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档案】自我的舞台 第154章 命中注定的命运（8000字，燃尽了）
“来吧，让我们看看咱们的阮轩铭老师。”
梦（？）如是说道，和轩铭一同站上了测试所用的舞台。
*【不完整神文解放——奥西里斯】
*【神文解放——赛特·阮轩铭】
双方各自用自己身上所拥有的神文唤出了武器。
梦（？）手上的是一把仿照权杖制造的长剑，而轩铭则是由纯粹的雷暴之力构建而成的刀刃。
“这次的相遇也是命中注定了，无论是赛特和奥西里斯，还是你我终将相遇的这个「剧情」。
“作为和你一样的来自于「现实」之人，有些事情我得跟你娓娓道来。”
轩铭没有多言什么，没有反驳，也没其他更多的反应。
“虚与实，真与假，过去和现在，存在与虚无——
“世间总是存在种种对立，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去在乎这些琐事。”
……
无言的沉默，轩铭依旧没有说什么。
“沉默可不是回答，轩铭老师。”梦（？）说道，不过似乎像是又意识到什么似的——
“啊……也对，就凭借现在的情况，你身后的两位学生，也没法知道吧。
“——算了，有些事情你我不说也清楚。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回到正题，让我们来先算一算总账吧，关于你在基沃托斯所做的事情。”
对方开始逐一说出轩铭所做的事情：
“先是为了阿拜多斯的行程顺利拿下小鸟游星野，你选择把栀子梦从死亡的命运之中挽救回来。
“然后通过沙勒联合学院，和凯撒打上关系。
“随后间接引导阿拜多斯向沙勒求助，在此之前让「白夜」先行拜访了便利屋68和奈芙蒂斯公司。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策划了「首脑代行者」，不过本人似乎并不对此有多大意见呢……”
在轩铭身后的二人也清楚对方所言的都是事实，梦知道轩铭首脑的身份，而星野更是直接和「名」有着直接的交流。
对方轻蔑的笑了笑：“也罢，毕竟除了你的学生和你身边的人之外，你不会在乎其他人。
“毕竟他们和你非亲非故，不是吗？
“总集世界也有鲜明了立场表态，拿总集世界用来作为行动的棋子，确实没有问题。
“而且就现在的剧情发展而言，我是最大的反派。而且身为凯撒集团总部的最高董事，我也不能目睹着无辜的人就这样葬死在你的手上。”
凯撒集团的……最高董事？老总吗？
星野开始猜测起面前之人的身份，但是很快就被否决了，至少，从三言两语的片段之中，「他」和轩铭老师是同样的来自于「现实」之人……
现实之人，指代的是什么？
梦（？）：“你为了你的学生，我替凯撒集团无辜的人讨个说法，咱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这是我所期待的故事，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缘由，没有什么其他的因果，咱们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仅此而已。”
为了自己的目标……
星野咬紧了牙，这是轩铭老师最喜欢拿来转移话题的借口……
对于梦（？）所说的话，轩铭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反应，甚至连表情的波动都没有。
一句话也没说，一句话也没反驳——
“看来你现在不喜欢听我讲一些故事呢，也对，可能速战速决才是你想要的。
“只要击败或者杀了我，事情就能结束。
“你也可以好好的跟你的星野小姐好好解释你所做的事情，然后潇潇洒洒的过日子。毕竟这也不是你的学生该承担的事情，不是吗？”
梦（？）朝着轩铭走去——
“那么，让「游戏」开始吧。”
*「总力战：奥西里斯」
*「神文数据收集——oN」
瞬间，轩铭的身影消失在星野和梦的眼前，属于赛特神文的蓝色闪电在周遭一闪而过。
无数道刀光朝着「奥西里斯」攻击而去。
但对方只是最小幅度的偏转身体闪过了攻击。在这一瞬间，轩铭的身影出现，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抓住了敌方的破绽。
一刀斩去——
！！！
轩铭感受到自己的另一边手臂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了，在反应回来的时候，自己的整只右手已经被「奥西里斯」卸了下来。
随后，一拳把轩铭轰飞了出去。
轩铭hp：「1\/」
咳咳……这精准的控血……
“轩铭老师！！”
星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整条手臂被直接扯了下来。红色的血液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弧线，倾洒在了地面之上。
星野和梦也接住了被打回来的轩铭——
“你别太过分了！！”
星野立马调转枪口指向了对方。
“唉，年轻人，别着急嘛。你们的轩铭老师可不是这么简单就死掉的程度，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别耍小聪明。”
此时，梦见到轩铭手臂处出现了无数道0和1的数字，随后，手臂重新构建而成——
轩铭重新站起了身，走到了星野的前方，示意她往后。
星野虽然很想反驳，说别逞强。但是，现在除了轩铭老师，也没有人能够解决现在的情况了……
轩铭重新握紧了手上由雷电铸造而成的刀刃。
看来耍小聪明不用赛特的力量是不行的……而且，「他」越是折磨我，星野就会越着急……
而且星野的神文……
轩铭hp：「\/」
“看来恢复好了，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只见「奥西里斯」拿起了手中的权杖，像是挥剑一样的砍出——
金黄色的光线顺着攻击的轨迹逐一出现。
轩铭调动了赛特的神文进行防御反击，腾转，空翻，闪避，作为「玩家」的身法展现的淋漓尽致。
就在轩铭借助身法闪转腾挪顺势冲到了「奥西里斯」眼前的时候。这时——乱码的嗡鸣。
这是模仿自己的零帧攻击？
