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偏爱白月光,我去父留子你疯什么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引狼入室

偏爱白月光,我去父留子你疯什么 第二百三十一章 引狼入室

    陆凛深坐在一旁的餐桌里,听着周贺生说一个字,他手里的饮品杯子就捏紧一分。

    最终,他一手无力地扶额。

    千叮咛万嘱咐,周贺生竟然还是忘了名字这茬!

    靳凡也感觉完了,演不下去了,想想怎么跟叶小姐解释说清楚吧!

    周贺生也满心凌乱,错愕的不住倒吸冷气,“额、那个……什么沈半城?”

    叶然诧异地微拧眉。

    “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相亲对象?”

    周贺生说得真切,成功地将问题又抛给了叶然,还假装理所当然的:“这就有意思了,等会儿,我问问李阿姨。”

    他佯装拿出手机编辑消息。

    有模有样的架势,都把穗穗唬住了。

    小丫头仰头看看叶然,压低声说:“妈妈,李婆婆怎么回事呀?给你介绍多少个相亲对象啊?”

    叶然握住了穗穗的手,示意女儿先别说了。

    她再对周贺生开口:“周先生,可能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那今天这顿饭就算了吧,见到您很高兴,您先忙,我就走了。”

    叶然说着,起身就想去唤侍者买单,顺便拉着穗穗就要走。

    周贺生急忙起身拦住,“叶小姐,李阿姨还没回我,但应该是有什么缘故弄混了,不管怎么样,相见就是缘,你要有空的话,我们不妨坐下聊会儿吧。”

    陆凛深:“……”

    没必要拦阻,就让叶然走就行了。

    周贺生这戏演得……太过了。

    岂料,周贺生过于真诚率真,还在叶然犹豫之际,他蹲下身哄逗穗穗:“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穗穗,哦不,我叫叶随之。”

    周贺生点头笑:“小名好听,大名又很有寓意,是随遇而安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

    “是妈妈给你起的吗?看来叶小姐对你满怀健康顺遂的期许啊,也巧了,叔叔家也有个女儿,比你大两岁,她叫周静之,小名叫莜莜呢。”

    穗穗眨眨眼睛:“哇哦,那还真有缘啊。”

    女儿都和他聊上了,叶然也不好再走人,她便笑着重新坐下,“周先生别见笑,我这女儿性格活跃,也不惧怕什么生人。”

    “这多好啊,我女儿就不行了,胆子小,还有点自闭。”

    “哦?”

    周贺生笑着轻微摇头,想到什么眸色也黯了些:“我女儿从小没妈,我太太生下她,就患上了产后抑郁,怎么治疗都效果不大,后来……”

    “也是我疏忽了,都怪我……”周贺生自责地仰头吸气,压抑的苦涩许久才溢出:“有天莜莜醒来,发现满床都是血,她妈妈已经割腕……走了。”

    叶然听着,震惊不已,却也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

    “你没问,是我说的。”周贺生缓了缓,也喝了几口侍者端来的果饮,“我对不起我太太,也没照顾好莜莜……但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不是吗?”

    叶然由衷地点了点头,听到周贺生又问:“你呢?我听说你是离婚丧偶的?”

    再听到丧偶两个字,叶然心里竟然平静得没了任何反应。

    她苦笑了声,淡道:“我前夫人挺好的,方方面面也很出色,但……他却不是一个好丈夫,好在也过去了,如您所说,日子还得往下过啊。”

    周贺生笑了:“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你叫我周生就行了,我也能叫你叶然吗?”

    “当然。”

    之后,周贺生的话题又绕回了女儿,他聊着莜莜,叶然说着穗穗,都是有孩子的人,谈及这个话题,不仅有的聊,也永远不会冷场。

    可随着两人滔滔不绝的话题不断推进,一旁餐桌的陆凛深,脸色却早已无法淡定。

    他也隐隐感觉找周贺生临时应急顶替,就是个错。

    但错,一旦落下,就再难悔改。

    两个多小时,叶然和周贺生吃完了饭,也聊得很投机,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彼此也都留了联系方式。

    用周贺生的话来说:“咱们也算有缘,就算往后成不了什么,但也都是单亲带娃的,日常闲聊,交换一下带娃经验也是好的。”

    叶然也同意,就道:“别过多地打扰你,浪费你的时间就好。”

    “怎么会呢?我自己开公司,时间充足得很,真的不太忙,要是忙的话,我也会和你说的。”

    这话就有点暧昧了。

    叶然一笑,也没接话茬。

    总之相谈甚欢,临走买单时,叶然想要AA,还被周贺生婉言拒绝了,他还提议下次带上莜莜,叶然带着穗穗,四个人再聚聚吃顿饭。

    一直送母女俩出了饭店,还等在停车场的林灿,远远地就看到周贺生热络、又殷勤地围着叶然,林灿整个人都惊呆。

    怎么回事?

    真相亲了?

    那对象为什么会是周贺生?!

    直到送着叶然和穗穗上了车,林灿依旧假装司机,也不敢多问,就默默地开车回小院。

    而周贺生止步停车场,扶着自己的车甩了甩头,醉意早已消去,取而代之的满眼清明,眺望着远去的车影,慢慢地,嘴角泛起了一丝上扬的弧度。

    “你怎么回事?”

    陆凛深大步流星的走来,阴霾的脸色早已森冷。

    周贺生笑着看向他:“还能怎么回事?这不是按你说的,演场戏吗?”

    “可是你演过了。”

    “不然呢?”周贺生好似无赖一般的耸肩,“真心换真心啊,除了名字,我没对叶然说什么假话啊,演就演得逼真点……”

    不然,怎么假戏真做呢。

    陆凛深预感到哪里出了问题,他深深眯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周贺生,“你对叶然,是不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话确实是疑问。

    因为陆凛深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多疑猜错了,毕竟曾经那么多年,周贺生始终在他面前不断地贬低、羞辱叶然,没有展露过一丝一毫对叶然有心思的迹象。

    可没有什么事是完全绝对的。

    陆凛深半信半疑的眸色加深。

    周贺生也毫无避讳地迎着他的目光,许久,还是漾起了那招牌般敷衍的笑,也拍了拍陆凛深的肩膀:“放心吧兄弟,我不会跟你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