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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阴尸,镇鬼祸 第86章 小何是蛊师?

    这些[血蛊]顺着眼眶边缘,缓缓落入下方的铁盆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爷终于说了声:“好了,放开他吧。”

    我和洛天河如释重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苏明扬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衣服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就像刚从河里打捞出来一样。

    在他面前的铁盆里,已经爬满了一小盆的[血蛊],密密麻麻,令人作呕。

    金爷拿起稻草人毫不犹豫地丢到铁盆里。

    随后走到四方桌前,拿起小碗喝了口水,伸出剑指对着稻草人猛地一指,同时一口水喷了出去。

    铁盆里的稻草人瞬间燃烧起来。

    熊熊火焰不到片刻间便将铁盆里的[血蛊]烧成灰烬。

    处理完这一切,金爷又赶忙拿来一些草药细细地研磨成泥状,敷在苏明扬的眼睛上。

    “金爷,老苏没事了吧?”

    金爷‘啪’的点上支香烟:“暂时没事了,每天用鬼针草熏一熏就行。”

    “那他那只眼睛呢?”

    金爷那双白色的招子一翻,没好气的道:“眼珠都被他吃肚子里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着他拿出一个竹筒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边是一只[血蛊]。

    “好好收着,每天往里边滴一滴中指血,只要[血蛊]不死,那蛊师就暂时不会和你们以命搏命。”

    洛天河不解的问:“金爷,你不是已经把老苏身体里的[血蛊]弄死了吗?那蛊师想要以命搏命也没机会啊!”

    金爷冷笑道:“清除?说得简单,我只是把成虫赶出来,他体内还不知道有多少虫卵呢!”

    金爷话音刚落,洛天河突然用手肘碰了碰我:“你帮我看看眼睛是不是进什么东西了?有点痒。”

    他边说边用力地揉眼睛,眼眶都揉红了。

    我早就注意他这动作了,好像从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就一直在揉,之前点蜡烛和压着苏明扬的时候,也在揉。

    只不过我当时没怎么在意。

    我用手把洛天河的上下眼皮撑开,没发现有异物。

    倒是在他眼睑下方有一个黑点。

    我以为是刚才烧东西的时候烟灰飘进去了,试着用手抠了下。

    谁知道这一扣,那烟灰居然‘滋溜’一下钻进了眼球下方不见了。

    不是烟灰,好像是虫!

    我赶紧把金爷叫过来让他看。

    金爷凑上前,和我一样用手扒开眼皮,盯得很仔细。

    仔细的让我怀疑这老头到底是真瞎假瞎。

    “金爷,我眼睛咋了?你别吓我!”

    见金爷表情凝重,洛天河吓得脸都变色了。

    金爷没说话,转头又来扒拉我眼皮。

    看了足足五分钟,金爷一脸严肃的问:“你们仨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金爷你的意思是,我们身上都有[血蛊?]”

    “卧槽!”

    洛天河赶紧掀开衣服低头看,又拿出手机扒开眼皮一个劲的瞅。

    “别看了,还是想想你们仨到底得罪了谁。”

    我想了下,说唯一得罪的就是沈曼他父亲,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被会下蛊的人。

    接着快速的把在兔耳村发生的事和白苏的尸体并没有埋藏在[邪灵侵体阵]的事一并告诉金爷。

    洛天河无奈的耸耸肩:“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基本上都想我死。”

    金爷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你们好好想想之前有没有三人一起去过的地方,做过什么事,或者一起遇到过的女人,蛊虽然可怕,但也必须要接触才会中招。”

    我和洛天河相视对望一眼,异口同声说:“醉夜星辰酒吧!”

    洛天河急忙解释:“那酒吧是我开的,里边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绝对不会有问题,当时我和陈言还有老苏一起喝酒,唯一接触的就是几个小姐。”

    我赶紧否认:“别闹,我去的时候包厢里就只有你和苏明扬,要说唯一一起接近的女人就是……”

    “小何!”

    我还没开口,洛天河抢先激动地插话:“我们三个人同时见过的女人就是小何!”

    难不成是小何给我们下的蛊?

    她是我们三唯一同时接触的女人,而且她还是曾首富的远房亲戚,包括白苏和沈曼的事情也是从她口中得知的。

    “操!”

    洛天河恼火的说要把小何那个臭婊子揪出来,把她摆弄成十八般武艺,让她知道什么叫残忍。

    我说万一搞错怎么办?

    洛天河霸气侧漏的冷哼一声:“在我字典里没有对错,我说是她就是她,也只能是她!”

    我斜了他一眼:“如果她真是蛊师,你连见她面的机会都没有,她随时能整死你!”

    这话一出,洛天河顿时就蔫了。

    我突然想到小何来的时候,洛天河低声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

    我问他:“当时你说小何不是人是几个意思?”

    洛天河还气鼓鼓的:“那臭婊子就是个拜金女,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粿条都不知道借了几家,没钱还只能跟几个债主打斗地主。”

    “上次你和老苏打的那几个,都跟她玩过。”

    “牛宏盛拍的那些算啥啊,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这女人玩的花样那才叫登峰造极。”

    “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有钱,别把我当人,不玩死就行!”

    我就说嘛,怪不得当时洛天河看到小何的时候表情这么怪异,但碍于苏明扬在场又不好说。

    洛天河挠挠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那女人会下蛊,怎么会沦落到借粿条的地步?”

    “她随便给人下蛊,随便勒索个几万块,过的不是很潇洒?难不成她有什么特殊爱好?”

    金爷摆摆手:“不一定要蛊师亲自给你们下蛊,只要她把母蛊先下给小何,让小何接触你们也是一样的。”

    洛天河倒吸口凉气:“这他妈和艾滋病一样!谁碰谁死啊!”

    金爷点点头:“小洛,你先别让人去找小何,先不管她是不是蛊师,都装作不知道你们被下蛊了,万一激怒她或者她背后的人就麻烦了。”

    洛天河有些愤愤不平的骂:“难不成就这么任她摆布?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

    金爷微微一叹:“你们根本不知道蛊师的厉害,不说这个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我:“小洛还有救,你和明扬那兔崽子可就剩两天了,要是再找不到白苏的尸体帮她超度,你们就真凉了!”

    我想了下说:“既然殡仪馆和兔耳村的尸体都是假的,那只有一种可能,真的尸体被曾首富藏起来了。”

    金爷说很有可能,但能藏尸体的地方这么多,我要去哪找?

    我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望海小区,说:“我想去曾首富家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