只见「奥西里斯」原本还在拿着手上的长剑的状态，突然间转换到了手持手枪的状态。
*砰！
轩铭极限反应躲过，同时也预判到了金黄色的光线的落点。
“毫发无损，非常不错，战斗意识在基沃托斯，可以说无人能敌了。”
对方夸赞着轩铭，尽管「他」并没有完全认真对待这场战斗……
“来吧，让我们看看「赛特」的实力。”
对方重新换回了执剑的形态。在这一瞬间，双方同时冲向了对方。
*铛——！
蓝色和黄色的剑影点缀着周遭。
双方拼刀的速度，还有其中细节的闪避腾转，都是星野未曾见过的速度，这比白夜前辈当时还要离谱许多。
是自己完全看不清的程度。
此时，同样的数据嗡鸣声——
周遭的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拉开距离的瞬间「奥西里斯」和轩铭的位置突然发生了交换。
此时，「奥西里斯」在交换位置的同时也换上了枪。
*砰！
轩铭反手将剑挡在了自己身后，精准的将子弹弹开。
轩铭借着弹刀的力量转身将刀刃掷出，随后自己在这一瞬间调整角度冲向了「奥西里斯」。
此时，手上拿着枪的「奥西里斯」也没法在短时间内再次使用零帧跳转，轩铭知道，这是要提前准备的。
奥西里斯看着一边投掷而出的刀刃，与朝着自己冲来的轩铭形成了一个夹角。
*【总集世界首脑·轩铭流·断爻水月】
“……哼。”
*轰！
庞大的雷暴声。
有烟无伤定律还是准的，至少轩铭的这一发雷暴攻击也没有对「奥西里斯」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或者说，轩铭本就没有想过伤到「他」的可能性。
*砰！！砰！！砰！！
连续的三枪，准头好像不是自己这边……
！！
星野和梦！
轩铭瞬身来到了星野和梦的身前，弹开了子弹。
只是一发，剩下的两发并没有瞄准星野和梦的位置。
“果不其然，对于完全没有摸过枪的我而言，这个枪法也确实有够下饭的。”
烟雾散去，站在原地的，依旧是毫发无伤的「奥西里斯」。
“在我们这边，枪械不是寻常百姓就能拥有的东西。
“也不是点点鼠标就能完成的事情，姿势，换弹，都要经过严苛的训练。
“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事情。”
随后，奥西里斯继续说道：
“赛特，力量，战争，沙漠、风暴之神，奈芙蒂斯（野宫）的丈夫，阿努比斯（白子）的父亲，曾用计杀死自己的哥哥奥西里斯（梦），后被侄子荷鲁斯（星野）击败。”
梦清楚这个说的是什么，晓伊当时收集资料的时候就听闻过自己的原型故事。
星野大致也明白那些名字指向的目标。荷鲁斯是自己，奈夫蒂斯是野宫的公司家的名字……
“现在的情况还差几位就凑齐了呢。
“不是吗？赛特？”
赛特……指的是……轩铭老师……
力量，战争，沙漠、风暴之神，展现的雷暴就是其象征性的体现。
说完，奥西里斯直接把枪丢到了一边：“这把枪已经没子弹了。
“在基沃托斯，枪支确实是通用的武器，以基沃托斯本地人的体质，零基础使用枪械不在话下。
“但也因为下限在这，上限也被锁死。遇上真正的强者，枪，可就没用了。
“相比之下，像是魔法般的「神文」是更优质的选择。”
语毕，一道金黄色的刀波朝着轩铭的位置袭来。
此时，轩铭也不可能选择避开，身后还有星野和梦，神文的攻击光靠光环的防御不一定能够防的住。
要中和力量。
于是，轩铭甩出了一刀，斩出了同样的蓝色刀波。
两者力量相互碰撞，神文的相互冲击，产生了爆炸。
借着烟尘的掩盖，轩铭借助着视野优势突击到了「奥西里斯」面前。
轩铭并不是想要造成伤害，而是逼退对方，不要让攻击波及到星野和梦。
“这就是「神秘」的解构，神文吗？”
黑服望着墙上运行的电脑，其中也在收集着「奥西里斯」和「赛特」的数据。
“不过「他」并没有给予我们知晓其中发生事情的权力。”
巨匠走出，扭动着自己的木偶式的两颗头颅。
“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便可，这是我们为数不多能够「存活」的机会。”
黑服解释道，虽然以他的位格不足以知晓轩铭的首脑身份，但是就从「轩铭」这个名字被下意识忽略的情况而言，轩铭并不只是表面上的「老师」那么简单。
蓝色和金色的剑刃相撞——
“基沃托斯的「神明」都太脆弱了，甚至比起一位「伪神」都不能占据上风。”
「奥西里斯」所言的，正是轩铭特地给轩夜安排的「白夜」。
“甚至于基沃托斯最高的神秘之一，也无法做到像你这样的程度。”
这里说的，自然是星野。
也对，基沃托斯的学生都是尚未成长的神明，关于自身的神性并不像轩铭身上能够完全解放的「赛特」。
轩铭借力侧身一闪，刀刃上环绕了一个蓝色的光环，那是象征「赛特」的神文。
*【总集世界首脑·轩铭流·破空斩】
*【神文解放·望——赛特】
两招式的叠加，同时，轩铭挥出了一刀，巨大的力量朝着「奥西里斯」的位置袭去。
不过轩铭也知道前摇太大了，这招肯定也伤不到「他」。
但轩铭的目的也是尽量拉开距离，让对方尽可能不要接触到自己身后的星野和梦。
神文解放的力量星野和梦也见到了，也对此颇为震惊。
星野也明白了黑服所言的「神秘」价值……
“没想到，那些维持着「防御」的光环，竟然也能化作武器吗？”
观影室内，巨匠看出来了轩铭的攻击方式。
是将光环的防御化作力量从而进行攻击。
“是我们未曾设想过的道路呢，确实和「他」所言的一致，我们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但我想，应该不止如此。阮轩铭老师，并没有使出全力。他一直在逼退「他」，从而保护身后的两位学生。”
让我们把视角转回测试场地。
“不同情况不能另当别论，总集世界和基沃托斯，两者都不是同一个世界吧。
“你也知道，因为「世界观不同」，不是吗？”
「奥西里斯」对轩铭解释道。毕竟基沃托斯的科技水平和环境，仅仅通过「学习」「上学」的方式，是不能展现属于「神」的位格的。
只有科技，世界发展本身所依赖的科技。
「奥西里斯」缓缓的朝着轩铭走去：
“你也为了周边的人做了蛮多的，都是不想他人因为你陷入不可挽回的泥泞。毕竟「你也不是一个好人」，「她们也不必为你付出一切」。
“很熟悉的话，对吧？”
轩铭明显顿了顿——
「奥西里斯」也发现了轩铭刚刚的表现：“你很疑惑吗？
“或许你可以用你的能力翻到后面几章看看剧情的发展情况，或许能有反转呢。
