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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充军,我靠种地富甲一方! 第9章 母夜叉!

    “不好了!”

    “狗蛋把老陈给打了!”

    “快走!快点去凑凑热闹!”

    江尘还没走出院子,便听到外面一阵乱喊乱叫的。

    “老陈?”

    “他不是住村西头的么?往西山去打猎,也来不了这里啊!”

    “怎么会跟狗蛋爷们碰面了?”

    江尘微微一皱眉,似乎预感到事情不妙。

    “夫君,今天还是别出去了吧。狗蛋又闹事儿了!”

    秦月娇一脸担忧的说道。

    “咱们听村长的话,闭门躲上几天,等到他过了这阵子的风,也就好了。”

    哪个村子都有那么几个泼皮无赖,沾上就是一溜皮,真正想过太平日子的老百姓,谁也惹不起。

    “没事,我去瞧瞧!”

    “你在家里老实呆着吧!”

    江尘接过那身半旧的短打,披在身上迈步走了出去。

    这院子里的布置,他自己当然是门儿清,哪一步迈哪个方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所以也就触发不了设下的陷坑埋伏。

    还是在昨天江尘暴揍周老汉爷们两个的小广场上。

    “昨天江尘偷了我的腊鸡不肯承认,今天你又偷,可算让我抓了个现形!”

    “你说吧,怎么办!”

    五大三粗的狗蛋正拧着陈猎户的衣领子,两个嘴角直喷白沫。

    “你胡扯!”

    “江尘的腊鸡也不是偷你们的,是他用弓弩跟我换的!”

    老陈一只手提着腊鸡,另一只手抓着狗蛋的手腕,使劲的挣扎和争辩着。

    他虽然是猎户出身,但平日里老实巴交,个头也没有狗蛋高大粗壮。

    这时候被狗蛋提着衣领子,仿佛成了狗蛋手里的腊鸡。

    “腊个鸡毛的腊鸡!”

    “别以为你经常入山里打猎,就是你家的腊鸡了!”

    站在一旁的周老汉,又恢复了昨天的盛气凌人,眼看着老陈被他孙子制服了,就站在一旁开始帮腔:

    “你别忘了,这是周家村,西山也是我们周家的。”

    “山里的野鸡,都是我们爷孙两个放养的,你打来的,也是偷!”

    周村长正站在一旁苦劝:“老陈啊,你就把这个腊鸡送给他们算了。”

    “偷的也好,打的也罢,赶紧回家算了,这么多乡亲们围着,不丢人现眼啊!”

    周村长急的满脑门的汗,无奈周老汉和狗蛋压根不勒他这根胡子。

    “闪开!”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爷们一根头发!”

    围着的人群忽然像波浪一样左右分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手里提着把菜刀,像一阵风般直冲周老汉!

    “老陈媳妇!”

    江尘远远的就认了出来。

    前天他带着弓弩去找老陈的时候,在陈家看到过这个女人。

    当是就是略微惊叹,这么虎背熊腰的女人,在农村干活确实是一把好手。

    可是老陈这么干巴枯瘦的,真的能驾驭得了她?

    “你说!谁偷了你们家的腊鸡?”

    老陈媳妇跟疯了一样,一只手扯住周老汉的胳膊,另一只手里的菜刀,已经架在了周老汉的脖子上。

    “我……”

    “我……”

    刚才还掐着腰趾高气扬的周老汉,登时吓得面如土色,两个嘴唇直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

    老陈媳妇眉毛一立,杀意更弄了。

    “既然是你说的,我就把你的嘴巴切下来!”

    老陈媳妇的凶悍,满村里没有不知道的。

    听说十年之前,老陈有一次进山打猎,遇到了人熊堵路,把他困在树杈上蹲了半宿。

    大雪飘飞,村里的爷们也不敢进山。

    最后还是老陈媳妇提着菜刀牵着狗一个人趁着月色进山,把老陈给接了回来。

    至于是不是老陈媳妇活劈了人熊,没有人知道。

    但是从那以后,就算是村里的爷们,也没有一个敢在老陈媳妇面前说自己的跨下有卵子的。

    但初生牛犊的周狗蛋显然不信这个邪,昨天在江尘的身上丢了脸,今天他必须重新找回场子。

    “我爷爷都说了,山里的野兽都是我家养的,你们天天进山打猎,不算偷么!”

    狗蛋扯着老陈,扭扭打打的靠近了周老汉和老陈媳妇。

    老陈媳妇双眼圆睁,怒气勃发!

    “是你们家的?你喊它们,他们答应么?”

    “是不是西山脚下的那些土坷垃坟,也是你们家种的?要不挖出来堆你们家炕头上去?”

    跟老陈的老实巴交不同,这老陈媳妇还是个能文能武的主啊!

    江尘本来打算出来给老陈解围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母老虎,他乐的躲在一旁瞧热闹。

    “我……”

    “那个不算,可是你老头手里的腊鸡,就是偷我们家的!”

    要论耍嘴,狗蛋三五个叠一起,也不是老陈媳妇的对手。

    于是干脆把那套耍赖的看家本事拿了出来。

    “死老头,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们家老陈的腊鸡,到底是不是偷的你们周家的!”

    老陈媳妇干脆不再搭理狗蛋,手里的菜刀一压,冷飕飕的刀锋贴在了周老汉的气管上。

    “你不说实话,我今儿个就让你变个老腊鸡!”

    呼!

    围观的村民们,纷纷往后退,唯恐鲜血飞溅,弄脏了自己。

    “你敢刀了俺爷爷,俺就掐死你爷们!”

    狗蛋也不示弱,那只大手握在老陈的脖子上,就像是攥住了一只鸭脖一般绰绰有余。

    “那就来!”

    老陈媳妇简单粗暴,丝毫不退缩:“这样的窝囊废,你掐死了,俺正好嫁个更争气的,也不用这么累了!”

    “俺刀了你爷爷,你再去找个更好的爷爷?”

    “也是啊!”

    “你这样的,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场上形势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出来两条人命!

    吓得周村长连连叫苦,跺着脚埋怨:“你们这些野性的,万一出了人命,整个村子都别想安生!”

    “还不快把刀放下……”

    但老陈媳妇此刻就像个母夜叉,谁敢上前劝说?

    整不好一刀下去,切开了肺管子,靠近的人都逃不了干系。

    “嫂子,您别生气了,能先放开俺公公不……”

    忽然从旁边伸出一只纤瘦的胳膊,攀住了老陈媳妇拿刀的手腕。

    “卧槽!”

    站在人群里的江尘,忽然睁大了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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