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 > 第73章 真正的姜时愿呢?

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 第73章 真正的姜时愿呢?

    “你什么意思?”杨承霏猛地看着她。

    姜时愿拍拍她肩膀,“学聪明点啊,滚吧。”

    杨承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噌噌涨上来,用力甩掉姜时愿的手,“你要是耍花招,我不会放过你。”

    “就你?”姜时愿上下打量,“省省吧。”

    杨承霏气得一把推开姜时愿,气冲冲离开。

    破晓不懂,“少夫人,你为何还要凑银子给三小姐?她又不见得感恩你。”

    “凭她知道亲爹和郑家要联手毁我名声就跑出来找我通风报信这点,值得。”姜时愿解释。

    这五万两不是原主留给她的遗产。

    “爷,您为何要借给少夫人这么多银子?”刚从内江赶回来的大林很是不解,“她应该不缺这点银子。”

    解云舟起身望着外面,淡淡说道:“天下名医,皆对我的病束手无策。

    她说她有办法可以让我多活五年,一年一万两。

    另外,这不是借,是我付给她的诊金。”

    大林急声道:“她根本没学过医术,也不曾习武,最擅长的是算账。

    爷,她会不会是假的?总觉得她与小的在内江打听到的姜大小姐不是一个人。”

    解云舟回过头。

    大林上前一步,拿出一本小册子递上去,他在内江查到的东西,全部记录在这。

    解云舟很快翻了一遍。

    册子上关于姜时愿的事很详细,确实没有半点有关习武和学医的。

    但姜时愿扎针时的熟练程度,可不像是半桶水。

    “你再仔细查查关于这方面的事,也许是姜泰将所有人都瞒住了。”解云舟将册子放在桌上。

    “是,但小的还是请爷谨慎些,如今的姜家大小姐太可疑了,万一……”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说了。”解云舟抬手制止大林的话,“姜氏家族如何?”

    大林定了定心神,把姜时愿的事放到一边,将姜家的事尽数告知解云舟。

    “姜泰留了一手,他名下的铺子田庄除了他只认印信,谁有姜泰的印信,就等于拥有他留下的所有家产。”

    解云舟疑惑,“印信?”

    大林点头,“是的,为了找到印信,姜氏族人已经把姜家的宅子掘地三尺。

    如今的姜宅已经被翻了一遍,印信依旧没有下落。”

    “姜泰尸骨未寒他们就开始争夺家产,小的回京时,姜泰夫妇依旧尚未入土为安。”

    解云舟冷笑,“真是无耻至极,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分明是欺负姜大小姐一个弱女子。”

    “还有一件事。”

    “说。”

    大林又掏出一幅画像展开在解云舟面前,“小的在姜二老爷身边见到此人,总觉得眼熟。”

    解云舟瞧见画中人马上就认出了他的身份,“马绍辉?他在姜家?”

    “是,为姜二老爷出谋划策的人便是他。”

    “有点意思啊!”

    解云舟摸着下巴。

    马绍辉是陆明谦母妃的四哥,也就是陆明谦的四舅。

    数月前就听闻一病不起,没想到偷偷去了内江?

    先前姜可晴成为了陆明谦侍妾,他猜测姜泰夫妇遇害可能和陆明谦有关。

    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陆明谦的手笔了。

    这些年,陆明谦不遗余力拉拢他,甚至在正妻去世后,还暗示过要娶解莞乔。

    他明确拒绝过,陆明谦依旧不死心,时常往定国公府跑。

    他没有断绝和陆明谦来往,是怀疑父亲的死跟马家有关。

    当时正好查到杨承霄和马家有来往,这才找到宅子发现杨承霄诈死,目睹姜时愿杀杨承霄一幕。

    “爷,此人是谁?”

    “淑妃的四哥,马家四老爷。”

    大林一惊,“再查下去只怕是要和七皇子牵扯上了。”

    “你查便是,天塌了,还有我在。”解云舟淡声道。

    大林忧心忡忡,还想再劝解云舟不要卷入姜家的事里头。

    毕竟姜泰留下的家产太让人心动了。

    “对了,姜氏安排的人应该还未上京,姜泰怎么死,他们就怎么死。”

    “是。”

    大林领命。

    “下去吧。”

    解云舟挥挥手。

    大林只好退下。

    解云舟又看了一遍关于姜时愿在内江的生平。

    确实跟现在的姜时愿截然不同。

    她如果不是姜时愿,那真正的姜时愿呢?

    解云舟陷入沉思。

    ……

    永安侯想尽办法也没能阻拦杨承霏入七皇子府。

    郑永盛听说永安侯反悔五万两聘礼,当场翻脸,“侯爷,这是你答应过小女的,怎么临了出尔反尔?”

    永安侯低声下气,“你别生气,不是我反悔,而是不能给啊。

    我若是给了你们五万两聘礼,那我女儿怎么办?她马上就要嫁给七皇子了。

    到时候我娶新妇拿出五万两,女儿却连像样的嫁妆都没有,这是打谁的脸?”

    郑永盛冷笑,“那是侯爷该操心的事,不是郑某。如今琴儿已经是你的人,你若是怠慢她,我拼了这条命也要为她讨回公道!”

    如果不是为了五万两聘礼,他怎么可能将刚刚十七岁的大女儿送到永安侯床上?

    永安侯也生气了,“你去吧,琴儿没了清白,此事闹大,丢脸的也不是我!”

    郑永盛怒极而笑,“不是还有姜氏吗?让姜氏掏出这十万两不就成了?

    即便她嫁妆被盗,姜家在京城的铺子这么多,十万两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个事!

    侯爷什么办法都不想,张口就是反悔,可曾想过这对琴儿来说多伤她的心?”

    永安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侯府现在的情况。

    是他不想吗?

    是想也没用啊!

    “要怪就怪你们没办好事,姜氏仍旧好好,我哪来的借口夺她的管家权?”

    “若非你女儿不长眼得罪了贵人,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侯爷,话我就放这了,五万两聘礼,一个铜板都不能少,否则公堂见!”

    郑永盛丢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根本没有退让的打算。

    永安侯气得跳脚,“嫁女又不是卖女!堂堂虎贲校尉,满身铜臭,简直不成体统!”

    隔壁雅间的姜时愿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

    她随之离开茶楼,追上郑永盛。

    郑永盛没有着急回去,而是进了一家古董铺子。

    姜时愿也跟着进去。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了,送去永安侯府!”姜时愿财大气粗地连着指了好几样东西,报上侯府名号。

    正准备上楼的郑永盛听到永安侯府四个字,猛地回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