“毕竟糟糕的故事在交代事情的时候都会显得很生硬，同时也看不明白其中瞎扯的东西。
“只能说自嗨成分过多，逻辑不通，故事杂糅。”
不知道对着哪里吐槽了一顿，战斗继续进行。
同时，「赛特」的数据也没有停下收集。
金色的丝线重新编织，朝着轩铭攻去。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于轩铭而言并不算什么，并不能够对轩铭有着实质性的伤害。
「他」只是在逼迫着轩铭反击，完成自己和黑服的目的。
“通常不是有一句话，叫反派死于话多吗？
“……或许我应该选择闭嘴？
“在战斗中讲闲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刀光剑影之间，每一个瞬间都可能决定生死存亡。”
这一句话也是事实所在，轩铭每次遭受的攻击对于基沃托斯本地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攻击。
“独角总有说不完的话，不是吗？那些喜欢夸夸其谈的人，往往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种剧情我也见多了，希望我也不是那类只会让他人失望的人。”
轩铭趁势抓住机会发起攻击，汇聚的雷暴化作一柄长矛——
轩铭摆出了投掷的架势，随着无形的雷暴逐渐塑形为有形的武器，轩铭猛地将长枪投出。
庞大的能量分散化形，分裂为无数的湛蓝色长矛，如流星雨般朝着对方攻去。
「奥西里斯」并未闪躲，而是以轩铭使用过的招式回应。
空间撕开无数条裂缝，湛蓝色的长矛没入了空间的裂缝之中，消失无踪……了？
然而，轩铭的身后出现了湛蓝色的光芒……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轩铭老师！！”
同样巨大的雷暴在轩铭身上爆开。
然而，轩铭却毫发无损，雷暴的力量并未如常散开，而是逐渐向中心汇聚。
轩铭手中无形的刀刃也附上了一层雷电的光泽，属于赛特的光环环绕在剑柄之上。
借力打力，轩铭同样的将这股力量再次还给对方。
随着轩铭一刃挥出，蓝色的刀光斩裂空间，仅凭纯粹的力量就能斩断空间，可见「神」的被解放之后，其力量层级之高。
在外界观察的黑服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的对话，但黑服也对此次战斗获取到的信息非常满意。
“虚像映界之中并不是只有你能够通晓其他世界的情况。现实和虚幻的壁垒，确实存在着被打破的可能，或者说，就已经被打破一次了。
“你身边的会长，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这个后果也无人难以承受，灭世的「色彩」终究席卷了基沃托斯，什么都没有留下。”
轩铭明显顿了一下，星野和梦也连忙来到了轩铭身边。
星野在赌，赌对方不敢伤害自己。
事实证明，星野也猜对了。
“轩铭老师，不要被他的话干扰了。”
星野摆出了攻击的架势，梦也立起了防爆盾。
她们并不是送死，星野也大致猜到了，对方有着绝对不能杀死自己的要求。
「奥西里斯」并未发起攻击，而是顺着星野的话回答道：
“确实干扰不了什么。毕竟，木已成舟。这些都只不过是你们所不了解的「事实」罢了。”
奥西里斯继续说道：
“在「过去」的时光里，我察觉到时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毫无疑问，这定然是你所为。
“拯救一个在过去逝去之人，确实需要确保过去不会影响到现在。
“所以你选择切断过去与现在的因果，这无疑是个有效的手段。
“但请允许我提醒一下，弥补过去的伤痛并不能直接解决问题。
“人终究是要迈向未来的。
“不过对你来说，这些哲学方面的理念似乎都不重要，不是吗？
“于你而言，自己这么一个「出生」的性命哪有他人的重要？比起你自己，你更会选择拯救他人。
“如果不是为了你身边的这两位，我想你绝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我们的请求。这也是我让她们见证这场战斗的缘由，阮轩铭。”
！！！
这个攻击！
轩铭立马踢开了星野和梦。
但也因为这个多余的动作，轩铭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对方一个反身的膝击就把轩铭踹到了空中，周遭的代码数据也瞬间发生变化，轩铭感受到空间坐标随之发生了改变。
「奥西里斯」出现在了轩铭上方，径直就是给了轩铭背部的脊椎一下，毫不留情。
这是轩铭第一次受到的直接伤害，也是为了保护星野和梦，、所遭受的伤害。
“真是顽强的意志力，我想你应该不能屏蔽伤痛了吧。内脏错位再加上脊椎粉碎性骨折……”
「奥西里斯」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罢，仅凭一个人的精神之力就承载了一个人死亡的全部可能性，估计这种程度的疼痛，你也习惯了。”
承载所有的死亡的……可能性？
星野联想到了什么，接下来「奥西里斯」的话，更是应证了这一点：
“我想应该有人意识道了我说的是什么。”
瞟了一眼星野，「奥西里斯」看着轩铭站起了身，也没有感到太多意外。
纵使身体破损到这般程度，轩铭脸上也没有丝毫不适的神情。
「奥西里斯」：“不过即使你塑造了她的命运，赋予了她们一切，你也不愿意剥夺她们的一切。
“在这么一个世界观之下，你倒是挺「鹤立鸡群」的嘛。
“星野和梦，不只是她们，甚至于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都是因为你——轩铭。”
「奥西里斯」看着轩铭，用着轻浮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不过你再怎么样诋毁自己，你的学生也不可能把你千刀万剐。毕竟她们和你这么一位「出生」完全不同。”
在这一瞬间，金黄色的长剑贯穿了轩铭，受到重伤的轩铭也来不及避开了。
剑刃径直的贯穿了轩铭的心脏。
“你渴望着他人的关怀，却又害怕自己再一次将别人伤害。
“不得不说，我也见过一位和你一样的人呢，轩铭。
“哪怕只是属于自己的希望，你都把其尽数磨灭，只留下了伪装「自我」的面具。”
