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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充军,我靠种地富甲一方! 第18章 再设计中计

    “夫君,今天的菜,可合你的胃口吗?”

    看着江尘面前的空碗,秦月娇又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为了能做到尽量让江尘满意,每次吃饭之后,秦月娇都要问问江尘吃的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好!”

    “一切都好!”

    江尘的声音很大,好像比平时的声音大了许多。

    “有些天热,你把屋门打开了吧!”

    江尘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衣服的扣子全部扣齐。

    哪里有嫌热的样子,简直是在准备迎接外面得凉风。

    “嗯呢!”

    秦月娇虽然有些诧异,还是顺从的照着江尘的话,打开了屋门。

    “哈哈哈!”

    “月娇,我昨天去镇上,遇到了刘半仙,才弄明白了一件事!”

    “这件事啊,既是你的不幸,也是你夫君我的万幸!”

    江尘坐在门口的马扎上,朗声笑着说道。

    “奥?”

    “什么事儿啊,能让夫君这么开心?”

    秦月娇刚刚收拾起了饭碗,用围裙擦着手上的水,走出来站在江尘的面前,好奇的问道。

    江尘稍微停顿了几秒钟,带着神秘兮兮的口吻说道:“我听刘半仙说了,咱们村上确实有个克夫的煞星,可是不是娘子你,而是那个谁!”

    秦月娇睁大了眼睛,一颗芳心砰砰乱跳,忍不住问道:“谁?”

    “难道……”

    “难道我真的不是天煞星?”

    “可是……可是人家都说我克夫啊!”

    周家村所有的人,甚至连那些已经跟她不再往来的娘家人,都认定了她是克夫克亲人的天煞星。

    难道这里面真的有误会不成?

    虽然这时候秦月娇已经嫁给了江尘,而且江尘直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但是为了江尘的安危,她还是希望自己并不是那个克夫的天煞星。

    江尘看到秦月娇那个焦急万分,迫不及待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当然!”

    “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娘子你确实不是咱们周家村的天煞星。”

    外面陷坑里的狗蛋,恨得牙痒痒:

    “难怪江尘娶了秦月娇,不但没死,还变的这么暴力了。”

    “原来搞错了,秦月娇这个死寡妇不是天煞星?”

    “俺滴个娘,早知道这样,那个如花似玉的娇娘们,还不如说给俺呢!”

    “白白便宜了江尘!”

    他努力踮起脚尖,仔细倾听着屋里江尘和秦月娇的谈话。

    “刘半仙说,其时周家村里的天煞星,确实是个寡妇,但另有其人,并不是娘子你。”

    江尘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好像唯恐站在面前的秦月娇听不到似的。

    “那……”

    “那是谁?”

    在确定了不是自己之后,秦月娇的心头瞬间轻松了许多,妇女独有的八卦通病也跟着上来了,非要追根究底不行。

    “真正的天煞星,等不到拜堂成亲,哪怕是童养媳,还不过门就能把未婚夫妨死。”

    “这样的天煞星,哪怕家里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败落。”

    “钱多了就会给家里人带来大病,钱少了也会让家里人诸事不顺。”

    “反正有这么个天煞星在,家庭就没个好!”

    江尘一伸手,拉住秦月娇的手,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幸好我娶得你,不是天煞星,不然的话,恐怕今天我早就不在人世,你又成了寡妇了!”

    说到这里,江尘望着院子里叹息了一声:

    “哎!”

    “想想我要是死了,留下你孤苦伶仃的,还不得天天受那些地痞无赖们欺负?”

    秦月娇急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江尘的嘴:“呸呸!”

    “大早晨的,夫君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月娇祝夫君长命百岁,越活越年轻!”

    江尘哈哈大笑,抱着秦月娇又是一顿骚操作。

    听得外面陷坑里的狗蛋,抓耳挠腮的恨不得跳出来跟江尘玩命。

    但偏偏又只能静止,连大动作的蹦跳,都会让自己吃一鼻子灰。

    “那……”

    “说了半天,刘半仙没说咱们村里的天煞星,到底是谁呀?”

    秦月娇的这声询问,让地坑里的狗蛋,又竖起了耳朵。

    “是谁?”

    江尘挠了挠鬓边的头发,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哪知道是谁?刘半仙只说了这么多。”

    “反正就是什么童养媳啊,家道败落了啊什么的。”

    “总之是乱七八糟,跟猜谜似的,我也懒得去操那份儿闲心!”

    “有操那份闲心的功夫,还不如操……”

    秦月娇面色一红,直挂耳根,低声骂了句:“讨厌……”

    江尘又说笑了一会,起身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大声道:

    “娘子快来,陷坑落了!”

    “看来是抓到野味了!”

    “估计不是狗熊就是野狼,今晚能肥肥的吃上一顿了!”

    陷坑里的狗蛋,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

    呼!

    陷坑的翻板被江尘掀起!

    “咦?”

    “好像是狗熊!”

    “这个头可是够大的,宰了能吃一个冬天了!”

    江尘从墙角拿过一杆标枪,走到陷坑前。

    这一竿子下去,锋利的枪尖能洞穿最坚厚的熊皮。

    “慢着!”

    “先慢着!”

    嘭!

    院子的柴门忽然被人撞开。

    一个人影一边呼喊着一边冲进了院子,径直跑到陷坑旁,伸手抓住了江尘手里的标枪。

    “陈老汉?”

    “你来我的院子里干什么?还踹坏了我的柴门?”

    江尘看到陈老汉的一瞬间,满脸的怒容,心里却乐开了花。

    “难道你又要说,这陷坑里的狗熊,也是你家的吗?”

    江尘依旧怒气冲冲。

    “这……”

    “这真是我家的……”

    周老汉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的看着陷坑里的“狗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尘手臂一荡,把周老汉挥了个趔趄,舞动标枪,就要给陷坑里的狗蛋来个“标枪穿肠过”。

    “别!”

    “别动手!”

    “他不是狗熊,他是狗蛋啊!”

    周老汉来不及站起来,跪着爬到江尘的身前,抱住了江尘的腿。

    “什么?”

    “你怎么知道狗熊生蛋了?”

    江尘睁大了眼睛,低头凝视着陷坑。

    “不是……里面的是我们家狗蛋,是我孙子狗蛋。”

    “不是狗熊生的蛋……”

    周老汉从出生到一大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这么丢人现眼过。

    可是今天为了孙子的性命,他什么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