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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德械师,从伪军到独裁元首 第118章 事变进行时:我总指挥,你们俩副总指挥

    评论我看了,我只是说不想按他那个全勤更新了,又不是噶了,大可不必上香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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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6年12月4日,那位下了飞机后,在众人的簇拥下前往公馆居住。

    两边是军车开道,其本人身穿黑色褂子,由张汉卿亲自陪同。

    当常公莅临西城的消息传递开后,全西城的爱国学子不约而同的走上街头,拉起了“统一抗日”的横幅。

    学生是最有一腔热血的群体。

    尤其是高校生。

    他们接受了更先进的教育,掌握更多的知识,民族认同感要比一般人强得多。

    所以哪怕日本人还没有侵略到他们的家乡,却也能感受到丧权辱国带来的极致屈辱!

    有较为激进的学生运动组织者,甚至逼停了正在行驶的车队。

    向着那位告罪一声后,张汉卿推开车门。

    “停止内战,一致抗日!”

    “停止内战,一致抗日!”

    望着这群稚嫩的面孔,张汉卿正了正军帽,手指无意间划过帽檐上方的青天白日徽。

    “拿个话筒给我。”他对着身边的卫兵说道。

    当一个黑色喇叭形状的话筒递到他的手上后,他走到学生面前。

    学生们不知道他是谁,但见他军衔不低,是名高级军官,想必地位很高。

    所以喊话声也不自觉弱了一些。

    “同学们,我是张学良!”

    本来已经弱下去的呼喊,因为张汉卿的这一句呼喊又变得高涨起来。

    口号内容也从“停止内战”变成了“打倒张学良”!

    在此时的全国人民眼中,东北沦陷就是张汉卿的全责,“张汉卿”三个字,就是丧权辱国的开端。

    街道两边戴着狗屁毡帽的卫兵一次又一次地将学生压制回警戒线以内。

    看着眼前这一幕,千言万语汇成一团,凝涩在张汉卿的喉咙里,让他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的眼里少见的出现了茫然失措的情绪。

    老帅死的时候,他悲伤。

    东北沦陷的时候,他痛苦。

    此时,面对这些年轻人的口诛笔伐,他无助。

    “同学们,听我说!”张汉卿加大了音量,试图让这些学生们冷静一些。

    可热血上涌的年轻人哪里听得进去?

    只是一味叫喊着、叫骂着。

    西北的风太硬,还夹杂着沙尘,让一位年近四十的军人止不住的流泪,

    张汉卿抿着嘴,想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刚硬一点,可惜实在做不到。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身回到了车里。

    ……

    “娘希匹!”那位透过车窗,看着群情激愤的学生们忍不住怒骂:“这些反动的家伙,讲道理是讲不通滴,就得拿机枪扫!”

    张汉卿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位。

    刚刚他几乎是用自己的尊严去替他转移火力,结果这位还想造成流血事件?

    党同伐异还不够,还要把屠刀伸向学生不成?

    仅仅是开端,他就已经预感到了这次劝说不会顺利。

    果不其然。

    当将对方送到其在西城的居所后,张汉卿才刚起了个头,就引得这位勃然大怒。

    他就像个顽固的小老头,无论张汉卿怎么劝说,却依旧固执己见,态度半点不改。

    说着说着,两人都红温了。

    “你就是用手枪打死我,我的剿匪讨白计划也不会变!”

    张汉卿怒而起身:“你这叫什么话!”

    “我就是这个话!”

    张汉卿:“这么决绝?”

    “就这么决绝!”

    张汉卿:“不能商榷?”

    “不能商榷!你要么执行命令,要么……你自己选择!”

    张汉卿解开风纪扣,以便自己呼吸更顺畅一些。

    如果不是全国上下就这么一面能凝聚人心的旗帜,他是真想顺了对方的愿!

    “你要干什么?”

    看到张汉卿大幅度的肢体动作,那位突然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强硬了。

    在他心里,张汉卿是典型的年轻人心性。

    好摆弄,但是也容易冲动。

    张汉卿:“你家厕所在哪?”

    “你要干什么?”

    “我问你家厕所在哪?”

    “找厕所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哆嗦,顺带指明了方向。

    “借你澡盆子泡个澡!”

    ……

    冰冷的洗澡水宛如宛如国内乱糟糟的局势一样,一样的刺骨,一样的像个旋涡,想要将张汉卿吞噬。

    他的身体泡在水里,脑中却回忆起军事会议上,一位位元老对自己的哭诉。

    这些东北军元老都是在他父亲时代就被引为心腹。

    他父亲死后,又坚定不移的支持他、追随他。

    可事到如今,这些坚定不移的支持者们,也快坚持不住了。

    “我手底下的营长,在剿匪的时候阵亡,金陵就给发了一张纸条,说让回家领抚恤金。”

    “我们的家在哪啊?回东北找日本人领吧!”

    张汉卿的嘴角呢喃着:“是啊,我们的家在哪啊?原来我们无家可归……”

    接下来七天,张汉卿软磨硬泡,把嘴皮子都磨干了,可那位的态度依旧硬的跟磐石一样,半点不改。

    终于,忍无可忍的他叫来了时任西北军司令的虎成。

    “虎成兄,干不干?要是不干,我的人就在里面,听凭你处理!”张汉卿面容肃穆,心底却绷了根弦。

    “汉卿啊。”虎成看了他一眼,低头笑道:“早就是一根绳上拴着了!”

    “好……”

    松了口气的张汉卿正准备继续计划,却不成想被付七陆打断了。

    付七陆:“少帅,您看谁来了!”

    “哈哈哈哈——让我听听,你们在谋划什么?”白远人未到,声先至。

    “公致老弟?”原本绷着张脸的张汉卿眼神一亮,连忙将白远拉到两人身旁:“虎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察省的白远,白公致!”

    虎成闻言也惊了一下,他上下打量一番白远后,开口说:“早就听闻察省的话事人是一名年轻俊杰,却没想到远比我想的还要年轻,久仰了!”

    虎成对白远伸手,两人紧握了一下。

    白远:“哈哈,虎司令才是前辈!”

    在白远还在黄埔读书的时候,虎成就已经是高级将领了,前辈的名分还是无可置疑的。

    打过招呼后,白远开门见山:“汉卿的计划我大概能猜到。”

    “但这件事,还是我来办最稳妥,你们都还属于国府序列,受掣肘颇多,但我不一样……老头子已经不认我了!”

    “所以,由我来任总指挥,你们俩副总指挥。”

    “成功了是国人的福分,失败……”

    “我白远的字典里,没有失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