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缝阴尸,镇鬼祸 > 第109章 纸人活了

缝阴尸,镇鬼祸 第109章 纸人活了

    这老太太啥时候跑屋里去了?

    她不是拿大酱去了吗?

    我退后两步看向旁边的木门,是关上的啊。

    难不成从后门进的?

    可据我所知,别看东北这边的房屋都和四合院似的,但其实无论是有钱人还是最穷的那家,建房都很有讲究。

    从风水布局来讲,东北房屋多坐北朝南。

    这是因为北方冬季寒冷,北风凛冽,坐北朝南的朝向能让房屋最大程度地接纳阳光。

    这种布局也符合风水里 “藏风聚气” 的理念,认为这样可以使家庭运势顺畅,聚集福气。

    再者,“藏风聚气”强调的是一种能量的平衡与和谐状态。

    住宅的各个方位都有其特定的风水意义和能量属性,前门通常被视为吉位,负责引入吉祥之气。

    如果设置后门,可能会打破这种能量的平衡,使不同方位的能量相互冲突或紊乱。

    而且少了后门,房屋的墙体整体性更强,在面对东北冬季的严寒和大风天气时,能更好地抵御风雪的侵袭。

    所以,从这些方面综合考虑,东北传统民居一般是不会设置后门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老太太不太可能从后门进入屋内。

    也可能这老太太家就是个例外。

    “吱~”的一声,老太太从打开门走了出来。

    “饭菜做好了,进来吧!”

    老太太脸上虽然挂着笑,可那语气干巴巴的,跟之前那股子热乎劲儿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像冰渣子似的,没了生气。

    我心里犯嘀咕,不过还是应了声,抬腿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一进屋,我就被屋内的东西吸引住了。

    屋子构造挺简单,四白落地。

    不过我看了一圈,没后门啊!

    总不能在房间里装个后门吧?

    墙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剪纸窗花,大红大绿的,看着倒是喜庆。

    在墙角还堆着一堆纸人。

    这些纸人看着比窗台上摆着的那些精致太多了。

    我之前注意到窗台上的纸人,很多都是长短腿,或者肩膀一高一低。

    虽说不仔细瞅瞅不出来,但总归是有瑕疵。

    我心里有些纳闷,这么精致的纸人咋就被扔在这儿当垃圾了?

    按道理来说,该扔的不应该是窗台上那些有毛病的吗?

    我憋不住,就向老太太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奶奶,您这咋把这么好看的纸人扔这儿啊?那些窗台上有毛病的咋还留着呢?”

    老太太眼皮都没抬一下:“这些纸人没神儿。”

    “没神儿?纸人还能有神儿?”

    老太太也多跟我解释,摆了摆手,那意思就是让我别瞎打听。

    接着指了指桌子,示意我坐下。

    然后转身出去端饭菜了。

    我坐在那儿,开始在屋里打量起来。

    这屋子一共有四间房。

    有三间房的房门上,都端端正正贴着个血红的纸人。

    谁家正常人家门上贴纸人啊?

    一般不都贴福字,或者年限图案吗?

    看着喜庆又辟邪。

    还有一间房门上光秃秃的,啥都没贴。

    可不知为什么,跟旁边那三间房一对比,更显诡异。

    这间房跟其他三间有啥不一样吗?

    我正准备过去看看,背后就传来老太太那沙哑的声音:“孩子,饭好啦,赶紧过来吃!”

    我一看那菜,又愣住了。

    不是说好的铁锅炖大鹅吗?

    一个东北酸菜炖白肉、一盘红烧肉、还有一个菜馅饼以及两根大葱和一碗大酱。

    我倒不是说非要吃那只大鹅,就是感觉很古怪。

    从踏进这个屋开始,我就觉得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先是碰上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接着是老太太,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又冷若冰霜,态度转变之快,让人摸不着头脑。

    还有那些纸人,被当成垃圾丢掉的精致无比,摆放在窗台上有瑕疵的却被好好保护着,一切都不合常理。

    莫名的,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这冷并非因风而起,而是从心底滋生,冻得人灵魂都在打颤。

    我实在不想再待下去,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桌上,单刀直入地问:“奶奶,您能不能告诉我灵梅在哪?”

    老太太瞪大眼睛,满脸惊讶的问:“我就是灵梅!你找我啥事啊?”

    呃……

    我说我知道,我是说村子里的另外一个灵梅。

    “那没有了,我们村就我一个叫灵梅的!”

    不是,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这地方邪门得很,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刚要开口告辞,老太太却突然拿起碗,夹了些菜放进碗里,丢下一句:“你先吃着,我给我妈送饭。”

    这老太太看着也一把年纪了,她母亲竟还在世?

    那不得一百多岁了?

    在我的注视下,老太太端着饭菜走到那间没贴纸人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几秒钟,门缓缓打开,老太太走了进去。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我瞥见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亮。

    黑暗中,一双眼睛如鬼火般一闪而过。

    等我想再仔细看时,门 “砰” 的一声狠狠关上,随后没了半点动静。

    我本想离开,可老太太老半天不出来,我也不好不辞而别,慢慢吃着饭菜等她。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老太太拿着空碗出来了。

    我连忙站起身跟她告辞。

    “你不能走!”

    老太太摇了摇头。

    不是,还限制我人身自由的?

    我尽量让自己语气保持平和:“奶奶,我吃好了,谢谢您的招待,我有事先走了。”

    “你不能走!”

    她拿着碗,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奶奶,我找灵梅真有事,就先不打扰了!”

    我察觉到她的表情愈发不对劲,赶紧转身去拉门。

    谁知道门刚打开,一个身影直挺挺地站在门外,挡住了我所有的去路。

    是老太太的儿子,就是不知道是大的还是小的。

    老太太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你这孩子,我现在也住清平村,不过现在村子改名了,叫瑞尾村。”

    这不正是我们之前的对话吗?

    她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我转过头,只见老太太依旧端着碗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可那笑容却僵硬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是医生,就是个剪纸人的。”

    ……

    “我就是灵梅啊,你到底找我啥事?”

    ……

    “那没有了,我们村就我一个叫灵梅的!”

    ……

    “我就是灵梅!你找我啥事啊?”

    ……

    “你这孩子……”

    老太太如同复读机一般,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这里绝对有问题!

    我猛地推开挡在门口的中年男人,抬腿往外冲。

    然而,脚刚迈出去的瞬间,我却僵在了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院子里站满了人。

    男男女女,足有十几个。

    全都顶着同一张面孔,做着各自的事。

    一个在杀大鹅;一个在掰玉米;一个在择菜……

    我下意识看向窗台上的那些纸人。

    除了那个被黄纸盖住的纸人,其他的纸人全都不见了。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缓缓被人从外边推开。

    下一秒,原本在屋子里的老太太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对着正在掰玉米的红衣男人大声喊。

    “老二,家里来戚了!赶紧去挑只肥实的大鹅宰喽,咱今儿个整一顿铁锅炖大鹅!”

    (pS:大伙投个票吧,很多宝子说中途插图片太吓人,有的却喜欢,征求大伙意见,是中途插图片,还是以后都不放图,或者把图片放在作者有说话里,想看的自个点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