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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幻世界当掌门 第56章 破危机

    玄灵门面临着灵矿山谷的重大危机,此刻,护法队负责门派的安全守护,外门弟子则主要负责日常杂务和基础修炼,而各位长老在门派决策和修炼指导上起着关键作用。

    祁灵珊作为长老之一,指节发白地紧紧攥着霜花剑,那剑上传来丝丝寒意直沁掌心,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得叮咚作响,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牟天澜身为掌门,站在青玉案前,案上铺开的灵矿山谷地图被月光浸得发蓝,幽幽的蓝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

    赵刚作为门派中的普通弟子,捧着茶盘的手微微发颤,那颤抖的触感仿佛通过茶盘传递出来,茶汤表面浮着的灵雾正映出三日前惨败的景象,那景象犹如噩梦般触目惊心。

    \"护法队折了二十人,灵脉共鸣仪也碎了。\"李柔作为负责门派医药事务的长老,垂首拨弄腰间药囊,新绣的并蒂莲沾着药渣,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外门弟子今早聚在膳堂议论...说掌门不该拿灵草去换那批残次阵旗。\"

    牟天澜指尖在\"困龙阵\"三字上摩挲,金丝镶边的袖口突然溅上一点殷红,那殷红的血迹在袖口格外刺眼。

    祁灵珊无声地递过素帕,他这才发现嘴唇被自己咬破了,舌尖尝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霜花剑鞘上的冰晶簌簌掉落,在地面拼成个残缺的八卦图形,那掉落的声音清脆而又带着几分凄凉。

    \"诸位的忠心,牟某记下了。\"他突然掀开地图,露出底下墨迹未干的鱼塘图纸。

    赵刚瞪圆眼睛看着那些弯曲沟壑——这分明是灵矿山谷地脉走向的镜像图。

    夜枭啼叫刺破窗纸时,祁灵珊在回廊拦住了他。

    她发间玉簪映着星辉,那星辉闪烁的光芒如梦幻般美丽,剑柄垂落的冰绦正轻轻拂过牟天澜腕间旧疤,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禁一颤。\"当年在古战场,你说要给我铸把能斩断宿命的剑。\"霜花剑突然发出龙吟,那龙吟声震耳欲聋,剑身金纹竟与掌门玉佩产生共鸣,发出璀璨的光芒。\"现在轮到我来问——牟掌门还要继续装傻?\"

    牟天澜笑着摸出个酒葫芦,琥珀色液体在月下泛着奇异紫芒,那紫芒神秘而又迷人。

    这是用失败那夜收集的敌人血煞炼成的忘忧酿,他仰头饮尽时,喉间忽然泛起冰莲清香,那清香沁人心脾,祁灵珊的指尖正按在他后颈要穴,那指尖传来的压力让他微微一滞。

    子时三刻,牟天澜独自坐在观星阁顶。

    他面前悬浮着三百六十枚玉简,每片都记载着孙霸近半年的行踪。

    当灵眼悄然开启时,那些墨字突然扭曲成暗红色丝线,在虚空交织出白胡子老者的轮廓——那老魔竟在每处战场都留有替身傀儡!

    \"难怪...\"他捏碎玉简苦笑。

    前日佯攻时明明刺穿了孙霸心口,转眼对方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东麓。

    指尖金芒不受控地暴涨,将窗棂上的防护阵烧出焦痕,那烧焦的味道刺鼻难闻。

    这是灵力透支的征兆,可脑海中那个疯狂念头越发清晰——若能用灵眼洞悉所有替身傀儡的关联...

    五更梆子响时,那梆子声沉闷而又悠长,李柔捧着安神汤推开房门,却见满地都是碎裂的阵盘。

    牟天澜倚在青玉枕上沉睡,手中还攥着半块刻满替身符文的骨片。

    她正要上前盖被,突然瞥见掌门耳后有道金纹正缓缓渗入皮肤——那是灵眼反噬的印记。

    晨雾未散,演武场已传来剑鸣,那剑鸣声清脆响亮,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牟天澜将鱼塘图纸递给赵刚时,特意在西南角多画了道弯钩。

    那里埋着三年前从古战场带回来的血煞石,此刻正在地底与霜花剑产生微妙共鸣,那共鸣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

    \"明日辰时动工。\"他转身时衣袖带翻茶盏,泼洒的水迹在青砖上蜿蜒成符。

    祁灵珊抱剑立于廊下,看着水中倒影渐渐浮现灵矿山谷的虚影——牟天澜竟把护山大阵的阵眼改造成了窥天镜!

