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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 第18章 给我夹紧尾巴做人!

    “杜家可真不要脸啊,分明是自己无耻,还倒打一耙,真恶心啊!”

    “刚刚还说什么让要世子夫人给杜怜容行妾礼?真是笑死人了,还敢抬棺材来侯府闹事。”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杜怜容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一脉相承,好恶毒。”

    ……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风向从同情变成对杜家的唾骂。

    杜家以为自己装成弱势一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殊不知他们自以为是,处处都留有破绽,都不需要姜时愿怎么伤脑筋,就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

    杜伟和林氏被骂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姜时愿眯了眯眼,“隔着个侯府都想把手伸到我嫁妆里,看来我不翼而飞的嫁妆定是你们杜家干的好事!”

    “姜氏,我警告你,你再往杜家泼脏水,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你闭嘴。”杜伟厉声道。

    姜时愿冷冷说道:“最好不是,等官府查出来,你们就死定了。

    抬上这晦气的棺材,滚回杜家去,否则,她的归宿就是乱葬岗被野狗分食!”

    “再怎么说她也是世子骨肉的生母,理应留在侯府,享受侯府供奉!”林氏据理力争。

    姜时愿嗤笑,“你怎么证明孩子是世子的而不是你从外面抱来混淆侯府血脉的?”

    杜伟看向永安侯,质问道:“侯爷,那孩子是不是侯府的你不知道吗?”

    永安侯已经和杜家撕破脸,自然是不认的,“我儿子死了,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也死无对证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随便抱个孩子来冒充侯府骨肉。”

    “杨修文,你还是不是人?”杜伟愤怒不已,没想到永安侯竟然说这样的话。

    永安侯态度强硬,“这孩子只是在我儿子死的现场出现,说不定就是你们害死我儿子,故意放个小孩在那误导我们,以此达成侵占侯府的目的!”

    “我姐都承认他是!”

    “她嫁给我二十年,时刻念着你们杜家,对你们言听计从,谁能保证你们有没有骗她?”

    杜伟和林氏气得浑身发抖。

    永安侯再次强调,“总之,要我承认这孩子,你们杜家就拿出证据证明,他是承霄的儿子,不然一律视为冒充!”

    “好、好……杨修文,我就等着你断子绝孙那天后悔,到时候你想认我也不会给他认你!”杜伟已经明白,永安侯为了爵位,彻底放弃了孩子和杜家。

    哪怕咽不下这口气,杜家也奈何不了永安侯府。

    杜家高调地来,灰溜溜地走。

    又给京城百姓茶余饭后增添了谈资。

    姜时愿目送着杜家人离开,神色冰冷。

    她转身回去。

    向阳打发了孙大夫和田婆子。

    “你可真有能耐啊,什么都知道。”杨承霏讥诮地道,“将我们逼得和杜家反目成仇,真是小看你了!”

    姜时愿嗤之以鼻,“你们自私,想洗去杨承霄和杜怜容勾搭成奸带来的影响,还甩锅给我?

    没有杨承霄主动,杜怜容还能强迫他不成?你们侯府也是害死他们凶手之一,装什么无辜呢?”

    “姜时愿你再说一遍?”杨承霏被激怒了。

    姜时愿盯着她,“怎么,戳中你肺管子啦?杨承霏,你也没少给杨承霄和杜怜容遮掩,我以前不拆穿你们,是想跟杨承霄过日子。

    现在杨承霄死了,我一个寡妇,可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反倒是你,婚嫁尚未有着落,惹我不高兴在你婚事上做文章就别后悔!”

    “你!”

    “哼。”

    杨承霏咬咬牙,不敢再说下去。

    “霏霏的婚事还轮不到你做主!”永安侯黑着脸开腔。

    姜时愿重重拍桌,“侯爷,忘了侯府现在谁说了算吗?”

    永安侯吓一跳,死鸭子嘴硬,“我是你长辈,你是公爹!”

    姜时愿笑了,“杨承霄都快头七了,你算哪门子长辈公爹?

    我当你是你才是,你们父女俩给我夹紧尾巴做人,惹恼我没你们好果子吃!”

    永安侯怒火中烧,一巴掌过去,“今天我就教教你规矩!”

    啪!

    永安侯偏过头去,一脸错愕。

    姜时愿拍拍手,“才警告你要夹紧尾巴做人,就给我摆架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敢打我爹,我跟你拼了!”杨承霏咽不下这口气,扑过去打姜时愿。

    姜时愿侧身避开的同时,抓住她双手反剪到身后。

    “放开我!”杨承霏心中一惊,使劲挣扎。

    姜时愿凑到她耳边,恶魔低语,“你是想被我丢到侯府外面去吗?”

    “你别乱来!”

    “管住自己的嘴,还有你好日子过,要是我不高兴翻旧账,你就等着遭罪。”

    说完,姜时愿甩开她。

    杨承霏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子,惊惧地看着姜时愿。

    姜时愿瞥了这对父女一眼,“滚吧,别耽误我看账。”

    永安侯和杨承霏恨恨地离开前院。

    杨承霏气呼呼地道:“爹,姜时愿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你得赶紧想办法治治这个无法无天的贱人,再这么下去,我们日子更艰难。”

    永安侯目光阴沉,没有说话。

    是他不想吗?

    是他没办法。

    姜时愿的嫁妆和杜氏两人的私库失踪一事,至今没有线索,侯府的钱基本上都抓在姜时愿手里。

    就算他想续弦,也拿不出足够的聘礼!

    早知当初不听杜氏,要是儿子还活着,姜氏又怎么敢这么嚣张?

    “姜氏真的太嚣张了,大庭广众之下将林氏从侯府门口台阶上踹下去。”

    郭景瑞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解云舟房间,一边说永安侯府所见,一边猛灌了两杯茶水。

    解云舟垫着枕头坐在床上看书,闻言将书放到一边,“出什么事了?”

    郭景瑞搬了张凳子坐到床边,绘声绘色说起永安侯府和杜家的事,“杜家今天抬着杜怜容的棺材去永安侯府,要永安侯府让杜怜容进门,姜氏竟然拒绝了。

    杜怜容好歹生了个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女人还为难女人,她真的毫无主母气度,商户出身就是小家子气。”

    没等解云舟开口,就有人先反驳郭景瑞,“杜家行事如此下作,姜氏这么做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