轩铭手上的一个……文件？
「文件：huizhang.exe」
看命名格式，应该就是那位联邦学生会长了。
“基沃托斯啊……bA……看来我得做点小小的准备了，现在面对的事情并不简单。那些现实的家伙……”
轩铭并没有直接选择前往基沃托斯，而是先行回到总集世界。
嘭的一声，轩铭的身影消失在了列车之中。
此时，列车之内，那道字幕再一次浮现：
【果然啊……和「普雷」他所言的一致，即使是他人的投影，也这么的了解自己吗？】
【还真是赌对了啊，普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