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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军少被我哄成恋爱脑 第七十一章 医院实习

    餐桌上,谢舒画格外殷勤,不停地给谢松寒夹菜,嘴里还甜甜地说:“松寒哥,你多吃点,看你都瘦了。在外面一定吃不好睡不好吧?这个鱼是你最爱吃的,我特意让厨房做的。”

    她那关切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谢松寒的亲妈呢。

    温言对谢舒画的小心思早就见怪不怪了。

    谢夫人看着谢舒画这副做派,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之前她还没怎么注意,可现在,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女儿,心思似乎有些太活络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松寒虽然平时冷冰冰的,但对认定的妻子绝对是忠诚专一的。

    可谢舒画这副样子,分明就是对松寒有非分之想。

    “舒画,你也吃。”

    谢夫人打断了谢舒画的话,然后夹起一个大鸡腿,放到了温言的碗里,“温言啊,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这颗心呐,可真是要操碎了。你替我看着松寒,我很放心。”

    谢舒画愣住了,她没想到谢夫人会突然这么说。

    在她看来,温言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根本就配不上谢松寒。

    “妈,您这话说的,温言她也没做什么。”谢舒画干巴巴地反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

    “怎么没做什么?”谢夫人放下筷子,语气严肃,“温言在灾区救了多少人,你不知道吗?她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助那些孩子,你又做了什么?”

    “舒画,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别整天只想着这些没用的,多做点实事。”

    温言看着谢夫人的反应,心里跟明镜似的。

    看来,谢夫人是终于看穿了谢舒画的真面目,开始有所行动了。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费心思去对付她。

    谢舒画还没反应过来,谢夫人已经开始维护起温言了。

    这明摆着就是警告。

    饭后,碗筷一收,谢舒画就迫不及待地把谢松柏和谢松时拉到了一起。

    “二哥,三哥,你们说说,那个温言有什么好?妈怎么就偏心她呢?”谢舒画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脸上写满了不忿。

    谢松时也跟着附和:“就是,一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还整天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谢松柏坐在那里,手里转着一个茶杯,没有立刻接话。

    他想起温言为了救他,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和卡车之间。

    那一刻,他确实被震撼到了。

    “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谢舒画见谢松柏不吭声,有些着急了。

    谢松柏抬起头,看了看谢舒画,又看了看谢松时,缓缓开口:“你们说的这些,我不太认同。温言她,挺好的。”

    “二哥。”谢舒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

    “我不是帮着外人说话,我只是就事论事。”谢松柏的语气平静,“温言在灾区做了什么,你们都看到了,她救了那么多人,这是事实。”

    “那又怎么样?”谢松时还是不服气,“她还不是为了巴结我们谢家?”

    “为了巴结我们谢家,就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吗?”谢松柏反问。

    谢松时一时语塞。

    谢舒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连一向最疼她的哥哥也开始向着温言了。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谢松柏站起身,结束了这场谈话,“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强。”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谢舒画和谢松时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谢舒画心里憋着一股气,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原本,她以为自己在这个家里是独一无二的,可现在,温言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这种优越感。更让她不安的是,妈和谢松柏似乎都开始偏向温言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必须想办法,把温言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温言和谢松寒回到了房间。

    “温言,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谢松寒坐在轮椅上,看着温言。

    “什么事?”温言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问道。

    “你能不能抽个时间,去部队医院那边,做一段时间的陪护?”谢松寒的语气很诚恳,“那边需要人手,而且,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温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谢松寒。

    她知道,谢松寒是为了她好,想让她多积累一些实践经验。

    她仔细想了想,谢松寒说的确实没错。

    医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光靠死记硬背书本知识,是远远不够的。如果她想在医学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实践经验。

    而且,在部队医院里,她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的病例,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好。”温言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

    谢松寒收拾妥当,叫上温言。

    “温言,我们走吧,去部队。”

    温言点了点头,刚要迈步,就被人阻止了。

    “不行!”

    谢舒画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哥,你怎么能带温言去部队呢?那地方都是男人,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去了多不合适,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

    谢松寒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冷冽:“舒画,你在胡说什么?温言是去部队医院,又不是去军营,和那些男兵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温言是我妻子,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无条件支持。”

    “可是……”谢舒画还想争辩,却被谢松寒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谢松寒语气强硬。

    谢舒画急了,她知道自己说不过谢松寒,只好转头看向谢夫人,试图寻求支持:“妈,您说句话呀,您也觉得温言去部队合适吗?”

    谢夫人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谢舒画,语气温和。

    “我觉得挺好的,温言将来是要考医学院的,提前去医院实习一下,积累些经验,有什么不好?再说了,松寒也在部队,他们夫妻俩互相照应,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