最后，「奥西里斯」说了一句：
“直到故事的最后，只会留下你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留下。”
星野和梦赶到了轩铭身前，这已经不是思考什么决策所在了！
看着伤成这样的轩铭，星野也没时间冷静思考了。举起枪死死的瞄着对方。
纵使是自己熟悉的前辈的脸庞，星野也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奥西里斯」轻蔑的笑了笑，似乎星野在「他」面前似乎掀不起什么风浪。
事实也确实如此。
「奥西里斯」继续对着像是奄奄一息的轩铭说道：
“没有人能够绝对的客观理性公正，你也是，我也是。我们都带着属于「自己」的眼睛看待着世界。
“我们所见的一切，所思，所想，一切都有意义。
“在这皆是虚妄的世界，在这属于自我的舞台之上，你也是这么想的吧，阮轩铭。”
轩铭没有说话，身上属于赛特的力量也在消散。
梦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轩铭老师的身上有什么消失了\/
“当然，这些哲学问题不是我探讨的关键所在。毕竟我还得完成和黑服的交易，这样也能为你铺垫好接下来的道路。
“不过麻烦的事情太多，不如直接阐明的实在。”
「奥西里斯」也在向轩铭暗示着什么。
“最后「受伤」的模块也测试结束了，赛特的数据已经收集完毕，你所展现的神文的运用，都是极其优秀的素材。”
周遭的记录仪器也随之关闭。
“最后，让我们久违的谈谈吧，毕竟对策现实之物，你也付出了不少，不是吗？”奥西里斯对轩铭说道。
“我想我也应该说些什么，毕竟我一个人就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了。”
轩铭依旧无言，用自己的黑色眼眸看着对方。
“对于这个世界观之下所发生的事情，我也只能选择当个反派了，没办法，凯撒实在fw在你这边也掀不起风浪，没什么价值。
“现在发生的一切，不管你如何定义，我只能说，这并非我的本意。”
“开什么玩笑！”星野对着那位显露着轻浮表情的「奥西里斯」喊道。
“星野，未知全貌，不予评价。你的轩铭老师没教过你吗？”
星野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对方所言的确实也是事实。
“「你们」可以走了。”
奥西里斯宣布道。
“轩铭老师……”梦拉了拉轩铭的外套。
轩铭并没有行动。这时候，对方补充了一句：
“啊对了，我可没说「你们」的行列之中包括「轩铭老师」。”
*砰！
*【小鸟游星野·荷鲁斯——神文解放进度：58%】
星野：“你想做什么！”
星野粉色的荷鲁斯光环环绕在自己「荷鲁斯之眼」的枪口。
梦也察觉到了，这是……轩铭老师当时解放神文环绕在剑刃上的光环表现形式？
“纵使他如此欺骗了你，你还是这般信任他吗？
“也对，阿拜多斯所对策的事情，以及你心中最难以抚平的伤痕，轩铭他都帮你完成和治愈了。”
「奥西里斯」逐一分析道，就像「他」分析着轩铭所做的事情一样。
“星野，梦……走吧……没必要的。”
轩铭也是在长时间战斗之后说出了第一句话……
“够了！！”
星野这一吼也让轩铭回想起了当初自己在过去之时，那时候一年级的星野也这么吼过自己。
……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星野拽住了轩铭的衣服——
“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人啊！别这么轻蔑的贬低自己啊，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说到最后，星野也松开了手。轩铭曾经说过的话闪过星野的脑海……
「我和你们非亲非故……」「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过去伤痛可以被时间抚平」
「你的身边还有你的后辈……」
“轩铭老师，求你了……不要……”
这是星野所能对轩铭提出的，最后的请求了……
“恶人也好，出生也罢……你是我的老师，这样就够了……为什么，轩铭老师你还不明白啊……”
轩铭沉默了，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甚至轩铭的脸上，只有一副失去了高光的眼神。
“非常感人呢，足以见得你在她心中的地位。”
闻言，轩铭站到了星野的面前，将星野护在身后。
「奥西里斯」：“只不过，这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事情，星野。如果是为了你的轩铭老师，带着你的前辈走吧。”
这也是目前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但是人终究是感性的，星野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抛弃轩铭。
“好吧，看来对于你的学生而言，你也同样的重要呢……
“只不过对于「命运」的走向而言，无论怎么选择，结果都不会变。”
「奥西里斯」手上重新出现了一把长剑。
并非神文解放构筑的刀刃，而是由时间线的碎片凝聚而成的刀刃。
星野也认出来了那是什么，想要行动的时候。
却发现……时间，停止了？
“来吧，轩铭，做好准备。”
一刀砍到了轩铭的身上。轩铭就这样，整个人被竖直的砍成了两半。
绝望，星野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绝望的感受。
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
……
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比起眼前血腥的场景，星野更多的是绝望……一蓝一黄的眼睛之中也失去了高光。
……
……
*【警告：数据错误】
＜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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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如是说道，和轩铭一同站上了测试所用的舞台。