    暮色再临时,观星阁传来玉器碎裂声,那碎裂声清脆而又决绝。

    牟天澜跌坐在满地星盘碎片中,瞳孔中的金芒忽明忽暗。

    通过三百个替身傀儡的残存气息,灵眼终于捕捉到白胡子老者的真身所在——那老魔竟藏身在灵矿山谷地脉中心!

    牟天澜从观星阁下来,脚步有些沉重,心中既为发现老魔真身而兴奋,又为即将到来的破阵之战感到忧虑。

    沿途回廊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昏黄的灯光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

    (增加的过渡内容)

    (本章完)观星阁的青铜漏壶滴落第七颗晨露时,那晨露滴落的声音清脆悦耳,牟天澜掌心的龟甲突然迸出裂纹。

    他蘸着茶水在案上画出的防御阵图,此刻正与窗外飘进的柳絮纠缠成诡异的星象。

    灵眼开启的瞬间,那些悬浮的绒毛突然燃起幽蓝火焰,在虚空中勾勒出灵矿山谷防御大阵的全貌。

    \"原来在这里!\"他猛地攥碎茶盏,碎瓷片划破掌心,血珠滴在阵图东北角的阵纹节点上。

    那里原本浑然天成的符咒竟像活物般扭曲起来,露出指甲盖大小的空隙——正是白胡子老者用替身傀儡传递灵力时留下的破绽。

    祁灵珊端着药盅推门进来时,正撞见牟天澜将三枚血符钉入眉心。

    他额间金纹暴涨,瞳孔中倒映出万千流转的阵纹,发梢无风自动间竟凝出细碎冰晶。

    \"你不要命了?\"霜花剑嗡鸣着横在两人之间,剑身映出牟天澜苍白如纸的脸。

    他袖中滑落的玉简上密密麻麻全是血字,其中\"地脉逆行\"四个字被反复圈画。

    牟天澜扯下颈间掌门玉佩拍在案上,青玉表面浮现出灵矿山谷的立体投影。

    当他的血滴在投影中央时,整个阵法突然翻转,露出地下三百丈处涌动的暗红色灵脉。\"三日后月蚀之时,这里会形成天然破阵契机。\"他指尖点在血色最浓处,\"只要用霜花剑引动古战场残留的煞气...\"

    祁灵珊突然按住他颤抖的手腕。

    两人相触的瞬间,霜花剑与掌门玉佩同时发出清越鸣响,剑柄上凝结的冰花竟在牟天澜手背绽开成并蒂莲纹。\"你灵力已经紊乱到这种程度了。\"她声音冷得像淬过寒泉,指尖却渡来温润的疗愈真气,\"若在战场上灵眼失控...\"

    演武场的晨钟恰在此时敲响,那钟声雄浑而又悠长。

    牟天澜笑着抽回手,将染血的阵图塞进她掌心:\"所以需要祁长老当我的阵眼啊。\"他转身时故意碰翻药盅,褐色的汤药在地面蜿蜒成灵矿山谷的形状,\"再说,你舍得看赵刚他们继续用木剑修炼?\"

    日上三竿时,玄灵门七十二弟子齐聚听涛阁。

    牟天澜懒洋洋倚在青铜鼎上,手中抛接着三枚血色阵旗。

    当最后一位弟子跨过门槛,他突然将阵旗掷向空中——旗面展开的刹那,整个大殿被幻化成灵矿山谷的立体沙盘。

    \"佯攻队走蛟龙涧,记得把上次缴获的雷鸣符全用上。\"他指尖轻点,沙盘东侧顿时电闪雷鸣,那电闪雷鸣的声音震耳欲聋,\"破阵队跟着祁长老,见到血色蒲公英就烧。\"赵刚兴奋地发现代表自己的小木人正在西麓闪烁,\"至于本座...\"他故意拖长音调,袖中突然飞出十二只青铜罗盘,精准落在各队队长面前。

