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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是疯批权臣白月光 第45章 不会没准备礼物吧

    戏台上,角儿都被惊的断了唱词。

    萧尽染眼神冰冷,“青鹿,给魏公子长长记性。”

    “是!”

    青鹿一应声,翻身下了楼梯。

    眨眼间,短刀架在魏远铎的脖子上,刀锋冷冽。

    魏远铎不曾想她竟敢动手,吓的瞪大了眼睛。

    “我姑母可是当今魏贵妃!”

    “萧尽染,你敢伤我!”

    萧尽染刚要开口,一道厉声从门口传来。

    “她有本座护着,有什么不敢的!”

    季临渊一身绯色飞鱼皂袍,十分利落俊秀。

    魏远铎被架着脖子,半点不敢乱动,眼珠子瞧着他从身后走过来。

    “季,季首尊。”

    季临渊手里拿着一只长条锦盒,睨了他一眼。

    “魏公子,不想活了可以直接同本座说。”

    “我暗阁刀快,保证你死得利索。”

    楼上的萧尽染给了青鹿眼神,青鹿放下刀,眼神瞪着他,“还不快滚!”

    魏远铎踉踉跄跄,跟那几个找麻烦的公子哥灰溜溜地跑了。

    直到看不见季临渊,他才站直了理了理乱了的衣服。

    “铎哥,您没事吧?”

    魏远铎恶狠狠的看着戏楼大门,“贱丫头,我看他就是一刻离不了男人。”

    “不缠着书白,倒是勾搭上了季临渊!”

    “呸!我非要为姑姑和书白出这口气!”

    戏楼里,伙计手脚利索的将桌椅都摆好。

    季临渊拿着锦盒,上了二楼。

    萧尽染兴致缺缺地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季临渊将锦盒捧到她眼前,“去拿给你的贺礼,晚了些,对不住。”

    萧尽染接过来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柄扇子。

    饶是她见过好东西,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是……金丝楠?”

    通体扇骨都是金丝楠木制成的,扇骨宽而密,被阳光照过,纹理如金沙流动。

    每根扇骨上还雕了近两年时兴的戏目,荆钗记、杀狗记、牡丹亭应有尽有。

    萧尽染把扇子拿在手中,扇了扇,就闻见清淡的木香味儿。

    “好精巧的玩意儿。”

    雅间里头,姚芷蝶脖子抻得老长,探头来看。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季首尊放心,我阿姐定不会怪你。”

    萧尽染嗔怒看了她一眼,招呼季临渊进来一块吃茶。

    季临渊进屋,目光扫过桌子。

    萧尽染的茶杯在姚成衍的手边,显然是之前坐在了姚成衍的身边。

    他极快的移开了目光,当不知道一般,坐在了萧尽染原先的位置上。

    萧尽染没当一回事,便挨着他和邓从霜坐下。

    姚成衍却瞥了他一眼。

    “季首尊事忙,还来这一趟,送了这么贵忠诚的礼物,我代妹妹谢过。”

    季临渊也瞥了他一眼,“本座同阿染间,不必言谢。”

    姚成衍推拒,“哎,我姚家守礼,该有的礼数不能省。”

    季临渊自顾自倒了茶,“二姑娘处事早能独当一面,姚公子也不必替她说话。”

    两人来来回回的,姚芷蝶同邓从霜对视了一眼。

    邓从霜是早听闻京城里人见人怕的暗阁首尊,对萧尽染不一般。

    今日得见,果真稀奇!

    “哎,出门的时候就想着装扮得漂亮些,倒是忘了给你拿贺礼。”

    “我晚点让人送去你府上。”

    萧尽染摆摆手,“没事,你肯来捧场,我就很开心了。”

    姚芷蝶在袖子里掏了掏,“刚才魏远铎闹事,我倒是忘了。”

    “阿姐,这个给你!”

    一只不小的木盒子推到了萧尽染面前。

    萧尽染一打开盖子,就立刻关上了。

    “这么多银票,你哪儿来的!?”

    姚芷蝶十日里有七八日都跟她一起睡,她有多少私房钱,萧尽染门清。

    这盒子里的银票,可不少!

    姚芷蝶道:“不止我的,还有我娘和祖母的。”

    “娘说,咱们姚家的孩子,头一次学着经营生意,赚了皆大欢喜,若是赔了,你怕是要着急上火。”

    “这里面是祖母和娘给你的,说是姚家的姑娘都有。”

    “她们叫你别推辞,一定收下,等我及笄了,我也有的。”

    萧尽染心头感动,“那我不客气了。”

    等她收下,季临渊看向了姚成衍。

    气氛一时间沉静下来。

    季临渊悠哉道:“姚公子口口声声叫着妹妹,不会你连礼物都没准备吧?”

    姚成衍袖子下的拳头捏紧又松开。

    他是万万没想到,还要准备贺礼,更没想到,别人都准备了,只有他没有!

    “我……我是,是出门忘记拿了。”

    “等,等回家就给阿染。”

    季临渊不依不饶,“哦?姚公子准备了什么,说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姚成衍头都不好意思抬,更不敢看萧尽染。

    偏这一屋子姑娘,没一个心思细腻的。

    邓从霜眨着眼睛,等他开口。

    姚芷蝶也扯他袖子,“说起来,我还没看见你准备了什么呢。”

    “哥,是什么好东西?”

    萧尽染看出他心虚不安,替他解围,“表哥跟我说了,他帮我写戏本子。”

    众人目光看向她。

    “之前小舅舅写的那个只有四出戏,不够上台唱的。”

    “表哥应承我,将戏目补全了,也算我这戏楼独一出的好戏。”

    姚芷蝶眼睛闪亮,“这个好!”

    “怪不得我没看见,我最不爱进他书房。”

    季临渊没发一言,饮茶时低垂的目光偷偷瞟了萧尽染一眼。

    这出戏唱罢,戏台上落幕散场。

    几人也准备离席。

    邓从霜揉了揉脖子,“下次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我可不带这头面了,脖子都酸了。”

    萧尽染看着她上了马车,“下次不用这么郑重给我撑面子,我不在意那个,你人来就好。”

    邓从霜笑着同她告别。

    送走了她,姚家下人也将马车牵到了门口。

    季临渊忽然叫住萧尽染。

    萧尽染看出他有话想说,让姚芷蝶先上车。

    “我表哥怎么惹你了,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季临渊听她张口就是为姚成衍说话,脸色更冷了。

    “你和季书白的婚约解了,季书白也被困在府里出不来。”

    “萧尽染,你以后就赖在姚家不走了吗?”

    萧尽染点头。

    “当然了。”

    季临渊上前一步,低头看她,“为了姚成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