*【不完整神文解放——奥西里斯】
*【神文解放——赛特·阮轩铭】
双方各自用自己身上所拥有的神文唤出了武器。
梦（？）手上的是一把仿照权杖制造的长剑，而轩铭则是由纯粹的雷暴之力构建而成的刀刃。
“这次的相遇也是命中注定了，无论是赛特和奥西里斯，还是你我终将相遇的这个「剧情」。
“作为和你一样的来自于「现实」之人，有些事情我得跟你娓娓道来。”
轩铭没有多言什么，没有反驳，也没其他更多的反应。
“虚与实，真与假，过去和现在，存在与虚无——
“世间总是存在种种对立，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去在乎这些琐事。”
……
无言的沉默，轩铭依旧没有说什么。
“沉默可不是回答，轩铭老师。”梦（？）说道，不过似乎像是又意识到什么似的——
“啊……也对，就凭借现在的情况，你身后的两位学生，也没法知道吧。
“——算了，有些事情你我不说也清楚。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回到正题，让我们来先算一算总账吧，关于你在基沃托斯所做的事情。”
对方开始逐一说出轩铭所做的事情：
“先是为了阿拜多斯的行程顺利拿下小鸟游星野，你选择把栀子梦从死亡的命运之中挽救回来。
“然后通过沙勒联合学院，和凯撒打上关系。
“随后间接引导阿拜多斯向沙勒求助，在此之前让「白夜」先行拜访了便利屋68和奈芙蒂斯公司。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策划了「首脑代行者」，不过本人似乎并不对此有多大意见呢……”
在轩铭身后的二人也清楚对方所言的都是事实，梦知道轩铭首脑的身份，而星野更是直接和「名」有着直接的交流。
对方轻蔑的笑了笑：“也罢，毕竟除了你的学生和你身边的人之外，你不会在乎其他人。
“毕竟他们和你非亲非故，不是吗？
“总集世界也有鲜明了立场表态，拿总集世界用来作为行动的棋子，确实没有问题。
“而且就现在的剧情发展而言，我是最大的反派。而且身为凯撒集团总部的最高董事，我也不能目睹着无辜的人就这样葬死在你的手上。”
凯撒集团的……最高董事？老总吗？
星野开始猜测起面前之人的身份，但是很快就被否决了，至少，从三言两语的片段之中，「他」和轩铭老师是同样的来自于「现实」之人……
现实之人，指代的是什么？
梦（？）：“你为了你的学生，我替凯撒集团无辜的人讨个说法，咱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这是我所期待的故事，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缘由，没有什么其他的因果，咱们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仅此而已。”
为了自己的目标……
星野咬紧了牙，这是轩铭老师最喜欢拿来转移话题的借口……
对于梦（？）所说的话，轩铭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反应，甚至连表情的波动都没有。
一句话也没说，一句话也没反驳——
“看来你现在不喜欢听我讲一些故事呢，也对，可能速战速决才是你想要的。
“只要击败或者杀了我，事情就能结束。
“你也可以好好的跟你的星野小姐好好解释你所做的事情，然后潇潇洒洒的过日子。毕竟这也不是你的学生该承担的事情，不是吗？”
梦（？）朝着轩铭走去——
“那么，让「游戏」开始吧。”
*「总力战：奥西里斯」
*「神文数据收集——oN」
瞬间，轩铭的身影消失在星野和梦的眼前，属于赛特神文的蓝色闪电在周遭一闪而过。
无数道刀光朝着「奥西里斯」攻击而去。
但对方只是最小幅度的偏转身体闪过了攻击。在这一瞬间，轩铭的身影出现，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抓住了敌方的破绽。
一刀斩去——
！！！
轩铭感受到自己的另一边手臂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了，在反应回来的时候，自己的整只右手已经被「奥西里斯」卸了下来。
随后，一拳把轩铭轰飞了出去。
轩铭hp：「1\/」
咳咳……这精准的控血……
“轩铭老师！！”
星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整条手臂被直接扯了下来。红色的血液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弧线，倾洒在了地面之上。
星野和梦也接住了被打回来的轩铭——
“你别太过分了！！”
星野立马调转枪口指向了对方。
“唉，年轻人，别着急嘛。你们的轩铭老师可不是这么简单就死掉的程度，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别耍小聪明。”
此时，梦见到轩铭手臂处出现了无数道0和1的数字，随后，手臂重新构建而成——
轩铭重新站起了身，走到了星野的前方，示意她往后。
星野虽然很想反驳，说别逞强。但是，现在除了轩铭老师，也没有人能够解决现在的情况了……
轩铭重新握紧了手上由雷电铸造而成的刀刃。
看来耍小聪明不用赛特的力量是不行的……而且，「他」越是折磨我，星野就会越着急……
而且星野的神文……
轩铭hp：「\/」
“看来恢复好了，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只见「奥西里斯」拿起了手中的权杖，像是挥剑一样的砍出——
金黄色的光线顺着攻击的轨迹逐一出现。
轩铭调动了赛特的神文进行防御反击，腾转，空翻，闪避，作为「玩家」的身法展现的淋漓尽致。
就在轩铭借助身法闪转腾挪顺势冲到了「奥西里斯」眼前的时候。这时——乱码的嗡鸣。
这是模仿自己的零帧攻击？
只见「奥西里斯」原本还在拿着手上的长剑的状态，突然间转换到了手持手枪的状态。
*砰！
