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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开局竟劝弟弟们抢皇位 第450章 排除异己

    宋河如愿以偿掌控亮山指挥权后,内心那膨胀的欲望,

    犹如脱缰的野马,肆意狂奔,再也难以遏制。

    他心里清楚,要想稳稳地坐在这权力的交椅上,

    就必须铲除那些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换上自己的心腹。

    这日,天色阴沉,铅云厚重地压在亮山之上。

    宋河将一众将领召集到营帐之中。

    营帐内气氛压抑,烛火摇曳,光影在众人脸上跳动。

    宋河高高坐在主位,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在众人身上逐个扫过,脸上挂着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阴冷。

    “从今日起,亮山得重新整顿。”

    宋河开口,声音透着冰冷,仿佛带着这阴沉天气的寒意。

    林中虽已遭免职,但心系亮山之情丝毫未减。

    他微微皱眉,忍不住说道:

    “宋河,亮山当下局势艰难,外有官军虎视眈眈,

    内有诸多事务待理,当务之急是团结一心,抵御外敌。

    此刻整顿,怕是不妥啊。”

    宋河冷笑一声,斜睨着林中,满脸不屑,

    嘴角微微上扬,讥讽道:

    “林中,你都被免了职,亮山的事,哪还轮得到你多嘴?

    我这是为亮山好,有些人整日尸位素餐,

    不把军纪当回事,不换掉他们,如何能服众?”

    林中气得脸色铁青,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关节泛白,他怒目而视,却又无计可施,

    心中暗自叹息亮山怕是要陷入危机。

    自此,宋河在亮山彻底掌权。

    紧接着,他开始大刀阔斧地任免将领。

    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在各个关键位置,

    而那些曾对朱方正忠心耿耿的将领,

    不是被降职,就是被调去偏远之地。

    一时间,亮山内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他先是以 “整肃军纪” 为由头,把朱方正的心腹一个个调离要职。

    平常和朱方正亲近的兄弟,要么被打发去偏远哨卡,

    在那荒僻之地日夜值守,要么被安排去做苦力,干着繁重的活计。

    李盔更是被关进地牢,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他虽保住性命,兵权却被剥夺,空有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

    七娘看着宋河这般行径,心急如焚又气愤不已

    美目圆睁,却只能暗暗咬牙。

    她悄悄找来几个平日里与朱方正亲近的将领,

    营帐一角,她压低声音说道:

    “宋河如此胡来,亮山危在旦夕。

    咱们得想个法子,等当家的醒来,也好有个交代。”

    将领们纷纷点头,可脸上都露出无奈之色。

    其中一位将领叹道:“七娘,咱们如今势单力薄,

    宋河又处处提防,能有什么办法?”

    众人皆是一脸愁容,默默不语。

    官军将领陈达,一直对亮山有所图谋。

    听闻方正重伤昏迷,心中暗喜,却又不敢贸然进攻。

    他先派了小股部队,对亮山展开试探性攻击。

    第一次试探,正值清晨,薄雾还未完全散去。

    亮山的防守显得杂乱无章,

    岗哨处士兵稀稀拉拉,应对也是手忙脚乱。

    陈达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暗自思忖:

    “往日里亮山防守严密,岗哨林立,

    今日怎成了这般模样?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第二次试探,在午后。

    陈达发现亮山应对策略毫无章法,

    进攻时犹豫不决,防守时又漏洞百出。

    他不禁纳闷:“这亮山究竟怎么了?

    难道朱方正一倒下,就如此不堪一击?

    往日的威风去哪儿了?”

    陈达作为朝廷将领,向来对朱方正带领的亮山义军颇为忌惮,

    以往交战,没少吃苦头。

    可最近几次试探,亮山的表现让他大跌眼镜。

    在一次小规模交锋中,亮山队伍指挥混乱,

    该埋伏的地方无人,该出击时又犹犹豫豫,

    士兵们仿佛没了主心骨。

    陈达心中犯起嘀咕:“亮山这是怎么了?”

    经过一番打探,陈达得知亮山发生了内讧,宋河夺了大权。

    他眼珠一转,一条计策涌上心头,决定故意放水,

    输给宋河几场,让他放松警惕,

    变得骄纵自大,再寻机会一举击破亮山。

    陈达打定主意,改变策略,开始故意放水,

    好让宋河尝到甜头,放松警惕。

    第一场战斗,在青石谷。

    谷中怪石嶙峋,树木丛生。

    陈达派了一支五百人的队伍佯装进攻亮山的一处哨卡。

    宋河得到消息,立刻披挂上马,亲自指挥迎战。

    他站在高地上,望着官军冲来,大声呼喊:

    “兄弟们,给我狠狠打,让官军知道咱亮山的厉害!”

