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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 第107章 我不喜欢戴绿帽子

    但很快,明舒便更正了想法:这本书里的男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丰檀不离开,只因坚信她不会真让天雷劈死她自己。

    如此,留在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明舒眉眼一冷,那就让天雷劈死他吧!

    阵眼一毁,牵引阵自然就破了。

    还阳珠能助她抵抗一两道的天雷,而等阵眼毁去,她六阶风水师的修为恢复,逃开天雷并非难事。

    所以,原本丰檀松手、天雷劈下就能破阵,可丰檀非要找死,那就随他。

    明舒也懒得再劝。

    丰檀盯着明舒,见她不语,薄唇亦抿成了一条直线。

    “轰隆隆——”

    天雷滚滚落下。

    丰檀的脸色终于变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青影闪过,一脚踹在丰檀腹部,狠狠将他踢开。

    而在这之前,丰檀怀里的明舒已落入他怀中。

    天雷落下,两棵桃树瞬间被劈开,周围一片焦黑。

    落英如雨,纷纷扬扬,淋了披头散发、捂着腹部的丰檀一身。

    明舒震惊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傅直浔。

    傅直浔却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天:“还有几道天雷?”

    明舒瞬间回神,凝神静气,引还阳珠吸噬来自地狱的阴气。

    黑气迅速消退。

    又一道天雷落下,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溅了丰檀一身泥。

    第三道天雷威力大减,还没落地便已消散。

    与此同时,头顶乌云亦迅速散开,天空一片蔚蓝。

    傅直浔没有停留,抱着明舒飞掠离去。

    丰檀压根无法阻止。

    第一道雷劈下时,他被波及,神智有瞬间的溃散。

    随后,傅直浔那一脚踢得极重,他眼前阵阵泛黑,半天都起不了身,只能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等着手下来。

    然而,比他手下来得更快的,是赏花的一众男宾。

    丰檀满身是泥,安阳王一时竟没认出来,以为是哪位宾客,赶紧让下人将人搀起来。

    有宾客嘀咕:“怎么好端端的,竟被雷给劈了……”

    他声音倒是不大,可在没人说话的时候,这声音就很突出。

    另一宾客赶紧咳嗽一声,示意他噤声。

    那宾客却没意识到,还提高音量强调了一下:“我没说错啊!树都焦了,地上还有洞呢,肯定是被刚才的雷劈的……”

    “太子殿下?!”

    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安阳王惊住了。

    第一个念头,太子什么时候来的?

    第二个念头,堂堂一国储君,被天打雷劈,传出去是要出大事的啊!

    看着披头散发、面如土色的丰檀,安阳王手都开始抖了。

    *

    另一边,傅直浔抱着明舒离开桃林,命傅天驾车,迅速赶回了傅家。

    马车停下时,傅直浔问了句:“能自己走吗?”

    一路上闭目打坐的明舒“嗯”了一声。

    可事实上,她的腿还是软的,下马车一个趔趄,竟一头栽了下去。

    亏得她脑子反应快,用手按住了地。

    地上的砂石刺入掌心,火辣辣地疼。

    下一瞬,她身子便腾了空。

    傅直浔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跨进了大门。

    赵伯瞧见,刚要开口,便听傅直浔吩咐:“去熬参汤。”

    明舒不禁抬头看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暖意。

    每回她在生死之间闯荡,傅直浔总会出现,让她觉得……在这个异世,她也不是孤军奋战。

    但下一刻,暖意便荡然无存。

    傅直浔说:“算一算少夫人入府后的参汤钱,找她要。”

    明舒:“……”

    东晟不值得,她想妈妈,想师父,想回家了。

    喝下赵伯送来的参汤,明舒总算恢复了大半体力。

    迟疑了下,她决定去前院找傅直浔。

    眼风扫见仍杵在门口的人影,她吩咐木樨:“取一万两银票给赵伯,算参汤钱。”

    赵伯搓搓手,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无比。

    书房里,傅直浔奋笔疾书,明舒进来时都没有抬头。

    明舒等他写完,才开口:“傅玄潜伏东宫,那方才之事,你早就知晓,还是今日才得知?”

    傅直浔本就清冷的眸光,似更冷了些:“有区别吗?”

    明舒点头:“有,如果你早就知道,却没有告诉我,那我会很生气。但如果是今日才得知,我要郑重对你说一句,谢谢。”

    “丰檀陷害我的阵法,我破了;可后面扫尾的事,按我当时的体力,不一定能处理得干净。”

    傅直浔勾唇,笑意凉薄:“不必谢。绿帽子这种东西,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更何况,我也不喜欢被人威胁写放妻书。”

    明舒眉眼一沉:“你什么时候到的?”

    傅直浔:“你伸手抱丰檀的时候。”

    明舒:“……”

    傅直浔凉凉道:“以你在风水一事上的修为,大抵没人能乱你心神。倘若你被蛊惑,那只有一个解释:你是愿意的。”

    明舒惊住了。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她本来要谴责他,为何不早些出手?

    他倒好,直接说她对丰檀有暧昧之心!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挺直背脊,端正坐于圈椅,冷静开口:“我被蛊惑的缘由,是那布阵之人的修为,应该在我之上。”

    “我有意识,但我体内清气以及修为都被禁锢,反抗不了。”

    “至于我抱丰檀,的确是我主动的。唯有如此,我才能确定他是不是阵眼,好想办法破阵。”

    顿了顿,她又道,“傅直浔,你不喜欢绿帽子,我也没有红杏出墙的爱好。倘若有一日,我真的喜欢上了谁,我一定亲口同你说,和离也好,休书也罢,随你。”

    “你也一样。你若想娶心爱的女子进门,我一定马上离开傅家,绝不拖你后腿。”

    “既然说到这里——”

    “是我求的赐婚,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让我有了一个容身之处,我欠你一个‘谢谢’。”

    她看着傅直浔,表情严肃又认真,“我还是要同你说一声,谢谢!”

    傅直浔瞳孔幽深,深不见底。

    倏然,他笑了下:“你如此郑重其事,是打算散伙了?”

    明舒回:“与其互相猜忌,不如摊开来把事情说清楚。散不散伙不在于我,你若要散,我也可以现在就走。”

    “但你问我想不想散,我的回答是:不想。”

    傅直浔没有说话,只若有所思地盯着明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