轩铭极限反应躲过，同时也预判到了金黄色的光线的落点。
“毫发无损，非常不错，战斗意识在基沃托斯，可以说无人能敌了。”
对方夸赞着轩铭，尽管「他」并没有完全认真对待这场战斗……
“来吧，让我们看看「赛特」的实力。”
对方重新换回了执剑的形态。在这一瞬间，双方同时冲向了对方。
*铛——！
蓝色和黄色的剑影点缀着周遭。
双方拼刀的速度，还有其中细节的闪避腾转，都是星野未曾见过的速度，这比白夜前辈当时还要离谱许多。
是自己完全看不清的程度。
此时，同样的数据嗡鸣声——
周遭的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拉开距离的瞬间「奥西里斯」和轩铭的位置突然发生了交换。
此时，「奥西里斯」在交换位置的同时也换上了枪。
*砰！
轩铭反手将剑挡在了自己身后，精准的将子弹弹开。
轩铭借着弹刀的力量转身将刀刃掷出，随后自己在这一瞬间调整角度冲向了「奥西里斯」。
此时，手上拿着枪的「奥西里斯」也没法在短时间内再次使用零帧跳转，轩铭知道，这是要提前准备的。
奥西里斯看着一边投掷而出的刀刃，与朝着自己冲来的轩铭形成了一个夹角。
*【总集世界首脑·轩铭流·断爻水月】
“……哼。”
*轰！
庞大的雷暴声。
有烟无伤定律还是准的，至少轩铭的这一发雷暴攻击也没有对「奥西里斯」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或者说，轩铭本就没有想过伤到「他」的可能性。
*砰！！砰！！砰！！
连续的三枪，准头好像不是自己这边……
！！
星野和梦！
轩铭瞬身来到了星野和梦的身前，弹开了子弹。
只是一发，剩下的两发并没有瞄准星野和梦的位置。
“果不其然，对于完全没有摸过枪的我而言，这个枪法也确实有够下饭的。”
烟雾散去，站在原地的，依旧是毫发无伤的「奥西里斯」。
“在我们这边，枪械不是寻常百姓就能拥有的东西。
“也不是点点鼠标就能完成的事情，姿势，换弹，都要经过严苛的训练。
“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事情。”
随后，奥西里斯继续说道：
“赛特，力量，战争，沙漠、风暴之神，奈芙蒂斯（野宫）的丈夫，阿努比斯（白子）的父亲，曾用计杀死自己的哥哥奥西里斯（梦），后被侄子荷鲁斯（星野）击败。”
梦清楚这个说的是什么，晓伊当时收集资料的时候就听闻过自己的原型故事。
星野大致也明白那些名字指向的目标。荷鲁斯是自己，奈夫蒂斯是野宫的公司家的名字……
“现在的情况还差几位就凑齐了呢。
“不是吗？赛特？”
赛特……指的是……轩铭老师……
力量，战争，沙漠、风暴之神，展现的雷暴就是其象征性的体现。
说完，奥西里斯直接把枪丢到了一边：“这把枪已经没子弹了。
“在基沃托斯，枪支确实是通用的武器，以基沃托斯本地人的体质，零基础使用枪械不在话下。
“但也因为下限在这，上限也被锁死。遇上真正的强者，枪，可就没用了。
“相比之下，像是魔法般的「神文」是更优质的选择。”
语毕，一道金黄色的刀波朝着轩铭的位置袭来。
此时，轩铭也不可能选择避开，身后还有星野和梦，神文的攻击光靠光环的防御不一定能够防的住。
要中和力量。
于是，轩铭甩出了一刀，斩出了同样的蓝色刀波。
两者力量相互碰撞，神文的相互冲击，产生了爆炸。
借着烟尘的掩盖，轩铭借助着视野优势突击到了「奥西里斯」面前。
轩铭并不是想要造成伤害，而是逼退对方，不要让攻击波及到星野和梦。
“这就是「神秘」的解构，神文吗？”
黑服望着墙上运行的电脑，其中也在收集着「奥西里斯」和「赛特」的数据。
“不过「他」并没有给予我们知晓其中发生事情的权力。”
巨匠走出，扭动着自己的木偶式的两颗头颅。
“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便可，这是我们为数不多能够「存活」的机会。”
黑服解释道，虽然以他的位格不足以知晓轩铭的首脑身份，但是就从「轩铭」这个名字被下意识忽略的情况而言，轩铭并不只是表面上的「老师」那么简单。
蓝色和金色的剑刃相撞——
“基沃托斯的「神明」都太脆弱了，甚至比起一位「伪神」都不能占据上风。”
「奥西里斯」所言的，正是轩铭特地给轩夜安排的「白夜」。
“甚至于基沃托斯最高的神秘之一，也无法做到像你这样的程度。”
这里说的，自然是星野。
也对，基沃托斯的学生都是尚未成长的神明，关于自身的神性并不像轩铭身上能够完全解放的「赛特」。
轩铭借力侧身一闪，刀刃上环绕了一个蓝色的光环，那是象征「赛特」的神文。
*【总集世界首脑·轩铭流·破空斩】
*【神文解放·望——赛特】
两招式的叠加，同时，轩铭挥出了一刀，巨大的力量朝着「奥西里斯」的位置袭去。
不过轩铭也知道前摇太大了，这招肯定也伤不到「他」。
但轩铭的目的也是尽量拉开距离，让对方尽可能不要接触到自己身后的星野和梦。
神文解放的力量星野和梦也见到了，也对此颇为震惊。
星野也明白了黑服所言的「神秘」价值……
“没想到，那些维持着「防御」的光环，竟然也能化作武器吗？”
观影室内，巨匠看出来了轩铭的攻击方式。
是将光环的防御化作力量从而进行攻击。
“是我们未曾设想过的道路呢，确实和「他」所言的一致，我们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但我想，应该不止如此。阮轩铭老师，并没有使出全力。他一直在逼退「他」，从而保护身后的两位学生。”
让我们把视角转回测试场地。
“不同情况不能另当别论，总集世界和基沃托斯，两者都不是同一个世界吧。
“你也知道，因为「世界观不同」，不是吗？”
「奥西里斯」对轩铭解释道。毕竟基沃托斯的科技水平和环境，仅仅通过「学习」「上学」的方式，是不能展现属于「神」的位格的。
只有科技，世界发展本身所依赖的科技。
「奥西里斯」缓缓的朝着轩铭走去：
“你也为了周边的人做了蛮多的，都是不想他人因为你陷入不可挽回的泥泞。毕竟「你也不是一个好人」，「她们也不必为你付出一切」。
“很熟悉的话，对吧？”
轩铭明显顿了顿——
「奥西里斯」也发现了轩铭刚刚的表现：“你很疑惑吗？
“或许你可以用你的能力翻到后面几章看看剧情的发展情况，或许能有反转呢。
“毕竟糟糕的故事在交代事情的时候都会显得很生硬，同时也看不明白其中瞎扯的东西。