    李柔突然举起药囊:\"掌门,那西南角的血煞石...\"她话音未落,牟天澜已闪身到她跟前,摘走药囊上的并蒂莲绣片。\"好姑娘,这个借我用用。\"他将绣片按在沙盘中央,原本坚固的防御阵竟如春雪消融般露出缺口,\"届时你们就会看到,咱们李师妹的绣工比元婴老怪的符咒还管用。\"

    人群爆发出久违的笑声。

    祁灵珊抱剑立于梁柱阴影中,看着那个插科打诨的身影——他背在身后的左手分明在渗血,却用幻术将血珠化作漫天流萤。

    当有弟子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时,那些流萤又突然炸成\"玄灵必胜\"的金色符文。

    暮色降临时,牟天澜在炼丹房逮住了偷服提神丹的赵刚。

    他抢过丹药瓶晃了晃,突然倒出全部塞进嘴里:\"勇气可嘉,但下次记得往鹿血丹里掺点蜂蜜。\"赵刚涨红着脸想说什么,却见掌门将药瓶捏成粉末,掌心血符竟将丹毒吸得干干净净。

    \"拿着这个。\"牟天澜抛来半块刻着替身符文的骨片,\"要是看到为师耳后金纹蔓延到脖颈...\"他笑得像在说别人的生死,\"就对着祁长老喊''玉佩碎了''。\"

    月色浸染回廊时,那月色如水般洒在回廊上,牟天澜撞见正在擦拭霜花剑的祁灵珊。

    她发间的玉簪换成了血色珊瑚钗——正是三年前他在地摊用半壶酒换来的赝品。

    剑身映出的眼眸比平时柔软三分,却在听到脚步声的瞬间凝起寒霜。

    \"明日...\"他刚开口,祁灵珊突然剑指他咽喉。

    霜花剑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处蔓延的金色纹路——那灵眼反噬的痕迹已然爬上锁骨。

    \"你以为自己还是古战场那个流浪修士?\"剑尖抵着的皮肤渗出金红血珠,却在接触霜花的瞬间冻结成冰晶,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一激灵,\"现在整个玄灵门的命都系在你...\"

    牟天澜突然握住剑刃,任由寒气在手心割出血口,那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所以更需要祁长老时刻盯着我啊。\"他变戏法似的摸出个冰雕小像,正是两人初见时她持剑的模样,\"看,用你上次冻伤我的寒气雕的。\"

    祁灵珊夺过冰像转身就走,发梢扫过的空气却残留着不易察觉的莲香。

    牟天澜摩挲着掌心正在愈合的伤口,望着她消失在转角的身影低声自语:\"等拿下灵矿山谷,该把锻剑室收拾出来了...\"

    子夜最黑暗的时刻,李柔提着药灯巡夜时,看到观星阁顶亮着诡异的红光,那红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牟天澜悬空盘坐在血符阵中央,面前漂浮着三百六十枚燃烧的玉简。

    他耳后的金纹已经蔓延至下颚,瞳孔却亮得吓人——那是灵眼运转到极致的征兆。

    \"西南艮位,地火交汇...\"他嘶哑的声音在夜空回荡,指尖金芒刺入面前不断重组的阵图。

    当最后一道缺口显现时,整个玄灵门的护山大阵突然共鸣,惊起满山栖鸟,那鸟叫声嘈杂而又慌乱。

    晨雾未散,七十二匹踏云兽已在山门列阵。

    牟天澜一袭玄金战袍立于最前,腰间却滑稽地挂着李柔的并蒂莲绣片。

    他转身回望时,朝阳恰好穿透云层,为霜花剑镀上血色锋芒,那血色锋芒在阳光下闪耀着。

    \"祁长老可要跟紧了。\"他笑着抛出酒葫芦,琥珀色的忘忧酿在晨光中划出炫目的弧线,\"等破了那老魔的乌龟壳...\"话未说完,葫芦突然被霜花剑钉在崖壁上。

    祁灵珊踏风而来,剑柄垂落的冰绦缠住他手腕:\"醉鬼掌门还是少说大话为妙。\"

    山门轰然开启的瞬间,那轰然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无数传讯纸鹤突然从灵矿山谷方向涌来。

    最前方那只染血的纸鹤口吐人言,发出的却是白胡子老者沙哑的笑声:\"小友可知,阵眼最脆弱时往往最危险?\"