    亮山众人见宋河如此自信满满,也都鼓起勇气。

    双方刚一交手,官军便佯装不敌,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宋河看着敌军逃窜的背影,仰天大笑:

    “哈哈!方正总说陈达厉害,不过如此嘛!”

    他身旁的亲信们赶忙拍马屁:

    “还是宋当家英明神武,方正那是徒有虚名!”

    宋河听了,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嘴角高高扬起,

    心中更是对方正不屑起来,暗自想着:

    “朱方正也不过如此,看我如何带领亮山走向辉煌。”

    第二场战斗,在黑松林。

    松林茂密,遮天蔽日。

    陈达故技重施。战斗一开始,

    他的军队便且战且退,还时不时故意露出几个破绽。

    宋河见状,得意忘形,挥舞着佩剑大喊:

    “给我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这一战,亮山又 “大获全胜”,缴获了不少 “战利品”,

    有兵器、粮草等。

    宋河回到营寨,大摆庆功宴。

    营帐内,灯火通明,酒肉飘香。

    他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踉跄,逢人便吹嘘自己的军事才能:

    “如果早让我出来主持大局,亮山早就称霸一方了!

    朱方正就是太过谨慎,白白错失许多良机。”

    一旁的将领们虽心中不以为然,

    觉得宋河不过是侥幸取胜,

    但碍于宋河的权势,只能赔笑附和:

    “宋当家所言极是,以后跟着宋当家,

    咱们亮山肯定蒸蒸日上。”

    第三场战斗,在白水河。

    河水奔腾,浪花飞溅。

    陈达依旧装作不敌。

    宋河看着再次溃败的敌军,心中的骄傲简直要溢出来,

    脸上洋溢着不可一世的神情。

    吴永小心翼翼地提醒:

    “宋当家,这几战太过顺利,

    恐有蹊跷,还望谨慎行事。”

    宋河却把眼一瞪,不耐烦地骂道:

    “你懂什么!陈达那是被我打怕了!

    下次出征,我定要直捣黄龙,灭了陈达威风!

    你再敢胡言,扰乱军心,我定不轻饶!”

    吴永被骂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不敢再言语。

    其他将领见状,也都敢怒不敢言,心中暗自担忧,

    觉得宋河如此轻敌,亮山怕是要遭大祸。

    第四场战斗,陈达设下一个看似复杂

    实则暗藏漏洞的埋伏圈,引诱宋河上钩。

    消息传来,宋河得知后,不顾众人劝阻,执意前往。

    一位老将焦急地劝道:“宋当家,此去怕是有诈,

    不可贸然进军啊!陈达狡猾多端,不得不防。”

    宋河却不屑一顾,双手抱胸,冷哼道:

    “你们这些人就是胆小怕事,陈达能有什么阴谋?

    我看他就是不堪一击。

    我若不去,反倒显得咱们亮山怕了他。”

    又有将领劝道:

    “宋当家,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宋河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

    此次出征,定要让陈达知道我的厉害。”

    战斗打响,官军再次佯装失败,丢盔弃甲而逃。

    宋河见状,笑得合不拢嘴:

    “陈达小儿,不过如此,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说罢,催动大军,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连续几场胜利,让宋河彻底迷失自我,变得目中无人。

    每次指挥作战,他都听不进他人建议。

    一次军事会议上,气氛凝重。

    林中忧心忡忡地说道:

    “宋当家,陈达近日几次战败,太过顺利了

    恐有诈,咱们不可大意。

    陈达绝非如此不堪一击,其中定有古怪。”

    宋河不耐烦地摆摆手,撇撇嘴道:

    “哼,陈达就是怕了咱们亮山,

    你们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若有能耐,怎会连输几场?”

    又有秦明劝道:“宋当家,如今咱们虽连胜几场,

    但也应稳扎稳打,不可贸然进攻。

    官军势力庞大,咱们不可掉以轻心。”

    宋河瞪了他一眼,怒道:

    “我看你是被官军吓破了胆。

    有我指挥,亮山战无不胜,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再敢说这般丧气话,军法处置!”

    七娘焦急地说:

    “宋河,你别冲动,当家的昏迷前,最忌讳轻敌冒进。

    你如此行事,怕是要误了亮山大事。”

    宋河冷笑一声,轻蔑地看着七娘:

    “七娘,你一个女流之辈,懂什么军事?

    别在这儿聒噪。亮山如今我说了算,都听我的!

    谁若再敢违抗,休怪我不客气!”

    众人无奈,只能暗自担忧。

    宋河一意孤行,继续按自己的想法指挥作战。

    却不知,危险正一步步向亮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