“只能说自嗨成分过多，逻辑不通，故事杂糅。”
不知道对着哪里吐槽了一顿，战斗继续进行。
同时，「赛特」的数据也没有停下收集。
金色的丝线重新编织，朝着轩铭攻去。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于轩铭而言并不算什么，并不能够对轩铭有着实质性的伤害。
「他」只是在逼迫着轩铭反击，完成自己和黑服的目的。
“通常不是有一句话，叫反派死于话多吗？
“……或许我应该选择闭嘴？
“在战斗中讲闲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刀光剑影之间，每一个瞬间都可能决定生死存亡。”
这一句话也是事实所在，轩铭每次遭受的攻击对于基沃托斯本地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攻击。
“独角总有说不完的话，不是吗？那些喜欢夸夸其谈的人，往往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种剧情我也见多了，希望我也不是那类只会让他人失望的人。”
轩铭趁势抓住机会发起攻击，汇聚的雷暴化作一柄长矛——
轩铭摆出了投掷的架势，随着无形的雷暴逐渐塑形为有形的武器，轩铭猛地将长枪投出。
庞大的能量分散化形，分裂为无数的湛蓝色长矛，如流星雨般朝着对方攻去。
「奥西里斯」并未闪躲，而是以轩铭使用过的招式回应。
空间撕开无数条裂缝，湛蓝色的长矛没入了空间的裂缝之中，消失无踪……了？
然而，轩铭的身后出现了湛蓝色的光芒……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轩铭老师！！”
同样巨大的雷暴在轩铭身上爆开。
然而，轩铭却毫发无损，雷暴的力量并未如常散开，而是逐渐向中心汇聚。
轩铭手中无形的刀刃也附上了一层雷电的光泽，属于赛特的光环环绕在剑柄之上。
借力打力，轩铭同样的将这股力量再次还给对方。
随着轩铭一刃挥出，蓝色的刀光斩裂空间，仅凭纯粹的力量就能斩断空间，可见「神」的被解放之后，其力量层级之高。
在外界观察的黑服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的对话，但黑服也对此次战斗获取到的信息非常满意。
“虚像映界之中并不是只有你能够通晓其他世界的情况。现实和虚幻的壁垒，确实存在着被打破的可能，或者说，就已经被打破一次了。
“你身边的会长，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这个后果也无人难以承受，灭世的「色彩」终究席卷了基沃托斯，什么都没有留下。”
轩铭明显顿了一下，星野和梦也连忙来到了轩铭身边。
星野在赌，赌对方不敢伤害自己。
事实证明，星野也猜对了。
“轩铭老师，不要被他的话干扰了。”
星野摆出了攻击的架势，梦也立起了防爆盾。
她们并不是送死，星野也大致猜到了，对方有着绝对不能杀死自己的要求。
「奥西里斯」并未发起攻击，而是顺着星野的话回答道：
“确实干扰不了什么。毕竟，木已成舟。这些都只不过是你们所不了解的「事实」罢了。”
奥西里斯继续说道：
“在「过去」的时光里，我察觉到时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毫无疑问，这定然是你所为。
“拯救一个在过去逝去之人，确实需要确保过去不会影响到现在。
“所以你选择切断过去与现在的因果，这无疑是个有效的手段。
“但请允许我提醒一下，弥补过去的伤痛并不能直接解决问题。
“人终究是要迈向未来的。
“不过对你来说，这些哲学方面的理念似乎都不重要，不是吗？
“于你而言，自己这么一个「出生」的性命哪有他人的重要？比起你自己，你更会选择拯救他人。
“如果不是为了你身边的这两位，我想你绝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我们的请求。这也是我让她们见证这场战斗的缘由，阮轩铭。”
！！！
这个攻击！
轩铭立马踢开了星野和梦。
但也因为这个多余的动作，轩铭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对方一个反身的膝击就把轩铭踹到了空中，周遭的代码数据也瞬间发生变化，轩铭感受到空间坐标随之发生了改变。
「奥西里斯」出现在了轩铭上方，径直就是给了轩铭背部的脊椎一下，毫不留情。
这是轩铭第一次受到的直接伤害，也是为了保护星野和梦，、所遭受的伤害。
“真是顽强的意志力，我想你应该不能屏蔽伤痛了吧。内脏错位再加上脊椎粉碎性骨折……”
「奥西里斯」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罢，仅凭一个人的精神之力就承载了一个人死亡的全部可能性，估计这种程度的疼痛，你也习惯了。”
承载所有的死亡的……可能性？
星野联想到了什么，接下来「奥西里斯」的话，更是应证了这一点：
“我想应该有人意识道了我说的是什么。”
瞟了一眼星野，「奥西里斯」看着轩铭站起了身，也没有感到太多意外。
纵使身体破损到这般程度，轩铭脸上也没有丝毫不适的神情。
「奥西里斯」：“不过即使你塑造了她的命运，赋予了她们一切，你也不愿意剥夺她们的一切。
“在这么一个世界观之下，你倒是挺「鹤立鸡群」的嘛。
“星野和梦，不只是她们，甚至于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都是因为你——轩铭。”
「奥西里斯」看着轩铭，用着轻浮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不过你再怎么样诋毁自己，你的学生也不可能把你千刀万剐。毕竟她们和你这么一位「出生」完全不同。”
在这一瞬间，金黄色的长剑贯穿了轩铭，受到重伤的轩铭也来不及避开了。
剑刃径直的贯穿了轩铭的心脏。
“你渴望着他人的关怀，却又害怕自己再一次将别人伤害。
“不得不说，我也见过一位和你一样的人呢，轩铭。
“哪怕只是属于自己的希望，你都把其尽数磨灭，只留下了伪装「自我」的面具。”
最后，「奥西里斯」说了一句：
