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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是疯批权臣白月光 第33章 夺季书白世子之位

    众人目光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不住的指指点点。

    “哪有什么情比金坚,都是假的。”

    “一听人家不能生,就不想要人家了呢!”

    “我看萧桃儿也是蠢,娘家人都不要了,也要攀高枝,哪有那么容易。”

    萧桃儿顶着议论,可怜巴巴地望着季书白。

    季书白向来受不了指责,嘴硬道:“我,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她娇俏一笑,“国公爷,您瞧,世子这般痴情。”

    “纵然您今日阻拦,日后怕还是拦不住吧。”

    荣国公恨不能咬碎一口的牙。

    “好,好。”

    “萧二姑娘真是好本事!”

    萧尽染没半点谦逊的意思,“国公爷谬赞。”

    荣国公冷言,“诸位贵客,今日让各位看丑了。”

    “婚仪继续,诸位乐意捧场的,请里头稍坐!”

    他看向萧尽染,“萧二姑娘,我荣国公府庙小,就不请你这尊大神了。”

    萧尽染本也没打算进去观礼。

    “国公爷,再会。”

    她临走前,撇了萧桃儿一眼。

    上一世,她八年屈辱,如今算是还了她一遭。

    这出戏唱罢,戏台落幕。

    荣国公府的红灯笼,燃了一夜。

    送走了宾客,荣国公拂袖回房,荣国公夫人冷眼看着一对新人。

    “多少人想拆散你们,都没能成。”

    “刚才我劝自己,这大概是天定的姻缘。”

    “季书白,你也大了,为娘的也管不了你了。”

    “以后的日子,盼你别后悔。”

    第二天一早,京兆府衙役就来叫门。

    按礼部拟的章程,昨日大婚,萧桃儿自京兆府大狱出嫁。

    今日一早,京兆府便就要将人接回去。

    季书白带着萧桃儿,在主屋门口等了许久,也无人叫他们进去敬茶。

    直等的京兆府没了耐心,季书白才将萧桃儿送了出去。

    京兆府前脚刚走,后脚荣国公就穿着朝服,去了宫中。

    一贯骄傲的季南漳,双手捧着奏折,跪在大殿前。

    “臣行事狂悖,教子无方,有负皇恩。”

    “今特来请罪,请圣上罢季书白世子封号,褫夺袭爵之权。”

    萧尽染听说这消息时,十分意外。

    凭她上辈子对荣国公的了解,季南漳对季书白这个嫡出独子十分宠爱。

    季书白跟萧桃儿合谋,换亲害她,她不信季南漳不知道。

    只不过他和国公夫人都不想管罢了。

    没想到,这辈子到了这一步,他竟然会请旨夺了季书白世子位。

    圣上晾了荣国公三天,荣国公就跪了三天。

    最终,还是允了他的请求。

    闲花阁。

    姚芷蝶躺在萧尽染的美人榻上,手里捧着杏仁酪。

    “阿姐,你说那季书白为了娶被夺了世子之位,他能甘心吗?”

    萧尽染耐心看着棋谱,没走心地答:“跟我有什么关系。”

    姚芷蝶点了点头,“也对,他是生是死与咱们何干。”

    两人正说话,青鹿从外头进来。

    “姑娘,京兆府李府尹来了,人就在前厅。”

    萧尽染同姚芷蝶对视了一眼。

    姚芷蝶不高兴地道:“他们来干什么?”

    青鹿答:“说是萧桃儿在狱中大哭大闹,嚷着要见姑娘。”

    姚芷蝶气恼地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后悔?

    萧尽染不觉得萧桃儿会后悔。

    萧家一家子加起来都不如她一个有成算,她手段狠辣,心思敏锐。

    算计到如今,说不甘心是有的,说后悔,她是不信的。

    “李府尹亲自来的?”

    青鹿点头,“是。”

    萧尽染估摸,是萧桃儿太麻烦,迫得李万有不得不来。

    她跟姚芷蝶到前厅时,李万有正和姚文邈寒暄。

    “舅舅。”

    李万有看见她如同看见救星一般,“二姑娘,咱们也是老交情了,您可得帮我这个忙啊!”

    姚文邈对着萧尽染点了点头。

    萧尽染十分细腻,知道舅舅疼她,如果萧桃儿只是单纯找麻烦,舅舅会替她挡回去。

    能劳烦李万有亲自来,舅舅还同意了,怕是不得不去这趟了。

    “李大人太客气了,我跟您去一趟就是。”

    姚文邈叫来姚成衍,“李大人,我家阿染毕竟是个姑娘,让她哥哥跟着去照应一二。”

    京兆府。

    萧尽染下了马车,被李万有直接带进了京兆府大牢。

    牢里潮湿阴暗,一进门就能闻见血腥气。

    萧尽染顺着牢房往深处走,还能看见刑房。

    她目光落在刑房里吊着的男人身上。

    姚成衍担心她吓着,忙挡在她面前,“别看。”

    萧尽染倒不是害怕,她只是认出了那个人。

    是周绍钧。

    那日城东客栈,把他交给了季临渊后,萧尽染就没再过问铺面的事情。

    算算日子,时间也不短了。

    还没进展吗?

    “李大人,城东客栈的掌柜,也在牢里吗?”

    李万有知道她和季临渊交情不浅,也不隐瞒,“在的,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哎,说来周少爷跟那掌柜的也挺倒霉的。”

    “原本季首尊只要账本,那周承业也答应交了,可昨日忽然死了。”

    姚成衍很惊讶,“死了?”

    李万有唏嘘,“是啊,周家上下十几口,一个活口没留。”

    “我瞧着,季首尊气坏了,昨夜从我这儿走的,这会儿还没见人影呢。”

    萧尽染皱起眉头,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她去外公那儿学棋的时候,听外公和舅舅聊起过户部这案子。

    表面上看,是户部看管不严,丢了一批银子。

    但实际上,是有人买通周承业,走了户部的关系,向京中运了一批银子。

    而这批银子,也并非正经来路,而是苏州给京中权贵的孝敬。

    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这笔银子在进京之前不见了。

    周承业不敢担责,便冒充户部丢了银子,上报了。

    可圣上不糊涂,有季临渊做耳目,几日就查出端倪。

    如今案子交到季临渊手里,查的不止是银子去哪儿了,更牵动苏州官场。

    查得更是京中什么人将户部收归羽下,苏州的孝敬给的是谁。

    不过,周承业死了,线索怕是断了。

    萧尽染没再停留,朝着萧桃儿的牢房走去。

    京兆府的牢房都是小小一间,吃喝拉撒都在牢房里,男女也不分开。

    牢房里阴冷阴冷的,散发着腐臭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