“直到故事的最后，只会留下你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留下。”
星野和梦赶到了轩铭身前，这已经不是思考什么决策所在了！
看着伤成这样的轩铭，星野也没时间冷静思考了。举起枪死死的瞄着对方。
纵使是自己熟悉的前辈的脸庞，星野也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奥西里斯」轻蔑的笑了笑，似乎星野在「他」面前似乎掀不起什么风浪。
事实也确实如此。
「奥西里斯」继续对着像是奄奄一息的轩铭说道：
“没有人能够绝对的客观理性公正，你也是，我也是。我们都带着属于「自己」的眼睛看待着世界。
“我们所见的一切，所思，所想，一切都有意义。
“在这皆是虚妄的世界，在这属于自我的舞台之上，你也是这么想的吧，阮轩铭。”
轩铭没有说话，身上属于赛特的力量也在消散。
梦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轩铭老师的身上有什么消失了\/
“当然，这些哲学问题不是我探讨的关键所在。毕竟我还得完成和黑服的交易，这样也能为你铺垫好接下来的道路。
“不过麻烦的事情太多，不如直接阐明的实在。”
「奥西里斯」也在向轩铭暗示着什么。
“最后「受伤」的模块也测试结束了，赛特的数据已经收集完毕，你所展现的神文的运用，都是极其优秀的素材。”
周遭的记录仪器也随之关闭。
“最后，让我们久违的谈谈吧，毕竟对策现实之物，你也付出了不少，不是吗？”奥西里斯对轩铭说道。
“我想我也应该说些什么，毕竟我一个人就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了。”
轩铭依旧无言，用自己的黑色眼眸看着对方。
“对于这个世界观之下所发生的事情，我也只能选择当个反派了，没办法，凯撒实在fw在你这边也掀不起风浪，没什么价值。
“现在发生的一切，不管你如何定义，我只能说，这并非我的本意。”
“开什么玩笑！”星野对着那位显露着轻浮表情的「奥西里斯」喊道。
“星野，未知全貌，不予评价。你的轩铭老师没教过你吗？”
星野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对方所言的确实也是事实。
“「你们」可以走了。”
奥西里斯宣布道。
“轩铭老师……”梦拉了拉轩铭的外套。
轩铭并没有行动。这时候，对方补充了一句：
“啊对了，我可没说「你们」的行列之中包括「轩铭老师」。”
*砰！
*【小鸟游星野·荷鲁斯——神文解放进度：58%】
星野：“你想做什么！”
星野粉色的荷鲁斯光环环绕在自己「荷鲁斯之眼」的枪口。
梦也察觉到了，这是……轩铭老师当时解放神文环绕在剑刃上的光环表现形式？
“纵使他如此欺骗了你，你还是这般信任他吗？
“也对，阿拜多斯所对策的事情，以及你心中最难以抚平的伤痕，轩铭他都帮你完成和治愈了。”
「奥西里斯」逐一分析道，就像「他」分析着轩铭所做的事情一样。
“星野，梦……走吧……没必要的。”
轩铭也是在长时间战斗之后说出了第一句话……
“够了！！”
星野这一吼也让轩铭回想起了当初自己在过去之时，那时候一年级的星野也这么吼过自己。
……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星野拽住了轩铭的衣服——
“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人啊！别这么轻蔑的贬低自己啊，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说到最后，星野也松开了手。轩铭曾经说过的话闪过星野的脑海……
「我和你们非亲非故……」「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过去伤痛可以被时间抚平」
「你的身边还有你的后辈……」
“轩铭老师，求你了……不要……”
这是星野所能对轩铭提出的，最后的请求了……
“恶人也好，出生也罢……你是我的老师，这样就够了……为什么，轩铭老师你还不明白啊……”
轩铭沉默了，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甚至轩铭的脸上，只有一副失去了高光的眼神。
“非常感人呢，足以见得你在她心中的地位。”
闻言，轩铭站到了星野的面前，将星野护在身后。
「奥西里斯」：“只不过，这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事情，星野。如果是为了你的轩铭老师，带着你的前辈走吧。”
这也是目前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但是人终究是感性的，星野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抛弃轩铭。
“好吧，看来对于你的学生而言，你也同样的重要呢……
“只不过对于「命运」的走向而言，无论怎么选择，结果都不会变。”
「奥西里斯」手上重新出现了一把长剑。
并非神文解放构筑的刀刃，而是由时间线的碎片凝聚而成的刀刃。
星野也认出来了那是什么，想要行动的时候。
却发现……时间，停止了？
“来吧，轩铭，做好准备。”
一刀砍到了轩铭的身上。轩铭就这样，整个人被竖直的砍成了两半。
绝望，星野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绝望的感受。
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
……
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比起眼前血腥的场景，星野更多的是绝望……一蓝一黄的眼睛之中也失去了高光。
……
……
*【警告：数据错误】
＜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错误＞
……
*【读取存档：███】
*什亭之匣应急程序，启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